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傲娇我作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羽且
郭思谨望着马小兰,若有所思地说:“小兰姐,你看上他了你要是看上他,主动跟他说嘛。坏男人太多了,好男人不好遇着,遇着了就想办法把他搞到手。”
马小兰也叹了口气:“他哪里会看得上我。打他主意的潢花闺女都排成队了,轮也轮不到我这个二手货啊!”
郭思谨想说,自己也不是潢花闺女了。又想到这是用了手段的结果,长长地叹了口气。
躺在地上的赵瑗,想跳起来,一脚把门踢开,把自己的女人掐死,把另一个该死的女人砍死。
叹气是什么意思后悔了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呢都是有男人的人了,还想着以前的相好。不,不是相好,就是个不要脸的死皮赖脸的臭男人。
什么知府湖州知府。一个小小知府的小
第54章:难道她恨我?
那个权倾朝野的秦奸相,只是个表舅,现在太师府的人对她好,是看了她世子妃的身份。真到了撕破脸皮的时候,秦奸相那个老东西才不会为了她,跟自己明着闹翻。
秦奸相是什么人看似阴狠手辣,什么事都敢做。其实做的事,都是百般掂量过的。很多人都说他,什么人都敢碰,敢找茬,要真是这样的人,能混到丞相兼太师这个位置
自己亮明了讨厌他,并且极力避免跟他来往。他还不是一样的对自己说话客气有礼,也没听说他在圣上面前,说过自己什么不是。
眼前的事好判断,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准。那奸人在他选妃的时候,拼了命的在关系网中找合适人选,不就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吗怕哪一天,他得了势,把他全家灭了。
死女人真是愚蠢,还以为那是个好靠山,经常往太师府跑。她是世子妃的时候,秦奸相才是她的靠山;哪天不是了,在路上走碰面,王氏那个毒婆娘都会当没看见她。
一个从八品县丞的闺女,长的好看又有何用在权贵圈子里面,向来看的不是脸蛋,看的那是背景。
赵瑗想到这里,心里不舒服了。死女人有点可怜呢,糊里糊涂的就被人推进了,这个看不见刀光的战场。在这个战场里,有人没把她当回事,有人想利用她,有人想把她踢出局。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己就是想把她踢出去的那个人。想把她踢得远远的,跟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唉……别人成了亲,是想着好好过日子的,自己成了亲,就想着和离,想着哪一天把她送走,这算是什么日子嘛。
他有点想不起来,当初为什么一门心思的就想着和离。刻意的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原因有二:
 
第53章:以前有点对不起他呢。
翌日清晨,郭俭看到闺女从她的房里出来,随问道:“世子起床了吗饭已经做好了。”
“还没有。”
“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郭思谨撒娇道:“我想在家多住几日,王府里住着没家里自在,再说我也想在家里多陪陪爹爹。”
这都是理由呢,明显是和女婿闹别扭了,耍小性子。郭俭望着笑颜如花的女儿,由衷地说:“出嫁了,就是大人了,不要像在家里一样任性,要懂得忍让宽容。世子也就大你一岁,外面的事情又多,你多体谅他。”
长这么大,郭俭从未责备过她。郭思谨敛了笑意,气鼓鼓地说:“我哪里有任性了,爹爹不是常夸我懂事的嘛,嫁出去了,就把我当外人,开始嫌弃了不行我做针线活拿出去卖了,付你饭钱。”
“你这丫头,牙尖嘴利,一向得理不饶人。”郭俭负着手,呵呵笑道:“县衙的事,世子已经办妥了,就让他多睡一会儿吧。待会儿他起床,你再给他另做些吃的。你们今天若是走,不用同我说了,把门锁了,钥匙放在门前水缸下面。”
郭思谨朝着小屋看了一眼说:“我现在去把他叫起来,问他今日走不走。”
“别,别,让他睡吧,我去县衙应个卯,待会儿再回来。”郭俭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想错了。又问:“世子在小屋里睡他是娇客,你怎么不让他睡床上”
郭思谨迟疑了一下说:“我说了,他不听话,非要睡地上。”
郭俭更高兴了,女婿对闺女还是很不错的嘛,多知道心疼人。年轻人吵嘴闹别扭也正常,只要心里对闺女好,这日子就能长远的过下去。至于对自己的态度,好坏都没关系,反正又不跟他们一起住
第52章:蛇蝎心肠,阴狠歹毒。
住徐县令家不妥。
住到下官家里,传出去有损声望。再说万一照顾不周,惹恼了世子,不是给老徐添麻烦嘛。
住官驿不妥。
醉着酒呢,半夜需要人时常照看着。
那,住到自己家里
只能这样了。
十五的月亮,又圆又亮,把德清县城照得明晃晃的。
县城不比京都繁华,亥时初的街道上,基本没什么人了,四周空旷,显得郭俭的声音异常的响亮。
“稳一点,稳一点,里面的人醉着酒呢,坐的不稳,当心磕着了。”
一遍一遍的啰嗦。
轿夫们有点不耐烦,吃的就是这碗饭,还用特意叮嘱嘛。全县城也就这一顶四抬的轿子,四个轿夫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只听从徐县令的差遣。
抬的个个都是贵人。不久前,还抬过巡抚呢。
一个小白脸,长的好看,就金贵了
最擅长的事,被人质疑是件很烦的事。也不能怪轿夫们不高兴,他们哪里想到,抬的是娇客啊
在县令家里吃了酒,准备住在县丞家里。
他们想的是,这俊俏的小白脸,应该是县丞的某个亲戚,来县令这里寻门路来了。县令都没出来送送呢,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但县丞的的身份特殊,轿夫们也只是心里不乐意,脸上还是笑得跟菊花一样灿烂,连连小声应着:得令,得令。
就这样,你交待我应和,一路慢慢悠悠,平平稳稳的把赵瑗抬到了郭家院子门口。
落了轿,轿夫们看到从门里走出来的郭思谨,立马就想到了,这小白脸可能是传说中的普安世子。
徐县令面子大嘛,还能请得动世子去他家里吃酒。
四人齐齐跑到郭思谨面前,见了礼后,才跑回来拉开轿门。然后,就杵着不动了。
上轿时,不知道是谁啊,就那么架着放在了轿子。现在知道是谁了,不知道手往哪里招呼的好。这里面坐的可能世子啊,论官阶是正一品,哪里能想摸就摸,想碰就碰的。
众人为难之时,赵瑗睁开了眼,虚晃着身子,一手扶住轿门,头就伸了出来。
郭俭的手伸到半道,又缩了回去,连声提醒道:“世子小心,世子小心。”
轿夫心下暗道,猜的不错,果然是世子,赶忙弯腰行礼,偷偷着琢磨着,那日后谈资就更多了,最高抬的可是一品官,而且还摸过,衣服的料子真好,丝滑丝滑的。
在这档口,郭俭向自家闺女招手:“小谨快来,扶一把世子。”
郭思谨后悔站在门口了,早些去烧水多好,也不用管这个狗男人了。从徐县令出门时,郭俭让她也一并坐在轿里照顾赵瑗,郭思谨说先行回家烧热水,吃过酒的人,肯定会口渴。
轿夫抬得稳走得慢,她这都到家半天了。
郭思谨的手将将伸出去,赵瑗就挽住了她的肩膀,然后把整个身子倚在了她身上。
死沉,死沉,死狗一样的沉。从大门口到屋门口,走得的磕磕绊绊,艰辛万难。郭思谨把赵瑗扔在床上后,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他就踢掉了鞋子,迷迷糊糊地说道:“洗洗脚。”
洗你的脸,洗你个大头鬼,把你整个人拉到河边,摁到大石头上,用棒捶捶着洗洗,洗成头破血流。
郭思谨恶狠狠的看了一会儿赵瑗,走出了门。
这是自己的床,床单被褥都是自己的,被他搞脏了不好洗。
水温正好。
用布巾给赵瑗擦了脸,擦了手掌手背一根根手指,又把他扶起坐着,脱了布袜,帮他洗脚。
郭思谨洗的是认真仔细,不厌其烦,把脚指缝都扣了扣。
哪个男人能享受自己媳妇这样的照顾,都会心里暖哄哄的。对方醉着酒呢,在可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么贴心,那是真的贴心。
待擦干了脚上的水泽。郭思谨直起腰,走到桌几边,拿了水杯,舀了盆子里的水,一手搂住赵瑗的肩膀,一手拿着杯子,凑到他嘴边,温言细语道:“世子,喝口水,免得一会儿口渴。”
赵瑗把脸别到了一边。
“乖,听娘的话,喝一口嘛。”郭思谨温柔得像个慈爱的老母亲哄她的小宝贝,轻拍着赵瑗的肩膀说:“二哥喝了水,好睡觉,喝了水,不生病。”
赵瑗闭紧了嘴巴。
要不要硬灌
不行,搞不好会撒到床上,太脏了。
郭思谨怔了一会儿,松开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推倒在床上,又把杯子放回了桌几上。
“半夜里,你要是口渴,就喝桌子上的水。”
郭思谨端着洗脚水出了门,赵瑗睁开了眼。
这个死女人。
韩如意说的没错,蛇蝎心肠,阴狠歹毒。
……
第54章:难道那个天天来
家里只有两张床,赵瑗占了她的屋子,郭思谨只得在另一间房里打地铺。
临睡时,郭俭交待,要多去看世子几次,生地方又醉了酒,万一半夜里起床,磕了碰了就不好了。
郭思谨口里称着是,心里却在祈祷,碰吧碰吧,让他眼睛碰瞎,鼻子碰掉,腿碰断。想到腿,才感觉到自己腿上疼。这个狗男人,太坏了。晚饭时,在桌子下面偷偷拧她的腿,拧疼了呢。
初时,她装着跟没事一样,好不容易看到爹爹那么开心,不想扫大家的兴。再说先前她也拧他了,让他还回来,这事也就过了。
哪里想到,他拧着不丢了,疼得她实在承受不住,只好去扒他的手。他松了她的腿,反手去捏她的手指,若不是她急中生智,赶快把手放到桌面上,说不定手指头都会被他捏断了。
腿上现在还疼着呢。
脱了裤子看。
一块青紫。
狗男人啊!郭思谨捂住了脸。怎么嫁了一个这样的人呢这是自己上辈子做了多少坏事,得了这报应啊。
她揉了两下脸,思索着怎样才能出口气。
用针扎他
不行,一扎就醒了。
要是白天就好了,可以出去买泻药,放他杯子里,然后再把茅房的门搞坏,让他捂着肚子没地拉。
唉……现在是晚上,这个好办法也只能想想。郭思谨琢磨着,必须在天亮前,想出办法来。天一亮,就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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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今日高兴嘛
郭思谨仰头望着赵瑗,哟,还带着几分羞涩的笑意呢。这是发哪门子神经刚还欺负自己,转眼转性了变好了她心情更加忐忑,难道是有啥阴谋
徐县令一看,场面比想像中的还融洽啊!他这番费心安排,总算见了成效。于是开心地招呼大家:“都坐下,都坐下,吃饭吃饭,一家人嘛都随便点,不要太客气。”
徐县令是场面人,郭俭今天心里高兴,赵瑗有所图谋,三人你来我往的敬酒客套,吃喝得不亦乐乎。
说到兴奋处,徐县令站起身,跑到赵瑗身边敬酒,拍着他的肩膀说:“我们家小谨,可是万里不挑一的人物,当年媒人踏平了郭家几个门槛,若不是在德清县我们是老大,在此说了算,小谨早在十三四岁时就被人抢跑了。
那个王嗣同你知道吧,就是湖州王知府的小儿子,诗词写得特别好那个,他一眼就看上小谨了,说是非她不娶,并且保证不纳妾,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还没娶媳妇呢,还眼巴巴地等着呢……”
郭俭不时的同徐县令打眼色,不想让他提这档子事。这事跟秦太师有牵连呢,普安世子赵瑗跟秦太师关系不好,是朝野皆知的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郭思谨也不想让徐县令提这事,当年自己还为此哭鼻子,想想都丢脸,长的丑的一哭二闹的不想嫁;长的好看,欢喜的跟个蚂蚱似的又蹦又跳,上赶着往上贴。
她急忙打岔说:“徐伯伯,你今晚喝的多少了吃多了酒,明早该头疼了哦。要不要我给您端杯水过来”
饭桌上同世子打得火热,徐县令兴奋得脸上像是炸开了花,连连摆手说:“不多不多,今日高兴嘛。”
郭思谨看徐县令仍没有回到座位上的意思,怕他再接着方才的话题继续说。她只得佯装关心旁边的人:“世子呢杯里的酒喝得完吗喝不完,我替你喝,免
第50章:老泪纵横。
屋内你掐我踩,屋外窃窃私语。
私语,都是徐县令在说。
大致意思是,要郭俭发扬以往无论面对何等柴狼虎豹,都要笑若春风的风格。并同他分析形势,这眼前不是旁人,是世子,既使对不起咱们小谨,咱们也要好好对他。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咱们在人家地盘上讨生活,就要仰人鼻息。不然,还能咋的还能搬回北边,金国管辖的地方去那里更不是人呆的地方了。
更何况,世子也没有对不起咱们小谨啊。
啥叫对不起休了才叫对不起。一个男子肯娶一个女子,就是对她最大的肯定,最大的赞赏。
最后总结:世子是咱们家女婿,自古以来一个女婿半个儿。儿子整日在外东跑西忙的辛苦,好不容易回来了,就要对他好一些。
徐县令一番话说下来,郭俭连连点头。
两人进了屋,饭菜已经摆满了桌子。除了一瓦罐小鸡炖蘑菇,全都是素菜。
“这都是贱内烧的,手艺在德清那是数一数二的好。”徐县令搭手吟吟笑道:“世子食多了山珍海味,回家里了咱们清淡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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