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殊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星云逐月
有他在一天,他们倒也能安稳一日,他若有一日不在了,会是如何局面,那可就不好说了。
倒底是自己的儿子,对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一向孝顺,他对他们也没有什么不满的,天赋如此,也怪不得人,少不得也要为他们打算一番,再则孙子辈中,虽然年岁不大,可有几个却也不错的,倒是可以培养起来,也不算后续无人。
“父亲,萱姐儿这事,虽然近亲人家也都知道她的人品,可这些流言已是传得人尽皆知,那些无知蠢妇们,定然已是信了萱姐儿是个……你看她这婚事,可怎么是好?”名声坏了,也不知还能不能入宫,且对于入宫之事,他们也一直抱有争议。
有赞同入宫的,也有不赞同的,总之各有各的说法,他做父亲的,自然是不赞同入宫,毕竟宫中那么多嫔妃,再则选秀进人,也会挑些身份不错的封妃,萱姐儿是他的女儿,入宫就与这么多女人相争,也着实……
但如今名声在外,传得是十分不好听,要嫁旁的人家,人家不定还要挑剔一番,这可是他的女儿,天之娇女一般养着,哪舍得让她受这番委屈,向来只有他们挑剔别人,可没有别人挑剔他们家的理。
“说说你们自个的意思吧。”秦相看了一眼众人。
秦家向来有此家风,不管大事小事儿,都喜欢挑开来说个明白,有所不满便当场说,若不当场说明白,却在私下里搞小动作,这是秦相绝不能容忍之事。
“萱姐儿这事,还是入宫妥当,但传出这样的流言,也不知皇上会不会当真了?”若是皇上嫌弃了,还送人进宫,这就不合适了。
“呵,这事儿本就是因静妃所起,我还没进宫找他算账,他倒敢嫌弃咱们萱姐儿?”秦相嗤笑一声。
“那父亲你的意思是?”
“你们也不必胡乱猜测,皇上那人我还是知道的,绝不是个道听途说的人,他为人看着耿直,实则精明得很呢,你见他什么时候吃过亏?这样的人最是眼明心亮,又岂会受区区流言所蒙敝。”
秦相与燕禇曾同朝为官,一为文臣,一为武将,对彼此还是知之甚深的,想当初要不是前朝末帝作死,也不会有如今的局面了,也可以看出,燕禇这人是绝不肯吃亏的人,皇帝想要对付他,他就敢把皇帝拉下马,这样的人,那也是狠角色。
当然,从侧面来说,那也是个有勇有谋的,且此人待下也极不错,绝不是个薄情寡义之辈,将萱姐儿嫁给他,将秦家与之绑在一起,倒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父亲既然这样说,那儿子没有不应的,只是萱姐儿倒底是我的女儿,总让人有些放心不下。”
“你若是放心不下,那我改日便进宫去,与皇上说说这事,且看他什么意思吧,若真有半分嫌弃之意,那这亲事,我都不能点头的。”秦相开口道。
“可是父亲你不是一直称病吗,这样进宫会不会有些不好?”
“萱姐儿若是入宫为后,我这病自然也该好了,早几天病愈,也没有什么不妥的。”秦相一脸无所谓道。
这话倒也没毛病,众人倒也没什么可说,转头又说起宫中之事来。
“这静妃竟敢朝咱们下手,此事总不能这么算了,如今还只是放些流言,若萱姐儿进宫为后,她还不得卖凶杀人了?”秦家子弟,对于静妃的行径十分不满,虽然只是污蔑秦兰萱一人,但难说秦家其余的姑娘,会不会受此流言的影响,总之,静妃的所做所为,是全然不顾及他们秦家的体面。
“这事儿,倒也不必咱们动手,毕竟那是后妃,咱们得给皇上面子,但如此品行不端之人,咱们也不能帮着隐瞒不是,我去见皇上时,定然也要与他说叨几句,修身、齐家、而平天下,这齐家啊,也是十分重要的。”秦相语声轻缓,言语间甚至还隐隐带着笑意。
农女殊色 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 疑惑
“秦相进宫了一趟,秦家小姐为后之事,便就此有了定论。”周承泽微微带笑道:“你猜秦相与皇上说了些什么?”
香枝儿见问,不由斜了他一眼:“我瞧你听到这消息,好似还挺高兴?”
“我为什么不高兴,从此之后,后宫之中便不再是小秦氏一手遮天了,而太后即便是想维护那母子俩,怕是也会束手束脚的,再不似以前那般随心所欲。”周承泽语气中透着轻快之意。
小秦氏对香枝儿下手,这事儿他可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但燕禇压下此事,他还真不能如何,但不作死就不会死,如今的情形,可是大不相同了。
“秦家小姐入宫之后,便是中宫皇后,一些事情便变得名正言顺,比咱们大不了几多少,见着还得称一声母后,你竟不觉得别扭的。”香枝儿见他心情极好,不由打趣了一句。
“哼,我有什么可觉得别扭的,人家老牛吃嫩草也没觉得怎么样呢!”周承泽轻哼一声。
香枝儿实在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老牛吃嫩草可不就是说的燕禇嘛,虽然年岁在好儿摆着,但人瞧着其实并不显老的,保养得宜,再加上那一身的气度,瞧着很是有些成熟男人的魅力,还真不能说人家老。
“只是这秦家小姐,也不知性情如何,外面打听来的,倒是说人知书识礼,很有些文才见识,可倒底如何,还只能亲眼见过才知道呢。”她是有些担心,一些场合也必须得有所接触,若是个不好相处的,那可就麻烦了,要知道大户人家的千金,传出来的多是美名,真实情形如何,那谁又说得准呢。
“其真实性情如何,不得而知,但秦相此人,风评还是极佳的,朝中文臣武将,对他似都没什么恶感,你想想以前多是文武不和的,而武将对他都没有恶评,可见其为人手段。”
“竟能得文臣武将的尊重,显见此人不简单。”香枝儿都不由赞叹了一声。
“人家可是三朝重臣,能简单了才奇怪。”周承泽轻哼了一声,秦相身份高,他以前也就在御前当差时,见过几次,后来人家便一直称病不朝,也就没有接触的机会,但就算没有接触,但朝中上下,也都是有关他的传说,总归这人吧,就算不上朝,在朝中的地位也分毫不减。
对于秦相的手段,他也真心佩服。
“既然病好了,那以后必然就要上朝,朝堂之上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可得当心点儿,别去招惹他。”香枝儿提醒了一句,这样的重臣,能不惹麻烦尽量避免,就算身为皇子,也是轻易不好得罪这样的重臣的,没见如今连皇上,似都有意结好的意思。
所以就连皇上都不能得罪的人,他们就更不能招惹了。
“放心,我又不傻,没事去招惹他干嘛,且秦相此人,能有如此好的风评,其人品自然也没有差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彼此客气以待,倒也不会出什么状况。”周承泽对此倒并不怎么着紧。
说到这个,他不知想到什么,竟扯着嘴角笑了起来。
“笑什么?”香枝儿好奇的问道。
“我在笑,我和大哥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向来与人客气,并不生事,但有些人却是不一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不拘什么时候,都喜欢摆出王爷的派头来,届时若是一个忍不住,与秦相对上了,那才叫有好戏看了呢。”周承泽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这人自然是指燕慎,燕慎行事有些招摇,这大家都清楚,不过倒也不确定他会不会不长眼去招惹秦相,不过秦相此人风度好,也未必就会与他计较的。
“他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你就别尽想美事了。”
“他确实不是没长脑子,不过有些人,却是没长脑子,行事不当,将人得罪得透透的。”周承泽笑容越发愉悦起来。
“你是说静妃啊,她这事也确实有些不妥当,不过为着打击对手,这也无可厚非,只不过她错估了形势,以及皇上的为人,若皇上是个多疑的,没准就信了,也就没有秦家小姐进宫一事了,可皇上偏偏就是个明辩事非的,让她一腔盘算落空!”
“所以啊,这后宫里以后是越发热闹了,人多好啊,热闹。”周承泽赞叹一声。
香枝儿又是一阵忍笑,这话说得可真是。
“那可也未必,人家静妃一早就被禁足,也没个期限,指定以后皇后进了宫,她这禁足都没得解,宫门都出不了,还拿什么与人争斗的,后宫就算人多起来,也未见得多热闹的。”香枝儿觉得,秦家小姐若是有本事,旁的人必然压不下她的风头,所以也就不存在热闹一说了。
秦相如此人物,他最为看中的孙女,又岂会差到哪里去了呢!想看他老子的热闹,怕也不容易。
“这可不好说,宫里还有个太后在呢,只要有她在,静妃就不会倒,所以谁强谁弱,还真不好说。”周承泽摇头。
“是了,太后这心眼儿,总是偏得没边,秦小姐初入宫,还真未必应付得来,太后往常也就是不太理事,真要插手起来,还真是不好对付的,毕竟占着长辈的身份,要以一顶大不孝的帽子寇下来,谁都吃罪不起。”
“呵,由着她们去争去斗吧,总归不与咱们相干的,秦小姐虽然初入宫难免吃亏,但秦家若是拿燕慎开刀,太后也只能受着,我要是秦家,就先着手将燕慎收拾服贴了,再送人进宫,断然没人敢欺。”
“将一个王爷收拾服贴了,你也想得出来,不担心皇上会怎么想,怕不得怀疑人家有二心了呢,不过咱们皇上却也不是疑心重的人,这还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香枝儿也不由认同起来,随即笑道:“亏得你不是秦家人,不然还有旁人什么事。”
“秦家未必不会这么想,且瞧着吧。”周承泽却是摩挲着下巴,道:“我奇怪的是太后,她心里眼里,怎么就只有一个燕慎,诚然那是与她血缘关系最近的一个,但我与大哥,难道就不是她嫡亲的孙子了,旁人是庶出,她瞧不上眼也正常,可咱们这也是正经嫡出的不是,且身份比燕慎还更高些呢。”
“我打听来的,说是太后不喜吴夫人,曾与之发生过不少的争执,后吴夫人一去,连带身边侍候的下人,全都遣散了,一个没留,而这些人,如今却也是音信全无,怎么都打探不出来,除了吴夫人身边的几个贴身丫头,因照顾不当,全被处死,其余的二等三等的丫头,竟是一个也找不到,就有点奇怪了。”香枝儿是怀疑,这些人其实都已经不在了,但无法证明,若这些人真的都不在了,那么这事就越发的疑点重重了。
“所以,这里面必然是有鬼,所以太后不喜我与大哥,必然是与这些事有关的,不然同是亲孙子,她何以如此区别对待,我瞧她前些时候的行径,是恨不得我死了的好呢,可惜不能如她愿。”周承泽一阵冷笑,已是打定主意要将这事查个清楚。
“我们都知道这事儿有蹊跷,可就是苦无证据,太后毕竟是太后,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是空话,再则还打草惊蛇。”对此,香枝儿也很是无奈,人家身份高贵,你要有所怀疑,都是大不敬的,所以怀疑都不能怀疑,要查都还得偷偷的查。
农女殊色 第一千一百二十八章 姻缘
香花儿因为苏明然这事儿吧,对香朵儿颇为愧疚,已有些日子没好意思在她跟前提婚事之事,这些日子香朵儿倒越发觉得自在了起来。
每每见到她时,总是喜笑颜开的,倒越发像未出嫁时的小姑娘那会儿了。
“二姐,你近日看着心情极不错的样子。”看着她的笑颜,香枝儿都不由侧目。
“心中无烦恼事,便是人生好时节,我一天高高兴兴的,难道不好吗?”
“不不不,你这样很好,我瞧着你这笑模样,都能多吃两碗饭。”香茉儿在一旁接了一句。
来京城是对的,抛开过去种种,与姐妹们聚在一起,她这心情也开怀不少,瞧着香朵儿的笑容,她也都有心思跟着一起开玩笑了。
在户部当差一段时间,她的眼界也开阔了不少,只不过被人揭穿女子身份,却是不好再去户部,让她顿觉人生失去了目标。
“你也打趣我是不是?”香朵儿脸上带笑的横了她一眼,越发显添了几分风情。
把香茉儿都看直了眼。
“二姐,你近日真是越看越好看了。”姐妹几个长得都不差,各有各的特色,香朵儿属于那种泼辣型的,为人爽利说话利索,如今再瞧她这明艳照人的面孔,还当真增色不少。
香朵儿不由伸手摸了摸脸:“这可是真话?”
“我还能说假?”
“我最近不是往美颜阁多跑了两趟吗,没想到果然效果明显,美颜阁开了这么长时间,我以前也没那个心情,前些时候香枝儿带着我,去一次便又没心情了,所以就耽搁了,这段时间心情不错,便多跑了几趟,没想到效果这么明显,我也始料未及呢。”香朵儿伸手摸着脸,柔的肌肤,让她自己都有些爱不释手呢,心道美颜阁果然是个好去处,怪道那么多有钱人家的太太小姐去捧场呢。
香枝儿仔细瞧着她的脸色,一丝丝喜悦透出,由内而外,底子本就好,添上这一丝神采,自然就着光彩照人了,随即便抿嘴一笑道:“二姐如今这模样,可不全是美颜阁的功劳,我瞧你怕不是有什么喜事吧,这份高兴,可同由内而外的透射出来了。”
“哪有什么喜事,不过是铺子里收益尚可,让人觉得高兴罢了。”香朵儿摆了摆手,她手下经营的几个铺子,与之在坐两人比起来,还真不算什么。
香枝儿就别提了,生意做得大江南北都有,又是王妃之尊,别说她手下就几个铺子,就是生意做得再大几倍,都没法与之相比。
而香茉儿也不差,从小便在外面跑动,手里的银子从来没缺过,自个也经营得有铺子,不过更多的却是赚来的名望,金算盘这称呼,在他们当地可是十分有名的。
“铺子里的收益?”香枝儿明显不信,香朵儿精打细算过日子,铺子经营得也不错,就没亏过本的,但所赚的收入也是有限,近日又没有什么大变动,铺子的生意自然也是照旧,为铺子收益而高兴,她是一点也不信。
“我瞧你这怕不是为着铺子的收益,倒觉得像是……”香茉儿看着她的神情,一脸的若有所思。
“像是什么?”香枝儿连忙问道,她如今是王妃的身份,管着整个王府之事,人情往来连带着还要照顾孩子,每日也没有多少空闲,就更没时间去琢磨香朵儿了,这么大人,就算和离日子也是过得不错的,倒不必她时时操心,过问得少,也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当的。
“我看二姐瞧着像是……红鸾心动的样子……”香茉儿迟疑了一下,开口说道。
“你混说什么?”香朵儿一听这话,立马抬手要打。
香茉儿反应不慢,站起身就往一边躲。
香朵儿却是被她这话燥得脸皮子发红,起身就跟着追去,两人顿时笑闹到一处,香枝儿瞧着她们两人,也不由一阵乐呵,她这两个姐姐啊,倒是越活越回头了。
倒也不阻止,且由着她们笑闹个够。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乱说什么了,我要没说中你的心思,你做什么要打人,可见是让我给说中了。”香茉儿丝毫不惧她。
“你还敢乱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来啊,来啊,我还怕了你不成。”香茉儿让她说得咯咯直笑,曾经未出阁时,她们姐妹也曾这样笑闹过,如今这般,倒是让人十分回味。
两人一番闹腾,气喘吁吁,香枝儿让人从新添了新茶,三人便又坐在一块儿喝起茶来。
“二姐,你若有事儿,可得与咱们明言才是。”香枝儿端着茶盏,虚看了她一眼,虽未明说,但这话中意味也是十分明显。
“我哪有什么事啊。”香朵儿心虚的将脸转向一边。
瞧着她这一脸心虚,还满嘴否认的样子,香茉儿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别说香枝儿火眼精金,就是我这榆木疙瘩都看出来了,说吧,你看中谁了?都是一家子姐妹,谁还能笑话你不成?”比起她的一脸犹豫不决,躲躲闪闪的样子,香茉儿却是坦荡得多了。
“我哪有看中谁,别乱说。”香朵儿再次开口否认。
“二姐……”这一次,香枝儿都看不下去了。
“又不是十来岁的小姑娘,可有什么害燥的,直白点说出来
,咱们姐妹帮你参详参详,只别再看走眼便是,你倒还扭捏起来了。”香茉儿摇头不赞同的道了一声。
“好了好了,我说就是了。”香朵儿一阵脸红不已,低垂下头去,很有些十来岁小姑娘的害羞缅甸样。
两人闻言,俱是不语,只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等着她揭晓答案。
“前些日子,我在大街上被人行刺……”
“你是说拂柳那事,不是早完了嘛。”香茉儿急切的说了一句。
香枝儿有些恍然的眨了眨眼,她觉得她大概想到了。
“你听我说别打茬啊!”香朵儿横了她一眼,紧接着道:“那会儿木簪子刺进了皮肉,我清楚的感受到血流出来,我以为我就要死了呢,哪知峰回路转,竟是让人给救下来了……”
说到此,她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香枝儿。
香枝儿便笑着接道:“是王铁牛救了你,所以你就对他上心了?”
这王铁牛也当真来得及时,也亏得有他在,不然那些护卫投鼠忌器,不敢有所动作,且他们的动作,也都落在拂柳的眼中,但凡敢有异动,那拂柳的簪子,就要下死力刺下去了,这王铁牛时机也把握得好,那般危险的情形之下,果断出手将人安然救了下来。
香朵儿见问,脸红红的点了点头:“我感激他救了我,后来我也带上谢礼亲自跟他道谢,觉得他那人吧,颇为憨厚,倒是个实在人。”
“所以你就看上她了?”香茉儿一脸惊讶的问道。
香朵儿被她这么直白的问得有些无奈,倒也点了头:“他是个不错的人,虽然以前卖身为奴,不过现在香枝儿也发还了奴契,他也算是个平头百姓了吧!”
“那他为奴的事,你也不在乎啊?”香茉儿紧接着问。
“这可有什么好在乎的啊,只要人好就行了,再说我还是和离之身呢。”
“那这事,你们俩?”
“后来我又找过他几次,一起说了说话,我觉得他大概也有点那么个意思吧,却是还没有挑明,谁想你们俩眼睛尖得跟什么似的,竟是一眼便瞧出我这有事。”香朵儿不自在的说道。
“这还怪上咱们了啊!”香茉儿扑哧扑哧笑起来。
农女殊色 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 烦躁
静妃近日有些不好过,本就被皇上禁了足,原本她以为这次禁足,跟以前也差不多,过些日子等他气消处差不多了,再让太后帮着说几句好话,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她便仍是高高在上的静妃。
谁知却传出选秀的消息,让她一时慌了神,让人传了流言中伤秦家小姐,本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事,却偏偏还让皇上知晓了,随即便遣人过来,裁了她一半的份例,宫中侍候的人手也减了一半,这些被裁下去的,好些都是她得用的。
“你看看,这人还没进宫呢,这就开始维护上了,我不过是说了几句不好听的,他就这么当一回事。”小秦氏一脸阴郁的说道。
“娘娘,那毕竟是秦家的小姐,听说秦相还特意为此事进宫了一趟,也难怪皇上会生气。”林嬷嬷小声劝道。
“哼,秦相那个老东西,不是一直在说病得快不成了吗,怎么这会儿倒有精神进宫了,哼,老的是老狐狸,养出来的也是小狐狸精。”小秦氏没好声气的说道,这秦家简直是太讨厌了。
她曾经还说过什么五百年前是一家的话,这会儿想想,还真是膈应得慌。
“娘娘,还是小声着些,隔墙有耳,要是让人知道了,又是一场事。”林嬷嬷轻声提醒道,原本她也觉得这是在自己宫中,没什么能传得出去的,可想想她亲自着人传出的流言,这么快就查到她们身上来,可见人家的能耐大,且这宫中也未必如她们所想的那般安全。
至今为止,她都还没闹明白,倒底是哪一处出了差错。
“我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事,你也太不经事了些。”
“是,都是奴婢的不是,不过娘娘你也该想想法子,咱们可不能一直这么下去,秦家的小姐,已是定下为皇后了,一个小丫头片子罢了,咱们还真的就对她俯首不成?”林嬷嬷想想都觉得憋屈得慌,想她先前可还是后宫中的第一嬷嬷呢,下头侍候的奴才,就没有一个能越过她去的。
可好日子还没过上几天呢,转眼静妃就失势了,皇后进宫,再没她们什么事的,如今惟一能挽救的,就是在皇后进宫之前,就想法先将人压下去,不然,这宫中还真没她们的立足之地了。
小秦氏对此,也是烦燥不已,曾经她是国公夫人,是长辈的时候,看向那丫头也是一脸挑剔之色,如今却是掉了个个儿了,人家成了皇后,而她这个原配正室,却沦落成一个小小宫妃,这落差太大,让她如何受得了这个。
“你说说,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小秦氏没好声气的问道,她被裁了人,禁足之期遥遥无期,而人家却是立马就要进宫,成为高高在上的皇后,她还能有什么办法阻止人进宫不成?
“这,奴婢也不知道啊!”林嬷嬷也正是想不出法子来,为此着急上火呢。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能知道些什么啊,要用你时,你却是什么也不知道。”小秦氏一脸烦燥。
想想皇后进宫,她还得对着一个小丫头片子行跪拜之礼,这让她多难堪啊,再则,她没了正室之位,那慎哥儿还是不是嫡子了?
当真是让人越想越厌烦。
“若是放到一般人家,还能喊来娘家人喊打喊杀,可这是皇上,咱们也不能如此行事,奴婢是真想不出法子来。”林嬷嬷一脸为难之色。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