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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一代圣君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阿极要变白

    明宣似是明白父王对自己的关心,微笑着说道:“父王不用担心,孩儿早先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毕竟就是孩儿自己,也是受父祖余荫,怎能阻止臣子们不为子孙打算,反而为他人铺路呢这只是孩儿的一个尝试,虽说失败了,但孩儿从中吸取了不少的教训,也看清了很多事情。”

    见明宣似乎真的明白过来,太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有些心疼明宣,说道:“明宣,你是你,父王是父王。父王之所以重用寒门士子,也只是父王的想法,你若只是不想父王伤心,就一门心思只重用寒门士子,那就是入了魔障了!”

    太子真的担心明宣会养成偏见,甚至太过过火,引火烧身,太子不由想到那位开创科举的隋炀帝,他手段太过激烈,反倒迎来了世家的反击,让李唐捡了便宜,虽然隋炀帝当初摧毁世家的想法已经得到实现,如今已没有了世家,可如今坐天下的不是隋朝杨氏,而是他们徒家。

    太子甚至后悔自己平日里太过冷硬的手段让明宣耳濡目染,让明宣走了邪路。

    明宣却摇了摇头,看着父王问道:“父王,那你为何这么着急呢是不是在为孩儿铺路”

    太子闻言一愣,他没想到明宣竟然看




第七十五章 开解志渊
    被命名为求知学院的地址在明宣的要求下改在了离皇宫不远处的内城。比原本定下在宫中的位置更大了不少,因为明宣决定这次学院将收纳四百位学生,原本建元帝给明宣预留的地方当然就不够了。

    建元帝虽觉得明宣留下的人太多,鱼龙混杂不是好事,但明宣坚持,太子也同意了,建元帝便也没反对。

    只是自学院扩大了规模以后,建元帝为了明宣着想,给学院又拨了两个皇庄,以此供给学院的开销。

    明宣得了两个皇庄,特意去考察了一番,见其中一个是在京城附近,离宫里很近,且庄子上几乎是个小型的猎场,这让明宣十分兴奋,准备以后作为学院的学生学习武事的地方,平日游玩也可以到这里。

    至于另外一个皇庄,是典型的农庄,明宣觉得自己想了解农事的打算应当能在这个庄子上达成目的。

    至于求知学院的新地址,那靠近内城,是京城达官贵人聚集的地方,原先也是一处达官贵人的官邸,只是因为废太子的事情,受了牵连,这宅子便空了出来。不过明宣实地查看了一下,觉得地方还是不大,求了建元帝把这座宅子旁边另外一处废旧的花园一起划给了求知学院。

    明宣觉得,这处花园可以作为学院的学生们住宿活动的地方,因为学生里有很多都不是京城本地的人,所以明宣索性决定,直接要求所有人住宿在这里,每隔十日有一天休沐,唯一的例外只有明宣自己。

    不过明宣也决定了,如无意外,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会一直待在这里,明宣觉得,自己这阵子被朝廷上那些老狐狸给糊弄的团团转的心酸经历需要好好平复,在与父王深刻的谈话以后,原先跃跃欲试想要出头帮父王的忙的心情也消失了不少。

    ......

    因为求知学院理论上并非是国子监那种朝廷管理的学校,所以在很多事情上,明宣都会小心避嫌,明宣特意从建元帝给他的建校资金里划出一部分,给工部,让工部所属下的工匠把学院休整好。

    而在学院休整翻新的时候,那些报考的人们终于也迎来了让人激动的一幕,顺天府的衙役们在布告面前用大红纸书写名字的榜单贴在布告上,并高声宣读。按照那些报名时学生们留的地址,也有人前去通知报喜。

    此时张方愚与谢志渊两人正隔着路坐在酒楼的二楼窗边,看着不远处上演的一幕幕悲喜剧,两人早已知道了自己的成绩,谢志渊是十三名,张方愚是第九名。谢志渊忽然叹道:“太孙殿下为何会决定录取这么多人”

    张方愚噙着笑容,拿着茶盅喝茶,但笑不语。看向谢志渊的目光里带着不解,像是不明白谢志渊为何会这么问。

    谢志渊见了张方愚的表现,不由气怒,但很快冷静下来,叹道:“是我魔障了!”

    张方愚不管谢志渊是不是真想清楚了,只警告道:“圣上和太子殿下对太孙寄予厚望,不会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影响到太孙殿下,希望志渊你莫要做过头,到时候连太孙也保不了你!”

    这话一出,谢志渊脸上阴晴不定,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被张方愚讽刺了。谢志渊想到自己可能会被彻底排斥在太孙周围,一辈子作为旁支,指望着嫡支指缝里露出一星半点,毫无指望的往上爬,就十分不甘。

    张方愚不知道谢志渊是如何想的,但是想到谢志渊不过从道观出来以后,便有了如此大的改变,也不由有些唏嘘。谢志渊当初在道观被养的有些不谙世事,如今不知经历了什么,看起来阴郁不少。

    想到这心性比较厚道的张方愚劝道:“志渊,无论你是因何而不甘,太孙都对你算得上厚道了,你若是想利用太孙上位的主意,觉得太孙宽厚,不与你计较,那就大错特错了。太孙虽是我的表弟,可你该知道,在圣上和太子下旨,让众人称呼他为太孙时,咱们与太孙就已经君臣有别了。”

    说到这张方愚想到自己与明宣在玉真观碰到的那场闹剧竟然是眼前的谢志渊坐视不理,才会发生那天的事。就不由有些寒心,别的不说,玉真观把志渊养大,他就忍心让玉真观承受污名

    或许谢志渊也是被人蒙蔽,觉得此事能帮到玉真观,可是这等算计太孙得来的东西,玉真观那位清源道人真的稀罕吗

    张方愚到底没把这话问出口,因为此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他当日也是凑巧看见那一幕,也不知是不是误会了,但心里有个疙瘩,总怀疑志渊在其中冷眼旁观,甚至是有些推波助澜的作用。

    张方愚事后也找机会告诉了太子,这种事他不敢大意,若是任由旁人算计太孙,张方愚担心太子会迁怒自己和家族。只是太子听了也没说什么,只让自己注意志渊的动向



第七十六章 暗流涌动
    一眼望去,只见一打扮风流的小公子哥朝着张方愚二人走来,张方愚一瞅,脸色顿时掉了下来,无奈道:“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这等纨绔竟也能与小爷一同在榜上,真是老天无眼啊!”

    这话一出,这公子哥顿时就急了,怒道:“张方愚你不厚道啊!怎么就有辱斯文了我好歹能考中就不错了,怎么还这么打击我,是不是朋友了!”

    一旁的谢志渊见此却忍不住偷笑,见张方愚一眼横过来,忙端正态度,说道:“贾琏,你不能怪方愚这么想,之前你不是说,为了把你那堂兄挤下去,你才参加这次考核的吗这会儿走了狗屎运,还不兴我们说两句啊!”

    张方愚话虽说的刻薄,但也吩咐小厮给贾琏加了一副碗筷,让他坐下,见他脸上反倒不见了喜色,就问道:“怎么了,你什么时候这般心理脆弱了,我不过说了几句就成这样了”

    张方愚对贾琏还是有几分朋友之义的,说起两人的结识十分有趣,当时张方愚与谢志渊二人在路上闲逛,遇上贾琏这个心软又好色的冤大头,险些被人仙人跳给坑了,两人没有袖手旁观,救了贾琏一次,贾琏也因此彻底黏上了二人。

    贾琏出身算是不错,但有一个不被祖父看重的父亲,哪怕父亲是嫡长子也无用,贾琏身为荣国府的嫡长孙过得日子其实也好不到哪去,最近父亲与祖母二叔撕破了脸,他在家又是叔母掌权,自然更是难过。

    一朝碰见了两位父亲嘴里十分出现的别人家的孩子,贾琏第一反应不是不喜嫉妒,而是觉得有靠山了!贾琏绝不是那种傲气的人,他自出生便没了母亲,早就在后宅中练就了看眼色的本事,不然也不会长这么大,也不是那种自强不息能艰苦奋斗的人物,说白了就是贪生怕死,所以贾琏一见这两位据说和太孙交好的人物,就决定攀附上去。

    当然贾琏对两人也比较感激的,他那一日见那个所谓卖身葬父的女子容貌清秀,便起了色心,谁知竟是个骗子,想要脱身时也因为不敢闹大,惹得祖母二叔教训,才想着息事宁人,陪一笔钱。

    可是没想到那些仙人跳的骗子胃口这么大,贾琏自个资产真的不怎么多,平日里除了月例银子没其他的收入,父亲不管他,母亲的嫁妆也没见到过。

    若是要满足那些人的胃口,贾琏只能要惊动家里,这种情况下,张方愚与谢志渊从天而降,救了他贾琏一次,这让贾琏十分感激,再加上天生没脸没皮的性子,直言要与两人拜把子,可惜张方愚他们还是要脸的,之后贾琏倒是成了张方愚与谢志渊二人的跟班。

    这次在求知学院报考时,贾琏见两个大哥都报考了,隔房堂兄贾珠也被祖母二叔寄予厚望,他忍不住也偷偷报了名,只是没多久就后悔了。

    后来被父亲贾赦知道了,父亲倒是没有教训他,还给他请了夫子,让他临阵磨枪,这让贾琏叫苦不送,贾琏只能硬着头皮上,可谁知他运气这么好,还能榜上有名,虽然是最后一名,但好歹是上榜了不是吗

    只是提及堂兄贾珠,贾琏就不怎么高兴了,贾珠同样也榜上有名,名次虽不太靠前,只有一百多名,但也比他这个差点名落孙山的孙山要好得多。

    贾琏把这话一说,张方愚看了谢志渊一眼,忍不住无语道:“你们这算是难兄难弟”

    谢志渊不屑的瞥了贾琏一眼,道:“我和这个走了狗屎运的家伙可不一样!”

    贾琏是个聪明的,想到谢志渊也有一个堂兄参加这次入学考核,好像还是头名,看向谢志渊的目光一下充满了怜悯,道:“还好我那堂兄没考头名,他考一百多名我都能想象得到二叔二婶和祖母什么表情了,要是真考了头名,那还了得”

    贾琏许是自觉有了垫背的,顿时心情好了不好,也有心情品尝美食美酒了。

    谢志渊却被贾琏这个傻不愣登,没心没肺的货气的不轻,只觉得没见过这么混不吝的货。

    一旁的张方愚看够了笑话,说道:“好了,志渊你和他计较什么,他又没多大的志向,大约用尽了狗屎运考上了求知学院就够他高兴得了!”

    志渊一听,也高兴了,道:“你说得对,不过让这家伙高兴会儿吧,等入了学,他就知道厉害了,我就不信太孙会愿意让学院里出现贾琏这种货色,哼哼!”

    这话一出,贾琏顿时食不知味了,吓得不轻,哀求问道:“两位哥哥,是不是有什么风声,能不能先透露给小弟知道啊!”

    贾琏可不敢不当真,他可是知道,若是自己因为自己的原因被学院或者太孙给退了,那迎接他的可不是小打小闹,首先他家老爷就得先下手掐死他。更别提一心向着二房的祖母,还有二叔了。

    志渊挑了挑眉,道:“还是不和你说比较好,还能让你高兴会儿,也算做个饱死鬼!”

    “不不不,”贾琏哭丧着一张脸,说道:“还是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志渊施施然的从贾琏手里把酒壶抢过来,给自己倒上,然后又给方愚满上,才道:“这个嘛,这可是秘密,懂吗”

    见贾琏都快哭出来了,方愚也有些不忍心,咳嗽了一声道:“要不让贾琏早点知道,早死早超生也好啊”

    贾琏这下真的要哭出来了,“我就知道,我这么可怜的人怎么可能走狗屎运,这狗屎运后面是不是有大坑早知道我没有参加这次入学考核就好了,早知道我就不检查把错误改正了,呜呜!”

    这么丢脸的动作贾琏做起来丝毫不违和,但却让张方愚与谢志渊觉得十分丢脸。

    谢志渊有些后悔自己为何非要招惹贾琏这个家伙,当初怎么应不住他死皮赖脸的纠缠呢

    张方愚也没想到这样,看着左右被贾琏吸引过来的目光,张方愚也恨不得把脸捂住,忙安慰道:“其实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太孙也没明说,只说那些在学院混吃等死的肯定不留,这次选的人有些多,学院会采取宽进严出的方式,只说若是违反学院规定说会被开除,或者没有达到学院毕业的标准,会一直留级,不准毕业,当然也可以选择退学。”

    张方愚话才说完,原本抱着侥幸心态的贾琏这下彻底无望了,他原本还以为眼前这两人作弄他的,可听这话一点侥幸都没有了,他原本就觉得自己能榜上有名太过侥幸,没想到后头还有难关要过呢。

    张方愚也发现自己的安慰似乎反倒让贾琏更加伤心,不由求救的看向谢志渊。谢志渊摇摇头,道:“你还是别说了,贾琏这家伙,平日里就不学无术,连这次考入学院也只是侥幸,你觉得不难的地方,对于他来说,是正好戳中了死穴。”

    想了想谢志渊还是没有继续落井下石,给贾琏提了一个有用的建议,“你回去以后还是



第七十七章 学生自治
    东宫

    明宣软着身子半躺在椅子上,听张方愚与谢志渊说最近外边的风向,明宣饶有兴致的问道:“外边怎么说我的瑕疵必报记仇”

    张方愚与谢志渊闻言面面相觑,就是与明宣相处很久的张方愚也忍不住苦笑,道:“太孙明察秋毫。”

    谢志渊如今在明宣面前有些拘谨,也许是从玉真观那个不沾世俗的地方出来以后,迅速被那迎面而来的红尘俗事所沾染,在祖父叮嘱过君臣有别以后,谢志渊心中早已回不到以前对待明宣的态度上。

    对此明宣似有察觉,看向志渊的目光带着疑惑可惜,但也没说什么,权当这是成长的代价吧,就是他堂堂太孙,也不是得摔个跟头

    虽是这么想,明宣也没对待志渊有什么变化,只说道:“志渊,你和方愚回去也看看我拟定的校规,你们两个好歹是我的脸面,到时若是你们犯了错,可不要指望我会留情啊!”

    说着明宣从桌子上摸出两本厚厚的书,扔给二人。

    两人连忙接住,张方愚稍微目测了一下这本书的厚度,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看向志渊,志渊也苦着脸翻了翻,然后倒抽了口凉气,小心翼翼的问道:“太孙,这本书全是需要遵守的校规啊”

    明宣挑了挑眉,道:“当然!这可是我废了好长时间,才拟定出来了,特意为学院的学生量身定做的,好好洗一洗某些人身上的骄纵之气,本太孙办学院自然不是玩的,那些人既然敢算计本太孙,把他们家那些个歪瓜裂枣送来,本太孙也不好报复回去,只能勉为其难的帮他们把这帮人好好紧紧皮,好歹教出个守规矩的人,不给家族惹祸,权当本太孙送给他们的礼了!”

    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张方愚小声提示道:“太孙,我和志渊也不是那种人,就不用守这些规矩了吧”

    明宣一听,似笑非笑的看着张方愚,道:“表哥说的哪里话,既然都是一个学院的学生,当然得一视同仁,就是本太孙,也特意给祖父说过了,除了规定的休沐时间,本太孙会一直待在学院里。”

    这话一出来,让张方愚和谢志渊二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只是谢志渊有些担忧道:“太孙住在宫外没关系吗”

    明宣摇了摇头,道:“这个没关系,我又不是没在宫外住过,主要是宫中也太过拘束,我呢,以前想帮祖父父王的忙,结果发现根本玩不过那些老狐狸,既然如此,反正我年龄还小呢,玩不过那些老狐狸,学院的这些连狐狸都算不上的小鹌鹑,我还是能摆弄的动的。”

    说这话时,明宣嘴角不怀好意的笑容让张谢二个小‘鹌鹑’见了更是忍不住吓了一跳,怀疑太孙究竟受了多大刺激,竟然下手这么狠。

    张方愚也不敢怀着侥幸之心,拿起那校规翻看起来,让张方愚庆幸的是,这校规看着多,但多半说的是那些细碎小事,比如每日辰时正起床早读温习功课,半时辰后结束,然后到食堂用膳,用膳完毕后再回去上课,学院开设的课程有很多,按照各自的课表上课,到中午有一个时辰的用膳和休息时间,下午继续上课,一直到申时才下课。

    这课程看起来并不特别恐怖,但让张方愚惊讶的是,很多礼节上的步骤,其实都被省略,平日里除了面对师长以外,同学之间都只用简单的颔首礼代替,比张方愚想象中的太孙会借助各种繁复的礼节折腾人是不同的。

    只是礼节虽少,但更多小处都不允许犯错,比如衣着方面不能出错,比如遵守时间,一旦迟到会被罚站在门外等等。可以说规范的十分详细,一字一句找不到其他歧义,姑且这算是优点的话。

    张方愚还真没看出有太孙故意为难众人的意思,比起其他类似的学院,求知学院有些地方的校规只能说更轻松,最起码学院没有动不动就要打人的习惯,不由有些疑惑的看向明宣,问出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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