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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生吾有意无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老松子儿

    真可儿嘴唇不停抖动,委屈的泪流了一脸,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把欺负人的成烈,推翻在水中,拖着如散了架般的身子,费力爬出水池。

    成烈被推倒,差点呛了水,他稳住身子,看着身如刚剥嫩笋般真可儿,扬手将浴袍抓在高举的手中,勾起嘴角坏坏笑看着,找不到衣服的真可儿,心中又起了一片一涟漪。

    “嗨,真可儿,你已是我的女人啦,还害什么臊啊?!”

    真可儿如热锅上的蚂蚁乱撞,顾不得成烈说风凉话,她只想找到能遮身的衣物,只见成烈的里衣在地上,也顾不得许多,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套了进去。

    成烈玄色的里衣,对真可儿来说,也算是短袍了,玄色把真可儿更衬托的,如玉雕般洁白无瑕。

    成烈潋滟目光直视着,见真可儿不停拽着下摆,想遮挡一双白嫩细腿,纤细的小脚踩在一汪水中,黑湿的头发后,是若隐若现着姣美的面容,真可儿娇喘嘘嘘,惊魂丧魄如陷阱中的小兽,睁着惊恐的大眼,警惕望着走上岸的成烈。

    成烈觉得,水汽氤氲中的真可儿,简直是美极了!征服的又荡漾起来,上前双手托抱起真可儿,将她带到自己寝殿的榻上。

    成烈从没让女人,上过自己的榻,他没了刚才的粗鲁狂暴,温柔抚摸着真可儿白皙的脸颊,目光温柔多情。

    “真可儿,你是我的女人了,别怕,我会好好待你的”,成烈说完,山般魁梧滚烫的身躯倒下,又是一场疯狂地颠鸾倒凤。

    成烈已深陷温柔陷阱太久,那是真可儿用真诚纯真的经纬线,为他编造成的暖巢,今日,他陷入真可儿的温柔乡,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幸福感,那是身心融为一体的无上快乐。

    成烈发现,自己找到了真爱!

    一场痴狂欢爱之后,成烈带着一头热汗,疲惫地枕在真可儿的手臂上,将头埋近她怀里,紧紧环着她,像极了一个赖在母亲怀里,不肯离开的任性孩子,嘴里霸道又撒娇地嘟囔“这样好,若我醒了,不是这般,看我……怎样收拾你”,话音刚落,就鼾声大起。

    被折腾的浑身酸疼的真可儿,却毫无睡意,她很想哭,却没有了眼泪,瞅着怀中的成烈,本应狠死他,却很是奇怪,怎么都狠不起来,反倒是泛起丝丝心疼。

    “唉!这个外表魁梧坚强的汉子,其实内心是个极度缺爱,又不断找爱的可怜孩子”

    真可儿用手轻轻拭去,成烈头上的汗珠,眼中有了慈爱怜悯之色。五千多年的相伴相依,成烈已潜移默化地走入她心里,只是真可儿还没搞明白,自己真实的心意。

    成烈醒来的时候,真可儿才乏的刚睡下,果然见她依旧像搂着孩子一样,将他搂在怀里,头抵在他的头顶,像母兽护崽一样护着。

    成烈心头涌出幸福甜蜜,嘴角绽放出灿烂的笑意,向真可儿怀里拱了拱,心满意足又安然睡去。

    已快到上朝时间,被昨日的一场虚惊,给吓得半死的曼殊,没见到真可儿,不得不硬着头皮进殿提醒成烈。一进寝殿,就看到未放下窗幔的榻上,大王子和真可儿相拥睡在一起。

    曼殊眼珠子都快被惊掉,手忙捂上快脱口而出的大叫,好半天才回过神,曼殊会意一笑,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寝殿。她就是拼上挨骂,也不想此刻,惊扰真可儿的好梦。

    曼殊是真可儿在大璟阳宫中,唯一的好朋友,人长的白净秀气,是大王子喜欢的模样,真可儿就把她带进武德殿,并力培养着,就是准备自己离宫后,曼殊可以接任自己的角色,继续照顾大王子成烈,可天不遂人愿,一夜间,她就被套死在这深宫高墙之内。

    近巳时,二人才醒来。睡足的成烈是神气活现,一副意得志满、自鸣得意,见真可儿羞的面红耳赤、忸怩不安,就大剌剌拉着她的手,真诚地疏解宽慰。

    “好了,都成妇人啦,还害什么臊?真可儿,你莫要担心,我定会……对你负责到底,这两日,我就向父王禀告,我要……正式娶你!”。

    。

    (iishu)是,,,,!




第129章 旧人殇
    【】(iishu),

    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得到真可儿,对心愿得偿的成烈是天大的好事,但对他的侧妃浮香和弥蛮蛮就是天大的坏事。

    当夜,内侍宫人夜离将大王子临幸真可儿的消息,禀报给浮香时,正在卸妆的浮香,愣怔了片刻,虽然早有此担心,但真的来了,还是觉得受不了。

    浮香发疯地将妆台上盒盒罐罐一把扫飞,“噼里、哐啷”的一阵声响,香粉四下飞扬,整个殿内都弥漫着浓郁的脂粉香,吓的夜离跪趴在地上,不敢吱声。

    浮香摇摇晃晃站起身,捶胸顿足,嚎啕大哭,“成烈,你好狠的心啊!我那么爱你,费心费力侍候你,为你生儿育女,也愿为你生为你死,但你却一直护着个贱婢,你还……,但她……根本都不爱你,成烈,你怎么如此愚蠢?你怎么……就看不到我的好?……”。

    浮香早清楚,成烈钟情真可儿,但真可儿心中却装着别人,对成烈是既无心也无意。浮香就因为这点,虽然嫉妒真可儿的美貌,但觉得难得有对大王子不感兴趣的侍婢,放在他身边侍候,也觉得很放心。

    巫灵族隐瞒屠灭白鹿族的秘密,随着时间的推移,浮香已断定,真可儿确实不知道真相,否则早就说出来了。

    浮香连同宸佑,对真可儿的暗杀,因屡屡没得手也失了兴致,更主要是看到,真可儿身边被秘密安排了暗卫保护,他们担心打草惊蛇,反倒引出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对真可儿的暗杀才罢了手。

    知道成烈不是一个滥情的人,一旦爱上就再难分离,浮香心中怨自己,之前的想法太幼稚,有谁能抵抗住,权势地位的诱惑?还有大王子自身的魅力?

    见浮香哭的伤心,夜离眯着一双小眼,贴心地劝道“娘娘,别难过了,小心凤体啊,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别再伤着了”。

    “身子?谁会在乎呢?是大王子?还是本宫的家人?呵呵,他们当本宫什么,本宫岂会不知?一个还有些用的工具,一个平衡关系的摆设罢了,谁会在乎本宫的身子?”

    浮香半疯半癫言道,从上次流产落下病根,下腹就一直冰冷刺痛,她曾怀疑是被弥蛮蛮下了药,但苦于无证据,既便身子如此不好,她还是千方百计讨好满足成烈,想再给他生个儿子,不光是为了家族和自己的地位,更是因为她爱成烈,爱的入骨入髓。

    作为魔族唯一的继承人,怎么可以没有子嗣?浮香千方百计寻医问药,两千多年苦药不离口,她要给成烈生儿子,成了浮香的执念。

    从浮香进宫时,夜离就一直跟着她,鬼机灵的很,最得浮香器重,也成了最体己懂她的人,夜离提醒道“娘娘,还是要保重凤体,等生了魔孙,大王子的心,自然就会回来了,娘娘更应好好想想,怎样才能……不让那贱婢占了先”。

    浮香听言,渐渐恢复理智,泪水涟涟的脸上写着愤愤不平,“该死的贱婢,你正得意,是吧?!走着瞧吧,看你能得意几时?”。

    当弥蛮蛮从雪衣嘴里获知,成烈一夜幸了真可儿两次,还相拥睡在大王子的榻上,弥蛮蛮顿时怒不可遏,觉得自己被冒犯、被羞辱。

    弥蛮蛮有这种感觉,还得先说说,她过去的一段丢人往事。

    刚与成烈成婚不久,一次,弥蛮蛮偷钻进成烈寝殿的被子里,像慕白般对着成烈撒娇,抛着媚眼想求欢。

    结果被恼羞成怒的成烈,一把抓出被子,气哼哼直接扔出寝殿。

    那是弥蛮蛮认为,她一生最大的耻辱,而今,那个连她都不能碰的榻,却被成烈主动给了真可儿,一个贱婢能得到的,她一个响当当的公主却得不到,弥蛮蛮怎会不认为被羞辱,又怎会不气急败坏?

    相对浮香的哭天抢地,弥蛮蛮却用了极端的手段,发泄心中的愤恨。

    弥蛮蛮越想越气,忽地站起身,正打翻雪衣递上的一杯热茶,被溅了一身,她气的一脚踹翻雪衣,骂道“贱人,你要找死吗?”

    “娘娘赎罪,娘娘赎罪啊!……”,雪衣吓的,跪趴在地,他可是知道,这个女疯子的心狠手毒。

    弥蛮蛮眼露杀气,对雪衣低声吼着,“把那个东西,给本宫带过来”。

    “是!”

    雪衣心领神会,知道弥蛮蛮又要折磨轩昂了,忙跌跌撞撞跑出去,寻轩昂那个倒霉鬼。

    虽然对成烈已不再指望,也有了他的替代品轩昂,弥蛮蛮嘴上也常说什么都不在乎,实际上是求而不得的自我安慰,她内心深处最是在乎,自尊心、虚荣心和期望被爱的心,不但一点没少,反而心里扭曲变形,更贪婪的厉害。

    弥蛮蛮从小就爱缠着大表哥成烈,因为她看见大表哥,像慈爱父亲般疼爱着慕白,那时他就觉得,大表哥是世上最体贴温柔的人,如果能嫁给他,一定会被放在心尖上疼爱,定会是最幸福的女人。

    弥蛮蛮立誓要嫁给成烈,父亲拗不过她以死相逼,为了亲上加亲和家族的考量,就同意了这门婚事。

    婚后,弥蛮蛮才发现,大表哥的温柔体贴是挑人的,而不幸的是,成烈对她从开始就不感兴趣,刚结婚的两三百年,二人还勉强有些肌肤之亲,之后就越来越少,到最后就再也没踏进她的寝殿。

    被成烈对弟弟慕白的温柔体贴所感动吸引,弥蛮蛮就一头撞进成烈的世界里,获得的却是满心的伤悲,过着活寡般的日子,她心里很悔!很恨!但木已成舟也无法改变。

    一母同胞的弟弟弥隐,实在看弥蛮蛮过的可怜,在母妃让帮着照顾的哭求下,他利用职务之便,暗暗送进宫一些俊朗的侍卫慰藉她。

    弥蛮蛮可以容忍,成烈不理自己不爱自己,但不能容忍别人凌驾她之上。为这,她和浮香斗了几千年,拦不住成烈去浮香处,但至少能让二人除了快活外,不会有任何结果。

    弥蛮蛮设计陷害,让浮香流了产,还下药彻底伤了她宫本,注定不会再生育的浮香,就永远也甭想爬到她的头上。

    慢慢地,弥蛮蛮也习惯了,没有成烈的日子,她是宫中说话最有分量的女人,好东西由着她先挑,心中了无挂碍,安心做着她的富贵闲人。

    “一夜幸两次,还睡在榻上”

    弥蛮蛮心内不断重复着,这两句伤心的话,一个下贱的奴婢,都能被成烈留在榻上,而她被如狗般被拖下榻,直接给扔出寝殿,诛心的耻辱一下窜上头,弥蛮蛮已怒不可遏。

    “成烈!我恨你!真可儿,我要杀了你!”

    弥蛮蛮常常把一腔愤怒,都发泄到了轩昂身上,看着如成烈一样的脸痛苦扭曲,看着他被打的翻滚嚎叫,跪在自己面前求饶,弥蛮蛮才觉得解气。

    可叹轩昂,作了成烈的替代品,不但成了弥蛮蛮发泄的对象,也成了她发泄对成烈不满的替身。

    轩昂不得不屈服在淫威下,因为他的家人被弥隐威胁控制着,几千年来,他从青涩的少年,已长成了骨健筋强的成熟男子。

    轩昂与那容貌艳丽、纤妍白皙的雪衣,最得弥蛮蛮宠爱,相对雪衣的巧言谄媚,轩昂正如他的名字一样,自带冷峻高傲气质,弥蛮蛮不喜与他寡味相处,但喜他帐内的雄伟刚劲。

    一身白色软甲的轩昂,跟着战战兢兢的雪衣进殿,瞥见弥蛮蛮是一脸煞气,心内暗叹不好,跪地施礼,“轩昂拜见娘娘,不知有何吩咐?”。

    雪衣趴跪在一侧,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他怕即将到来的风暴,会波及到自己。

    一步步逼向轩昂,弥蛮蛮手上已祭出长鞭,看着如成烈一般无二的脸,想着他与那贱婢在榻上欢爱的样子,就心痛的如刀扎,气愤又委屈。

    “怎么?本宫不传你,你就不知,来宽慰本宫吗?那养你何用?”

    轩昂无言以对,深低着头未吱声,心知眼前的女人就是个魔鬼,想躲必都唯恐不及。

    “脱!”

    听到弥蛮蛮的一声咆哮,轩昂无奈,只能一件件褪下盔甲、衣袍……直到露出肌肉强壮、伤痕累累的上身。

    “啪!”

    “啊!”

    “……”

    “求饶啊!……求饶,本宫就放过你”

    轩昂不敢不听话,否则这种折磨会无休无止,“求娘娘饶过在下……”

    弥蛮蛮喜欢看,那张又恨又爱的脸,被征服的听话样,一道道血痕让她兴奋发癫,如魔鬼般狞笑着。

    “求饶!呵,你的张狂呢?你狂浪放纵时,可想到会这样?啊?我问你,想到没想到?回答,想到没有?……”

    弥蛮蛮沉浸在悲痛中,恍惚成烈就在眼前了,鞭子打的又快又恨,直打的轩昂满地打滚,“啊!啊!……”大叫。

    “你不是很能吗?二次?那我就让你,一直……欲死欲仙”

    弥蛮蛮没有眼泪,只有气愤,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命令道“雪衣,给他神仙丸,送进暖阁”。

    轩昂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害怕的求着,“娘娘,不要啊!求娘娘……”。

    “是!”,吓得半死的雪衣,赶紧招呼侍卫将轩昂拖了出去。

    弥蛮蛮一身红纱衣,坐在暖阁妆台前,一件一件卸掉头上的钗环,揽镜自赏,脸上红艳一片,勾起的唇角,带着嗜血的狂野。

    身后层层帷幔内的地毯上,五花大绑着一丝皆无的轩昂,身血脉喷张,眼睛赤红,他身内外如万只蚂蚁啃咬着,沙哑着已近乎发不出声音的嗓子,低吼着,“娘娘,为什么?这样待我?我……不是他,不是啊……”。

    “啪”的一声,一支玉簪子被扔在妆台上,撞的粉碎。

    一头黑发,也药物发作的弥蛮蛮,鬼魅一般爬了过去,伸着吸血鬼般的血红舌头,邪魅瘆人,“我当你是谁,你便是谁”。

    将能想到的成烈之态,弥蛮蛮都用在了轩昂身上,她不但强掠着他,还极尽花样地折磨他……觉得仍不解恨,弥蛮蛮竟丧心病狂,命令雪衣等多个侍卫,轮番侮辱了轩昂,直到他被折磨、被羞辱到昏死,才算出了心中一口恶气。

    弥蛮蛮明目张胆私养宠儿,除了她的宫人和侍卫了解,外人确实都还不知道。

    这主要是因为,弥蛮蛮所住宫殿在大璟阳宫一隅,四面环水只有一座桥与其他地方相通,位置极为独立,殿内侍卫、宫人多是族内亲信,或是其家人被威胁控制,就是知道什么,也绝不敢乱说半字。

    弥隐与弥蛮蛮是一母所生,知道以她刁蛮的性子,不可能得到大王子的青睐,弥隐曾一直反对,这桩不会有好结果的婚姻,他没拦住死心眼的弥蛮蛮,也没能说服父王,但弥隐心中总有隐隐的不安。

    怕弥蛮蛮寂寞惹出祸事,加上母亲一直叮嘱照顾,弥隐也确实心疼这个傻不拉几的姐姐,过着活守寡般的日子,就给送了些貌美的侍卫,给她排解苦逼的时日。

    豢养宠儿的行为很冒险,被发现,家都逃不掉被连累处罚,但不这样做,弥隐也清楚,鲁莽的姐姐一样会在宫中惹祸,还不如让她想啥有啥,方能稳住她那不安分的心。

    朗朗乾坤,天上地下,哪都有一样遭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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