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第一锦鲤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叶辞雪
“虽说是小孩子的玩意儿,但也没人说不让大人吃。难得放晴,往后还不知会不会下雨,若是跟昨儿个一样,怕是想吃也无处去买了。”
听到这话,边上卖糖人的老板连忙应和,“对对对,咱们家的糖人可遇不可求,若是再遇上昨儿个那么大的雨,只怕客人想吃都吃不到喽!”
天歌笑了笑,“拿着吧,就当图个好兆头。”
褚流这次没再拒绝,接过手便继续跟在天歌身后往前走去。
不过看着手中的“福”字,他算是明白了天歌的意思。
……
……
看着天歌停下的地方,褚流有些愣。
“公子这是要逛青楼”
“大白天的,自然是来找人。”天歌摇了摇头,率先上去敲了敲门。
不多时,一个脑袋探出来,“对不住了客官,咱们楼里晚上待客,白日里不营业。”
说着便要关门,褚流眼疾手快将门推住,那伙计登时来了气,以为有人要砸场子。
“劳烦小哥去跟沈妈妈通传一声,便说姬少爷的朋友来了,我姓林。”
行了一礼,天歌示意褚流松开手,而后走到一边开始等着。
那伙计一见此景,忙不迭将门关上。
以往都是跟姬修齐同来,所以还没遇上过今日这情形,可是眼下姬修齐在百花阁,她要见的人却在醉韵楼。
很快,身后的门再次打开,人却比先前恭敬了许多。
“林公子请进,沈妈妈在堂里候着您。”
天歌冲他点了点头,抬腿进门,第一眼便看见风韵犹存的沈妈妈。
不过与往日的风光明艳不同,今日的沈妈妈面上多了几分疲惫。
“打扰沈妈妈,我来看看绮罗。”天歌开门见山。
“公子请随我来。”
虽然面色不大好,但沈妈妈倒也没多说什么。
该说的话,该叮嘱的事,昨儿个姬修齐在的时候,已经说得很清楚。
纵然猜测出绮罗如今这境况跟眼前这少年脱不开关系,但说到底醉韵楼也不是没有得好处。
而且绮罗如今已是白身,没有了那张卖身契,说到底也跟醉韵楼没什么关系了。
“绮罗姑娘伤势如何”
借着上楼的功夫,天歌随口问道。
沈妈妈叹了一口气。
“少爷将人送回来的时候,眼见着只剩一口气了。就连大夫都说,若不是有人给她塞了个吊命的药,怕是都撑不过昨儿个晚上。”
虽说绮罗已经从醉韵楼出来,但这么多年的情分仍在,沈妈妈也不是真黑心黑脸的人。
见沈妈妈进屋,忙着倒水的小媛当即放下瓷壶,“妈妈怎么过来了……是你!都是你将我家姑娘害成这样的!”
看到沈妈妈身后的天歌,小媛当即要扑打着过来。
还是沈妈妈眼疾手快,将人拦住之后,呵斥出声:
“你家个姑娘还躺着呢!大夫说了要静养,你就这般喧闹,眼里还有没有规矩!”
绮罗不再是醉韵楼的姑娘,但小媛却还是醉韵楼的丫鬟。
一听这话,小媛当即停下了动作,只是一双眼睛恨恨地盯着天歌,眼眶愈发红肿。
昨儿个就是这林公子来见了姑娘一面,姑娘就去了潘府。
若是姑娘好好待在醉韵楼里,哪里会像现在伤成这样
小媛恨得牙痒痒,沈妈妈见状连忙将小媛赶了出去。
关上门,她按着脑袋长出一口气,“一个个的,一点也不叫人省心。”
天歌倒是不气,“也算是难得的忠仆。”
说着,走上前去查看绮罗的病情。
床上躺着的姑娘如今没有半点脂粉色,愈发显得面色泛白,虚弱娇怜。
仔细把过脉,又揭开被子看了看腹部,那里如今已经包扎好,但却依旧可以看出几分血色。
瞧上去有些骇人,不过从目前
第211话 上门与怀疑
【待捉虫】
府尹衙门,素衣老者和僧衣和尚满面忐忑的看着眼前一脸疲惫的翟高卓,心中极为忐忑。
若说昨儿个晚上的事情还让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那今儿个一出门,大街上传说的关于潘府的事情,就足以让他们清醒。
茶楼里的说书人绘声绘色地渲染昨夜的紧张与危急,而他们却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场动乱的。
尤其是老和尚,简直是从刀光剑影里捡回来的一条命。
不过犹豫了一日之后,蔡老念着自己还有解药没拿到,老和尚生怕自己回山的路上被人杀了,就这么一合计,就壮着胆子来了府尹衙门。
反正潘炳涵是造反的人,那些人虽然不明身份,但明显是与潘炳涵为敌的,这样一来,总不会把他们牵扯到造反的事情上去。
再者说了,就算那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两个老人家,还得仰仗官府护佑不是
不过想是一回事,眼下当真站到公堂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堂上的官老爷,堂下的执板衙役,无不威慑十足。
翟高卓按了按自己的脑袋,催问身边站着的衙役:
“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怎么过了这许久还不见人来”
今日忙碌一整日,本就疲累不堪,谁曾想临了来了两个击鼓的,虽不是鸣冤,但事情牵扯到潘炳涵和罗刹司,翟高卓便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
尤其是罗刹司,如今一提起这三个字,他的眼前就浮现出那血淋淋的四肢,还有一个半人高的大瓮。
尤其是今日罗江进去后,也不知是怎么做的,就那般将潘炳涵塞进了瓮里,下午审案的时候,他面前一直放着大瓮,翁口一颗脑袋凸出来,这还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漫说是他,就是一向胆大的侯茂彦,下午都审问不下去。
如今的翟高卓,只想着让罗刹司的人来将堂下两个人带走,让他好生洗个澡去去乏。
是以当罗放顶这个亮脑门儿过来,简单说了蔡老和寂然的事情之后,翟高卓总算是放下心来,一下衙就长出了一口气。
圣人说,小人难养,要他说呀,得是罗刹司难惹。
看着避鬼一般急急出去的翟高卓,罗放挠了挠自己的脑门儿,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从中倒出一粒丸药递给蔡老,一本正经道:
“呶,解药给你。”
蔡老忙不迭张口塞下,罢了又瞅着罗放手中瓷瓶。
那里好像还有几颗……
“大人,只吃一粒会不会清毒不彻底啊要不您再给我两粒”
罗放板了脸,“怎么不相信我”
“相信!相信!”
“相信还要一粒管你药到毒清生龙活虎赛神仙!有没有感到腹部发热,体内一股热流涌动”
蔡老一摸肚子,惊喜道:
“有有有!”
“有就行了!回家睡着去,保你明儿个一早神清气爽能挑能扛。”
“哎!好嘞!”
感受到体内解药开始作用之后,蔡老也顾不得再理老和尚,应了一声便欢喜地跑出了府尹衙门。
打发走了蔡老之后,罗放这才注意到寂然的眼睛正盯着自己手里的瓶子看。
这时他才想起,自己昨儿个给绮罗喂养心丹的时候,老和尚好像就在边上。
轻咳一声,罗放将瓶子塞了回去。
“那什么,按照先前说的,如今事情已经办完,我送你回灵隐寺去。”说完率先朝着外走走去。
方才来的时候他已经跟大人打过招呼,正好这会儿将事情解决了。
谁曾想忽然有人从后面拽住了他的胳膊。
“那什么,我能不能不回灵隐寺去”寂然一笑,挤出脸上的褶子。
“那你想干嘛”
“大人您想想看,如果您送我回寺里去了,反贼余孽找上门来,老和尚可不就得等死了么灵隐寺里的护寺僧那拳脚功夫,肯定护不住和尚我呀。”
“那你还想我一直跟你身边护着你”罗放没好气道。
剃了个光头已经够让人难过的了,这老秃驴还想让自己出家当和尚,喊声师父还真把自己当师父了。
“不不不,不是这意思。”寂然连忙摆手,而后嘿嘿笑道,“大人是不是要将那反贼押解到上都去”
罗放顿时戒备地看着寂然,“你问这个作什么”
“大人别误会别误会,老和尚没别的意思。这不出了昨晚上的事,老和尚在临安待不下去了嘛,价所以想着换个庙去。正巧我师叔就在上都做主持,我投奔他去!圣人脚下,也放心不是”
罗放上下打量一眼寂然,有些不大信:
“就你这种别人做早课你睡大觉,屋里还藏着鸡腿儿的假和尚,上都还有寺庙敢收留你”
若不是那天在寂然屋子里亲眼见到,罗放还真不相信灵隐寺的高僧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不过转念一想,眼前这秃驴连功夫都不会,罗放倒也没再说拒
第212话 苦愁与舒坦
【待捉虫】
“汪!汪汪!汪汪汪!——”
临安城郊,半人高的黄毛大狗可劲儿地撒欢叫唤,似是要将这几日阴雨天困在府中的沉闷抑郁一气儿撒出来。
姬修齐半躺在马车里,车帘高高揭起,正巧能瞧见雷霆和生阳的身影。
连着下了几日雨,郊外尽是泥泞,一脚踩下去带出半腿泥不说,再加上先前城外交战的残局还不曾收拾完,这两日他都没带雷霆出来遛弯。
直到今日,还是给花师们授课的徐芮实在听不下去雷霆在院里狂吠,这才差姬修齐赶紧将这罪魁祸首牵了出来。
瞧着前面追了生阳半个时辰还不歇息的雷霆,姬修齐坐起身来啐了一口:
“若是汪家那老小子还不松动,就让雷霆在他屁股后面追着咬去。”
旁边的风来一抹额头,嘴上没说什么,可面上却是一脸的不认同。
“怎么着,你还有更好的法子”姬修齐乜斜道。
风来老实答道:“那个汪祉又虚又胖,怕是跑不了两步,就被雷霆一口咬掉了屁股。”
姬修齐“嘁”了一声,“还咬掉屁股雷霆平日里吃的牛腩肉,可比那老东西的屁股金贵多了,谁稀罕咬他。”
说完这话,姬修齐摸了摸下巴。
“不过都连儿子的债都不认,这汪家老儿,有些狠心啊。”
片刻沉吟之后,他抬起头来,示意风来附耳过来:
“去肉铺子里买半斤猪下水,中午做成包子给汪祉那老家伙送去,完了再告诉他……”
听完之后,风来神色莫名的点了点头,而后又问:
“那如果到时候那姓汪的还不愿意……”
“那就削他屁股一块肉,当场做给他吃!”
姬修齐抬脚一踹旁边车辕,吓得马儿一抖身,马车也开始晃动。
风来眼疾手快连忙稳住了马儿。
“少爷当心。”
“嗯,当心着呢。”姬修齐敷衍一句,身子往后一靠躺了下来,“赶紧去吧,衙门大狱也不是想进就进。”
微风阵阵拂面,姬修齐双臂枕在脑后,有些郁闷地望着上方交错的枝叶。
阳光斑驳细碎洒落,衬得雨水洗过的翠叶更青,可姬修齐此刻的心情却一点也不如这景色美丽。
按照约定,天歌得帮他讨回胡承修拿走的九十六万两银子。
可是胡承修是何等人
莫说天歌,就是姬修齐自个儿也不愿去跟罗刹司的人过多牵扯。
是以这银子自然还是得从得了便宜的汪家身上捞回来。
那一晚,天歌借着罗真等人之手将汪家父子劫了出来,本是想借此以汪皓的性命让汪祉替子还债,可谁曾想罗真最后将人送到了翟府。
这么一来,再想对汪皓动手脚便不大方便。
毕竟潘府暗道与汪府相通,说谋逆之事没有牵扯简直是无稽之谈。
况且汪家这些年敛财的事情也没少做,这府尹大狱自然逃不掉。
好在天歌机敏,临送汪家父子入狱前,拿出早先备用的欠条,趁着汪皓昏迷按了手印。
虽然原有的计划不成功,但到底也不算食言。
姬修齐看到天歌送来的欠条,整张脸都有些绿。
他要的是银子,可不是这欠条啊!
但天歌漠然的神色,登时让他啥也不敢问,只能默默地收了条子,然后笑着夸天歌事情办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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