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旭沉芳还道:“老三平日里就喜欢夸张,我没别的好送,只能多送几个漂亮的花圈来。”
他边说着,就转身回看,手里拿着扇子顺势指去,正有随从把一个个又大又圆的花圈给搬进来。
他道,“城里大大小小的丧葬铺子都选过了,专挑浮夸鲜艳的,他一定喜欢。”
旭二爷快气得吐血了,可是家里办丧人来人往,他又不能把旭沉芳怎么样。
他没抓到把柄,也没有任何证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自己臆想中的杀人凶手逍遥法外。
旭二爷咬牙切齿道:“旭沉芳,我早晚要你血债血偿!”
旭沉芳眨了眨眼,用剔透的扇骨指了指自己,诧异道:“我吗”
旭二爷拳头捏得咯咯响,旭沉芳却笑了两声,又道:“是旭明宥说的”他看向旭二爷,黑眸里满是笑意,“二爷,我若是杀了人,肯定会让你连尸骨都找不到的。”
他明明是笑着的,却让旭二爷无端一窒。
旭沉芳以扇敲击着手心,缓缓道:“前些日,我听说旭老三搅黄了二爷的单子,好像旭老三总是在搅二爷的好事,最后的受益人是谁二爷不妨想想,这回若是将罪名扣在我头上,受益人又会是谁。”
旭二爷被他说得心里一沉。
他一心沉浸在丧子之痛里,通过旭明宥得知旭沉芳与旭老三前不久才起了争端,就想当然地认为他的嫌疑最大。
可旭沉芳一席话突然又让他清醒了两分。
一直以来,旭老三对旭明宥比对他这个亲爹还要亲,只会巴结讨好旭明宥。
因为只有旭明宥会纵着他惯着他,还让他萌生出一种思想——旭家都是一家人,不管谁做生意赚钱,那都是旭家的。
所以旭老三甚至有时候会帮着旭明宥来对付旭二爷。旭二爷被搞得焦头烂额,最后得利的当然是旭明宥。
现在要是把杀人的罪名安在旭沉芳的头上,那旭明宥又可以什么都不做,单看旭二爷去跟旭沉芳撕咬了。
这既能趁机收揽旭家旁支的生意,又能帮他收拾旭沉芳这个眼中钉,岂不是一举两得。
旭二爷冷着脸暂不表态,旭沉芳眯着眼看了一眼那素缟灵堂,叹道:“来都来了,还是进去向我那曾经的堂弟问候一声吧。”
说着就旁若无人地抬脚朝那灵堂走了进去。
下人们不敢拦他,其他前来吊丧的人也自主地给他让开了路。
这可是重新回来的那个风流纨绔子啊。
谁都知旭二公子出行常着绯衣,极少有人见他着黑服。
今日一见,身量被衬得英长挺隽,肤色如玉无瑕,微眯着眼,端的是容色逼人,胜过在场的所有哭哭啼啼梨花带雨的如花美眷。
他一进来,仿佛这亮晃白成一片的灵堂也跟着黯淡了去。
旁人递来点好的香,旭沉芳伸手接过,对着旭老三的棺椁牌位行了一道礼,然后把香插在了香炉里。
他再转过身来,一观这灵堂,据说旭二夫人哭昏过去已经被搀扶着去休息了,灵堂内就剩下旭老三的些个小妾,着素衣孝服,清一色地跪在灵堂里。
有人进来祭奠,她们便伏身行礼。
这些小妾大都是被抢来的,因而旭老三的死对于她们来讲并没有什么悲伤可言,因而脸上的表情有些麻木。
也有一两个哭哭啼啼的,是真伤心还是假难过,暂且不言。
一小妾一边梨花带雨,一边往面前的火盆里烧着纸钱。打从旭沉芳进来伊始,她便把头垂得低低的,只剩下一角白色的头披。
尽管如此,旭沉芳脚步还是在她身前顿了顿,温柔唤道:“蒹葭姑娘。”
孟蒹葭身子狠狠一颤,泪眼婆娑的脸上尽是苍白。
她不敢抬头,更不敢直视旭沉芳那样一张美得近妖近魅的脸。
她把自己委身于一个令人恶心的男人这里,如今却在这灵堂上与旭沉芳相遇。他一出声就拉开莫大的差距,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辱。
继而孟蒹葭感到巨大的恐惧。
家里起大火的那个夜晚,所发生的事皆历历在目。
彼时,孟大家的人一个一
个在孟蒹葭眼前晕倒在地,唯有她清醒着。旭沉芳点了她家的房子,火光衬得他的模样阴冷如鬼煞。
孟蒹葭害怕得浑身发抖时,旭沉芳站在火光里,抬步朝她走来,语声温柔道:“比起睡死在大火里,我更希望让你醒着感受一下**的滋味,才更有趣。”
结果让他失望了,她从大火里逃出来了。她可以不管她的家人,也万不会让自己被烧成那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眼下,旭沉芳看见了她,叹了口气,惋惜道:“蒹葭姑娘运气不好,不是个享福的命。”
孟蒹葭含泪不语,最终匍匐在地上,谢旭沉芳前来吊唁。她那双眼里,爬满了恶毒恨意。
旭明宥空闲之余,还是不得不代表本家去旭二爷家里吊唁。他问起过旭沉芳,旭二爷面上仍是恨得咬牙切齿,只心里怀揣着另外一副心思,没在旭明宥面前表现出来。
随后旭明宥也进了
第124章 你这么主动,让我措手不及
随后他也没硬再凑过来,翩然转身,回了房间。
轮到孟娬要去洗时,夏氏及时从房里出来,把自己做的里衣给了孟娬。
白天夏氏只给了旭沉芳,是因为要和旭沉芳分开住了。可家里三人往后还是要住在一起的,因而现在要穿到时,她才拿出来。
孟娬霎时眉开眼笑,手捧了衣裳道:“谢谢娘。”
接着夏氏又不苟言笑地将另一叠整齐的衣衫递给殷珩。殷珩微微一愣,有些诧异,道:“我也有么。”
夏氏道:“陈芳都有,你为什么没有。”
孟娬在一旁喜滋滋道:“阿珩,快接下啊。”
殷珩伸手接过,平放在膝上,声音里有些暖意道:“多谢夫人。”
夏氏看了一眼他的腿,转而进屋去了,道:“你快些好起来,少让阿娬操心,就是谢我了。”
说完,夏氏便关上了门,余下两人在院里。
孟娬和殷珩先后洗了澡出来,身上皆有一股润润的气息。
孟娬用布巾把头发裹起来,殷珩则随意地散在肩上,发梢悄然凝结着水珠,又在襟上晕染开。
房里点着温黄的灯火,孟娬推着轮椅送他回房。
家里的廊上门前,只要是门槛都被拆了,好方便殷珩进出。有台阶的地方,往旁边再搭上一块结实的斜木板,轮椅也好走动。
孟娬又找来干布巾,给殷珩擦拭头发。
她抻着腰倾身过来,手里捧着他的头发,用布巾汲取发间的水分。还没拭过的头发则被她撩到轮椅的椅背外面去,以免沾湿了他的衣裳。
她像对待珍宝一样,拭得专注且满足。
已经好久都没这样与他亲近了啊。
殷珩微垂着眼,眸光稍敛,却是不经意间落在孟娬的腰身上。她这会儿只着了夏氏做给她的里衣,当睡觉的寝衣来穿,随着她弯腰抻展的动作,将腰部的线条勾勒得细细韧韧。
等擦拭完了他的发,孟娬又蹲下身来,帮殷珩按摩按摩双腿。
她仰起头,冷不防与殷珩垂下来的视线相撞,有些被他勾住,道:“腿上有点力气了么”
她的手不轻不重,顺着他的膝盖一直摸到了脚踝,殷珩不答,只是看着她,她兀自又道:“看来一会儿还得施针。”
说着孟娬便起身,打算去自己房间里拿银针。
怎想刚一转身,手腕上忽然一紧一沉,接着她就被殷珩猛地扯了回来,跌身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冷不防的靠近,孟娬依稀看见了他眼底里有烛火漾开的一圈圈暗华。
她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呼吸之间尽是他的气息,一时竟忘了有所反应。
殷珩抬手,指端捋过她的鬓发,解了裹头的布巾,让她的半湿的头发也散落下来,他慢条斯理地帮她擦拭,温声低语道:“生疏了”
孟娬舔了舔唇,道:“你这么主动,让
我有些措手不及。”
继而她想到什么,又是一惊,连忙就要从他身上起身,道:“你的腿能承重了吗,我这样坐着你会不会痛会不会难受”
殷珩一手握住她的腰,在她刚要起时,又是稳便又是霸道地拉她坐下来。
殷珩轻轻拥了她入怀,用手指细细梳理她脑后的发丝,声音温醇响起在耳畔道:“不难受。”
孟娬心里放了放,僵着的腰肢也随之在他怀里软了软,索性倚身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温柔的手指梳理自己的头发,头皮酥酥痒痒的,很是舒服。
她的脸贴着他温热的胸膛,隔着衣料,恍惚听见了他的心跳声。
孟娬又换了个姿势便埋头在他衣襟里,伸手环过他的腰际,将他抱住。
殷珩身躯顿了顿。
孟娬在
第125章 亲亲抱抱举高高
他绷起身躯时,孟娬摸到的他的胸膛很硬。灼烫的温度让她心头一窒,连呼吸都紧了起来。
与他紧紧相贴,他的气息尽往自己的呼吸里钻。孟娬看向他时,眼里的光,依稀碎掉了。像搅乱了一池春水,月光洒在那水波上,莹莹又浅浅,漾漾生辉。
殷珩额头与她相抵,鼻尖相碰,道:“确定还要继续么”
孟娬张口就道:“你莫不是反悔了吧”
说着她的手就在他手下挣了一把,这一挣,不仅挣开了殷珩的衣襟,还不慎往他胸膛一边滑去……
殷珩面色顿时变了几变。
孟娬脑子里也空白了一瞬,然后不由自主地用手指捻住他胸膛一粒,一边轻轻摩挲,一边观看殷珩的反应。
殷珩深吸一口气,不待发作,孟娬便由衷地道:“阿珩,你这个样子,好美。”
殷珩:“……”
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她的指下蔓延开,袭遍全身,他瞬时就有点后悔了,不应该由着她来。
可孟娬显然乐此不疲,殷珩刚捉住她的手,孟娬就口干舌燥地问:“阿珩,我亲你可以吗”
下一刻,殷珩扶着她的后脑,微微一歪头,便吻住了她。
两唇相接,缠绵厮磨。
可片刻,孟娬抵着他的胸膛便退了出来,呼吸不定,她伏下身去抱他,然后一口亲在了殷珩的锁骨上,轻轻舔丨呧啃咬。
她想亲的是这个啊。
霎时,殷珩握着她腰肢的手便是一紧,薄唇抿成弧线,微蹙着双眉,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道:“孟娬。”
反过来了,不应该是她对他做这些。
孟娬身子被他烫得发软,她似水一样伏在殷珩的身上,有些提不起力。
可她手指就是下意识地捻着他的胸膛,肌理在她指下渐渐绷紧,他的锁骨上留下了自己浅浅的牙齿印,她听到殷珩低沉的喘(蟹)息丨声。
孟娬像是打了鸡血,她喜欢他的皮肤,喜欢他的锁骨,喜欢他的厚重的呼吸,喜欢他的一切。
她一路亲吻下去,并不熟练,反倒有些笨拙,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竟是大胆地吻上他的胸膛。
殷珩眼底潮起,将她狠狠揉进怀里。
她又听到了他按捺隐忍的一道呻丨吟,极为轻细,而诱人。
孟娬脸颊上漫开醉人的红晕,含糊道:“我喜欢听你叫。”
然话音儿一落,殷珩抿着唇,冷不防掐着她的腰身往下压,使得她身子瞬时狠狠沉了下去。
那腰腹滚烫正正抵着她的腿心。
孟娬浑身一激灵,张了张口,再说不出话,瘫软在他怀。
殷珩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一字一顿道:“你欺负我现在站不起来,不能把你怎样吗这种事,不用腿也行的。”
孟娬被他卡住身子,不上不下,她要是多动一下,便会多磨蹭一分。
两人薄薄的衣料也压不下那股滚烫的热度。
孟娬微张着口唇,轻轻喘着望着他。那眸光氤氲,眼角嫣然,打磨着人的理智。
殷珩俯下头去,亲了亲她的下巴,辗转到那唇上,吮着她的唇瓣。
呼吸紧紧交缠,孟娬所有感官里都是他,指尖缓缓收紧,揪着他松散的柔软的衣襟,感觉骨头都快要在他的吻里被化掉了。
殷珩舌头轻轻叩开她的齿关,探入到口里去,碰到了她的。
孟娬一软再软,方才的架势全被殷珩化解于无形。她凌乱地喘息,极力仰着下巴,这吻愈烈愈深,谁也舍不得就此放开。
喉间溢出两声轻轻细吟,婉转至极。
殷珩低喘着,及时地收住,将她稳稳地收纳在怀。两人的呼吸声都此起彼伏,久久不消。
他的胸膛炽热,男子气息浓烈,孟娬犹还浑浑噩噩,殷珩咬着她的耳朵,热气直往她耳朵里钻,哑声道:“阿娬,你叫得也极是好听。”
她听得耳热,心也热。四肢百骸皆是乏软的。
寝衣很薄,两人的身躯紧密相贴,他能感觉得到她的柔软,那种矛盾的体验,使他既有些怕太过用力会把她箍坏,却又忍不住想把她一再狠狠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孟娬静静在他怀里靠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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