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傲娇我作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羽且
她闷闷地说:“你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了”赵瑗望了眼路边的高粱地说:“你是说上次的愿望吗”
为了大局,有时候要舍弃自己。这是每一位人身居高位之人,应有的觉悟。赵瑗搂住了郭思谨肩膀,平静地说:“你要是方便,我现在兑现给你。”
郭思谨直起头
第60章:一点都不上道。
半个时辰后,路边的桐树荫里站着一男一女一匹骏马。
“我们要在这里歇多久”
赵瑗朝旁边斜一眼,没接话。
郭思谨有些焦虑:“还有三十多里吧,再歇下去,天黑前赶不到杭州了。”
“一匹马驮两个人,多累啊!你有没有怜悯之心要不剩下的路,你自己走”
郭思谨闭嘴不说话了。
停停走走,走走歇歇。
天黑了,离杭州还有将近二十里。
郭思谨站在路边,望着初升的月亮,极是担忧,这狗男人在打什么主意的吧该不会,想把她扔这里吧
在她心慌慌时,听到了赵瑗悠悠荡荡的声音:“今天道歉的诚意不够,把你最近做的错事,一一说来,仔细认错,并且保证以后不再重犯。否则,我就自己走了。”
赵瑗早就想好了,郭思谨说了她自己的错处后,他大度地说,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也不同你计较了,以后别有事没事的往府外面跑,每晚在门口等我,向我回报这一天都做了什么。
尤其是最后一句,他觉得很重要。
规矩要一点一点的教,至于都有什么规矩,他一时也想不起来,等听了她的回报,再判决,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
赵瑗正在暗自感叹,自己的决定英明时,他听到了这样的回答:“你走吧。”
他不能置信地问:“你再说一遍”
“你走吧。”
他咬着牙说:“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吧”
“知道。”
这个死女人!她不是怕黑吗
赵瑗抬头看看悬挂在夜空里的月亮,月亮呲着牙冲他笑,他突然发觉,这个亮东西很讨厌。
赶快收工回去,搂住星星睡大觉不好吗
照什么照。
伸手不见五指,她肯定害怕了。
……
十六的月亮比十五的更圆,毫不理会人间的喜怒哀乐,肆无忌惮地照着大地,把四周树木庄稼变得影影绰绰,恍恍惚惚。
郭思谨听到越来越远的马蹄声,靠着路边的一棵大杨树坐
第59章:是个大人物。
午后的阳光明亮而炙热。
德清至杭州的官道上,停着一辆马车,路边的杨树荫里,站着一男一女一匹骏马。
郭思谨焦急地朝着马车的方向问:“师傅,要多久能修好”
“底梁断了,没法修了。”
趴在车底的马夫丧气地说:“好好的车梁怎么会齐齐地断掉呢,真是奇怪。对不起了贵人,您再想别的法子吧。”
赵瑗翻身上了马,冷冷地俯视着郭思谨,低声说:“看在郭县丞工作勤奋的份上,我饶你一次让你回去。我原谅你,天不原谅你呢。这里离德清也就一二十里路,你自己折回去吧。”
看着郭思谨又憋红的小脸,赵瑗心情愉快得想唱歌。
不听话的死女人,知道惹到我的下场了吧以后老不老实了
郭思谨看看马车,又看看来时的路,再看看落到半空里的太阳,伸手拉着了马绳。
“我跟你道歉,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让我回来,我就不回。”她微仰着脸,不知是天热还是急的,额头鼻尖上都是汗珠。阳光直射在她脸上,眼睛有点睁不开,睫毛微微地颤抖着,如同柔弱的蝴蝶。
“道歉就行了”赵瑗趾高气扬地说:“把你打一顿,我再道歉,你会原谅我吗”
郭思谨又看了看来时的路,此时额头的汗珠汇集在一起,顺着眉稍流了下来,滑进了眼里。她快速地眨了眨眼,接着用另一只衣袖抹了一下,然后犹犹豫豫地松开了抓住马绳的细白小手。
“我想起来了,你还答应给别人做衣服呢。府里的人收了人家钱,东西交不出去,失的可是我的脸面。”赵瑗不情愿地向她伸出了手,“上来,再收留你几日。”
……
车夫听到有什么东西“嘭嘭”地敲着车厢,他从车底爬出来。一个相貌普通的灰衣人站在他的车边,递给他一个钱袋。
“够买两辆车的,今天的事,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否则……”灰衣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车夫呆住了。
“接着。”灰衣人把钱袋扔给他,翻身上了路边的马,绝尘而去。
第58章:听爹爹的。
郭俭进了自家大门,看到坐着的女婿微仰着头望着他闺女,女婿的神情还不错,闺女看到的是后背,肯定也不错。
他心情愉快极了。
刚刚在衙门,徐县令一看见郭俭,上前扶了他的胳膊,把他让在坐倚上,小声说:“我的国丈大人,您来这么早干嘛,衙里有我们处理不了的事,我再让人去请您。”
他急忙说:“这话可不敢乱说,让人听到是要掉脑袋的。”
徐县令认真地说:“这里只有你我兄弟二人,怕什么昨晚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世子的相貌,真龙气息逼人,绝对的天子相。
您是国丈这事,是迟早而已。到时候可别忘了提携老弟一把,昨晚我都想好了,也不用多大的官,去刑部做个侍郎就行,我最喜欢审犯人这活了。”
郭俭听了这话,心脏嘭嘭跳,兴奋占胜了害怕。对升官不感兴趣,那是升的官小。从八品升到正八品,或是七品,甚至是六品,这个吸引力不大。但要是国丈那可就不一样了,一品官见了,都是要点头致礼的。
皇帝管自己叫爹爹,不敢想,一想就要晕倒。郭俭晕晕地问:“世子,吃饭了吗”
赵瑗正专心欣赏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小脸蛋呢,听到郭俭说话声,才发觉院子里进了人。
“我吃过了,爹爹。”
这声爹爹出口的很利索,没有丝毫犹豫。
郭俭又晕了晕,一声爹爹暖人心呐。郭俭一颗火热的心,想再暖回去。看到自家女婿身上的衣服都是折皱,找到了可暖的地方。
于是说道:“小谨给我做的两套新衣服,我还没上过身,我拿出来,世子试试合适不不合适的话,我去街上成衣铺子里买。”
赵瑗看着郭思谨紧抿着的小嘴巴说:“那麻烦爹爹了。”
深蓝色的衣袍,领口袖口和衣襟处用浅蓝色的丝线迁边,绣了云纹。乍一看普通,再一看,做工精细,针法讲究。低调里透着华贵。
这死女人,又会做饭,又会做衣服,像个农村婆娘一样。闲的时候,不能弹个曲,吟个诗,画个画什么的吗高雅、轻松不费力。
赵瑗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同旁边的郭俭说话:“爹爹,杭州那边还有事急着办,我一会儿就要走。小谨若是想在家里住,就让她继续住吧,过几日,我
第57章:有点怕她。
早上熬的粥还在灶上热着。郭思谨盛了一碗,又端了两个小咸菜,摆在了桐树荫下的石桌上。
赵瑗拿起筷子,递给了郭思谨。
“你先吃两口。”
“怕什么怕我给你下毒还是怕我往里面吐口水”
“都怕。”
“担心就不用吃了。”
在郭思谨将要收走碗筷时,赵瑗认命似地说:“应该珍惜粮食,珍惜别人的劳动成果,我吃。”
这顿饭,他吃得是万分的难受,总觉得有异味。吃了饭,又去门口的水缸里舀了碗水漱口,然后又喝了三碗水。
渴啊!渴得嗓子眼冒烟。
谁渴过酒,谁知道酒后渴的滋味。
待郭思谨收拾了锅碗从灶房里走出来。赵瑗坐在树荫下,对着她勾勾食指:“过来。”
郭思谨走到他面前,疑惑地问:“有事”
“你是不是不打算回去了”赵瑗望着她。
这狗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郭思谨的目光在他脸上扫来扫去,表情平淡,看不出喜怒。
赵瑗被注视的有些不自在,以前,他看到她的样子大都是笑意洋洋的,发生了一些事后,她的表情或是委屈,或是生气,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用审视的目光看他。
锐利的目光,扒开了他的衣服,穿透了他的肌肤,站在他的心门前,探头窥视。他突然有点害怕,目光避开了她的眼睛,在她身上回来游移,于是看到了她的小手。
她手背白皙得近乎透明,肌肤下的青筋清晰可见,握着小拳头,拇指攥在手心里。
呵,紧张了吧,怕我了吧。
面对一个怕自己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
赵瑗抱起双臂,抬眼望着郭思谨的眼睛,慢条斯理地说:“别指望和离,你就等着休书吧。若是急要,我明天就差人送过来。圣上问起,我就实话实说,说你心里另有他人,不想跟我过了。”
赵瑗说得很平静。
郭思谨的声音也很平静:“我心里有谁了”
赵瑗没接她的话,继续说:“身为女子,没有妇德,说明家教不好,你爹是有责任的,圣上为此罢官治罪,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去求个情。官罢就罢了,罪就免了。”
他淡笑了一声:“你不是会做衣服吗以
第56章:不记得了。
郭思谨揉了一下鼻子,声音也悄悄地:“打不过怎么办”
老婆子拔高了一节嗓门:“当然是趁他睡着的时候打啊!”
郭思谨赶紧又问:“打一下,不就醒了醒后,他要打回来怎么办”
“一棍子闷他个起不了床,拿什么打回来用嘴也就能骂骂人,过过嘴瘾。”
郭思谨吸了口凉气,摇摇头:“这个方法不好,万一打重了,还要花钱治病。”
“小谨,你就是心太软了。下不了手打,那就吓唬他。半夜里拿着菜刀放在他脖子上,然后把他推醒对他说,以后不听话,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郭思谨悄悄地问:“除了打,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吗”
“有。”
“是什么”
赵瑗把耳朵往窗户上贴了贴。
没听到。
这个老不死的死老婆子,关键时刻把声音压得太低了。
赵瑗在屋内急得团团转。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知道对方下一步动作,才能想应对措施啊!
他看到郭思谨紧咬着嘴唇,面颊绯红,目光闪烁。
难道老婆子说的方法,这个死女人觉得好用想知道是什么!他换了个耳朵贴在窗户上。
“我走了,记住我说的话。”
赵瑗赶快换上了眼睛。看到院子里的二人站起了身,他快速躺回地铺,又用薄被蒙了头。
郭思谨把王婆子送走后,又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才推开小屋的门。
地上的人仍蒙着头呼呼大睡。睡这么久,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郭思谨扯开薄被,就看到赵瑗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然后坐起来,四处看了一圈,皱着眉头,冷冷地问:“这是什么地方”
“我家。”
赵瑗的话里透着强烈的不满:“我怎么在地上睡”
郭思谨站在赵瑗面前,俯视着他,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都记得什么”
赵瑗不耐烦地说:“在徐忠厚家吃饭。”
“昨晚你是怎么进这屋里也忘了要扒我衣服,你也忘了”郭思谨一眼不眨地看着他问。
赵瑗跳起来,就抓住了郭思谨的脖子:“你再说一遍,谁要扒谁的衣服”低头看了一下穿戴完整,略有些皱的衣服,阴沉地说:“你又扒我衣服了”
这人是装的,还是真不记得了啊郭思谨无法从他眼神里判断出答案。昨夜被他
第55章:他觉得自己很善良。
风和日丽,艳阳天。
郭思谨吃了早饭,刚把爹爹送出门外,小兰姐端了一大碗煮熟的豌豆走来。
“早上去摘的,咱俩一起吃。”
男人在一起,不一定喜欢讨论女人;女人在一起,总是喜欢讨论男人,尤其是受过男人伤害的女人。
院子里的桐树下是个石板桌,两女人坐在石板前吃碗豆,吃到第三个豆角时,马小兰说:“小谨,我觉得还是要跟你说一声,前些日,我见到王嗣同了,他说世子对你并不好。他说,他对你的心意没变。让我把这话捎给你。”
郭思谨心里惊了一下,好事不出门,坏人传千里啊!自己在王府里不受待见这事,外官都知道了说不定爹爹也知道了。可是爹爹从来没表露过呢。
她叹了一口气,良久没接话。
“女人有个对自己好的夫君,日子才叫好。荣华富贵,权力地位,脸蛋身高,这都是虚的,我现在是算看透了。”马小兰吃着碗豆说:“王嗣同除了貌样差了些,人品,才能都是一等一的好,听说王知府最喜欢他这个小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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