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猴儿有了自己专门的食具,是和大家分开的,但夏氏帮它洗得干干净净的。
猴儿也不上桌,只是自己捧着碗坐在板凳上吃而已。
孟娬有点凌乱地看着夏氏摸摸它的头,笑着叫它一声“乖孩子”。
好像带它回来的时候夏氏比谁都远着它吧,怎么一转眼就这样了呢
孟娬伸手去摸摸夏氏的额头,道:“娘没发烧啊。”
夏氏瞪了她一眼,道:“没大没小。”
孟娬道:“找个时间还是把它放回山里去吧。它应该是属于大山里的。”
夏氏沉默了,孟娬抬头看她时,眼皮不禁抖了抖,看见夏氏居然红了眼圈儿……
夏氏放下筷子,道:“大山里有狼,还有其他野兽,要是放它回去,被野兽吃了怎么办”
孟娬道:“当然是要考察一下,找一个有其他猴子的山里放生它的。”
夏氏又担心道:“它性子这样乖顺懂事,山里的猴子又凶又野,你这样贸然放它进去,要是它被其他猴子欺负了怎么办”
孟娬:“……”
殷珩顺着话头开口道:“依夫人看应该怎么办”
夏氏平复了一下,道:“先养着吧,反正家里也不缺它这一口吃的。”
孟娬原先是担心夏氏不喜欢,眼下看来,好像是她多虑了。见这猴子和夏氏相处愉快,她和殷珩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最后他们决定把这猴儿先留下来养着,待以后有合适的机会再论。
夏氏又恢复满面笑容,问道:“阿娬,你们看应该给它起个什么名儿好”
孟娬不经意间看见廊下放着两只桃儿,再看看眼前这只猴儿,想了想,道:“干脆就叫猕猴桃好了。”
“哪有你这么随便的。”夏氏道,“王行,你起一个。”
殷珩道:“叫猴不归吧。”
夏氏觉得也挺随便的,但是总比孟娬起的要好,于是这猴儿有了自己的名字,以后就叫猴不归。
猴不归很快适应了孟娬家里的生活,渐渐不再抱着小心翼翼,而是恢复了自己天真活泼的本性,在廊下的屋梁上、院子里的树上爬上爬下,十分欢趣。
入夜点灯的时候,也不用孟娬再站在高凳子上去点了,猴不归一只手吊着屋梁,一只手就能伸进灯笼里去把灯点亮。
孟娬发现,父母辈养起宠物来着实是恨不得把它当成乖儿子来养。
夏氏整天把“不归”挂在嘴上,一有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第一时间叫它。
猴不归不管爬到哪里去玩,听到夏氏叫它,它都会第一时间跑到夏氏面前来。
只不过猴不归的前主人不教它好,经常打骂它,还教唆它去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为了讨好主人,它经常去偷东西回来,有时候是钱财,有时候是别的什么东西。
这天猴不归窜到外面去了,回来时给夏氏偷了一条花裙子回来。
它大概是见到后巷的妇人们自家门前经过,几个女人一凑堆,难免要相互攀比,因而经常都穿得花枝招展;它再回头看看夏氏,穿得十分朴素,故而才有此行为。
夏氏见到那花裙子,一时好笑又好气。
她知道猴不归是想对她好,内心有点感动,可她还是要严厉地教训它,这种做
第175章 救治办法
管事道:“城外的棉花地不行了呀!今年是没有收成的呀,不是早报知给老板了嘛!”
旭沉芳笑眯着眼道:“那就让他们去抢呗,咱们不抢。”
事实上,孟娬从城外一回来,在夏氏教育猴不归怎么做一只善良的猴子时,孟娬便在想棉花病的解决办法。
杀棉花角斑病的波尔多液并不难提取,好在孟娬并没把以前学的知识都还回去,她还知道波尔多液的两大最主要的成分——氢氧化钙和硫酸铜。
氢氧化钙很容易找到,它有一个俗名叫石灰。
这城里砌房子会用到这样东西来漆饰墙面,很便宜,因而孟娬很快就去买了两麻袋回来。
至于硫酸铜,也有一个俗名叫胆矾。孟娬这两天便在想,在条件有限的情况下怎么提炼胆矾。
孟娬来询问殷珩,道:“这古代是不是有炼金术士他们有一个鼎,可以炼东西的。”
殷珩微微挑眉,看她道:“古代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是要用到鼎的,你说的是炼丹术”
孟娬拍了拍脑门,道:“对,是炼丹术。”反正不管是炼金还是炼丹,都是那么个意思。
古代没有化学实验室,一些化学反应都是在丹鼎里产生的。
殷珩道:“阿娬想炼什么”
“硫酸铜。”孟娬脱口而出,见殷珩看着她,她反应过来,改了改口道,“哦,炼胆矾。”
“炼胆矾”殷珩道,“你是说石胆么,这个无需特地炼。”
孟娬眨了眨眼,看着他,他又道:“你去药材铺,要多少买多少。”
孟娬疑惑的眼神豁然开朗,继而迸发出明媚而喜悦的光亮,一合掌道:“我怎么没想到,胆矾它也是一味中药材啊!直接去药材铺里买就好了呀!”
说着,孟娬一高兴,凑过来就往殷珩的脸上亲了一口,又道:“阿珩,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殷珩淡色的眸子里依稀淬着笑意,道:“那现在要上街买石胆”
孟娬合计了一下,她要买的石胆量不少,家里这点余钱根本不够了。于是乎孟娬若有所思道:“是时候拿出杀手锏了。”
她进屋把旭沉芳送给她的那块玉佩拿出来,准备拿去当铺里当掉。
她摸着通透漂亮的玉佩,问殷珩道:“当初旭沉芳说这块玉能当多少钱来着”
殷珩道:“起码两百两。”
孟娬眯着眼笑了,道:“两百两肯定够了。”这玉最大的实际作用便没钱的时候可以拿去当了换钱,等有钱了再赎回来放着保值。
很快,孟娬和殷珩一起上了街,先去当玉佩,再去买胆矾。
可旭沉芳一直盯着她呢,孟娬前脚刚去当铺当了他送的玉佩,后脚旭沉芳便知道了。
于是就在孟娬和殷珩刚进药铺,旭沉芳便黑着脸找来了。
孟娬一看见他就跟防贼似的防着他,毕竟这厮在做生意上太狡猾了。孟娬干笑道:“啊呀这不是旭老板嘛,好巧好巧。”
旭沉芳没好气道:“我送给你的东西,你还真是说当就当。”
他指间挂着玉佩,可不就是孟娬才当掉的那只,不想转眼又被他给赎回来了。
孟娬道:“缺钱嘛,救救急。”
旭沉芳道:“缺钱你不知道找我吗”他把玉佩丢回给她,知道她从来不会主动找他要钱,尽管他很愿意给。所以他还是补充了一句,“就当是我借你的。我比当铺好使。”如果这样能让她心安理得一些的话。
孟娬道:“那好吧,回头我把那两百两银子还给你啊。”
旭沉芳笑得风流滟潋,敲着扇骨道,“错,不止两百两。我赎回这玉佩,还多花了三十两,再加
第177章 认真的男人最好看!
旭明宥还从来没听说过,庄稼生病了也得吃药这种说法,可事实证明,农民们都很信这套法子,并且很有用。
他们城里人做生意,通常都盯准了城里人,然而无论什么社会,农民都占据着很大一部分人口,他们没去赚农民的那点小钱,最后积少成多全都让阿娬记给赚了。
旭家看见了这一商机,也来费心摸索药液里的成分。等他们摸透成分并且终于做出一模一样的东西出来时,市场上早已经过了饱和热潮期,更何况秋收冬藏,地里都用不上了。不过这都是后话。
之前城里的棉商都争相去外地订购棉花,使得棉花的价格迅速上涨。旭家需要的棉花量最大,付出的钱也比往年多出很多。
然而,刚一订购完回来,发现城外的棉花居然渐渐长好,开始吐棉了。
那大颗大颗饱满的棉铃仿佛再包不住,日渐从撑开的缝隙里流出一抹抹亮眼的雪色。
棉商们又来回购城外的棉花,发现已经全被阿娬记定下了,他们连残羹冷炙都分不到。
旭家的管事们各自去向自家主子禀报此事时,都一副汗涔涔的样子。就在他们花了高价钱并以为今年的布匹也会跟着涨价时,发现阿娬记根本不会涨,这样一来,等新布匹一上市,谁还会来买旭家的高价布
一旦失去了价格上的优势,棉花留在手里脱不出手,做出布匹来也卖不出去,多半是亏损的多。所以任谁遇到这种事都会被气得够呛。
最胆战心惊的恐怕就要属旭明宥的管事了。毕竟当初旭明宥的管事也催促旭明宥赶紧去订购棉花,现在旭明宥很有理由把气撒在他身上。
管事进旭明宥的书房时,旭明宥脸上的表情非常阴翳晦暗。
管事战战兢兢地向他禀明了事情,旭明宥没有多大反应,直接勒令左右把他打出去,不仅收回他手上的管事权力,还要将他赶出旭家不再雇用。
管事当即跪地求情,道:“求公子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不能被赶走啊!”
旭明宥不耐烦地抬眼看了他一眼,道:“你上有老下有小,关我何事我就得给你一次机会”
管事的恳求道:“大公子如能再给次机会,小的愿意加倍努力、将功补过!”
“我这从不缺加倍努力的人。”旭明宥顿了顿,又道,“不过你要是能证明自己还有点用,兴许我会考虑再让你回来做事。”
说罢不再理会,只让人把他拖下去。
棉花的疫病危机解除后,棉铃吐出的棉越发膨胀,并且棉植开始脱水,渐渐成熟。远远望去,像是秋夏时节里突然下了一场雪,一个个的小雪球堆在茎叶之间,白得煞是可爱。
阿娬记在去城外大肆收回棉花之前,管事按照旭沉芳的吩咐,就这阵子卖出的药液和喷洒器的账面送来给孟娬核对,并将银票也一并送了来。
夏氏虽识字,可算账不行。孟娬虽能算账,可一看这满册子的繁体字就觉十分头大。
这种时候,孟娬就觉得阿拉伯数字显得十分可爱了。她家这边的账面她都是用阿拉伯数字记的,这样简单方便又一目了然。而且殷珩也学得极快,孟娬只跟他说过一遍,他就能运用自如了。因而后来孟娬偷懒,家里的账面基本都是他在记。
眼下孟娬正看得挠头时,殷珩道:“给我看看吧。”
孟娬如获大赦,赶紧捧到殷珩的面前来。
幸好管事来对账时随身带了算盘来,孟娬便把算盘也拿过来放在殷珩手边。
 
第178章 喜欢的是彼此的现在
殷珩半低着眼眸亦看着她,眼里的神色若浅若深,道:“波尔多液是什么,我从来不曾听说过。可能你娘也觉得你不应该懂得这么多。”
孟娬愣了愣。
经殷珩一提醒,她才蓦地反应过来,古代的这个孟娬是从小和夏氏生活在一起的,如果孟娬会医术可以解释成因为夏氏久病还情有可原,可她要如何解释她知道怎么给棉花杀菌除病、还做出这个时代根本没有的农药喷洒器
穗乡里又没有种植棉花!
这阵子孟娬忙起来根本没注意到,夏氏显得有些复杂的表情。夏氏有时候看见孟娬做着这些完全陌生的事情时,几度欲言又止,可见孟娬这几天太累暂时又憋回去了。
现在终于暂告一段落,她总是要问出心中疑惑的。
孟娬问殷珩道:“我娘起了怀疑啦”
殷珩道:“嗯,起疑了。”
孟娬又迎向他的视线,讷讷道:“你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懂这些,那你为什么不问我呢”
殷珩道:“你也不曾问过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倘若你开口问,你想要听,我会告诉你。”
孟娬心里一动,她这一刻竟也在想,如果殷珩开口问她,她可能愿意告诉他自己的事。
可是她从来没问过殷珩的来历,她想了想,大概是因为她不在乎之前的他是什么样的。她之所以喜欢他,不是喜欢他的过去,而是喜欢他的现在。
所以最后他们谁都没有开口问,因为和彼此的现在相比,过去那些根本微不足道。殷珩对孟娬的与众不同当然也感到惊奇,就如同孟娬总是惊奇他会这会那一样。
这种惊奇里又带着一种慢慢探索和认知的愉悦。比问出口有趣多了。
殷珩的话似回答了她,又似没回答她。但她感觉自己已经得到了最好的答案。
孟娬无言地看了他片刻,倏而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又辗转吻了吻他的唇。
殷珩握着她腰肢的手紧而有力,反客为主地将她拥吻。他及时退出来,神色渐深地看着孟娬湿润嫣然的唇瓣,她下意识地舔舔嘴唇,他温然低笑道:“你娘来了。”
方才夏氏的脚步声在回廊那头响起的时候他就想说,只是他贪恋她的美好一时耽搁了,等话音儿一出口时,夏氏的脚步声已经在门外。
夏氏进屋来时,孟娬一时反应不及,仍还坐在殷珩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颈子。她一回头,冷不防就对上夏氏微变的脸色。
夏氏立刻转过身去,嘴上道:“大白天家家的,不知羞!还不下来自己坐好!”
猴不归跟着夏氏进屋,见状呲牙咧嘴地笑出声,还捏了口哨,拍拍手掌,唯恐天下不乱。
夏氏看见猴不归如此兴奋,又严肃道:“你二人当收敛检点,不归都跟你们学坏了!”
孟娬忙从殷珩身上下来,抖着面皮拂了拂自己的裙子。毕竟被夏氏抓个现行,她面子上还是有点尴尬的。
殷珩则低头若无其事地牵了牵自己的衣角,神态间没有一丝被撞破后的窘迫。
孟娬道:“下次一定注意。下次我会记得把门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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