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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三天两觉

    我嘛……连石子都不算,说是尘埃比较合适吧,风大一点儿我就被刮走了。

    这几年里,我还是在做“曝光那些逃脱了法律制裁的人渣”的工作,这算是我的理想和专业领域吧;做这个我是无偿的,有时还要贴进去不少成本。

    这项工作的成果还算喜人,我也确实让不少人渣付出了代价,但只干这个肯定是不行的,必须有其他副业的支持,我才能继续这种赔本买卖。

    所以我也会去接一些雇佣性质的工作,比如传递情报、做中间人给人牵线搭桥、还有跟踪偷拍、窃取商业机密等等。

    我接的活儿基本都是安全系数比较高的,就是失败了也不太会死人、最多坐牢的那种,但那也只是相对而言……

    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上百桩活儿接下来,难免会碰到几个硬点子,还好……我被逮到的那几次,遇到的都是同道中人,没有遇到过官方的能力者;由于我的“正业”,让我在业界里口碑不错,再加上我接活儿比较谨慎,不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只要我愿意放弃任务,那逮到我的人也愿意放我一马。

    说到底,绿林道还是个讲究脸面的地方,本来也是各为其主、拿钱办事,彼此间无冤无仇的,谁又愿意为了一桩买卖担上“杀死祭者的败类”这种名声呢。

    就这么又过了一段日子,我的生活模式也算稳定下来了——大隐于市,做着自己喜欢的事业,用副业来支撑自己的生活和理想,“祭者”的名号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响亮。

    在以讹传讹中,慢慢开始有人把我当成是个厉害人物了,甚至有人瞎编乱造我的“异能”,还吹得神乎其神的。

    但其实,入行半年后,我就确定了自己唯一的“特殊能力”就是:我对精神系的异能几乎免疫。

    这事儿,我在“灵魂状态”时曾听那两个未知的声音提起过,所以在得知了这个世界上真有异能者后不久我就自己试出来了。

    其他方面,我真没什么特别的,虽然为了保命我也锻炼过身体,但练到极限也就只是“与纸级能力者相当的身体强度”而已。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某天,我得到一个风声,说“put-oid(parallel_universe_traveler_observation_and_intervention_department,即平行宇宙穿越者观测干预局)”的人盯上我了。

    我可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我是穿越者啊,我也没有做过什么只有穿越者才能做的事吧他们是怎么分析出来的难道有特定的仪器可以检测出来或者有特定的异能者能发现这点

    无论如何,被人盯上总不是一件好事。

    我得先发制人,这是我从“上一辈子”的经历中得到的宝贵教训。

    因此,我开始冒险,进入了以我的能力并不该去涉及的领域;而令人意外的是……事情的进展十分顺利,顺利到我都有点怀疑有人在暗中帮助我了。

    在那次以身犯险、却又有惊无险的行动后,我得到了一份关于put-oid的详细情报,包括组织结构、人员配置、常用监视手法等等,连一些探员的个人信息都有。

    当然,我也有想过,我会不会是中计了会不会是拿到了假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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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者之章(七)
    我本以为,“更先进的科学技术和生活常识”、“全球统一在联邦治下的模式”、以及一段“二百多年的未来近代史”,就是我在这个新的宇宙里需要掌握的所有新知识了。

    然而,是我天真了……

    …………

    刚来的那年,我觉得这里和我来的地方最大的区别就是——在二十世纪末,因某种原因,发生了一次“科技大爆发”,从而催生出了一个改变了全球格局和之后历史进程的庞大帝国。

    一个世纪过去,这个帝国和历史上很多盛极一时的王朝一样在**中走向了衰落并最终分崩离析,随后地球便进入了联邦时代,一直持续到我穿越来此的这一年。

    当时的我并没有去考虑,这个宇宙会不会存在着“民众并不知晓的、有悖一般常识的事物”。

    因为在我原来的宇宙里,我也不是那种会去关心“幽灵”、“外星人”等东西是否存在的人。

    然而,在来到这里一年后,当我以“祭者”这个绰号开始从事一些游走在法律边缘的活动后,我逐渐接触到了一些人……一些以一般人的身份无法接触到的人。

    假如我选择在这里好好生活、当一个普通平民,也许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这个世界是存在着所谓“能力者”的。

    而且这些奇异人士的数量还真不少,当然了……我说的“不少”是指总数,如果要按比例来算的话,即使你把那些“改造人”也算进去,在这个百亿人口的星球上,异能者的占比也是连十万分之一都没有的。

    简而言之吧,知晓这些,对我的三观冲击比较大。

    虽然我本身是个穿越者,但我并不认为我在“死去的那段时间”里听到的声音、或者说遭遇的不明生物会出现在我眼前的这个世界里。

    事实上,根据我得到的信息,这个宇宙的宗教势力已经和濒危物种差不多了,仅存的一些,都是在联邦政府允许的范围内与旅游和文化产业挂钩的、类似吉祥物一样的机构。也就是说,这里基本是一个“唯物主义者的地球”,而且是已经被官方推行了多年的那种,全球范围内都已找不到什么成规模的宗教了。

    可正是在这样一个宇宙里,却又存在着“异能”这种对大多数人来说只有在科幻电影里才能看到的超自然玩意儿。

    这种设定,改变了一切。

    它让我彻底丧失了作为一个人类的安全感。

    我完全理解官方为什么始终对民众保守着秘密,因为对普通人来说,这种事会让他们抓狂的。

    这就好比是告诉人们:“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你们,生来手无寸铁,到死也手无寸铁;还有一种叫能力者,因先天或后天因素,他们每一个都自带某种你们永远无法拥有的致命武器。”

    如果官方真的把这种事公开、变成常识,那接下来的展开基本就是《x战警》里的故事了。

    人类这个种族,是无法容忍和一个比他们更强、甚至仅仅是跟他们差不多的、有差异的种族和他们共存的。

    会去追求和平交流的只可能是少部分人,多数人对异类的态度必然是“控制”和“消灭”——不能“完全控制”,最好就“彻底消灭”。因为你若不能控制或消灭对方,就无法百分之百地保证对方不会来控制并消灭你。

    出于人类的角度来看,这也是非常正确的逻辑。

    或许宇宙中会有其他物种能找到方法去跟比自己更先进或一样先进的种族和谐共存,但放到人类这个种族上,至少现阶段还是行不通的。

    人类世界的信任关系、社会体系、以及道德秩序……归根结底,都是在“武力保障”这个地基上建立起来的,你摧毁地基,就能重建一切,所以“战争”才被称为终极手段。

    就连我也不能免俗,我也是那种倾向于“世界上没有异能者我才会感到安全”的人。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当我接受了这个设定,并了解了越来越多异能者的事之后,我意识到……我的这种想法,或者说绝大多数人在知道的了异能世界后会产生的这种想法,其实是非常愚蠢的。

    因为当我知道了异能者的数量和某些个体的能力后,我可以断定,如果现在地球上的普通人跟异能者开战,那无论前者怎么做,在不到24个小时、甚至是更短的时间内,普通人就会败北、乃至灭绝。

    这个世界仍能像这样运转的一大原因就是,普通人从未站在种族战争的立场上向异能者们开战,且99%的人都不知道有异能者存在。

    这一点,我也不得不叹服。在过去的几百年里,无论是帝国还是联邦,不管统治阶层变得多么**和愚蠢,在这个问题的大方向上,从来没出过差错。

    …………

    在“地下世界”活动的日子越久,就越觉得自己的心态不像是个人了。

    当然此处的“不是人”不算贬义,要举例的话,就是那种流氓做到极致变成绅士的心态。

    在这个圈子里,人命是很廉价的东西,这里的每个人都将生死看得很淡;任何两个能力者的战斗,都可能导致几人、几十人乃至几百人被殃及池鱼而死。

    任何一次任务的失败,或是你的行动意外地挡了某个强者的路,都可能让你一命呜呼。

    你的死不会轰轰烈烈、也不会重于泰山,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路边的石子,某天有人因某种原因把你一脚踢开,你也就死了,而那个踢开你的人,在别人的眼里,也许也是石子一般的存在……

    我嘛……连石子都不算,说是尘埃比较合适吧,风大一点儿我就被刮走了。

    这几年里,我还是在做“曝光那些逃脱了法律制裁的人渣”的工作,这算是我的理想和专业领域吧;做这个我是无偿的,有时还要贴进去不少成本。

    这项工作的成果还算喜人,我也确实让不少人渣付出了代价,但只干这个肯定是不行的,必须有其他副业的支持,我才能继续这种赔本买卖。

    所以我也会去接一些雇佣性质的工作,比如传递情报、做中间人给人牵线搭桥、还有跟踪偷拍、窃取商业机密等等。

    我接的活儿基本都是安全系数比较高的,就是失败了也不太会死人、最多坐牢的那种,但那也只是相对而言……

    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上百桩活儿接下来,难免会碰到几个硬点子,还好……我被逮到的那几次,遇到的都是同道中人,没有遇到过官方的能力者;由于我的“正业”,让我在业界里口碑不错,再加上我接活儿比较谨慎,不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只要我愿意放弃任务,那逮到我的人也愿意放我一马。

    说到底,绿林道还是个讲究脸面的地方,本来也是各为其主、拿钱办事,彼此间无冤无仇的,谁又愿意为了一桩买卖担上“杀死祭者的败类”这种名声呢。

    就这么又过了一段日子,我的生活模式也算稳定下来了——大隐于市,做着自己喜欢的事业,用副业来支撑自己的生活和理想,“祭者”的名号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响亮。

    在以讹传讹中,慢慢开始有人把我当成是个厉害人物了,甚至有人瞎编乱造我的“异能”,还吹得神乎其神的。

    但其实,入行半年后,我就确定了自己唯一的“特殊能力”就是:我对精神系的异能几乎免疫。

    这事儿,我在“灵魂状态”时曾听那两个未知的声音提起过,所以在得知了这个世界上真有异能者后不久我就自己试出来了。

    其他方面,我真没什么特别的,虽然为了保命我也锻炼过身体,但练到极限也就只是“与纸级能力者相当的身体强度”而已。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某天,我得到一个风声,说“put-oid(parallel_universe_traveler_observation_and_intervention_department,即平行宇宙穿越者观测干预局)”的人盯上我了。

    我可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我是穿越者啊,我也没有做过什么只有穿越者才能做的事吧他们是怎么分析出来的难道有特定的仪器可以检测出来或者有特定的异能者能发现这点

    无论如何,被人盯上总不是一件好事。

    我得先发制人,这是我从“上一辈子”的经历中得到的宝贵教训。

    因此,我开始冒险,进入了以我的能力并不该去涉及的领域;而令人意外的是……事情的进展十分顺利,顺利到我都有点怀疑有人在暗中帮助我了。

    在那次以身犯险、却又有惊无险的行动后,我得到了一份关于put-oid的详细情报,包括组织结构、人员配置、常用监视手法等等,连一些探员的个人信息都有。

    当然,我也有想过,我会不会是中计了会不会是拿到了假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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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之章(七)
    虽然雷蒙德在离开兰斯的牢房后第一时间就拿回了自己的随身物品,并打了个电话想去提醒吕特,但还是晚了一步……此时,接起电话的人,已不是吕特,而是警察局长鲍威尔。

    鲍威尔告诉雷,就在十几分钟前,吕特被发现死在了自己家的卫生间里,死时他正在刷牙。

    这会儿,警队和fcps的人已在勘察现场,事实上,此刻鲍威尔手上拿着的这个吕特的手机,都已经被装在证物袋里了。

    雷蒙德获讯,立马赶去了案发现场。

    他到的时候,卡门刚好也到了;卡门对于吕特的死倒是没怎么感到惊讶,因为在她眼里,当吕特提出“假直播”这个点子时,其一只脚就已经迈进棺材了。

    通过询问鲍威尔,两人大致知晓了这场谋杀的手法:吕特所用的电动牙刷里,藏着一组机关刀片,一旦刀片被触发,便会朝着四面八方弹射而出;其威力倒也不大,反正只要是在口腔里被触发,刚好可以上碎大脑、下撕咽喉。

    那么这牙刷里的刀片为什么早不启动晚不启动,偏偏今天启动了呢后来fcps解析完了里面的芯片才明白:这组刀片的触发机制在于时长。

    简单地说,这支牙刷刚开始使用时和正常的电动牙刷并无区别,但是当其累计的震动时间超过一小时的那一瞬,刀片就会弹出。

    进一步追查下去,警方便发现这支牙刷是吕特的妻子在5月1日(即兰斯被捕那天)的上午,于一家大型超市内购买的,因为前一天晚上吕特原来的那支牙刷刚好坏了。

    他们接着就去查监控录像,结果发现,就在5月1日的上午,兰斯也出现在了那家超市,那会儿他还没有去轰炸海牙法庭门口的雕像,穿着打扮也很普通,所以看起来就是一路人而已。

    那天吕特的妻子购物完了以后,独自捧着两个满满当当的纸袋来到停车场,就在她为了如何掏钥匙开车门而犯愁(装得很满的纸袋放下后容易倒下,然后里面的东西就会掉出来)时,一位“好心人”、也就是兰斯主动上前帮她捧了一下其中的一个袋子,而吕特的妻子也没多想,在感谢了这位陌生人的举手之劳后,两人就此别过。

    她可不知道,兰斯就趁着那几秒钟,把她刚买的牙刷给调包了。

    于是,5月1日的晚上,吕特用这支牙刷刷了第一次牙,用时……两分五十五秒;这之后的每一天,他都是早晚各刷一次牙,每次用时也都是三分钟左右。

    至5月11日晚上,算上导致他死亡的那一次,吕特共计刷了二十一次牙,而这第二十一次,刚好让牙刷的累计震动时长超过了六十分钟,继而触发了刀片。

    而这又引发了另一个问题——为什么兰斯在自己被捕前的几个小时,就已经完成了对吕特的“延时杀人”

    难道他能未卜先知,预测未来这些天里发生的这些事他不但能算到法庭方面会用“假直播”应付自己,还能算到“假直播这个主意必然是由吕特提出的”更可怕的是……他居然连吕特家里的牙刷坏了都知道还知道吕特的妻子会在什么时间和地点去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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