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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锦鲤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叶辞雪

    且不说一颗七宝琉璃珠制成有多大的几率,将明珠内嵌烧制而出的,那可是千万里挑一的几率。

    “不过,”天歌顿了顿,“公子跟我说这些,总不会是想让我用你这珍宝来装我的新香吧”

    且不说这七宝明珠琉璃珠仅此一颗,就是天歌碰一下都能让揽金公子提示小心的东西,哪里能由着她去装什么劳什子的香

    天歌可一旦也不相信自己的新香能比这珠子珍贵。

    就算是揽金公子愿意割爱,她也舍不得用啊。

    “那是自然。”揽金公子扬了扬脖子,小心地将珠子收回原处,惹得天歌一噎,难不成这家伙说了半天,就是为了给她炫耀自己有这么一颗珠子

    你看我有这么好的东西,但我就是不给你。

    这还是真像是揽金公子这种傲娇之人惯会做的事情。

    不过这次他倒难得没有如此,“我给你看这个,不过是看看样子,好教你知道,我揽金阁连这样的奇珍异宝都制得出来,更罔论一个寻常的透明容器了。”

    天歌:“……”

    “若是你所说的那个什么香当真如此神奇,我倒是不介意送你几个这样的琉璃小瓶。”

    “您方才说,这珠子是揽金阁自己制出来的”

    天歌抓住了一句话,揽金阁的奇珍异宝可不见得都是外面买来的,光天歌所知,揽金公子手上可就有好些个瓷窑,只是她竟然不知还能制出这般玄妙的琉璃来。

    心念一动,天歌笑道,“若是自己做的,那在下倒是有个不情之请——我需要的内空琉璃容器可否做成容易摆放的小口形方圆不论,只要美观易摆放,里面也不需要七宝像,换做另一样简单的图案即可将。”

    揽金公子嫌弃地望她一眼,“林公子还真是不客气哦,你这边要加要求,那我也不能亏。”

    “公子是想知道那人的下落吗”天歌似是早知他想说什么,“公平起见,还是等公子将我所需要的东西都置办好,届时我自会告诉公子。”

    揽金公子眉头一皱,这人倒是狡猾。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目前为止敢对揽金阁出尔反尔的人还没有出现过,若这小子到时不能履诺,他大不了砸了那些东西,然后着人这将小子的胳膊腿儿卸去一条就是了。

    反正揽金阁一不缺钱,二无王法。

    “你什么时候要”揽金公子坐回了原处。

    “最晚七日。”

    “好,七日之后,我让黄金将东西送去百花阁。”

    “公子这些日子,对我倒是颇为上心呐。”一听百花阁,天歌想起这些日子自己一直被人盯着的事情,带着几分叹息感慨,“公子的确是娇花一般的美人,可是奈何在下却一点也没有龙阳之好,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揽金公子正在喝水,被这一句话惹得破了功,差点喷了一地毯的茶水。

    然而肇事之人却不觉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只拱着手摇了摇头,毫不拖泥带水地辞别离去,留下揽金公子回过神来脸色乌青。

    早些时候,世人都传揽金公子容色动人,比那女儿家还要惹眼,只可惜洁身自好不近女色,揽金阁岁虽然说是庄女妖娆,但这位公子却是极其守礼,竟是一点也不动心。

    可是慢慢的这话穿来穿去就变了味儿,说是揽金公子所谓的芝兰玉树洁身自好,不过是因为他生有隐疾,那消瘦文弱的性子,更像是一介断袖之辈。

    这话听到揽金阁之后,气得揽金公子大发雷霆,寻出了那些个造谣之人毫不犹豫断其舌,可民口如川,已经传说出去的消息,只会愈演愈烈。

    就在传言风头正盛的时候,揽金阁三楼开了一场豪赌之宴,众人才知揽金公子真正的金屋藏娇,在这金碧辉煌的楼阁之上,安置了一个赛天仙儿一般的美人,也就是揽金阁的花魁未央姑娘。

    断袖的传言不攻自破,揽金阁三楼的豪赌也就此出了名。

    当然,同样出名的,还有花魁未央姑娘。

    ——同样是花魁,醉韵楼的花魁绮罗的相貌却远远及不上揽金阁的花魁未央。然而醉韵楼到底是青楼,花魁就算难得,使个千把两的银子,这花魁不仅见得着,更是摸得着;但揽金阁就不一样了,想见未央先带上万两赌资上三楼,或许还能有机会远远地瞧上一眼;想要摸摸小手儿豪赌成为最大的赢家再说。

    而如今,一个唇红齿白的俊俏少年却从未央身边经过而目不斜视,恍如眼前的美人儿是大白菜一般。

    未央微微错愕,望着少年人离去的身影,最后向他方才来时的地方走去,抬手轻轻扣了扣门。

    ……

    ……

    从揽金阁出来之后,天歌只觉整个人神清气爽。

    容器的事情解决了不说,更顺带着难得噎了揽金公子一回,只是不知道揽金公子会不会趁此撤了那些监视他的人。

    耸了耸肩,她抬脚往百花阁走去,谁知刚进门,便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姬修齐。

    正好姬修齐也瞧见了她,顿时一脸欣喜的凑上前来,“林哥儿!你这是去哪儿了这些日子都不见你人影!”

    天歌好笑的望着他,这些日子她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花室中钻研那新香的改良,门都没有时间出,甚至吃饭都是青禾绿竹等人直接送到花室,她随便扒拉两口便让收拾下去了,姬修齐能见到他可就怪了。

    “姬兄这是要去做什么”天歌问道。

    一听天歌这话,姬修齐顿时泄气,“嗨呀你就别提了。简直一言难尽。”

    天歌挑了挑眉,“那就长话短说,或着慢慢说也行。”

    反正如今制香的事情已经差不多,她有的是时间,不介意听听八卦。

    姬




第97话 陷害与上门
    【待修】

    “是啊,那天我去徐府跟徐伯伯说香来百花阁看看的时候,路上碰见了徐三爷,便随口问候了一番,谁知后来我在街上的时候,碰巧又见到了徐三爷……”姬修齐讲述着事情的始末,然而越说眉头蹙的越紧。

    头一次简单问候,后一日则一块喝起了酒,这当口阿立来禀告说是又寻来了新奇玩意儿,话匣子便开到了这寻宝与送礼上头。

    当知道姬修齐寻东西是为了送给徐芮做礼物,徐三爷便顺口提了一句“阿芮话少,送个热闹些的东西逗逗趣儿或许会好些。”

    姬修齐闻言顿时有了主意,谢过徐三爷之后便着人去寻金丝鹦鹉。

    如今想来,这主意倒是个馊的了。

    “早知道就不听徐三爷的话了,他一个大男人哪里知道女孩子的心思”

    旁边抱着笼子的阿立气鼓鼓地瞪着那鹦鹉,满是懊恼与后悔。

    姬修齐闻言,一望那鹦鹉便烦闷上头,当即吩咐阿立先去百花阁外面候着。

    阿立走后,树下只剩姬修齐和天歌二人。

    “徐三爷为什么要害我”姬修齐问道。

    天歌稍有讶然,心念一转,面带惑然,“姬兄这是什么话徐三爷不过顺口一提,也没说就让你送鹦鹉,怎么就是他害你呢”

    “他是阿芮的三叔,我本不该怀疑,可是同是徐家人,徐记又不曾分家住,他哪里能不知道阿芮并非话少之人又如何不知阿芮厌恶那学舌的玩意儿”

    别看有些时候姬修齐瞧上去有些傻,但关键时候却一点也不蠢。

    毕竟这颗蜜罐里长大的姬家独苗,未来要扛起的可是大周第一富户,岂是真正的蠢笨之辈

    见姬修齐已经点破,天歌便也不再掖着,带着些许赞许之意笑起来,“姬兄果然通透,不过你既看得如此清,便应当知道只凭徐三爷这两句话并不能真将罪祸怪到他头上。”

    徐三爷建议的是热闹的玩意儿,可没点名道姓说是鹦鹉。

    沉默一会儿,姬修齐蹙眉。

    “他为什么要害我”

    徐三爷说出那话定不是巧合,但他这么做的动机又是什么

    姬修齐想不明白。

    “许是不想你骗走人家侄女儿吧,毕竟徐家大小姐如今算是顶起了徐记的半边天,要是被你小子给诓走娶回家,那徐记怎么办”天歌随口调侃两句。

    姬修齐闻言翻了个白眼,正要说自己才不是骗子,忽而想到了什么。

    他深深望一眼天歌,难得拱手,“多谢林哥儿指点,愚兄明白了。”

    “嗨,这有什么好谢的”天歌笑道,“不过说起指点,我倒是真有个主意,你可愿一听”

    “你说。”

    “你若不知送大小姐什么东西,不妨试试……”天歌靠近姬修齐,悄悄说了几句话,而后后退两步,“我敢保证,明儿个大小姐看到这东西,只要你不再重提今日之事,她定然不会再跟你计较。”

    “此话当真”姬修齐一脸怀疑,这主意听着怎么感觉很不靠谱。

    “若是不顶用,姬兄尽管往我身上推便是。”天歌笑了道,“我可不像徐三爷,你若往他身上推,没有证据的话可是要被人说是挑拨离间的。”

    一听徐三爷,姬修齐的目光微变。

    天歌唇角笑意微漾。

    沉默片刻,姬修齐跟天歌致谢离去。

    望着姬修齐的背影,天歌面上眼底暗了暗。

    提起徐陵的父亲徐三爷,天歌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当初在绕香园听徐芮讲过的那些徐家往事。

    这是一个极其想要让自己的儿子取徐芮而代之的人。

    只是姬修齐和徐芮的亲事已经定了这么多年,他却忽然这么想不开想要使绊子,也不知是不是被驴踢了脑子。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对姬修齐这人算是有了几分了解,别看这人寻常傻里傻气,但内在却精明至极,否则也不会那般果断的借了徐记的东风,揽下了往后的施香之事。刚才也不会天歌一语暗示,他便悟明了其中关节,看出了徐三爷的心思。

    这样的人,如果有人将他当傻子,那才是真的傻子。

    不管徐三爷此举是出于什么原因,如今已经撞在了枪口上,只怕半分便宜也讨不去。

    想到这里,天歌摇了摇头,略一思索,抬脚换了方向,往徐芮的绕香园而去。

    姬家马车上。

    姬修齐一上车,便吩咐阿立,“派人盯着徐家三爷徐横,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一个字也不能漏。”

    外面赶车的阿立一个激灵,马鞭抽在了车辕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是来临安以来,少爷第一次生气。

    “是。”

    阿立应下一声,忽然想起方才那惹事的鹦鹉还在马车里,登时脊背发凉,整个背霎时绷得紧紧的。

    而与此同时,姬修齐的目光微扫,也落在了那放在车帘一角的笼子。

    拎起那笼子,姬修齐目光沉沉,而那鹦鹉也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翅膀止不住的扑棱,然而姬修齐却忽的笑了。

    马车里传来低低的声音。

    “你最好可以多扑棱两下。”

    ……

    ……

    天歌进到绕香园的时候,红菡刚从屋里出来。

    一见天歌来,她连忙将手中的铜盆放下,上前见了一礼,“林花师。”

    天歌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旁边的铜盆上,“我来见见你家小姐,不知这会儿可方便。”

    红菡闻言一僵,带着些许迟疑道,“林花师来的不巧,我家小姐刚……”

    正说着,屋里却是传来一声,“红菡,你带林花师去旁边的花厅,我这就出来。”

    红菡闻言,连忙领命带着天歌往隔壁屋去了。

    不多时,徐芮也走了进来,进门便问,“你的幻颜香改制好了”

    天歌望了徐芮一眼,见她除开眼角微微泛红之外神色如常,总算是松了口气。

    “你也不曾去我那花室,如何知道我在改幻颜香”

    若是天歌没记错,这几日她可从没跟别人说自己在干什么。

    “倒不是我不去,不过是先前听阿陵走之前说了一嘴,后来又听阁里人说你时时晚归,就连吃饭也在花室随便扒拉两口,所以我也不好去扰你。”

    徐芮说完,给天歌倒上茶水,“如今你既然有空出来,想必那香也制的**不离十了。就不知林花师何时能有机会让我长长眼了。”

    “长眼倒谈不上,只是真要拿给你看,却是还是得些时候,如今我还差个搁置的容器。这新香少了容器,可就损了半数风采了。”

    天歌笑着品茶,允下了看香之事,而后话头一转,又问道,“方才你提到了陵少爷,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件事。先前说是让陵少爷将白芷送去天目山,算着日子这两日也该回来了,你可收到了他的消息”

    徐芮闻言一愣,摇了摇头,“自打离开那日至今,都不曾有消息送来。”

    心念一动,她道,“你是担心……”

    天歌点了点头。

    “他是徐记的少爷,他若将人送到便折回来,杭州府地界上定然没人敢动他,可他若是留在了天目山上,只有那些护卫,怕是不够。”

    “当年那些人打定了主意要陷害归家,甚至不惜下那样的毒手,若是阿陵也在山上……”徐芮心中一震,腾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拔腿就往外走。

    “你且先不要着急,免得打草惊蛇。”天歌伸手拦在她面前。

    “那你说要怎么办”徐芮眼中闪过焦急之色。

    “我派了人暗中跟着陵少爷他们,暂时应当不会出什么事。但为防万一,我们只能再派人去天目山,不过不能像上次一样大张旗鼓,只能让人悄悄去。”天歌道,“你们府上可还有能用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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