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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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还不等孟蒹葭说出更不要脸的话来,旭三就从怀里掏出一个个的瓶子,整齐地摆在孟蒹葭的面前。
孟蒹葭不解地问道:“三公子这是干什么呢”
旭三咧嘴笑道:“跟我玩。”
孟蒹葭心里很着急,恨不得旭三立刻就把她带出这里,可又不能惹急他,所以只能强按捺下性子,隐隐不耐道:“好,好,跟你玩。”
她正好奇瓶子里装的是什么时,旭三就把瓶塞打开了。只见零零星星的蚂蚁顺着瓶
第244章 今时不同往日
旭三把瓶子捡起来重新揣回怀里,转身就蹦蹦跳跳地跑出去,道:“抓蚂蚁咯!抓虫子咯!”
孟蒹葭伸手想抓住他,可惜抓了个空,咬牙切齿道:“回来……你回来……”
旭三一走,她就真的彻底无望了。没有人能够救她了。
旭三从孟蒹葭小院里出来,又揣着瓶子到处去捉蚂蚁。捉着捉着,他就捉去了旭明宥的院子里。
旭家前家主的院子这次也没能幸免于难,被大火烧了个七七八八。
前家主的院子里有一个待客用的堂房,堂房里的摆设十分讲究,架子上陈列的可都是一些值钱的玉器古董。
旭明宥之前没舍得把这些东西给前家主陪葬,可眼下他也没得着。
彼时下人们在废墟里掏掏捡捡,旭明宥也到这前家主的主院来看看,希望还能找出一些完整的。
不一会儿,就有管事匆匆忙忙跑来找旭明宥,大声道:“大公子不好了,三公子他、他……”
旭明宥阴沉着脸回头看去,管事气喘不止道:“三公子跑去了您的书房,拿走了书桌上今(蟹)上午才送来的账本啊,眼下正往塘边去了!”
那些账本记录的都是旭家铺子近来的收支情况,旭明宥都还没来得及看。
旭家里已经乱成这样了,要是铺子里的事再一乱套,还不知何时能理回正轨。
旭明宥这几天随时兜着怒火,有人往他这里撞,他岂会憋着,一脚把管事踹在地上,阴翳至极道:“混账东西,怎么不拦着他!”
管事吃痛,颤颤巍巍道:“小的拦不住,他身边有官差啊……”
旭明宥当即就匆匆忙忙赶往塘边。
旭家后宅里有一面池塘,水面上飘着一层碧绿的浮萍,浮萍下时不时有几尾鱼徜徉而过。
若是云夫人在,是万万不准他靠近塘边的。因为旭三小时候就是栽进这个塘里的,险些被溺死在里面。
眼下他身边有两个官差照着,他倒可以为所欲为。
池塘边有几步台阶往下延伸,一直伸到了水面处。旭明宥过来时,看见旭三正蹲在离水最近的那一步台阶上,兴致勃勃地掬了水往账本上浇呢。
旭明宥远远地暴怒吼道:“旭洋!”
旭三动作一顿,抬起头来看见了他,道:“你这本子上黑不溜秋的,我帮你洗干净!”
他所说的账本上黑不溜秋的地方,正是记账的字迹。这要是都洗没了,那还叫什么账本就只是个毫无意义的废本子了!
墨迹很容易晕染,旭三浇了水在上面,字迹很快就模糊不清了。
他看了看晕成一团的墨色,觉得不满意,又丢进水里搓搓洗洗,道:“这样才能洗干净!”
旭三分得很清楚,他才只洗了两三本,洗好的放在左边,还没洗的则放在右边。
当时旭明宥几乎面色狰狞地疾步走来,若不是顾着抢救他的账本,恨不得第一时间把旭三给掀进塘里去滃死。
而旭三也被他的可怕表情给吓到了,惊魂未定地往上跑,而旭明宥则匆匆下(蟹)台阶去捡他的账本。
结果还没来得及上来,冷不防身体受力往前一扑,连人带账本全栽进了塘里去。
顿时水声噗通,塘里的浮萍也受惊似的荡漾开来。
旭明宥不会凫水,在水里挣扎,头上顶着满头浮萍,绿着一张脸十分狼狈。
旭明宥在水里沉沉浮浮,晃眼间看见旭三正站在塘边的台阶上,不慌不忙地看着他。
旭明宥顿时就明白过来,旭三恐怕已经不疯了。
他是故意把他引到这塘边来,再故意把他弄进这塘里去!
正如当年,旭三在塘里苦苦挣扎,而他在岸边冷眼旁观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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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下场
孟蒹葭如见了鬼似的,浑身颤抖地在地上爬动,“大、大公子……”
旭明宥也不看她,径直拿过一旁的夹炭用的钳子,往暖炉里夹了一块烧得红彤彤的炭,对孟蒹葭招招手。
孟蒹葭当然不肯上前,只使劲想往外爬,可惜被两个随从硬生生押到了旭明宥面前来。
孟蒹葭哆嗦得如抖糠筛。
旭明宥问:“是你让人在药房放火的”
孟蒹葭摇头,“不是我,不是我……”
旭明宥让随从把她的嘴捏开,用钳子特意挑了一块能塞得进她喉咙大小的炭,又问:“你是怎么让我的人听话的”
孟蒹葭眼看着那炭离她的嘴越来越近,她惊恐万分,凌乱地哭了出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旭明宥把炭在她嘴边停顿了一下,孟蒹葭几近崩溃,却听旭明宥说道:“这一块下去,我想听你说你也没法再说。”
孟蒹葭忙哭着求饶道:“求大公子绕过我吧!”
下一刻,旭明宥却对随从道:“过来,把她裙子扒了。”
“你想干什么……”孟蒹葭颤声问。
随从照着吩咐,扒光了孟蒹葭的裙子和亵裤,然后摁住她的两条断腿。她顾不上排山倒海袭来的断腿之痛,眼睁睁看着旭明宥用钳子夹着红炭往她身下塞去。
孟蒹葭绝望地嚎叫,极力扭动着身躯和双腿挣扎,还不等旭明宥真的把炭塞进她的身体里,就彻底崩溃道:“大公子我错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旭明宥道:“刚刚我问的什么”
孟蒹葭抽着气,失声哭道:“他们……他们与妾身有过裙下之欢……”
若不是与孟蒹葭有牵连,那两个自尽的随从怎么可能会善作主张。可即便是要帮她做个什么,也应该掂量着来,像在药房放火这种严重的事,他们应该还不会仅仅是与孟蒹葭有过男女之欢就没脑子地满口答应。
孟蒹葭不得不向旭明宥全盘招来。
原来那两个随从一开始是不答应的,但是她以与他们有染相要挟,若是让旭明宥知道他们背着他与他的女人纠缠不清,无异于是背叛了他,下场不堪设想。
于是他们只能照孟蒹葭说的照做,先烧死了孟娬,再把过错全推到孟娬头上,那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可万万没想到,孟娬竟然还能逃出生天。即便后来旭明宥当真认为是孟娬纵的火,可最后还是没能把她打死。
孟蒹葭涕泗横流地苦苦哀求道:“大公子,妾身求求你,饶过妾身这一次吧,妾身甘愿一辈子做牛做马来偿还……”
旭明宥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道:“他们选择自裁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而你还活到现在,看来是缺少那种品质。”
她但凡有点自知之明就应该知道,她继续苟延残喘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却还妄图想求旭明宥放她一马。
若是早点像那两个随从一样自我了结,对于孟蒹葭来讲兴许还是干脆的。可眼下,注定是干脆不起来了。
旭明宥也不再跟她耗,把夹炭的钳子丢在一边,起身回到了床上去躺着,吩咐随从道:“把炉子里的炭火,给我塞进她的身体里去。”
“不要……不要!大公子饶命!饶命啊!”
屋里进来三个随从,两个分别按住孟蒹葭的腿,另一个便夹了红炭,直接塞进去。
孟蒹葭生不如死的凄厉惨叫几乎响彻半个旭家。
旭明宥靠躺在床上,闭眼假寐,孟蒹葭的惨叫似正好给他打磨时间。
这一日里,旭家的女人们都闻声胆战心惊
第246章 她的娘就是我的娘!
再说说布政使重新立案的私刻殷武王印章一案,布政使详查下来,发现只有他得到的那幅王阁鎏金图被盖上的章印,其他殷珩所作画作均不曾有章印。
那结果显而易见了,定是有人故意把盖印的这幅画送到他手上,好以此构陷殷珩和旭沉芳。
但那人估计怎么也没想到,殷珩何须假冒殷武王,他本人就是啊。
于是布政使再追查那幅画经过了哪些人的手,结果查到一半就断了头绪。起初入手这幅画的人都十分高调,布政使很容易找到,就一一招来询问,那时画上均未有章印。但到后来,谁也不知这幅画落入了何人之手,当初向布政使呈画之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布政使更没有搜出假印章,故而线索便就此断了。
事情搞成这样,布政使也不好向殷武王交代,遂又带人去城里各处刻印章的地方去查探。
还真就被官差给查到了点线索,起码找到了刻印章的那个师傅。但据师傅所言,他刻的不是什么玉章,而是一只白萝卜章。
可究竟是何人让他刻的,他也说不清对方的来历。对方有意遮掩,他连模样都没看清楚。
最终,那刻章师傅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被布政使给打入了大牢,此事算是告一段落。
转眼间,布政使在城里待了不少时日,商户税收查收得差不多了,自己的儿子也寻到了,私刻印章一案一落幕,他便要准备回上省去。
得崇咸特意提醒过,在这里有关殷武王的一切,他回去以后一个字也不要提。
布政使谨记,拖家带口的,择日返程。
旭三打从那日从旭家回来以后,似乎变了一些。他没再爬树上房、捉虫吃蚂蚁的了,规规矩矩地待在房里养伤,只有时候房间待得闷了,就到院子里走走。
那一袭青衣身影,相当颀长俊秀。不疯不闹的时候,偶尔一记眼神看来,都能让丫鬟们脸红心跳加跺脚的。
等到布政使要走这天,东西收拾好了,临出发时,他和云夫人回头才发现到处找不到旭三。
结果整个院馆都找遍了也不见人影。
这时守门的官差才来禀报道:“大人,公子他跑出门去了。”
布政使眼珠子一瞪,道:“你怎么不拦着他呀他这跑出去不识路走丢了怎么办”
此时,孟娬家里,孟娬正在院中扶着殷珩练习走路。
夏氏坐在廊下摘菜,时不时抬头看来。她原本对殷珩能不能站起来这件事已经看淡了的,可没想到他竟真的能站起来。
殷珩一边由孟娬扶着,一手杵着柺杖,虽走得缓慢,但好歹是在直立行走的。
旭沉芳偷得半日闲,正躺在树脚下的躺椅上懒洋洋地晒太阳。
孟娬时不时关切地对殷珩说“阿珩小心点”、“不着急”、“慢慢来”之类的话,而殷珩配合得相当好,好像今天才能够站起来似的,练习得努力又缓慢。
孟娬问:“阿珩你感觉怎么样”
殷珩一脸无害道:“腿上还不是很有力气。”
“那再练习一会儿就去歇歇。”
“嗯。”
旭沉芳忍无可忍,眯着眼道:“阿娬表妹,你要是不这么紧着他,可能他还走得又快又稳呢。”
孟娬道:“你懂什么,他的腿伤又不是一日两日,需得循序渐进来复原。”
旭沉芳心道,那是你没见过他在牢里走路的时候,稳得跟有四只脚似的!
旭沉芳看了看殷珩,道:“说不定他只是懒得走路呢。”
殷珩亦看了旭沉芳一眼,平平淡淡道:“断腿的人不是你,自然说话不腿疼。”
孟娬道:“就是。阿珩我们别理他。”
旭沉芳:“……”
猴不归表演**上来了,就跑来缠
第247章 想永远和他在一起
孟娬道:“你给我坐好!再乱爬,信不信我就把你丢出去!”
正逢夏氏要做午饭了,旭洋压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夏氏便询问孟娬道:“他要留下来吃饭吗”
不等孟娬回答,旭洋就点头道:“要的要的!”
孟娬唏嘘道:“娘多做点吧,这家伙吃得多。”
随后旭洋消停下来,囫囵地打量着院子里的人。
旭沉芳他是熟悉的,孟娬他也熟悉,孟娬的娘进厨房去了,这只猴子是孟娬养的,而轮椅上的那个白衣男人他在那晚上也见过。
旭洋的目光更多的是落在殷珩身上,打量他。
殷珩也不动声色地看了看他。
殷珩后来从孟娬口中清楚一些那晚旭家失火时的情景,她在跳下屋顶的时候,是这旭洋疯疯癫癫地出现并接住了她。他还唯恐天下不乱地拿着火把到处点火,院子才能烧得那么快。
后旭明宥要对孟娬发难,也是他抢了木棍乱挥乱舞一阵捣乱,想要保护孟娬。
听说旭三是个疯子,可也不尽然。起码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旭洋看着殷珩,问孟娬:“他就是你未婚夫吗”
孟娬警惕道:“你想作甚我的未婚夫可不是你的未婚夫!”
旭洋又问:“你是不是永远要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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