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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另一个士兵压低声音道:“那金麟女王,貌若天仙,又能征善战,说实在的,她若是看上了你,难道你不想去做她的裙下之臣我要是殷武王,说不定我也不会回来了,这一具骨骸干尸,哪比得上金麟的尤物。”

    另有士兵愤愤地骂道:“啐,亏他还曾是大殷的殷武王,如今怕是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他抛弃发妻,逆君叛国,本就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辈!这种人,当人人得而诛之!”

    不料后来,金麟再度发动猛攻。

    攻城那日,是殷珩第一次站在金麟那边,出现在世人眼前。

    寒风猎猎,千军万马在厮杀呐喊,无人看得清他脸上表情。

    他一箭射下了城楼上高高悬挂着的绳索。

    随着那具轻飘飘的华裳裹着尸首从城楼坠下时,他于乱箭飞矢中游离,在那尸首坠地前一瞬,将她纳入怀中。

    他像从最遥远的地方而来,不知穿过了多少个黑夜,仿佛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迎风的衣袍也在那一刻缓缓地静止下来。

    怀中,那是孟娬的衣裳。

    可如今他抱住的,却只剩下一具白骨。

    他脸色透着一种不正常的苍白,仿佛下一刻便会随北境以北那漫天的白雪一样,化透明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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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8章 远来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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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焕点头道:“委实很美。”她眯着眼又问,“有金麟的女王美吗”

    朗国皇应道:“那当然没有。我有一幅金麟女王的画像,就挂在我寝宫的墙上,你去拿来一看就知道高下了。”

    黎焕让崇仪去找那幅画。

    崇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去了。

    崇仪找了画回来,递给黎焕看。

    黎焕坐在地上,定定地看着画中女子,久久无言。

    朗国皇也贪恋地多瞅了几眼,道:“我亲眼见过,单是朗国最好的画师,也无法把她的美完全描画出来。这样的女子,哪个男人不心动呢,就连殷国的殷武王不也拜倒在她裙下了吗……”

    黎焕无甚反应。

    崇仪怒起拔剑便抵上他的脖子。他瞬时一抖,半个字都不敢再说了。

    这朗国皇自当初联盟后见过金麟女王一面以后,便一直念念不忘。他还想着,等将来两国联姻,可合二为一呢。只可惜没想到,竟被个殷武王给捷足先登了。

    朗国皇想想也是不平。

    可现在刀就架在他脖子上,比起不平,还是保命最重要。

    良久,黎焕挑唇而笑,一边将画轴收起,一边与崇仪道:“不要吓坏了他,虽说亡了国,可怎么也还要走一趟去做客的。”

    军营里喝庆功酒的时候,黎焕也喝了不少。

    外面营火照亮黑夜,将士们引吭高歌,欢腾不已。

    当旭沉芳找到黎焕时,她正待在营帐里,一手拎着一坛子酒,一边饮酒一边肆无忌惮地欣赏那画中美人。

    旭沉芳隐隐皱着眉,过来把画收了,想丢进火盆里烧掉。

    结果被黎焕一手拦了去。

    黎焕眼里淬着火光,那么明亮闪耀,嘴角漫不经心地笑着,把画又从旭沉芳的手里拿了过来,道:“你猴急什么,我还没看够呢。这世上谁人不喜欢美好的东西。”

    旭沉芳低低唤道:“阿焕。”

    黎焕把画展在旭沉芳眼前,当真以欣赏的态度,挑眉莞尔道:“这眉眼轮廓,这妖娆身段,旭沉芳,你看她真的很美吧。啧啧,连我看了都心动。”

    旭沉芳没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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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9章 使臣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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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馆里安排好了不少的奴才,都是临时从皇宫里调派过来的。

    不论是太监还是宫女,一应伶俐本分。

    房间收拾得干净整洁,还放置了炭火,从外面一进,瞬时感觉到里面温暖如春。

    只是屋檐外的雪一直未停,洋洋洒洒,把屋脊和周遭的树木都压得一片雪白。

    黎焕只站在屋门口往里看了一眼,被派到这里来领队的宫女便毕恭毕敬地垂首禀话道:“我们娘娘得知宜颂郡主前来,特地着奴婢们来打点布置,郡主有何需要,即可对奴婢们吩咐。”

    这黎国的宜颂郡主,这次随黎国钦国侯出征朗国,在殷国这边也打响了名头。

    黎**中竟出女将,这对于殷国来说有些不可思议,同时又多了两分谈资。

    以前怎么没听说黎国有这么个能征善战的宜颂郡主这次宜颂郡主直接从战败朗国来殷,殷国这边也正好可以一睹郡主风采。

    殷国皇后善于为人,考虑得极是妥帖,派人给宜颂郡主的住处精心准备。拉拢女眷,殷国皇后向来得心应手,若是她能与宜颂郡主打好关系,殷容对此也十分乐见其成。

    黎焕道:“你们皇后有心了。回去告诉她,等会晚宴我会好好感谢她。”

    宫女盈盈福礼过后,便退下了。

    宫女从使馆这边离开后,当即进宫去向皇后回话。

    此时天色清冷,茫茫雪花将宫城也覆。

    红墙廊下的宫女太监们,正来来回回地穿梭着,往今晚的宴会殿上做准备。

    大家或捧果盏鱼贯而入,或铺红毯延绵阶下,或点烛台于殿中,从宫门到御花园,还有太监忙着清扫路面积雪。忙得不可开交。

    宫女回到中宫时,孟楣正坐在寝宫里,一应宫女捧着凤冠华服,琳琅环佩。

    湘兰站在孟楣身侧,正手法娴熟地替她梳妆。

    孟楣对黎国知之甚少,以前也没听说过黎国的宜颂郡主。她听了宫女的回话后,道:“这宜颂郡主与钦国侯同来,可是钦国侯之女”

    能跟钦国侯一同上战场的郡主,孟楣觉得分量不低。

    宫女事先也打听了一番,道:“不是



第1050章 故人重逢
    孟楣转头面向他,又道:“皇上,现今总算是真相大白了!”

    一旁的太后愠怒出声道:“哀家本以为,明家世代忠良,却没想到明家将忤逆犯上,明家女竟投靠他国!明家上下一应是罪人,而今自己送上门来,便该以死谢罪!”

    这时商侯不急不躁,沉稳开口道:“我听闻,贵国的明将军乃一代名将,镇守边关,朗国三军莫可进犯分毫。贵国国君下旨命其主攻,明将军视敌情而不受,便以忤逆乱臣之罪定之。”

    他一出声,声色肃穆浑然,令殿上不由得一片寂静。

    商侯又道:“后明将军被撤,朗军大破贵国边境,才使得贵国向我黎国求助。而今事过再论,明将军忠烈之辈,可当真是忤逆乱臣”

    一席话说得殷国朝臣们无言。

    殷容喉头滚了又滚,亦答不上一句话来。

    当初处置明家时他正在气头上,可后来边关大破,他便已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眼下被一别国使臣当殿指出,使得他面容有些扭曲,颜面扫地,却又无可奈何。

    商侯道:“我黎国收英豪纳贤才,贵国不要良将,我黎国敞门迎之。我若没记错的话,贵国先皇后已被废,此明家女非你大殷皇后,她现是我黎国右将军。”他沉目扫视殿上一眼,“如贵国对此有异议,可来日于战场上见真章。”

    话说到此处,便是太后也不得不收敛。

    殷国现在岌岌可危,北边已经有一个金麟了,再惹恼了黎国,那则更是雪上加霜。

    不等殷容说话,孟楣便不甘心道:“原殷武王妃,叛臣罪女,本该斩于刑场之上,为何又会出现在这殿上黎国竟私自救下我大殷的罪人么”

    黎焕笑了笑,便听商侯道:“殷武王妃我黎国宜颂郡主,堂堂皇室宗女,正统皇亲国戚,何时竟成了贵国的殷武王妃”

    黎焕不得不侧目看向商侯。不愧是钦国侯啊,这气场,在任何地方都能找回场子。

    关键是,她竟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护犊的意味。她嘴角的笑意,不禁有些真切。

    商侯这话噎得孟楣答不上来。

    可是孟楣敢肯定,那就是孟娬,她就是化成了灰她都认得!

    黎焕道:“我看还是话入正题吧,大家也不是来干架的,齐聚一堂,无非是切磋交流。有什么误会,当堂解除了也好。这次我们帮助贵国平朗,朗国国君受俘投降,我们把人带来了。”说着她看了孟楣一眼,孟楣脸色惨白,手里的杯盏都险些要端不住。

    黎焕又道:“这朗国此前与金麟来往甚密,贵国说不定能从他身上得知一些有关金麟那边的消息。”

    殷容只好先按下其他不提,问:“他人在何处”

    孟楣手指冰凉地放下杯盏,敛神道:“皇上,臣妾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皇上讨论国家大事,臣妾还是先退下吧。”

    殷容正要答复,黎焕道:“故人相见,皇后竟想着要回避。”

    殷容皱了皱眉,道:“什么故人相见”

    黎焕莞尔道:“等把人叫上来就明白了。”

    朗国皇畏畏缩缩地进了殿,抬头一看,目光凝聚在孟楣的身上,便再也挪不开。

    满朝皆知朗国皇荒淫无道、贪恋美色,他这般直剌剌地盯着皇后看,实在是太过荒唐无礼。

    只是还没等人严辞呵斥,朗国皇顿时神色晴朗起来,对孟楣道:“你不记得我了吗”

    孟楣嘴角轻颤,极力镇定道:“本宫从未见过你!”

    朗国皇没想到自己会再次屈辱地登上殷国的大殿。他如今是个亡国奴了,只能苟延残喘。

     



第1051章 从云端到地狱
    孟楣忽然尖声道:“住口!你给我住口!”她惊恐地看向殷容,“他胡说的,你不要信,阿容你一个字都不要信……”

    殷容陡然想起,那年他从使臣别馆离开,在回皇子府的途中,遇到了孟楣。

    孟楣说她想他,所以出府来等他。

    他当时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竟丝毫没往别处想。眼下再回想起时,心底里冷不防泛出一股浓浓的恶心。

    朗国皇道:“要是不信,她后腰尾骨的地方,有一枚散花胎印。这个我记得很清楚,她跪趴着求我疼她的时候,我都一直看在眼里呢。”

    孟楣脑子里空空的,有些发嗡。

    她没有想到,这些事,会被当着满殿朝臣和后宫女眷们的面说出来。

    她是尊贵的皇后,这让她以后如何立足!

    孟楣颤手指着朗国皇,含泪泣道:“他满口胡言,他有辱国体,求皇上为……”

    她刚回头看向殷容,却不料殷容终于兜不住满脸的怒气,爆发了,一巴掌朝她脸上掌掴去,带起那凤冠金丝坠子一阵乱晃,往她那张娇俏的脸蛋上霎时刮出了血痕。

    殷容应是用了相当大的力气,这一耳光竟直接把孟楣从那殿首高台上给掀了下来。

    她滚下台阶,鬓发散乱,华裳狼狈,又是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殷容。

    她忽然间有种从高高的云端跌进了地狱里的感觉。

    孟楣喃喃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殷容暴怒,已经失去了控制,群臣劝阻不及,他当即叫了禁卫军进来,当朝扒掉孟楣的凤袍!

    孟楣在殿上哭喊、挣扎。可依然是避免不了自己的凤袍华裳一件件被扒掉。

    朝中老臣以徐首辅为首,叹息一声,起身离去。

    另有一些朝臣,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留了下来。

    最后孟楣的里衫被禁卫军从后腰撕开,露出了腰尾骨的地方。

    那枚胎印一直在那里。

    以往殷容很少注意到,而今看起来却如斯刺眼。

    这场宫宴,彻底变成了一场笑话。

    不仅是孟楣的笑话,也是整个大殷皇室的笑话。

    天亮以后,这个世界如旧。

    孟楣身边的湘兰被殷容拿住了,打得个不成人样。

    湘兰把孟楣这些年来所做过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招了出来。

    殷容始才知道,原来打从一开始,就是孟楣精心设计的。

    从她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往后他都处于她的设计中。

    孟楣一直被关押在皇后中宫,殷容再次出现时,她抬头看他,未语泪先流。只是她来不及说话,殷容便让太监把浑身是血的湘兰丢在了她的面前。

    殷容道:“不审朕竟还不知道,用毒杀人,栽赃嫁祸,这些都是你擅长的。全天下的妇人加起来都抵不上你一个人歹毒,而朕一直以来,竟被你诓得团团转,以为你是什么天真纯良之辈。”

    孟楣伸手来拉殷容的袍角,被殷容一脚踢开,又道:“你让朕感到恶心。”

    殷容恨透了她。是她设计害自己与明雁君离心,是她害自己失去了最心爱的女人;殷容终于可以把所有的罪责都归咎在她身上,现在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孟楣道:“不管我做任何事,我对你的心意从来都没有变过。纵使皇上恨我厌恶我,我可以对不住世上任何人,但我绝没有对不住你!”

    她望着殷容哭,“你不知道,为了能留在你身边,我花光了我所有的力气!就因为年少时,匆匆一眼,我就再忘不掉!阿容,我知道我很坏,可我都是为了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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