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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傲娇我作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羽且

    “多谢老先生承让。”

    慕容叶青低头看棋盘。

    赵瑗瞄了一眼棋盘,又看向了郭思谨。我不懂棋,但我会看脸色,看这小女子的表情,应该是赢了吧

    只是,这把花是哪根葱送的不对,这哪里能算得上花,明明是野草,没品味。

    赵瑗朝郭思谨伸出了手,笑颜如花:“来,我先帮你拿着。”

    此时,




第77章:紧张啊!
    桥头茶铺二楼。

    赵瑗有些不乐意:“这里只能看到侧脸,看不见表情呢”

    李知府殷勤地说:“要不我们还下去挤是能挤到前排去,就是站不住,这天气人人一身臭汗,怕污染了世子。”

    “算了,在这儿凑合着看吧。”赵瑗对着荆小白说:“去找把扇子,站你祖母旁边,给她扇扇风。”

    荆小白冲他翻了个白眼,全神贯注的去看棋盘。

    一个地方的性格,往往取决于核心人物的性格。二十年前,慕容叶青迷上下棋后,同里镇就刮起了对弈风。

    秀水桥南头那是摆擂的位置,桥头茶铺在这里看到了商机,专业培训了一批人。有人挤到前面看,然后把下棋的位置,通过手势传递出来。

    坐到茶铺里,就能随时看到棋盘上的实时状况。

    这个包厢的位置最好,能看到下棋的人。

    郭思谨今天穿了身月白色的男式长袍,长发梳髻,插了一枝没有任何装饰的白玉簪。既是如此打扮,也明显能看得出是一位女子。

    怀里鼓鼓的嘛,再就是哪有男子这么白嫩的

    她白皙而精致的手指,宛若一枚枚上好的羊脂玉,中指与食指夹起一枚黑色的棋子,优雅地落在棋盘上。

    赏心悦目。

    周围一堆人里,有一部分是不懂棋的,但纯粹的看下棋,也觉得很美呀,也不耽误知道最终谁输谁赢呀。

    反正到结束时,有人会说结果。

    场外场内,都开了盘口下了注。

    这是一场神奇的下注,目前押郭思谨赢的人占去了八成,图个乐子嘛,大都希望她能赢嘛。总看慕容叶青那老头子赢,都看烦了。

    但是押慕容叶青赢的钱数是郭思谨的几十倍。想赚钱的,当然押慕容叶青了。

    宋羿神情庄重地问荆小白:“你觉得谁能赢”

    荆小白说:“说不准的哇,当前是势均力敌。”

    宋羿迟疑地问:“你看清楚没有这上面的白子比黑多两枚呢。”

    荆小白耐心地讲解:“这个是看谁占的地盘大的哇。”

    赵瑗踢了一下宋羿的座椅:“去把小鬼子押上。”

    宋羿正在琢磨是咋算地盘大小呢,赵瑗的话,他没思索,直接问道:“咋押”

    “给店家说,若是我们的人输了,就把小鬼子赔给他;我们的人赢了,今天的茶钱给我们免了。”

    李知府看看赵瑗,又看看宋羿,忍不住的问:“小鬼子是什么”

    赵瑗从碟子里拿了颗炒豆,掷在了荆小白头上:“就是这个小崽子。”

    宋羿站起身说:“我去把我押了吧。”

    荆小白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对赵瑗说:“你这个人太坏了哇,棋盘都不看,对自己媳妇的输赢不关心,当心她真跟别人跑了。”

    李知府惊悚地看了眼荆小白,把头歪在了靠椅上,我睡着了,我什么都没听见,恩恩怨怨与我无关。

    赵瑗抄起手臂,不屑地说:“输怎么了输了才正常。我们又不是输不起,慕容叶青敢提出过份的条件,我就把你摁河里淹死。”

    荆小白望向宋羿:“我们另寻门路吧,跟着没道义的人混,没前途。”

    李知府刚刚把眼睛闭紧了,听到赵瑗说:“李大人,下棋的人眼睛大,还是你说的人眼睛大”

    李知府犹豫了一会儿睁开眼,装着刚睡醒的样子,迷迷糊糊地问:“哪个下棋的”

    难怪经界法推不下去呢,这种不会察颜观色的笨脑袋能做好事吗赵瑗有点不情愿地说:“女的。”

    “太远了,看不清。”李知府站起了身:“下官现在就去看。”说完,快步往外走。

    赵瑗把头转回这边对宋羿说:“你站着干什么快坐下。扰得我心慌慌的。”

    荆小白撇了撇嘴。

    赵瑗表面看似轻松,其实心里很不踏实。对于下棋这件事来讲,他看不懂过程,只看最终的结果。

    过程煎熬啊!除了没话找话说之外,还有什么能消磨时光的难不成把荆小白抓起来,吊打一顿

    是挑战,就有条件。



第76章:彪悍的世子妃。
    李知府更纳闷了,这话要说,也是同慕容然说呀,跟一个跑腿的讲什么讲。

    赵瑗原本心情愉快,听到李知府夸赞别的女人长的美,心里有点小别扭,二十年未见过如此美貌的,夸张了吧。

    二十年未见,那是你没见过。

    你若是见到过,就不会这么说了。

    李知府不知道赵瑗正对他腹诽呢,便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他问道:“世子,在这之前,您听说过慕容然吗”

    赵瑗第一次听到慕容然的名字,是在两年前的琼林宴上。

    那年的状元出自建康王氏,榜眼是刑部尚书的儿子,都是炙手可热的人物,所在的坐席,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

    相比之下探花郎就显普通了。

    赵瑗来到探花郎秦观席位前坐了,诚意地说了些赞赏以及恭喜的话。新晋进士们被人恭喜,通常会激动的感恩,譬如感谢朝廷,感谢圣恩。

    当时探花郎说,秦观能有今日,要感谢恩师多年的照顾和栽培。

    赵瑗觉得他这个人很特别,破例与他多聊了几句,知道他的恩师叫慕容然。

    赵瑗见到慕容然,是第一趟来同里镇。在慕容叶青那里碰了硬壁,就想着找找其他门路,打听到有个儿子在附近开了家书院。

    看到新田书院四个字时,赵瑗才把这个慕容然,与两年前秦观口中的慕容然联系在一起。

    慕容然冷淡地接待了他,平淡地说自己已经很多年没进过慕容大院了,帮不了他。

    当时赵瑗对他的印象很不好,对学生倾心倾力,对家里的事漠不关心,对国家政令漠不关心。

    不是君子之道。

    后来,赵瑗了解到慕容然更多信息后,为自己当初的想法,感到愧疚。再次来拜访,就颇为客气。

    但慕容然的态度依旧是淡淡的。

    今日刚见面时,慕容然表现的同以往一样,礼节到位,话语稀少。赵瑗仿若不会看人脸色似的,从李知府拿的那本书说起,侃侃而谈。

    整个书院,学问最高的就是慕容然,平日里他的论语是对是错,都无人置喙,想找个畅所欲言的人都没有。

    初坐下,赵瑗的话语,他虽然感兴趣,但也基本不接话,只有赵瑗特意问他的看法时,他才敷衍两句。

    眼看着,一个时辰过去了,赵瑗谈论的仍只是学问,半句俗事没提。

    这种情形,对于慕容然来讲,就好比在他饿极了的时候,面前摆了一盆子红烧肉,赵瑗喊他一起吃,他以为赵瑗有啥图谋,便摇头拒绝。

    赵瑗吃了半盆子了,仍只吃。他咂咂嘴,忍不住了,也掂起筷子戳几口。谁知,越吃越想吃,吃了也没啥不良反应,别人也没让他付钱,更没让他还肉,于是就放开了吃。

    赵瑗自小读书,但凡读书人读的书,他都不同程度的读过,还有不同的老师给他讲解过,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

    在狭小的会客厅,不同年龄的两个人,经史子集,天南海北,谈论得热火朝天。一直谈到日上中天,仍是意犹未尽。

    李知府年轻时是个纨绔,书没读多少,也插不上话,只是不停地给他们布茶,自己喝茶。

    茶喝的多了,容易饿。饿得头晕眼花的李知府,在赵瑗端杯喝茶的空隙,赶忙说想体验一把学子生活,想去饭堂吃饭。

    赵瑗才发觉饥肠辘辘,想起早饭还未吃。

    没有腥荤的饭菜,三人吃的都很香。

    阴天闷热。

    饭后没再回会客厅,而是去了早上慕容然坐的地方。赵瑗依旧兴致勃勃,接了上午的话题,继续论道。

    年纪大了,体力便跟不上了。半下午的时候,李知府实在撑不住,倒头在苇席睡着了,很久都没好好休息了嘛。

    慕容然也是一摇三晃的,他有午睡的习惯,放下饭碗就困,强撑了这一个多时辰,困得已经听不见赵瑗在说什么了。

    赵瑗看看躺着的人,再看看摇晃的人。

    “先生,我去去就来。”

    慕容然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等赵瑗从茅厕出来,慕容然已经躺在苇席上打呼噜了。

    好嘛,三个人两个睡着了,我也睡吧。

    “先生,您醒醒。”

    赵瑗是被喊话声吵醒的,喊话的声音很轻,但他睡眠浅,稍有动静便醒了。

    “老爷子在秀水桥头跟人下棋,开了大场子,很多人围观,院里的人都去看了。”先前领他们进来那个少年说。

    才坐起来的慕容然淡淡的应了一个“嗯”,这时李知府也醒了,赵瑗便提出告辞,说是后面的时间,跟人另有约。

    走出新田书院。李知府揉着眼睛,装着随口一说的样子:

    “世子,我看您和慕容然挺能聊得来,他有个闺女长得还不错,您要不要把她收府里人生难得一知己嘛,亲上加亲。”

    李知府偷瞄了眼赵瑗,赵瑗背着手东看西看,脸色未变,他便大着胆子又说:

    “慕容然有几百门生,十多名进士,一名探花,明年说不定会出个状元呢。他本人也是举子出身,有这样一门亲戚,也不错哈,哈哈……”

    赵瑗低头看了一眼李知府,叹了口气说:“是不错,只是可惜了。”

    李知府激动地问:“可惜什么”

    当然激动啊!若是赵瑗成了慕容家的女婿,眼前的问题,不就好商量了只要慕容家能拿下,别的小虾小蟹谁还敢与朝廷政令唱反调

    经界法,就顺顺当当的推行下去了。

    慕容长青那番话,他不知道呢,知道了更要激动。

    赵瑗又叹了口气,慢慢悠悠地说:“世子妃善妒,她说我要再娶谁,她就吊死在谁在门口。为了一己私利,惹别人伤心难过,也不太好嘛,做人要心存善念,做事应以善为本。”

    李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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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矛盾呢!
    一向人声嚷嚷的风满楼大堂,此时空荡荡的。除了宋羿,荆小白外,就只有平江知府李临江。

    李知府大约四十多岁,清瘦俊雅,相貌堂堂。

    经界法,就是他提出来的。

    制度条律是好,可是推行困难。朝廷派来协助他的官员,换五轮了,收效微乎其微。

    田地都清查丈量过了,兼并极其严得不说,还有很大一部分布衣百姓的田地,挂在了有功名的人名下。

    七七八八的算下来,国家最富庶之地平江府,仅有一半的田地纳贡缴税。

    军队等着军响呢,各级官员等着奉禄呢,官道需要修呢,河堤需要加固呢,西边闹灾荒需要拨粮救济呢……

    到处都是高举的双手,和大张嘴巴,急切等着银子和粮食到位。

    银子和粮食从哪里来不会从天上掉下来,只能从田地里来。可是赋税收不上来啊!一半的田地有各种名目的不用交税。

    李知府曾头疼地说,平江府情况特殊,要不然经界法先从别的省推广

    有人反驳他,你说从哪开始你找的事,你自己都搞不定,谁还能搞定,哪里情况不特殊

    南粤府占地最大的人家,是吏部尚书的亲哥哥;安庆府占地最多的是秦太师岳家;洪都府的是魏国公的连襟……

    他们加起来,还没慕容家的田地多呢,况且哪家的背景不比慕容家的深厚强硬

    把反驳人的很多话,用一句话解释:经界法在平江府推行不下去,别的地方,想都不用想。

    李知府再无话可说。

    这一年多来,原本白了一半的头发,白了净光。

    他清了场子,是为了行拜见大礼。世子微服到此,他当着众人的面拜见,不是自找麻烦吗

    可是不仅要拜见,还要诚心诚意的拜大礼,是非成败在此一举了,普安世子办不成的话,更没人愿意再来接这份差事。

    自己这项奏呈也就等于是黄了。

    经界法是和天下的富人做对,多少达官贵人恨着他呢。万一哪个御史参他一本浪费人力财力,劳而无获。其他人的折子一哄而上,自己脑袋保不住是小事,还会牵连到家人呢。

    经界法若在平江府推广开来,再向全国推广,那就是名留青史的大事!

    赵瑗看到满头白发的人,向他行大礼,快走了几步,上前扶了李知府的双臂,诚意十足地说:“李大人此举乃是为国为民,能助大人一臂之力,晚辈荣幸之至。”

    李知府听了这话,泪差点没掉出来。听京城里的朋友说,官员都派不动了。意气风发的来,灰溜溜的回去一两拨人,还有热血之人想着他们不行,我行。来来回回五拨了,谁还原意接这烫手的差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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