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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乡民毫不同情道:“孟絮絮,我看你还是赶紧磕头吧,要是送去了官府,可就不是一顿板子这么容易解决的了。”

    乡民这会儿很是维护旭沉芳,因为他才为乡里做了好事。

    比起移送官衙,现在磕头认错确实轻松多了。

    最终孟絮絮不得不朝孟娬磕了三个头,一边磕一边道:“我错了。”

    孟娬神色淡淡道:“你这磕头认错,我且代我娘受下。这次饶你一回,但如果再犯,我们家的任何人有个三长两短,按照乡里规矩,不知悔改、再次害人,应该足够被打死了吧。请乡亲们帮忙做个见证。”

    这样一来,孟絮絮不仅不能再害人,最好还祈祷孟娬家的人平安无事,否则孟娬还会算到她头上。今日放了这话,下次就真的是会打死她了。

    孟大家赶紧找块木板来,手忙脚乱地把满身是血的孟絮絮抬回去。

    大家都让出一条路来。

    勘勘经过时,旭沉芳也往边上让了让,看着孟絮絮的惨状,摇了摇头,嗓音温醇里带着一丝怜惜的轻柔,叹道:“真是可惜了。”

    周围嘈杂,乡民们关注点都放在了井水上没有听见,而孟大家的人一心往家里赶也没有听见,便只有趴在木板上的孟絮絮听见了。

    孟絮絮抬起头来,以为他是在心疼自己,不由眼神里有了一些神采,看向旭沉芳。只是她刚动了动嘴角,还来不及说点什么,就听旭沉芳笑眯着眼对她道:“可惜没能打死。”

    他的笑意里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天真,可说出来的话却顷刻把孟絮絮拽进了

    九天寒窖。

    乡里的这口井总不能一直放任不管,不然乡民们吃什么。这几天大家都是去临乡取的水,又远又不方便,也不是长远之计。

    后大家照孟娬说的,先把井里的水都倒腾出来,将井清空。让渗进来的地下泉水把井荡洗两遍,应该就没事了。

    于是大家齐心协力,一桶桶的井水打出来,找个安全的地方泼了。而那几只令人作呕的死老鼠,则挖个深坑埋了。

    后来乡里没再有谁中毒,这件事才总算过去。

    只不过往后大




第094章 被恶心到了
    彼时旭沉芳瘫在躺椅上动也懒得动,闻言笑了两声,斜睨着殷珩道:“你怕不是可惜这个吧。”

    殷珩看他道:“不然我还能可惜哪个”

    孟娬坐在屋檐下歇了歇,眯着眼道:“旭沉芳,这就是你说的天意”

    等了一会儿无人答她,孟娬转头一看,见旭沉芳躺在躺椅上睡着了。他脸色很有些不好,额上冒着虚汗,孟娬过去给他诊了诊脉,神色不由一肃。

    这厮,解毒后不好好休息,还大日头地在外乱跑,好像病倒了

    孟娬道:“旭沉芳,别在这睡,要睡回屋去睡。”

    旭沉芳眼角眯开一条缝,光华流转,道:“阿娬,我没力气了回房了,要不你送我进去”

    说完他拉下眼帘,死活都不起身回屋。

    殷珩适时道:“阿娬,让我来吧。”

    孟娬正想说,连她都扛不动旭沉芳,他怎么能行。

    然而殷珩拨着轮椅进屋片刻,再出来时从袖中掏了一样东西出来,随手丢在旭沉芳的身上。

    旭沉芳不以为意地顺手一摸,摸到个长溜溜的东西,再眯开眼睛一看,只见是一条花花绿绿的蛇,十分渗人,当即条件反射性地弹了起来。

    殷珩挑起眉梢,道:“这不就有力气了”

    蛇被旭沉芳抖在了地上,了无动静。旭沉芳脚尖拨了拨,发现那竟然是一条披着蛇皮的布条。

    旭沉芳黑着脸看向殷珩,道:“有意思吗”

    殷珩拂了拂衣角,淡淡然一笑,道:“有意思啊。”

    孟娬连忙去捡了起来,细细一看,不由幸灾乐祸地大笑,道:“阿珩,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么有趣的玩意儿啊”

    殷珩道:“给它做的玩具。只是之前一直没能用得上。”他说的这个“它”,毫无疑问指的是院里正蹲着打盹儿的母鸡。

    殷珩把蛇拿过来,往院子里一抛,母鸡一双眼儿顿时一瞪,看见花花绿绿的东西,紧接着就炸毛了,扑过去用力地啄啊啄。等把里面的布料都啄出来了,又雄赳赳气昂昂地围着转圈圈。

    旭沉芳懒得看这无聊的戏码,不长骨头似的作势又要躺回去。孟娬见状,赶紧把他推进屋里。

    适逢夏氏睡醒了下午觉,孟娬便打开她的屋门,一边与她聊天,一边在屋檐下煎药。

    只不过药得煎两份,一份给夏氏,一份给旭沉芳。

    傍晚的时候,旭沉芳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爬起来去盥洗室把自己好好冲洗了一遍,又瘫在躺椅上,赏着天边的云霞。

    彼时孟娬和殷珩在厨房里,晚饭由她来做,殷珩坐在灶前不紧不慢地添柴火。

    等做好了晚饭,孟娬出来摆饭桌,夏氏能下床了便不要她把饭菜端进房,自己出来吃。而旭沉芳则恹恹没有胃口的样子。

    旭沉芳在孟娬的另一边坐下,问:“阿娬表妹,你帮我闻闻,我身上还有死老鼠味吗”

    夏氏疑惑道:“什么死老鼠”

    殷珩不着痕迹地把孟娬往自己这边靠了靠,道:“今日他在田间遇到的。”

    孟娬瞅了瞅旭沉芳,道:“你怕不是被死老鼠给恶心病了吧”

    “谁说不是呢,”旭沉芳煞有介事,“你闻闻么。”

    不等孟娬主动闻一下,随着他举止间,便有一道幽淡的麝兰香气钻进她的鼻子里。

    孟娬不禁翻了个白眼,道:“你身上香香的,你是我们几个当中最香的,真是个骚包!”

    一顿晚饭在吵吵闹闹中结束,大概这次旭沉芳真是被恶心坏了,只吃了少许。

    夏氏早早回房休息了。

    院中只剩三人时,孟娬把药端给旭沉芳喝,他感慨道:“以前在妓院的时候,也没干过这么作呕的事。”



第095章 山鸡也是要下蛋的
    结果弄好回房刚躺下不久,就听外面哗地一下,下起了大雨。

    夏天的暴雨便是如此,来得迅疾且势猛。晴了这么多天,誓要冲淡这股暑气。

    雨打在屋瓦上,密密麻麻,雨水顺着屋檐急急往下淌。整个乡里都沉浸在一片雨声中,淹没了平时夜里的虫鸣蛙叫。

    没隔多久,暴雨渐转小雨,淅淅沥沥,一直持续到了翌日清晨。

    清晨一推开窗,外面湿洼洼一片。

    有乡民披着蓑衣,扛着锄头,去锄田松土。

    昨晚孟娬把鸡放到了厨房里,今早再放出来,发现它怏怏的,精神好像不太好。一整天,就是一种便秘了的既视感。

    这山鸡养了一些时日了,吃了不少谷糠,长肥了一圈。

    眼下真要是生病了,孟娬只会医人又不是兽医,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医它。

    旭沉芳就建议道:“不如,把它炖了吧”

    母鸡仿佛知道有人已经开始对它垂涎三尺了似的,咯咯咯,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表示自己十分精神。

    结果孟娬一不留神,它又跑回厨房窝在了柴草堆里。

    如此持续了一天,等傍晚孟娬来捉它出去遛遛时,冷不防在厨房里叫了一声。

    殷珩和旭沉芳闻声,当即要进厨房去一看,就见孟娬先跑了出来,一手抱鸡,一手抓着一个白生生圆滚滚的蛋。

    孟娬笑得双眼明亮,如被星光淬洗过一般,道:“我说它怎么老窝着呢,原来是下了蛋!”

    殷珩和旭沉芳两人,皆是神色柔和下来。

    孟娬抱着母鸡使劲顺了两下毛,就差亲它一口了,喜滋滋又道:“真没白养你一场啊!”母鸡傲娇地昂着脖子,咯咯两声。

    随后孟娬哼着小曲儿,蹲在院子里,兴致勃勃地给母鸡盖鸡窝。

    盖鸡窝用的材料,是去竹林里新砍回来的一根竹子,削成一条一条的,再编成一个棚,棚上盖一层茅草。

    彼时殷珩坐在屋檐下,慢条斯理地帮她削着竹子。

    屋檐上残雨汇聚,时不时滴答一下,时光悠闲。

    旭沉芳素手拿着竹条,编了一个青色的蚱蜢,往院里一抛,就见那母鸡兴奋地跳脚乱啄。

    他这人懒归懒,还是会随手递一递竹条,见孟娬编得起劲,过去敛着衣角坐下,帮她一起编,嘴上却道:“阿娬表妹,你对这鸡是不是太好了,对我都不见这么好的。”

    孟娬懒得跟他斗嘴,务实道:“这个鸡窝一定要遮风避雨,冬暖夏凉,要让母鸡住得舒服,它才能勤下蛋。”

    后来鸡窝弄好了,孟娬再在窝棚里给它铺一层草。

    旭沉芳挽着手笑悠悠道:“窝是弄好了,但是还差点什么。”

    孟娬问:“差什么”

    旭沉芳眨眨眼,道:“差只公鸡啊。”

    孟娬一听,觉得有戏。她脑海里立刻就浮现出母鸡孵小鸡,生出一支游鸡队的场景,那时候盼着的就不是每天一只蛋,而是一窝蛋啦。

    孟娬欣然道:“我一会儿就去借只公鸡回来,给它睡上一睡。”

    这话让夏氏听了去,训斥道:“什么睡不睡的,这话是你能说的吗,不害臊!”况且院里还有两个男子,怎么能当着他们的面说这种话。

    孟娬道:“娘,鸡它也是有需求的。”

    夏氏恢复了些力气,拧着孟娬的耳朵进屋去,“你还说!”

    “娘,娘,轻点,耳朵快掉啦!我的意思是,和公鸡睡过以后的母鸡下的蛋才能孵小鸡啊!”

    晚上,孟娬用这一只圆滚滚的蛋做了一碗芙蓉蛋出来。

    可是家里四个人,完全不够分啊。夏氏和旭沉芳大病初愈,殷珩也有臂伤,孟娬觉得除了自己,这三个人都应该好好补补。

    于是她把蛋羹一分为三,给他们三个每人一大勺。

    &



第096章 羞耻感是个好东西!
    吃完晚饭后,孟娬主动刷了碗,又主动打水给夏氏洗澡,过程里憋着一句话都不跟殷珩说。夏氏这才没再继续追究。

    母鸡很爱它的新窝,晚上进去窝着以后就不肯再出来了。

    新雨后的夜里总是格外寂静。

    孟娬晚上还没这么早睡觉,之前事情多,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眼下才终于想起来了,开门见山地问旭沉芳道:“我差点就忘了,你找乡霸们帮你收高粱是怎么一回事你把附近十里八乡的高粱全都买下来了”

    旭沉芳正慵慵懒地躺在屋檐下消食,闻言叹道:“这群乡霸王,嘴里不牢靠啊。”

    殷珩淡淡道:“等这场雨过天晴,家家开始收高粱,又还能瞒多久。”

    旭沉芳笑眯着眼道:“阿娬,你家的高粱要卖吗,我可以给你比别家都好的价格。”

    孟娬道:“请问我可以把你的头摁在地上请你吃泥吗”

    旭沉芳低笑出声,道:“不卖就不卖,不用这么凶嘛。”

    孟娬问:“你不是被赶出旭家了吗,哪来那么多钱”

    “都跟你说了,是我的积蓄啦。”

    孟娬不由瞥了旭沉芳一眼。这个只会花天酒地的败家大纨绔,像是个会存钱的吗就算他有积蓄,可要购这乡里的全部高粱,那也绝不是一笔小数目。

    孟娬道:“高粱你都收走了,被旭家知道,要是故意整你,不让你出手,这些高粱岂不是得发霉发烂”

    旭沉芳挑着嘴角笑而不语。

    殷珩与她道:“高粱既是粮食,也可做酿酒磨面等其他生意用途。酒家客栈面铺等需要,旭家即便不要,也有别行要,如果旭家还想与别行竞争,就也得从他手上买高粱。高粱卖不卖得出去,不是旭家决定的,而是百姓民生决定的。”

    旭家估计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人在他们之前抢占先机,而且一收购就是收走全部。

    旭家之所以不慌不忙,是因为每年这里的高粱产量都很富足,就是有人收购也没有那么大胃口一次全买光。

    别人家的生意孟娬毫不操心,她要操心就操心自家的。

    孟娬问:“那你有粮仓来堆粮食吗”

    旭沉芳道:“堆你家可以吗”

    不想孟娬爽快地点头:“当然可以啊。不过有个条件。”

    旭沉芳道:“阿娬表妹的条件,我一定会尽量满足的。”

    孟娬道:“高粱穗子给你,高粱杆子给我。”

    旭沉芳却是眯着眼看向孟娬,道:“杆子多留在地里晒干了当柴烧,能有什么用,家里缺柴么”

    孟娬滴水不漏道:“反正对你没用的东西,你给了我又不会有损失。旭沉芳你干不干,不干的话就找别地儿堆粮食去。”

    旭沉芳答应了她。

    孟娬随即笑得嘴都合不拢,再看旭沉芳时的眼神,就跟看活财神似的。

    这倒勾起了旭沉芳的兴趣,随后两天里都在绞尽脑汁地套孟娬的话,想知道那高粱杆拿来有何用。

    孟娬可防着他呢,这厮狡猾得很,要是让他知道了去,这不是自断财路嘛。

    旭沉芳笑得跟只黄鼠狼似的,道:“阿娬,我们来交换秘密怎么样你问我一个,我问你一个,有问必答。”

    孟娬斜睨他道:“你说说你有什么秘密是我想要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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