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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之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醉卧听清音

    少年依旧不言不语,只是淡淡的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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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驱散群盗
    遥遥望见少年策马而来,那位年老些的男子缓缓的站起身来,有气无力的拾起搭在肩上的一条已是破烂不堪的乌黑抹布,懒洋洋的挥手招呼了起来。

    轻轻勒了勒缰绳,让大黄马放缓了脚步。待慢慢行到茶棚前,少年一个漂亮的翻身下马,对着那一老一少两位男子直截了当的说道:“你们青丘盗寇的首领子冲已被天涯侠者斩杀了,此前已招供出了此处的秘密通讯联络点。目前青丘盗寇已然解散,在下奉了天涯侠者之命前来通传,你二人速速收拾一下,赶紧返乡,去寻点正经营生干干吧。”

    闻言,那二人面上神情一阵剧变,默默对视了几眼,便一言不发的走入了一旁的茶棚之中。少年也不着急,负手静静的站立在外面等候,只待二人收拾离去之后便取了信鸽,传书假意回复那楚都之中的结义社,再顺便将此处茶棚焚毁了。

    岂知,那二人在茶棚之内窸窸窣窣的磨蹭了半晌,末了,却一人提着一柄大刀,冲出了茶棚,朝着少年袭杀了过来。观二人身形动作以及激发出来的劲力,却分明已达到了武师之阶。

    以少年如今的身手,面对二人围攻,自然是凛然无惧。只见其脚下迅疾的一个箭步向前,身形随即一冲,猛然蹿入了二人之间,随后双臂又是一展一探,两只铁锤般的拳头便分别击在了那二人头上。但听得扑哧扑哧两声轻响,那两人的头颅便像那西瓜一样暴裂开来,甚至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哼,便身死当场。

    静静的望着地上二人的尸身出了会神,少年实在是想不通世上竟有如此冥顽不灵而又不识时务之人。若非是那吴人子冲的嫡系亲信,平素里便是那穷凶极恶之徒。

    叹息一阵,将二人的尸身拖入茶棚之内,取下招牌幌子,又闭了门户,少年在棚内棚外仔细的查找了一阵,终于在棚后的一株大树上发现了一个木笼。此时,木笼之中正栖息着几只信鸽,少年随手从中抓起一只,按照着之前那盗寇首领所述,在其腿上慢慢的摸出一支细细的管子,又将盗寇首领亲笔所书的回复那楚都结义社的布条仔细卷好并塞入其中,又认真的在鸽腿上绑好固定之后,便将其抛飞在了空中。随后便见那信鸽在空中围绕着那座茶棚飞舞盘旋了几圈,认准某个方向,急急的远飞而去。

    待天空之中那道信鸽的身影已渺不可见,少年轻轻舒了口气。突然,从腹中传来了一阵叽里咕噜的响动,此时方才发现,因之前走得匆忙,自己已是一整日水米未进了。望了那树上的木笼一眼,见里面尚还有五六只壮硕的信鸽,少年一时间懒得再去狩猎,便提了那木笼,走到棚后不远处的一条溪流之畔,宰杀清洗起来。

    可怜那几只信鸽,之前不知花费了其主人多少精力与心血,其中所费银钱更是不计其数。好不容易被训练得能够自如的穿梭来往于数地之间,如今却一一惨死在少年手上。

    给外间的大黄马置好一应草料,少年便准备就着茶棚内那堆之前便已升起的篝火烤炙信鸽。少顷,少年在棚内寻了根细长的木根,将那几只信鸽串成了一串,便架在火上耐心的慢慢烤炙起来。待到熟透,又取了棚内的一应现成的佐料涂抹均匀,就着棚内早已烧好的茶水,狼吞虎咽的大嚼起来。

    待到吃饱喝足,已是夜幕降临。少年又细细的想了想,为了不泄露行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地取材,利用了棚内现成的火堆,以及棚外之前那二人早已收拾好的成堆的柴火,燃了把火,将那处茶棚烧了个一干二净。

    在那焚烧茶棚熊熊而起的火光照耀下,少年又连夜策马疾驰了半晌,待远离了驿道,蹿入一旁的乱山之中,才仔细寻了处避风之所将就着歇息。

    次日,一大清早,匆匆吃过昨日剩余的两只信鸽,因担心那群青丘盗寇不肯就此散去继续为祸四周乡野,少年便又策马朝着那处盗寇聚居的山谷疾疾而去。

    沿途之中,不断遭遇到成群结队的路人,其中人数最多一群,估摸着足足有数百人。见此情景,少年随即揣测那些人应该便是之前的那群青丘盗寇,心中不免起了几分自得之色。如此一路疾行,待到下午时分,便已抵达了先前的那处山谷之外。依然将大黄马隐匿于之前的那片小树林中,少年在面上蒙了一块汗巾,便朝着山谷小心翼翼的潜了过去。

    待到接近,少年赫然发现,此际的山谷入口处,居然还有几名盗寇在把守着那处木门。轻轻的向



第二十三章 江畔初逢
    那位已达高级武仕之境的钱季,最先奔逃,原本可以趁着少年追杀旁人之际逃离下山,但到底是舍不下之前搏命得来的钱财,居然先返身回到营帐中取了之前积存的一应金银细软。待其欲脱身而去之时,却骇然的发现,短短的片刻之间,之前手下那群四散而逃的盗寇头目们,竟然被对方杀了个干干净净。

    木立在原处,呆呆的望着已然接近到身前的少年,钱季急忙将手中那包裹着一应金银细软的大包袱重重的掷于少年面前,随即扮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对着少年苦苦哀求道:“还请阁下放过小人,小人上有九十岁的高堂瘫在床上等待赡养,下又有嗷嗷待哺的幼儿。这包金银,乃是小人前半生亡命所积攒下来的所有财富,如今全部敬献于阁下。之后,小人立即返回家乡,再也不敢为非作歹了,如有违逆之处,必受天打五雷轰。”

    见那钱季说得甚是凄惨可怜,少年不由得起了一丝恻隐之心,和言和色的说道:“这些财物,你还是取一些带走吧,回返家乡之后,也好去做一些正经的营生,不要再去干那伤天害理之事了。想来,此际你的妻子正在家中倚门而望。”

    善于察言观色的钱季从少年的一番言语之中听出了对方已有意放过自己,眼珠骨碌碌又是一转,旋即躬身朝着少年恭敬一礼,口中说道:“小人自幼不爱受那羁绊,至今尚未娶妻。不过,阁下教训得对,之后小人一定要痛改前非,不再为非作歹了。此际,就权且取个十数两银子回去好好做些正经营生,也不枉阁下今日一番教诲。”话落,一面低头朝着少年身前那装满金银细软的包袱摸去,一面从衣袖中缓缓摸出了一柄锋利的短刃。

    却说那少年不欲多造杀孽,原本欲放那钱季一条生路,此际突然从其前言不搭后语之中察觉到了一丝破绽,见其垂首缓缓摸来,心中早已提高了警惕。

    果然,待那钱季接近到少年身前,假装做俯身摸向地上那包袱之时,突然单手持刃迅速的扬起。旋即,一道白光迅疾的划向了少年的颈项之间。所幸此时的少年早已有了戒备,只是微微一个侧身便避过了钱季之前所自以为的必杀之势。与此同时,又挥舞着手中的破灭战戈,朝着钱季头顶轻轻一敲,随即,那钱季的头颅便被砸成了一个破烂西瓜。

    原本那钱季自始至终拥有三次得以生存的机会,第一次,见了少年的留言警告,却不肯放弃眼前青丘之山的利益,不愿意散伙就此离去。第二次,面对少年的追杀,舍不得丢弃之前所积存下来的金银细软,无法壮士断腕当机立断的逃离而去。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少年明明已经打算放过他了,并允许其取些金银带返家乡,却到底是抵不住心中的贪欲,妄图刺杀那少年,多占据一些。

    呆望着面前那具尸身,少年静静的站立了半晌,方才叹息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因贪婪成性,为了区区一些钱财,便误了卿卿性命。这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只有需要的时候才有用处,不需要的时候,简直就是一堆死物。对于某些人,难道就真的那么重要吗,以至于不惜赌上了自己的身家性命。”

    将地上的包袱以及手中的破灭战戈齐齐收入了体内那处空间结界之中,少年走进了近处的一座营帐之中,随意找了块大大的布条,留书再次严厉警告此处残余的盗寇立即解散离去,否则将大开杀戒,留言署名自然依旧是之前所用的天涯侠者。随后,少年又将那布条仿照着山下那座茶棚前的招牌幌子一般,先在一条细木杆子上牢牢系住,再将那细木杆子紧紧的捆缚于一根高高的大木杆子上,随后便将其直直的立在了那钱季的尸身前。

    待做完了这一切,少年仰首望着那于风中高高飘扬的布条,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朝着山下急急奔去。

    了结了青丘盗寇之事,少年便又骑了那匹大黄马,依照着之前所获得的一丝讯息,朝着楚都匆匆行进。

    一路疾行,起早贪黑、沿途问道,也不知具体过去了多少时日。这一日,少年策马疾驰,遥遥的便望见了远方一条大江如玉带般系在了天边尽头处。随着视野中的江景山色越来越清晰,少年轻轻勒了勒缰绳,大黄马随即渐渐的慢了下来。

    不多时,一人一马便奔到了大江之畔。轻轻纵身跃下马,少年牵起大黄马儿来到江畔饮了些江水,便又寻了岸边前人留下的系马桩,将马儿紧紧拴住,又抛下了一应草料,便开始直直的遥望着对面江岸上的连绵青山,静静的发起呆来。

    此时,不远处江边的一片芦苇丛中早已静静的候了几人。那几人毫无例外皆是几乎一模一样的打扮,一身短衣,头戴竹笠,足下则是一双破烂草鞋,齐齐的盘坐于地。

    “你们说,小师妹会不会准时赶至此地。”其中一位有些瘦弱的青年男子担忧道。

    “不知道,应该会及时赶来吧,小师妹虽然性格倔强了一些,但素来还是比较遵时守信



第二十四章 逍遥舟子
    幸亏之前少年已为大黄马多预备了一些草料,如今在这荒郊野外的,也不至于让大黄马挨饿。待木楫远去,看看天色已是不早了,少年望了望大江,便想着叉些鱼来烤着吃。在附近寻了棵大树,认真的挑选了片刻,取了根长长的树枝,又将一端磨尖了,随后,少年便趟入了江水中叉鱼。

    望着水中一条摇头摆尾的大青鱼,少年举起手中的树枝,狠狠的刺了过去。奇怪的是,以其一向精准的技法,手中的树枝居然莫名其妙的刺了个空。望着惊惶远去的大青鱼,少年心中不禁一阵郁闷。接下来,又连续叉了数次都毫无二致的有所偏差,少年在纳闷之下开始仔细的琢磨了起来。随后通过将手中树枝探入水中,细细观察水中那截斜影,终于发现了鱼儿与树枝在水中的具体位置与目光所见的影像之间存在着折射与扭曲。

    掌握了此点以后,少年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开始变得无往而不利。在接连收获了数条大鱼之后,少年就近清理干净,并在附近拾取了一些枯枝败叶,又折了一大捆干燥发黄的芦苇。远远的避开了那一大片芦苇丛,小心翼翼的升起一堆火,将那几条鱼串于树枝之上,认认真真的烤起鱼来。

    待鱼儿烤得发黄熟透,遂又取出了随身所携带的一应佐料。待其将已然烤熟的鱼儿一一涂抹均匀之时,身侧的那条黄土大道上远远的行来了几位衣衫褴褛的路人。待数人渐渐的走近,少年才发现,竟是一对互相搀扶着的年老夫妇,以及一位牵着一名垂髫幼童的年轻妇人。

    那名垂髫幼童甫一接近,似乎是因闻到了烤鱼香味的缘故,只是睁大了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呆呆的望着正吃着一条烤鱼的少年。那毫不掩饰的期盼眼神,似乎是在无声的述说着腹中的饥饿。

    见幼童此状,少年一愣,随即忆起了自己幼时的境遇,心中顿时涌起了一阵怜惜与同情。于是,随手便将手中的那串只来得及吃了一条的烤鱼递了过去。幼童此时突然焕发出一股莫名的大力,猛的从少年手中接过那串烤鱼,也不道声谢,直接拽下其中一条大嚼了起来,嚼了一阵,方才猛然醒悟的将剩余的几条递与了身旁的几位大人。

    还是那位年轻的妇人与那对老年夫妇,纷纷感激的望向少年,并出声表达了谢意。

    此时天色已晚,少年放弃了再下水叉鱼的念头,强自忍住肚中的饥饿,搜集了几大捆干枯的芦苇,又请了数人围坐在篝火旁,慢慢的一起攀谈了起来。

    通过了一番交谈,少年得知这一家数口原本是吴国人,老者乃是一位工师。昔年,随着越国吞并了吴国,那对老年夫妇及其女儿作为匠户便被一起迁入了越国。待到老者的女儿亦即是眼前的那位年轻妇人长大成人,便嫁与了一位在军中任职的越人为妇。数年前,那位越人作为了越国大军中的一员,追随着越王无疆进攻楚国。岂料,此战越军遭遇了惨败,越王无疆当场战死,那位越人也随着大军的败亡而没身其间。

    随着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两国大战,至此时,越国早已被楚国完全的吞并。老者夫妇早已年老体衰干不动匠作,此际女婿已战死,于是干脆携了女儿及小外孙,离开了越国居所回返阔别已久的家乡故地,而那对老年夫妇的故乡正是那大江对岸的金陵邑。

    次日一早,昨日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再次操着木楫踏歌而来。待到木楫靠岸,旅者登陆,少年等人便开始踏着跳板走上了木楫。

    突然间,跳板从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手中滑落江中。一旁的少年惊奇之中,顺着白发老者的目光望去,只见其正定定的看着眼前的那对老年夫妇,良久之后老泪纵横的喃喃问道:“小玉,是你们吗。”

    那对老年夫妇此时正俯下身子低着头照顾那垂髫幼童,闻声齐齐的抬起了头,随即那位老妇人呆呆的望着面前已是垂垂老朽的白发老者,眼角滴落几滴浑浊的泪珠,激动的道:“父亲,是您吗,我是小玉,我们回来了。”

    随着父女翁婿的相认,木楫上顿时哭作了一团。

    原来,少年眼前的那位白发苍苍的舟子却是那位老妇人的亲生父亲。当年,因吴国战败被灭国,白发老者从纷乱的战场上辗转逃亡。待其返回家乡之后,才发现其唯一的女儿小玉举家作为匠户被迫迁往了越国。白发老者的妻子、小玉的母亲因思念成疾,在白发老者回返不久之后便撒手人寰,徒留下那白发老者孑然一身。此后,白发老者因思念女儿,干脆弄了个木楫,日日在这大江之上摆渡往来的旅人,期望有朝一日女儿返家之时,能够与其在这大江之上重逢。

    待一家人倾述完了相思之苦,那位白发老者又抖擞起精神,提着竹篙驾着木楫乘风破浪的穿过了大江



第二十五章 成王败寇
    一路疾行,这一日,少年终于赶到了楚都之中。

    望着前方那巍峨耸立的城墙,城门处那一列列全副武装的军士森严的戒备,少年心中暗自感叹,此处不愧为楚国都城,果然气象非凡。转念间又想到,连春申君黄歇那样在楚国甚至在天下都赫赫威名的大人物一夜之间都被连根拔起,足以可见对方的势力有多么强大,此番想要探寻并营救出少女,想必是千艰万难。

    平静下心绪,牵着大黄马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入了城,少年先是随意找了家客栈安顿下来,然后按照着之前庄园内一众门客的教导,寻了家酒肆行了进去,点好酒菜,便竖起耳朵,开始慢慢倾听旁边的一众酒客的交谈。

    一连数日,少年频繁的出入于各处酒肆茶楼之中,倒也给他探听到了一些消息。

    那结义社在楚都之中果然是赫赫有名,其名下经营有无数产业,茶楼酒肆、勾栏画舫、客栈赌坊、商铺庄园,无所不包。结义社的那位首领名唤刘一斗,其头大如斗,手下又养了无数泼皮无赖,整日里横行霸道好勇斗狠。也不知其身后有哪位朝堂之上的大人物撑腰,屡屡犯事,又屡屡能够安然无恙。久而久之,其声名越来越是鼎盛,手下的追随者也越聚越多,结义社也隐隐然成为了王都之中的第一大帮派势力,一众王都中的高官显贵、豪强戚属也对其刮目相看,并纷纷与之展开了交往。

    消息虽然打探到了不少,但少年一时间尚还未见识过刘一斗其本人真容,更没有想到什么切实可行的办法与之接近。

    繁花似锦的王都之中,一应事物的价格都要昂贵些,居住了短短数日,整日里出入各种茶楼酒肆,少年的囊中渐渐的变得空空如也。这一日,少年得了客栈伙计的指点,牵着大黄马到城西的一处马市脱手换些银钱。

    与一位马贩好一阵讨价还价,待财货两清完成交易,少年从马市中匆匆行出,正欲返回客栈,忽然听得背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转身一望,便见一群衣着光鲜的大汉,人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并不十分宽敞的长街上疾驰而过。那群人马所过之处,长街两侧的商贩行人纷纷吓得急急躲避。匆匆一瞥间,少年赫然发现,那群骑士正中的一条壮汉,生得头大如斗,浓眉大眼,狮鼻阔口。

    莫非马上那位大头骑士便是刘一斗,少年顿时心中暗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欲向一旁的路人询问确证,却听得旁边另外一位书生模样的中年路人摇头叹息道:“什么世道啊,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如结义社刘一斗那般的城狐社鼠居然也变得如此嚣张跋扈了。”

    “嘘,老哥,还请噤声,您这番话,无论是被官家听到,还是被那结义社的人听到,您都要惨了。”此时,那路人身旁的另一人急忙劝阻道。

    “他们既然敢做,难道我们还不敢说吗。”闻言,之前那位中年路人义愤填膺的高声道。

    “老哥,您有所不知啊,就在前几日,东街那锦绣布庄的掌柜,那位王老板,只不过在酒后嘲笑了刘一斗头大如斗形如猪头,不小心被席中的多事之人传了出去,随后便被结义社的人寻了过去,不但布庄被砸,那位王老板也被打成了一个猪头。”旁边那位路人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了一下,又轻声告诫道。

    闻得此言,之前开口感慨的那位中年路人顿时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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