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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锦鲤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叶辞雪

    不过若是仔细论说起来,林府其实还是别有一番雅致精细,夜间亦有别样的清幽迷人。

    然而穿梭于各个院子的黑衣人,却没有半分心思欣赏这番夜景。

    在各院查看一番之后,他终于将目标锁定在了最中间的一座院落。

    一个轻巧的翻身,黑衣人便落在漆黑的院中,脚下几片细小叶子发出细微的声响,在风声簌簌的夜里几若不闻。

    只是他不知道,屋里有人在他刚落地的时候,便忽然睁开了眼睛。

    一双明亮的猫儿眼,映在隔着窗户纸稀淡泻入的月光下,泛出晶亮的光芒。

    黑衣人将手轻轻覆在屋门之上,就在他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却听到屋内绵长的呼吸声。

    原本准备推门的手忽然移了开来,黑衣人朝旁边另一间屋子轻跃而去,一伸手,无声地推开了隔壁间的门。

    这是一间书房,算不上大,东西也不多,所以黑衣人一眼便看到了放在书桌旁边的一个细长的盒子。

    他眼神一亮,当即打开那盒子,就着窗外泻入的月光,将手中的画卷展开。

    大漠风沙驼铃响。

    江南烟雨水流舟。

    无比熟悉的画卷内容在面前缓缓舒展开来,让他拿着卷轴的双手不由颤颤发抖。

    他完全没有想到,寻觅多年而不得的画卷,就这般轻而易举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黑衣人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自己的动作,小心将画卷收好之后放回匣中,然后用身上的褡裢将那长盒仔细绑在背上,这才拉开了屋门。

    然而那门刚打开一道缝隙,他的动作便就此停住。

    门外有人。

    黑衣人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隔着窄窄的门缝,他看到院中浅淡的月光下,正站着一个瘦弱的少年。

    “阁下夜访寒舍,又不问自取,请问是何道理”

    少年清冷的声音隔着那巴掌宽的缝隙传来。

    黑衣人抬起头,瞅着那月下的少年。

    少年的脸他看不清楚,可是那衣服他却再熟悉不过。

    这是晚上从揽金阁一路追他,最后被他甩掉的那个少年。

    黑衣人眯了眼睛。

    “是你。”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院中的少年蓦地浑身一震。

    原本只是门口堵贼,然而所有的防备之心都在黑衣人开口的那瞬消散殆尽。

    少年人上前几步,想要从那窄窄的门缝里,看清楚隐藏在暗夜中的人到底是谁。

    而这番动作,也让黑衣人瞧清楚了少年的容颜。

    “你是谁!”黑衣人猛地拉开屋门。

    与晚上追他那人所穿的衣服相同,但此刻站在院中的少年,却有着一张与那人截然不同,却让他感到无比熟悉的脸。

    这张脸,让他在这十四年中时时午夜梦回。

    与之一起浮现的,还有那场熊熊燃烧,好似怎么也扑不灭的漫天大火。

    “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再次开口,声音却带着止不住的颤抖,就连握着门边的手也隐隐泛起青筋。

    “庐山烟雨浙江潮,未至千般恨不消。到得还来别无事,庐山烟雨浙江潮。”

    月光下,瘦弱的少年人忽然拔掉束发的的玉簪,散落一头青丝。

    和着那一首收尾相连的《庐山烟雨浙江潮》,那个少年。

    不,那个少女。

    一步步的走近,最终在距离黑衣人几步之遥的台阶下站定。

    望着斗笠下那张隐隐带疤的脸,少女忽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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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话 诊病与相似
    【待修】

    清晨的鸟鸣唤醒了沉睡的青玉。

    伸手挡着窗外发白的天色,她唤醒了同屋的红玉,然后利索的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这才踏出偏院小门,往那个白日里她待的时间最多的院子走去。

    为人仆婢这么多年,青玉早已习惯了卑躬屈膝的卑下身份。

    在她以往侍奉的夫人小姐里,有因为茶凉茶烫而直接劈头盖脸对她一顿打骂的;也有因为自家夫君多看了她一眼,而就此心生妒意在让她跪那百针垫的;更有见她相貌尚可,想要将她强占了的……

    青玉自诩见过的主子不少,但从来没有哪一个,如她现今侍奉的这位一样。

    直至现在,她也不知主子全名叫什么,只知姓林,来自外乡,年轻有为。

    林府白日里几乎不怎么能见到这位主子,而且就算他回到府中的时候,也从不轻易让人在跟前侍奉。

    除却偶尔端茶倒水这样的小事,再多一点,便是每日清晨打一盆洗漱用的水。

    沐浴,洗漱,乃至就寝,如是种种,那少年都自己来做。

    然而今天,当青玉来到院子里,准备照旧打水进屋的时候,才发现院子里早早的便坐了一个人。

    青玉略一愣怔,疾步上前,这才发现不远处的落了一截小儿手臂粗细的树枝,繁茂的叶子遍布其上,落在院子一角就像是一只匍匐着身子的碧色巨兽。

    而原本大如伞盖的院中树荫,则不知怎得少了一角,露出一小片天空。

    “公子,这是……”青玉被吓了一跳。

    “一早起来便是这样,也不知怎么回事。”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少年声音淡淡,没有波澜,亦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过会儿我去寻孙管家过来看看,凭空掉下这么一大截树枝,得亏没有砸到人。”青玉按了按挑动的胸口,这才将目光重新落在那少年身上,“公子,我去给您打……您这是已经洗漱过了”

    青玉有些愕然。

    眼前的少年发髻和衣衫都齐整仔细,一点也不像刚刚晨起的样子。

    少年请嗯一声,然后单手撑地从台阶上站起身子,兀自往前走去,“今儿个我要早些出门,你待会儿记得跟宋婶说一声,早上莫要候我吃饭。也告诉孙三今天不用备车了。”

    青玉忙不迭应下,心中有些懊恼。

    看来以后得再早些起床了,自己竟然要主子自己打水洗漱,万幸公子脾气好,不跟自己计较。

    ……

    ……

    从院子一路绕过假山,再到那观鱼亭,走过掩映翠竹的水榭,天歌慢慢走到门口,守门的老头一见她过来,忙不迭放下手中正啃着的一只包子,去帮她开门。

    “公子今日出门这么早”

    “嗯。”天歌点点头,等老头将门打开,往外走去。

    平日里每天早上,孙三都会驾马车送她去百花阁,等到晚上的时候,再接她回来,可是今天,她想自己走去百花阁。

    也好看看这临安城的风景。

    可是天歌刚踏过大门,便看到一辆安静的停在门口的马车,和围在马车周围的许多一眼便知有一些功夫的侍卫。

    天歌蹙了蹙眉,何方神圣这般阵仗

    这时,那位神圣身边的小书童一见她出来,忙不迭兴奋高呼,“少爷!林公子出来了!活着呢!活着呢!”

    “……大早上说什么死死活活的,会不会说话。”天歌终于了然,走到了马车跟前。

    这时,马车里伸出一双手,撩开帘子,露出一个人影来,“太好了,你没有事!”

    天歌望着某人缠了一圈白布的脖子,“我没事,但是你有事。”

    车里的人挠挠头,“你上来说话吧,这样我脖子疼。”

    天歌一跃入内,利索的动作让周围的侍卫们神色一凛。

    方才这人看上去,不过是一个消瘦的少年郎。

    马车悠悠,一点一点往前行去。

    天歌提醒,“去翟大人府上。”

    驾车的阿立撇了撇嘴,这林公子,还真拿他当车夫了。

    “你去翟府做什么”姬修齐皱了眉头,不该是去百花阁吗

    天歌望他一眼,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怎么回事今日怎么带了这么多人”

    “昨晚可有人来你府上”姬修齐问。

    “你一大早出现在我家门口,是怕昨晚那人杀了我”想起方才在外面听阿立的那声“还没死”,天歌顿时明白姬修齐的意思,也明白了他脖子上的伤口由来,和外面那些突然多出来的人,“是昨晚那人伤的你”

    “看来那人果真寻到了你这。”姬修齐叹了口气,将昨晚的事情一一道来,却掩去了阿立说双面画在林府这一条。

    “都怪我送了那东西给你。”否则不会有这样的麻烦了。

    姬修齐是真的懊恼。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件事跟你没什么关系,况且左不过破财消灾,给了东西却保住一条命,也算值当了。”天歌道。

    而且若仔细说起来,其实她还得感谢姬修齐这番馈赠,若非如此,她不会这么快见到褚流。

    想到昨晚那个戴着斗笠的黑衣人,天歌心中便百味陈杂。

    时隔多年,再见到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褚流,那种欣喜,简直要从她的胸腔喷涌而出。

    可是紧跟着,便有一头冷水兜头浇下。

    褚流并不认识她。

    而且,好似受到了惊吓。

    上一世,是褚流主动寻到的她,最后左肩的疤痕,让他相信了自己的身份。

    而这一世,是她先认出的褚流,但她的左肩,如今已经光洁一片,吹弹可破的肌肤,再也无法佐证她的身份。

    除了那张脸。

    可是一想到昨晚褚流那不可置信而后满是怀疑的眼神,天歌就有些头疼。

    搞不好,就成误会了。

    “你有心事吗”姬修齐看着天歌,难得见她这般神色。

    “被人扰了清梦,难免晨起无精神。”说着,天歌打了个哈欠。

    姬修齐没有再说话,脖子上的伤口,实在折磨人。

    辘辘的车轮声在许久之后终于停下,阿立掀开帘子,没什么好声气道:“翟府到了,林公子下车吧。”

    亏得自己和少爷还一直担惊受怕一夜,一大早就候在林府外面等着,生怕这位林公子出了什么事。谁知道这位倒好,不仅安然无恙,瞧着自家少爷有伤还一点也不见外的顺口就让他将车驶到翟府来。

    天歌袖着双手从车上下来,却没有转身离去,而是朝着阿立努了努下巴,“去扶你家少爷下车。”

    阿立顿时不满,“我家少爷一夜未睡,昨儿个为了不说画在您那儿,差点将性命都丢了,您不知让我家少爷早些回去歇着也就罢了,竟然还让他下车!”

    天歌眉头动了动,“什么意思”

    阿立心中有气,当即方才姬修齐在车里隐去没数的细节一一抖出,惹得姬修齐一边不好意思的挠头,一边让他闭嘴别说话。

    “那就更应该让你家少爷下车了。”天歌挑了挑眉,看在阿立眼里就像挑衅一般。

    漂亮的书童当即目光恨恨,倒是姬修齐自己探出身子,一边呵斥阿立不得无礼,一边准备下车。

    好在虽然是脖子上的伤,却于行动无碍。

    “与其回家将养



第75话 不见与大汉
    【5月13修】

    “林参军,实在不是小的不与通传,实在是翟大人公务繁忙,没有时间见您呐。”

    “昨日你们便骗我,今日难道也要骗我吗谁给你们的胆子,竟然连我都欺瞒!”

    天鹅个转过身,正瞧见一个身穿青灰衣衫的人负手于后,在怒气冲冲的跟门口的守卫说着什么。

    “参军您这话可就冤枉小的们了,您与大人交好数年,我们怎么敢欺瞒您呐!昨儿个大人是真的不在府中,百姓们都看见大人在徐记百花阁门口,只是您去的时候,大人正好有事回来您二人正巧错过,哪里算是小的们骗您”另一个守卫一脸委屈。

    尽管只是一个背影,可是从方才那守卫的话语里,天歌已明白过来此人的身份。

    杭州府的司户参军,林平之。

    若是仔细算起来,这林家倒跟天歌有那么一点关系。

    林平之的妻子朱氏乃是清河商户之女,小时曾跟天歌的养母李氏是手帕交。

    后来朱家发迹搬离清河村,朱氏又嫁给了当时还是穷书生的林平之,后来林平之熬出头得了个司户参军的职位,朱氏带着两个孩子便跟着林平之从北地到了江南。

    而好巧不巧,林平之和朱氏的长子,便是先前在揽金阁被天歌赢去银子,然后被自家老子一怒之下打断了一条腿,如今正在府中躺着养病的林明时。

    而二人的女儿,则是先前一直在翟秋云身边,初见时便对天歌吆五喝六,却又恰好跟天歌撞了姓名的林家大小姐,林天歌。

    上一世,那位林小姐差点害死天歌和徐芮,便跟她的慈父,眼前这位司户参军林平之林大人脱不开关系。

    天歌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门口的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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