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诸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HH一念
五十四诸天
作者:HH一念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第1章 穿越后的赵家
“疼!”
一间破落的木屋,木屋中仅有一张木床与木桌以及三张木椅,很简陋,与木床对应的窗户射来熙熙攘攘的阳光,照在木床上的青年身上。
或许是阳光灼热,令人不太适应的温度让青年苏醒了。
倒入眼席的,是陌生的环境,破败的小房间,充斥着一股别味的异样气息。
瞳孔在收缩,木床上的青年呆滞了几秒之后,想半坐起身,却不知为何,一动浑身发疼,如同散架那般,使他忍不住哀嚎,面孔都轻微扭曲了。
“怎...怎么回事”他难以置信,胸口发闷恍惚窒息,四肢发疼无法用力,下半身亦如此,仿佛曾遭受重创。
“啊~”
这时,他发现不止全身,连同脸部都这样,一只眼完全睁不开,腮帮子也肿了。
这等伤势,怎一个惨字了得。
“吱呀”
就在青年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房间门被推开了,那是一扇木门,很老旧,没有任何遮掩物,从外往内看,可以清楚的看到房间里的一切。
“柱儿,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可把娘担心死了!”一名老妪走来,臃肿身材,皮肤布满褶皱,凌乱的黑发掺白,高高盘在一起,但还有一些飘散下来,大概一米六左右,穿着厚厚的粗布长衣。
赵德柱彻底傻眼了,眼前的一切彻底颠覆了他的三观,他不禁在想:这是在拍戏
眼前的居所与服饰真的太过古代化,连同焦急走来的这名老妇人都是如此,她一双草鞋很小,包裹住脚,可从形状上看,不难猜出那应该是古代罪恶的三寸金莲习俗。
赵德柱要疯了,脑子一顿秀逗。
“柱儿,好些了么”老妪终于来到床边,略微深凹的眼窝滚出泪珠,似心疼又似生气,情绪复杂,但却充满爱意。
赵德柱没有说话,事实上他已经懵了。
记得拿着老爸年轻时去昆仑山旅游意外捡来的一副类似扑克牌的金属牌子,研究一会儿后陷入梦乡,一觉醒来如同变了天,就出现在这了。
这算什么
穿越么!
‘穿越’两个字眼让赵德柱瞪圆了眼睛,因为眼下除了这个理由实在想不出其他情况能够解释的字眼了。
“柱儿,你为何不语”老妪疑惑道。
“我……”赵德柱说话虚弱无力,并且吐出一字后还感觉腮帮子巨疼。
“娘知道你难受。”老妪低声抽泣。
家门不幸,半年前死了大儿子,半年后小儿子也差点丢掉性命,那杀千刀的李家少爷,横行霸道,跋扈嚣张,无恶不作,欺人太甚啊!
赵德柱心里不知作何感想,身体的疼痛绝对比不上精神上的崩溃与灵魂的哭诉,眼下他就是如此。
他不知是该悲哀还是愁绪万千,亦或是庆幸自己穿越后还能活下来,哪怕落得满身伤痛。
但有一点是一致了,就是不可思议与难以接受。
这么扯的事情都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确实很难受。可却是灵魂上与精神上的难受,远非身体的疼痛更容易被接受。
“柱儿,你好好歇着,前两日岑神医离去之前曾说你的伤需静养,少则三月,多则半年才能康复。”老妪说完便走了,想来应该有事去做。
半年……
赵德柱一阵发呆,他思绪混乱,好半天才弄清楚自己的状况。
穿越后附身的人同样姓赵,只不过他叫赵大柱,与他自己的姓名只有一字之差。
赵家有两子一女,大儿子赵铁柱,二儿子赵大柱,女儿名为赵曦儿。这一家乃穷苦人家,居住在一个名为李家镇的小镇上,原本以开小酒楼为生,日子倒也不算差。
可因为种种事情,赵家的精神支柱赵铁柱莫名其妙死后,一切就变了。
半年前,李家那位少爷李胜带了几个仆人前来,蛮横无理的收走了赵家的小酒楼,将赵家人踢出小镇,只能搬到赵家原来的祖屋。
赵家祖上原本便是以开客栈为生,赵家人吃了满肚子憋屈回到偏僻的祖屋,只能继续延传赵家手艺讨生活,虽然祖屋偏僻行人太少,一天也赚不了几个钱,但还能勉强度日。
谁知,李家那位少爷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来捣乱,将小客栈的客人赶走,还扬言让赵家人在这地方无生存之路,赵大柱实在忍不下这口气,便与其有了口角之争。
事情就发生在三天前,那次口角之争自然发生了恶劣事件,以李胜的跋扈作风,当场便将赵大柱打得差点丧命,只剩一口气,若非赵大柱的父亲赵广拼了老命相阻,只怕会被当场打死。
在脑海里整理出这些信息之后,赵德柱一声轻叹,心有戚戚焉,有同情也有愤怒,情绪复杂。
只有他知道,真正的赵大柱其实已经断气了,被打得奄奄一息之后,哪怕有那赤脚医生——岑神医医治,也活不过第二天的入夜。
之所以他能继续活着,无非是赵德柱的穿越,灵魂易主依附在他身上。
“这家人也是可怜人家。”赵德柱叹气。生活在文明的新时代,也活了二十四年,他自然明白什么是最痛苦的。
老年丧子,可是说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之一。何况赵家一死成双,那是最难以承受的痛苦。
“我究竟穿越到哪个年代”赵德柱自语,毕竟所见完全是古代的作风,可又觉着哪里不对劲。
躺在木床上,或许是转移了注意力,他没有了那种操蛋的郁闷,欲哭无泪的蛋疼感觉,反而在想其他。
“唉,古
第2章 神之彼岸
少女穿着与赵德柱一般,一件粗布灰衫,有些补丁。她脸庞稚嫩,大眼睛明亮,如同那黑暗中的小星星,鼻子一点蒜,脆生生的小脸蛋带着两个浅浅的梨涡,不言苟笑时也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赵曦儿确实情绪不高,尤其是看到木床上的赵德柱,情绪更加低落,闷闷不乐还带有心疼。
前两天,她可是看到自己的二兄长为了维护赵家仅剩的那一丁点尊严被那帮坏人打到吐血,当时她吓坏了,完全的手无足措,脑子空白,不知道怎么办。
那个时候她小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若是二兄长也倒下了,这个家以后靠谁来支撑
这个想法吓了她一跳,事后暗恼自己胡思乱想,乌鸦嘴千万不能成真。
还好,总算没有成真。
将一碗稀饭与半碗菜汤端进屋,赵曦儿脸色怪异,因为二兄长同样脸色古怪的看着她。
赵德柱确实心里怪怪的,他在家里是独子,穿越后反而多了个妹妹,一时间不太适应。
“兄长,曦儿脸上有污垢么”将盘子小心翼翼放在床边,赵曦儿拿手抹着脸。
“哦...没。”赵德柱讪讪一笑,咧开嘴角时扯到脸上的伤,那个肉疼啊。
吃力的帮赵德柱扶坐靠在冰冷的墙上,这个过程疼得他眼泪都掉出来了,总算坐正身子。
“张嘴。”
赵曦儿舀一口饭送到赵德柱嘴边。
“啊……”赵德柱很别扭,脸上不自然。
可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别的东西吸引住了,两眼放贼光。
“古董啊!”
古代,哪怕是普通人的家庭所用的碗筷,瓷瓷罐罐等,若是能在现代出现,那已经是古董一件,丢出去绝对正品,能卖好多人民币。
“不知道有朝一日还能不能回去”他心里苦涩,扯到脸上的肉也感觉不疼了,咽下嘴里的饭也食如嚼蜡。
渐渐的,泪水模糊了双眼,赵德柱触景生情,想起了小时候的一张照片,那是他很小的时候父母拍照留纪念的。
年轻的母亲端着一个卡通瓷碗蹲着给一个两岁多的小破孩喂饭,准确的是喝粥,背景是在餐桌椅子上。
“兄长,兄长”
回忆的画面被唤醒,如同玻璃那般破碎,耳边传来赵曦儿的声音。
赵德柱缓过神来,思绪万千。
“兄长,你这样曦儿心里也跟着难受。”赵曦儿还以为赵德柱是因为眼下的憋屈处境而神伤。
“我没事。”赵德柱挤出一丝笑容。
一顿饭,吃得很伤感,压抑。
“兄长,半个时辰后岑神医会过来。”收拾碗筷时,赵曦儿这样说道。
“他来干嘛”赵德柱不解。
赵曦儿脸色怪怪的,总觉得今日的兄长与往日不同,从说话语气再到态度,都给她不一样的异样感。
不过,她当然没有多想。
“曦儿也不知。”
赵曦儿走了,赵德柱知道,她除了要照顾自己之外,还需要去照顾他们的父亲赵广,因为赵广也受伤了,似乎同样骨断筋折,只不过没有赵大柱严重。
“咦哪去了……”
再次将目光投入地上时,那金属铁块竟然不见了。
赵曦儿来之前,赵德柱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它巧妙移到地上去的。
“难道是她拿走了”赵德柱微微蹙眉,毕竟那是属于他的东西,哪怕他穿越到赵大柱身上,短时间内不可能将自己定义为这个赵家的一份子。
可是很快他又疑惑了,回想起先前赵曦儿走出去的时候端着盘子没有带走其他物件,包括他穿越后的那金属铁块。
“闹妖啊!”赵德柱头大如斗,细思极恐。
约莫半个时辰后,一名老者在赵曦儿的陪同下来到了赵德柱的小屋里。
老者年过花甲,下巴处留着一小撮山羊胡,皮肤干瘪无光泽,提着正方形小医药箱,身穿灰袍,灰发披散。他便是岑神医,其实是一名李家镇的赤脚医生。
“兄长,岑神医来了。”赵曦儿说道。
岑神医神色古怪,进屋后一双老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赵德柱,不,应该是赵大柱。
他表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心里早已翻涌起惊涛骇浪。
前两日,他亲自诊断赵大柱活不过三天,只是不敢明言,毕竟赵家半年前已经死了一个赵铁柱,若是赵大柱再有个三长两短,这个小家庭很有可能会一蹶不振,甚至会立即瓦解。
他撒了个善意的谎言,开了服药应付一下赵家人。事后尽管心里很过意不去,毕竟身为一名为医者,自身应兼备仁心仁术,可他却无能为力还撒了谎。
当然,总体也算是情有可原吧,实乃无奈之举。
“小丫头你先出去。”岑神医道。
赵曦儿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等赵曦儿离去,岑神医还靠近木床边,捏着他的手腕为赵德柱把脉。
“奇怪!脉象四平八稳,与两日前截然不同,宛如变了个人似的。”他自言自语,很是不解。
两日前他以针灸之法搭配老药熬成汤吊着赵大柱最后一口气,让他勉强支撑到第二日入夜,按理来说药效早已过去,赵大柱也该安息才对。
谁知这天一大早听闻赵家人去到他诊所,说赵大柱醒来,劳烦他再跑一次腿前来观看,免得落下什么病根、后遗症之类的。才有岑神医再临赵家这一幕。
赵德柱不敢胡乱开口,静听静看,静观其变着,怕露馅。
“你可有感觉不适”岑神医看向赵德柱。
“浑身很疼。”赵德柱翻了个白眼。
这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那日岑神
第3章 洗尽铅华
清晨。
不知名的鸟雀叽叽喳喳的啼叫,灼热的阳光透过小窗户射到木床上,将赵德柱唤醒。
睡眼朦胧,陡然惊醒,什么睡意都抛到九霄云外。
回想起昨夜,夜里发生的一切如同一场梦,是那样的不真实,可又宛如真实,以假乱真,很难分辨。
赵德柱确认自己无碍后,一阵发呆,他确信昨夜所听与所见都是真实,只是为何他能安然无恙,这就是他心里仅有的疑问了。
这时,他抽了抽鼻子,差点吐了,一股难闻的味道可谓臭气熏天,弥漫在整个小木屋里,让他作呕。
与此同时,赵德柱终于感觉到全身黏糊糊的,像是被什么液体浸泡着,很难受,刺鼻的味道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吃力的抬起手,便看到手掌布满了黑糊糊的恶心的东西,与淤泥相似,却比淤泥还臭,还要恶心百倍。
“这是什么”赵德柱傻眼,脑子短路了,缓过神后欲哭无泪。
睡了一觉而已,第二天醒来浑身都是这种鬼东西,谁受得了
这时,小木门被推开,赵曦儿按时送来早饭,刚一进屋。
“唔~好熏呀!”她第一时间捏住小蒜鼻,两道柳眉蹙起。
“兄长,你……你不会失禁了吧!”她忍不住嗔道。
这句话让赵德柱脸色大窘,犹记得十四五岁时,曾有一个夜晚做梦,梦到自己去小便,第二天醒来时真的尿了一床一被……
这件事被家里人笑了好几年,甚至在他十八岁那年的成人礼上还被拿出来埋汰。
“胡说八道!”他红着脸辩解,略微吃力的抬起手。
“你见过失禁会遍布全身的吗”
“唔~瘆死人了,你快将你那只恶心的手放下!”赵曦儿别过头娇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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