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傲娇我作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羽且
在他万分失望之时,圣上派了普安世子过来。正当他重燃希望时,赵瑗呆了几天后,告诉他,先回京城一趟。
他笑脸相送,嘴上说着,我们等世子的好消息,心里却想着,这一走,怕是不会来了。
知道这里的事难办,傻子才会回来!
心情阴沉得仿若每日都在下雨,**的,凉哇哇的。正当他借酒浇愁,愁更愁时,同里线报告诉他,普安世子回来了,还进了慕容大院。
他更了衣服就往同里跑。到了同里,却不见普安世子的影子,打听了两天,终于打听出来了,已经又回京城了。
希望大失望更大,再一次失望把他袭击得头昏脑胀。
在他觉得山穷水尽之际,昨夜接到同里的飞鸽传书,说普安世子又回来了。他激动得一晚没睡,天还未大亮,单人单马的直奔同里而来。
他的打算是,普安世子若是来应付差事的,他就凭自己这张老脸,去求求他。你不做事也行,在这里多呆一阵子,让我打打你这个一品官的旗号,即使动不了慕容家,拼上老命,也要把另外几家拿下。
赵瑗这句为国为民,让他放下心来。有这样的想法,就说明愿意去做。再加上那句晚辈自称,是对他的尊重,尊重就是肯定啊!
普安世子此时肯定他的做法,那就是圣上对他的肯定。
在大家都不看好的他的时候,圣上仍是信任他的。
李知府颤声道:“世子有何需要,尽管吩咐。下官以及平江府所有人马,随时听从您的差遣。”
……
新田书院。
慕容然席地坐在桐树荫里,知了在树上嘶鸣,蚂蚁在衣袖上散步,鸟鹊在枝叶间跳跃……
外界的一切,好像丝毫未能打扰到他看书的兴致。
四十三岁的慕容然,温润儒雅的气质里,带着淡淡的疏离,一看就是饱读诗书的清高之人。
慕容然生命中的大部分时光,确实都是在读书。
慕容家的祖训是,子孙不能为官,家主不能娶官家女子。年轻时的慕容然,丝毫没把祖训放在眼里,他的志向就是“状元戴红花,鲜衣驽马,一朝看尽汴京花。”
天不遂人愿,当年烽烟四起,朝廷左右扑火忙得手忙脚乱,春闱取消了。他这个乡试第一名的解元,没有机会参加会试。
国家动荡,家庭也动荡,阴差阳错,他接管了慕容家的生意,成了慕容家的家主。
他那个时候想,也不一定走科举之路,才能报国为民,做生意也一样能。是以,不喜欢的事,他做得尽心尽力,四处奔波着为了钱财忙碌。
后来,北方外敌入侵,国家彻底乱了。他逐渐收拢了各地的店铺,转化成了金银,拿出了五百万两银子,给了急需要用钱的人。他担心父亲万一知道了,会不高兴,对外声称是一百万两。
&nbs
第74章:他不是我的良人。
郭思谨在门外抚了抚额,心道,这个声音应该就是慕容小花了。没听到说话的内容前,她想着听墙角是不雅之举,万不能干。
跟自己有关的,不雅也要听。
耳朵离门更近了,却听不到声音了,扒着门缝往里看。一堵爬满绿藤蔓迎门墙,挡了视线,啥也瞧不见。
正在郭思谨思索着,要不要敲门时,听到了李慕低沉和缓的声音:“你听谁说的”
“宫七。”
“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世子不是我的良人,不让我嫁给他。”
郭思谨又抚了抚额,瞬间对宫七好感又上了一个台阶,有眼光啊!
她认识的人中,提到普安世子,都是大为赞赏,说他才貌双全,豁达大度,做事沉稳认真有效率等等。
就是同他势不两立的秦太师,也说他为人可靠,有君子之风,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
郭思谨有时候会想,传说中的普安世子,可能与她的夫君普安世子不是同一个人,或者是同一个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
面对她的时候,那个卑鄙无耻下流阴狠喜怒无常不知好歹的小人就蹦出来了。
最初,她只是觉得这个人性格冷淡,不易相处,现在觉得他就是个有着神经病的狗男人。
“不愿嫁给世子,你可以考虑宫七,你阿翁不是一直想你嫁给他的吗”
“可我只喜欢你。”柔柔的声音里透的倔强。
半天后,李慕接话了,声音更加的低沉:“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不会信的。你若是怕我阿翁阻拦,我跟你一起私奔,我们再不回同里。我大伯父跟人私奔后,就没回来过,我们也可以。”
“都这么大了,还孩子气。别人听了,会被笑话的。”
“这里只有你和我,又没旁人。”
“门外有人。”
郭思谨一个激灵,站直了腰,抬手敲门。
不多时门便开了。
郭思谨想象中,慕容小花是长大了的韩如意,是个天大地大,我最大,我行我素的女公子。
不仅敢对男子表白,还要私奔永不回家呢,一般女子做不出来这样胆大的事。
面前这个温婉的淑女,郭思谨很难与方才说话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强势的人她不怕,再强的人都有弱点,只要找到弱点,就能对付她。可是如此温婉的小娘子,怎么好意思主动去招惹
郭思谨打量慕容小花的同时,慕容小花也在打量着她,片刻后,她雪白的小脸渐渐红了,有些费力地说:“你是李慕的朋友”
郭思谨颌首道:“嗯。”
慕容小花戒备地说:“你来做什么”
李慕端了茶从屋内出来,温雅笑言:“她来同里有事要办,看朋友是顺道。”
慕容小花暗自松了口气,朝着旁边竹椅示意:“姐姐坐。”
院子不大,房屋破旧,杂草丛生。他们坐的地方,是院内西侧的凉亭里。
郭思谨看了一圈后,望向了李慕:“前几天,我去了你店里,你没在。”
“听伙计说了。”李慕一边斟茶,一边笑道:“以后怕是去喝不成酒了,沁园春关了。”
郭思谨惊讶道:“准备转出去生意多好,可惜了。”
李慕端了杯茶放在郭思谨面前,又把另一杯推在慕容小花面前,缓言道:“最近户部盘查店内经营状况,店开的久了,难免会有各种问题,一查就都出来了。”
郭思谨怔了一会儿说:“等回了杭州,我帮你问问情况。我跟户部崔侍郎的夫人还算熟,能说得上话。”
李慕笑了笑,不客气地说:“麻烦了。这事若是过了,以后再去喝酒,帐记到我头上。”
很多人都是笑起来的时候,更好看一些。李慕恰恰相反,他不笑的时候,眉眼凌厉,很有气势,一旦有了笑意,凌厉不在,就成了普通的人。
 
第73章:俊美的男子。
翌日清晨,赵瑗在床上醒来。
左看右看,床上除了他之外,还有两条蓝色的布带丧气地趴在他旁边。
这是他撕了床单得来的。
昨夜他把郭思谨的手脚绑了,准备等她求饶后,就帮她解开,想看看她求饶,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呢。
这个死女人,一直不求饶,一句话都没说。
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他就在睡下了。正做着美梦,被人拱醒,郭思谨说,我要出恭。
他说,你给我道歉。
她问,道什么歉
他说,昨晚我跟你说话,你不理我,还有在德清时,你把我的腿掐伤了。
为了证明他不是没事找事,脱了裤子,把腿伸到她面前给她看。结的痂才掉,腿上粉色的疤痕还在。
郭思谨笨拙地翻了个身,给了他后背,又不理他了。
他想等等,她肯定得求他。心情愉快地等着,等着等着,睡着了。平日里,他睡眠浅,房间里稍有动静,就会醒来。
这次有人在身边,竟然睡得很沉。离开杭州大意了,他狠狠地拍了下额头,床上什么时候少了个人,也不知道。
风满楼一楼大厅里,宋羿和荆小白吃着客栈的免费早点,看到赵瑗面色阴沉地从后院走来,热情地问:
“夫人呢”
赵瑗四处看了一圈,才说话:“可能是出去散步了。”
宋羿又问:“去哪儿了早饭吃了吗”
赵瑗原本就不悦的心情,更不悦了,没好气道:“这是你操心的事吗内宅的事归你管吗”
宋羿愣了一会儿后,笑嘻嘻地说:“您老的宅子在杭州呢,这是平江府同里镇。”
荆小白开心的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宋羿好奇地问。
荆小白瞄了一眼坐在他们对面的赵瑗,小声对宋羿说:“你瞅他那脸色臭的,八成是他媳妇不要他,跟人跑了哇。”
荆小白烦赵瑗,就想说难听话膈应膈应他。声音虽小,但他敢肯定,赵瑗准能听得到。
赵瑗确实听到了,听到后,他有点坐不住了。
这个死女人,去哪里了呢该不会回杭州了吧想到这里,他无心等店伙计上饭了。
“我出去走走。”
……
阴天,有雾。
郭思谨趴在秀水茶亭的栏杆上,望着水蒙蒙的河面,河面上不时的有人划着小船经过。
昨夜她用牙齿把绑她手腕的布条,一点一点咬开了。解放了双手,脚脖子也就跟着轻松解放。
办完私事,不想回到床上睡觉,便穿了衣服出门。怕赵瑗醒了,又找她麻烦,一直轻手轻脚的。
同里镇是个好地方,没有京城所谓的宵禁,十二个时辰营业的地方很多。可是初来此时,除了风满楼,她就去过秀水茶楼。
熟地方安心呢,又来到了秀水茶楼。
茶楼老板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容貌十分的俊美,进来的时候,郭思谨看了他好几眼。总觉得这个人,在哪里见过,但又确定是没有见过的。
她的记忆很好,尤其是人,几乎是过目不忘。何况是这么出色的年轻人。
之所以,知道那人是老板。是她坐下来后,问了店伙计。
店伙计摆了茶,退出去没多久,茶楼老板进来了。他笑得温婉动人:听说客人向伙计问起了我,特意过来问一声,客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郭思谨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没有丝毫犹豫地说:我叫宫七。
郭思谨又问:你在这里生活多久了
宫七说:十四年,十四年没有出过同里半步,之前我们肯定没见过。客人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郭思谨问:慕容小花你认识吗
宫七说:很熟。
郭思谨问:等天亮,你能把她约过来,一起喝
第72章: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赵瑗回头看了她一眼,这个死女人,真是不懂事,两人之间私密的事,怎么能告诉别人。
不要说是真说出去,这么想想都不对。
他有点生气:“你再不快点,我把你的头发也弄湿。”
这不是赵瑗第一次有人帮他擦头发,小时候赵母给他擦过,张贤妃给他擦过,宫女也帮他擦过。可是感觉不一样呢,正在他琢磨着哪里不一样时,头皮又疼了。
他终于知道哪里不一样了,别人的动作都很轻柔,挑起一缕发丝,一点一点的擦试。这个死女人拿着布巾,满脑袋的乱胡拉,又揪又拽。
赵瑗把手背到后面,摸到了郭思谨跪坐着的腿,语调平和地说:“你轻一点,弄疼我了。”
这狗男人,又要拧她了。郭思谨丢掉布巾,推了他一把,就朝床里面挪。
赵瑗回头看她,绷着小脸,嘴巴抿得直直的,三分的委屈,七分的愤怒。
“怎么了”他不解地问。
“你一个大男人,总欺负我,有意思吗”郭思谨气呼呼地说。
赵瑗更加不解了:“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呵,这里只有他们两个,还装这么像。郭思谨瞪着眼,愤愤在说:“上次拧的地方还没好呢,今天又添新伤,现在还想拧我。”
这个死女人,哪里还想拧她了。
赵瑗望着她的腿说:“让我看看哪里有伤。”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男人若是想做一件事,一般都能成功。女人力气小嘛!反抗也没用嘛。
原来的飞蛾颜色浅了些瘦了些,在它旁边又添了一只胖飞蛾。比翼双飞。
赵瑗望着飞蛾的时候,觉得飞蛾也在望着他,好像在对他说,世子,这不是你的错,你不是有意的,你就轻轻摸了一下。
“你是不是为了诬谄我,自己拧的”话脱了口,赵瑗有几分不自在,忙不迭地又说:“既然你受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