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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之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醉卧听清音

    随着不断的深入前行,带弃又击杀了不少吸血蝙蝠,最多的一次,足足消灭了数十头身有人高的巨型蝙蝠。并且,沿途的尸骨渐渐的多了起来,不过,大多是一些人类的尸骨,偶尔也会出现一些凶兽的尸骨。见此情景,带弃心中不由暗自揣测,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诡异之事,不但死了那么多人,还使得整座矿坑就此荒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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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神兵修复
    带弃不知道异界那群神秘怪人的战斗方式,也不知道能否凭借着玄元虚空诀之力远距离的感应到他们,于是便一路小心翼翼的沿着那条地下暗河逆流而上。

    前行了将近快有大半个时辰,忽然从前方传来了一道凶兽凄厉的嘶吼声。闻声,带弃连忙施展出御风之术,向着声音传来之处急急的飞掠而去。前行不多时,便远远望见一团白雾正在缓缓的蠕动着。不多时,又从那团白雾中慢慢的挤落出了一具色呈灰白的凶兽尸骨。此后,那团白雾又渐渐的凝聚成了一具人形,不多时,随着那团白雾的彻底消失,一个形貌古怪的男子出现在带弃的视野之中。只见那怪人秃头无发,身材不高,面色灰白,耳朵尖尖,一双野狼般的眼睛散发着两道幽幽的绿光,两颗又尖又长的獠牙露在一张阔口之外。

    见此情形,带弃心中忽然一动,便想动手试试眼前那异界怪人的深浅。随即打量了下四周,望见四下无人,便取出了一根鱼刺,向着怪人激射而去。

    那怪人吞噬完了怪兽,正自美美的回味着,猝不及防之下,旋被那根鱼刺射了个正着,当即发出了一声惨哼,身上却没有丝毫鲜血流出,只是面色似乎变得更加灰白了。目光张皇的望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带弃,怪人急忙抠出鱼刺细细一看,随即面色一变,顿时转身拔足狂奔起来。

    发现眼前那异界怪人似乎也不过如此,带弃心下一喜,当即施展出御风之术急急的追了上去。待得追近,举拳猛然一击,那怪人受此一拳,发出一声惨叫,立时扑倒在地。稍后,在地上接连滚动了几圈,又迅速的弹起,圆瞪着一双凶目,神情凶恶的怒视着带弃,口中又念念有词,也不知道是在咒骂带弃,还是在念动咒语。随着那道奇怪的语声轻轻响起,其身形也渐渐开始转淡。片刻之后,又慢慢的化作了一团白雾,朝着带弃缓缓的飘了过来。

    眼见那异界怪人化作了一团白雾,带弃尝试着向其击出了几拳,此次却并未奏效,白雾并没有丝毫反应,依旧弥漫而来。仓促之中,带弃又射出了一根鱼刺,不知为何,效果却不如之前那么明显,受此一击,那团白雾也只是微微一滞。无奈之下,带弃只得掣出了神兵破灭战戈。那团白雾甫一见到那破灭战戈,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令其惊惧的东西,猛然间一阵急剧的翻滚,随后便拼命的收缩后撤。

    但化身为白雾状态的异界怪人此刻的行动变得极为迟缓,带弃只是从容的挥戈朝着那团白雾轻轻一划,只听得从那白雾之中传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团白雾瞬息之间便在带弃面前湮灭为了无形。

    见此情景,带弃一阵大喜,随即又仔细的查看了一番,最终确认那异界怪人已彻底的烟消云散,再也没有任何的痕迹留下。当即便提着破灭战戈返回到地下暗河边,施展出御风之术,沿河逆流而上飞速回返,半途之中,小心翼翼的躲过一拨接连着一拨的地底凶兽,又连续斩杀了几个神秘的异界怪人,终于出得地面。

    来到地面,带弃举目四望,却不见那羽传戌的踪影,又四下搜寻了一番,终于发现了一些打斗过的残余痕迹。想想那羽传戌实力不弱,兼之其就算是不敌也可以飞翔于高空中避敌,带弃便又转向来时的那座大山上寻去。

    到得山巅,果然望见那羽传戌静立于一棵大树之下,正含笑望着自己。

    “得手了吧,恭喜带弃兄,”羽传戌微笑道,顿了顿,又解释起来,“原本我是在山下等你,不料却碰到了一群奇怪的人,随意切磋了几下,寡不敌众,只好逃到山顶暂避一时,也好等你。”

    证实了心中揣测,带弃笑着回应道:“幸不辱命,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以免离甲长老担忧。”

    当下,二人便跨入了山巅旁的白云之中,籍由之前那条羽人族开辟出来的临时通道,直接返回到了天空之城。

    二人到得离甲长老所在的宫殿,带弃遂将此行获取的包含了地火炎晶的所有矿石一并取了出来,交与了离甲长老。一应矿石之中还包含着其他几种异常珍稀的材料,交接矿石的离甲长老当即一阵大喜。

    随后,带弃和羽传戌便向离甲长老详细述说了那群神秘异界怪人之事。

    “原来这地火炎晶所存在的地方便是与噬界相交之地。”听闻了二人遭遇了异界怪人之事,离甲长老不由叹道,随即又向二人解释了一段隐秘。

    经过离甲长老的一番解说,二人方知那群神秘怪人乃是来自一个唤作噬界的异界空间。并知悉,矿洞所在的那处大山区域属于秦国境内,恰好处于与噬界的交接之处



第六十七章 紫气煌煌
    带弃郑重其事的接过了那枚巴掌大小的木牌,方一入手便觉十分沉重。随后,便摊在掌中细细的打量了起来,只见其正面上纂刻着一个古鸟体的“雨”字,背面处则描刻了一座被白云环绕着悬浮于高空中的天空之城。

    肃穆的望着带弃手中的令牌,离甲长老详细的介绍起来。原来此令牌乃是用一种十分珍稀的雷铁木制成,刀斧难伤,水火不侵,持令者凭此令牌可以调用羽人族的一些力量及资源。随后又告知,因羽人一族繁衍极其艰难人丁也较为稀少,一般都隐居在深山密林处的高山之巅。紧接着,又为带弃仔细的述说了几处羽人族那散布于各处的聚居地,并提示,之后如果有事尽可以持令前去寻找他们相助,也可以通过他们直接来到天空之城。

    交谈了片刻,带弃珍而重之的将那枚长老令牌存放入空间结界之中,因一心记挂着楠儿,又婉言谢绝了离甲长老一再的盛情挽留。随后,便匆匆的离开了天空之城,凭借着羽人族为其开辟出来的一条临时通道,如之前那般,踏上一朵白云,直接抵达到了楚都之外的一处山巅上。遥望着视野之中依稀可见,犹如一头蛰伏于大地尽头的恐怖巨兽般的雄伟王城,带弃无心再观赏周围云遮雾罩层林翠染的奇异美景,心情激荡的下山而去。

    满心欢喜急急匆匆的下了山,待来到了都城门口,带弃凝神仔细观察着四周,并没有之前所预想的那般戒备森严。再望了望一旁告示栏中的各类官方公告,不觉心中暗自诧异。缉拿悬赏的告示中居然没有出现自己的画像名字,甚至连姜好等人的画像名字都没有发现,倒是那公子负刍,被控谋逆之罪,悬赏万金、高居榜首。

    入得城来,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缓步行走在繁华的王都大道上,带弃仔细的观察着,欲寻找之前与范存义等人所约定的秘密据点。在几条大街上转悠了将近大半个时辰,终于在一处街角看到了一个神秘的符号。随即,按照着符号上所表明的信息,带弃慢慢的走到了斜对面的一间铁匠铺外。

    望着面前一位正在叮当打铁的粗壮汉子,趁着四下无人,带弃疑惑的问道:“请问这位兄弟,你这里有肉卖吗。”

    粗壮汉子闻言,上下打量了带弃一番,居然没有恼怒,反而认真的问道:“不知贵客想要买些什么肉,我这里羊肉猪肉都有。”

    “我要买牛肉,最好是野牛肉。”带弃依旧按照之前范存义所说的密语暗号接口道。

    “要买野牛肉啊,贵客快快请进,”粗壮汉子闻言一惊,急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又擦了擦手,恭恭敬敬的将带弃迎了进去。待带弃一进去,又迅速的将门帘垂了下来,直接引着带弃走向了后面的院子。

    来到后院,带弃便直接表明了身份,并说明了来意。

    “原来阁下便是大名鼎鼎的锐士营统领带弃大人,在下失敬了。”面现几分激动之色,粗壮汉子恭恭敬敬的朝着带弃躬身一礼,随即认真的诉说了起来。

    经过一番详细的交谈,粗壮汉子便将已知的情况翔实的告知了带弃。

    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铁匠铺,天空变得灰暗起来,之前街道上的那一片繁华鲜丽仿佛瞬息之间都失去了颜色,带弃心中既悲伤又失落且懊恼。想不到楠儿居然会同意嫁于魏王,甚至等不及见自己一面,那么快就匆匆前往了魏国。算算时间已经过去了旬月有余,好在其身旁有姜好统率着一众旧日麾下的锐士护卫,安全应该是不成问题。

    垂头丧气的带弃在王都中的街道上一路浑浑噩噩的行进着,不知何时,又糊里糊涂的进入到街边的一座茶楼内,满脑子都是之前与楠儿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静坐了良久,稍微醒过神来的带弃心中挣扎盘桓了一阵,无论是楠儿还是姜好,都是目前急需相见的。当下,暗暗的打定了主意,待祭祀完仲由宗师并准备妥当,便立即动身前往魏都大梁。

    备妥了一应祭奠所需的香烛酒食,藉着之前铁匠铺那位粗壮汉子的告知,沿途又询问了无数路人,带弃终于辗转寻到了仲由宗师的墓前。垂首静静的站立在坟冢之前,带弃心中不由得万分感慨,仲由宗师平素为人豪放不羁,对带弃也一直热情友好,真正称得上是良师益友,想不到竟然的死在了一群宵小之手,而且死得如此惨烈、那样悲壮。

    默默的点上香烛,摆放好一应祭品,又洒上一壶好酒,带弃躬身肃穆的行了几个大礼,随后又深深的缅怀了一番,便黯然离去。



第六十八章 有无相生
    随着老者的热情招呼,一众人遂行了过去,待得一一见过礼,寒暄一阵,便围成了几圈,席地而坐。

    老者和那室利防此前便已相识,当下更是相见更欢。

    一众人当中,除了老者、室利防、以及带弃三人坐在了最中央处的树墩旁,其余众人皆围坐在外圈,一时却也无话,只待那茶水飘香。少顷,茶已烹好,老者变戏法似的掏出了许多只木杯,又一一注入茶水,在座每人皆分了一杯。

    闻着茶香,品着热茶,在场众人渐渐热络的谈论了起来。

    随着场中气氛的热烈,只见室利防问道:“大圣者,您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那你们中原人为何还要尊天敬地”

    老者笑着反问道:“如何能不敬天地,天地有情,滋养了万物,对待万物却一视同仁,既不会对富贵俊俏之人加以特别钟爱,也不会因某人贫穷愚钝而鄙薄抛弃,一切随其自然而然的发展。其具所体垂降的象和造化,究竟是福祸还是利害,只是世间凡俗之人的自以为是而已。”

    仔细的思索了片刻,微微点了点头,室利防又问道:“那您说,和其光,同其尘。是否就是指隐藏在光尘之中,韬光养晦呢”

    老者望了室利防一眼,淡淡的道:“合道。”

    “大圣者果然通达天地,恬淡虚无。”室利防若有所悟,朝老者郑重一礼,道:“晚辈疑惑,您如此大能,却常年出世隐居于此,为何不入世以利益众生”

    “与伟岸的天地相比,人渺小如蝼蚁,在延绵不绝的时空长河之中,本人更是不足挂齿,却如何敢妄称大能。至于为何隐居在山林之间,得其时而驾,不得其时而隐。关键在于时也,哪有什么出世入世之说。”面对着室利防的疑惑,老者呵呵笑道。

    “原来如此,却是在下执着了。”室利防自惭道,旋又不解的问道:“之前在旅途之中曾听闻你们中原道家有句俗语,叫做无中生有、有无相生。请恕在下愚钝,这有便是有,无便是无,却又如何有无相生”

    老者微微一笑,点化道:“你观那雨时天空所聚之云气,随着雨尽而云气散。这雨从无到有,便是无中生有,相应的,这天空云气则是自有而复归于无。”

    一席话,只听得一旁的带弃受益匪浅,当即恍然大悟的插口说道:“这地面上的积水,随着时间的推移,又或者是受了烈日的灼晒便会消失无踪,原来却是自有还无,复归于天上的云气了。天上的云气再经过一番积聚,重新化雨降为地面上的水,那便是有无相生了。”

    老者转首望着带弃,笑眯眯的道:“小家伙不错,举一隅而三隅反,你大概便是那位大闹楚都兰台宫的带弃小友了,不错,果然不错。”顿了顿,老者又道:“小友出自虎方,身上透着一股血火气息,当是蚩尤一脉了。老朽传承自轩辕氏一脉,乃是合道,蚩尤一脉却是破道,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否则,老朽还真想抢了你做弟子。”

    带弃闻言心内一阵疑惑,旋即想到屈原大宗师乃是眼前老者的传人,老者听过自己倒是不足为奇,但一眼看破自己的来历传承,却是非同寻常。心中不禁大为钦服,思索一番,问道:“敢问大圣者,何为道,何为合道,何为破道。”

    “日升月落,水往低处流,举头俯首皆是道。喜、怒、哀、惧、爱、恶、欲,弗学而能。至于合与破,顺逆之间而已。”沉吟片刻,老者缓缓说道。

    带弃若有所思,又饮过几道茶,一众人又论及了当今天下武道境界之划分。

    老者详细解释道,武者乃是刚刚开始习练蓄气之法的初窥门径者,武师则已开始蓄气于体内的各大窍穴之中了。待得体内那九大窍穴皆蓄满了气,内力便有了大幅增长,此时,即成就了武士境界。待到更进一步,成功的将体内那九大窍穴彻底贯通,并运行一气,便算是打通了体内的小周天,随即迈入到了宗师之境。达至了宗师之境后,继续打通体内的其余窍穴,并成功的运行大周天,则成就了大宗师之境,自此,已可以短暂的悬浮于空中。

    当细问及圣者乃至大圣者之境时,老者笑答,在成就了大宗师境界的基础上,还须寻觅并打通在身体内隐密运行着的奇经八脉,才能达到圣者之境界。一旦达成,从此以后便可以随意的翱翔于天空之中。至于大圣者,



第六十九章 重逢赠甲
    带弃闻言心中一动,恰好二人的酒菜尚未来得及上,便起身上前,抱拳一礼,热情的道:“两位兄弟,在下带弃有礼了。之前听闻两位谈论什么庆宫挑选护卫之事,在下初来乍到,不甚了了,想向两位仔细请教一番,正好两位酒菜未至,何不一起到我这席坐坐聊聊,今次便由在下做东了。”

    见带弃盛情相邀,早已是饥肠辘辘的燕石便有了几分意动,当即将目光望向了一旁的钟渐。

    “四海之内皆兄弟,两位不必拘谨,再说了,你们的酒菜一时半会也来不及上,不如先到这席与我将就一下。”望着犹豫之中的二人,带弃趁热打铁的说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燕石一面轻轻说道,一面急急的站起了身。

    眼见此情此景,钟渐随之起身,洒脱的笑道:“兄弟说得好,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如此,便叨扰了。”

    “两位不必客气。”带弃微微一笑,旋即将二人迎入了自己的那席。

    邀约了那两位兄弟一起坐了过来,随着气氛渐渐的热络,三人一面喝酒一面闲聊,带弃倒也大致的知道了此次庆宫护卫遴选之事。

    三人一见投缘,胡吃海喝一顿,待得酒足饭饱,俨然已成了好朋友。于是,饭后又借着酒意一同寻了处客栈,一起住了下来。

    到了次日,三人闲来无事,在街中闲逛了一圈,又四下打听了一番,便一齐前往了那处预备举行护卫遴选的演武场,以先行了解一下情况。

    刚到得演武场门外,三人远远便看见两队分着两色不同衣甲的护卫正在紧张的对峙着,此时,四周早已围了些如三人一般预备参加护卫筛选的武者。

    待走到近前,带弃一眼便认出其中一方乃是以前在楚国时其麾下的锐士,领头的那位青年护卫队长正是护送其前往韩国京城的三人之一,名唤范存义。

    原来此处的演武场乃是隶属于魏国大名鼎鼎的精锐之师、魏王的贴身近卫魏武卒所有,此次是预备暂借于庆宫以作遴选护卫之用,原本约定是今日交接予庆宫护卫队,不知何故,竟起了争执。

    待得双方争论了小半个时辰,带弃方才明白,原来,魏国的一众武卒对庆宫那些来自于楚国的精锐护卫一向颇有不服,今日故意借此机会刁难一下,其实却想趁机与之交个手将其击败,以打压打压楚国护卫的气焰。

    听着双方的纷争,旁观中的几位好事之人纷纷起哄,要求两位队长干脆当场比试比试。

    于是,魏武卒的那位队长便趁势向范存义提出在演武场上擂台一战,范存义也有心试试那名震天下的魏武卒实力究竟如何,当即欣然应允。双方同处王宫,此际倒不好兵戎相见,便又约定以拳脚切磋。随后,带弃与围观众人一道紧随着双方的两队护卫步入了演武场。进入其中,便发现眼前那座演武场十分开阔,比起公子负刍府中的那座,大了不知几倍。众人前行了好一阵,方才走到了中央处的一座高大擂台旁。

    来到那处,双方随即相继登上了擂台,魏国武卒那位队长是位方脸大汉,既不出声也不行礼,直接拉开架势,举拳便向着范存义气势汹汹的砸去。对面那范存义也毫不示弱,随即施展身手迎上前去,双方你来我往,便在那擂台上对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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