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傲娇我作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羽且
“回家。”
赵瑗嘲笑道:“就你这样儿,走到天亮,也到不了德清。”
郭思谨直视着前方:“我家在前面,马上就到。”
赵瑗“哼”了一声说:“不是说不让你回去了吗”
“他说不让,我就不回了那是我家,我为什么不回。你去告诉他,不愿看见我,他可以走。”
赵瑗歪头看着这个气势汹汹的女子,他想不明白,以前那个温顺,又略带点娇羞的人哪里去了,那个小心地问他,她想回家一趟行不行的那个人哪去了那个讪讪地对他说,她今天沏茶时打碎了一只茶杯的人哪去了
他有些怀疑,今天他看到的这个人,究竟是不是他的世子妃。
可是,哪里会有这么像的两个人呢同样微翘的鼻子,黑漆漆的眼眸,和红润的小嘴巴。
面对这个态度强硬的死女人,赵瑗后悔听了张伯的话,出来找她。
郭思谨以为是和赵瑗偶然碰上的,她可没想着他会去找他。她还以为赵瑗同她答话,是不让她回去,看她笑话的。于是提着裙子,步子迈得更快了,一路小跑。
偏不让他如意。
府门口张伯和秋葵都在。
郭思谨对秋葵说了句
第9章:耍小性子呢!
同吴皇后告了辞,郭思谨便与赵瑗分路而行,赵瑗去紫辰殿见圣上,她去另两个宫里见张贵妃和刘淑妃。
整个后宫,一共就只有一后二妃。她们之中,数张贵妃的性子好,郭思谨每次进宫,就会在她宫里多呆一会儿。
从张贵妃的慈元殿出来,已近正午。在宫门口的马车内等了半刻钟,才看见步态从容的赵瑗。
郭思谨远远的就朝着他脸上看,希望能从他脸色里判断出,他同圣上谈话的喜忧。
面色及眼底依旧平静无波,同他平日清淡的样子,没什么区别。郭思谨松了口气,也许是她想多了。
赵瑗走出宫门,就感觉到郭思谨在看他,直勾勾地盯着看,要把他的脸盯出两个窟窿出来。
如此放肆的眼神,看得他走路有些不自在,但他装着没觉察,依旧慢慢悠悠,目不斜视。上了马车,吩咐一声车夫后,就靠着车厢闭了眼。从头到尾,就好像不知道有郭思谨这么个人存在似的。
郭思谨望着坐在她面前的人,这人是她的夫君,自己与他福祸相依。在皇后面前除了没给她添好言,还把她往火坑里又推了一把,这些她就不计较了,他本来就对自己不上心。
可是明日就要出发去他家里了,他不该说些什么吗难道他不打算让她去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马车里坐两个人,太挤了,压抑得浑身都难受。
“李伯,到沁园春门口停一下。”
赵瑗睁开眼,斜视了她一下,又闭上。过了一会儿,复又睁开,问道:“做什么”
“吃饭。”
沁园春是杭州最大的酒楼,已经开了二十年了。
“回去吃。”
“不想回。”
“停车,让她下去。”赵瑗冷冷地对着她说:“不想回,就永远别回了。”
普安王府门口,张伯背手而立。看到印着王府徽记的马车,他快步迎了上去。
赵瑗冲他点了一下头。二人跨进门,赵瑗才开口:“太后说让我明日回秀州。”
张伯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什么事”
赵瑗轻笑了一声说:“回家过节。”
“世子一个
第8章:想上天呢!
初夏的阳光,失去了春日的温柔,**辣的照着大地,在金黄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二人从慈宁宫出来,便朝着皇后的仁明殿方向走。
郭思谨入宫穿的是正装,裙子里有衬,迈不开腿,小碎步挪一会儿,她便落下赵瑗一大截。眼看着赵瑗与她的距离越拉越远,她急喊道:“等等我。”
赵瑗没停,也没减速。
在宫里呢,两人一前一后算怎么事。
郭思谨提了裙子,一路小跑的朝前赶。
赵瑗从慈宁宫出来,喜忧掺半,喜的是终于可以见见双亲,忧的是太后对他的态度。他思索了一会儿,也没个头绪,一回神,想到那死女人跟他一起呢,就收住了腿脚。
郭思谨终于赶上了赵瑗,伸手去拉他,不料他却猛地停住了,她一个不留神就撞了上去。为了稳住身子,就势抱住了他的腰。
赵瑗回头拧眉望着她,这死女人胆子也太大了吧,想上天呢,在宫里都敢这样。
郭思谨仰着脸说:“你别走这么快。”
“放手。”
看到赵瑗急恼的样子,郭思谨赶紧撒了手。
“我不是故意的,你走的太快我跟不上,喊你你又不应我。”
“我怎么没听到你喊我”赵瑗盯着她,小声严厉说:“这是你能耍花招的地方吗规矩点。”
这话什么意思他以为自己是故意抱的郭思谨笑了一下说:“你是我夫君,让我抱一下怎么了谁敢说什么要不待会儿见了母后,问问她,我能不能抱你,她可一直说我对你的关心不够呢。”
这个死女人,真是想上天了。赵瑗没心思跟她的胡搅蛮缠,抬脚继续向前走。
“你等等我啊。”郭思谨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
“松手。”
“我一松手,你又跑了。”
片刻后,两个抱着花盆的小内侍从前面走来,看到扯着胳膊并排而行的二人,远远地站定了,躬身施礼。
待他们走远,其中一个年龄稍小的内侍说:“刚才是普安世子和世子妃吗挺亲密的,为什么有人说他们感情不好呢”
年龄稍大的踢了他一脚:“脑袋不想要了这是你能议论的吗”
...
吴皇后今年三十六岁,大眼肤白,由于很擅长穿衣打扮,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左右。她摆弄着手里绣着“安乐吉祥”字样的香包,含笑道:“这些事,让下人做就行了,世子妃有这空闲,还是多关心世子,昨日世子穿那件衣服的袖子都磨损了。让外人看到,皇家的颜面何在。”
坐在她下首的郭思谨欠了欠身,慌忙认错:“母后教育的极是,是臣妾大意了,以后定会在世子的着装上多用心,日常衣物,早晚两次查看。”说完,她趁着吴皇后不注意,对着赵瑗递了个眼色。
赵瑗看到
第7章:她应该去行走江湖。
太后居住的慈宁宫,是皇宫中除了圣上的紫宸殿外,最宏伟的宫殿,比皇后的仁明殿还气派。
宫内立着巨大的金漆青龙香鼎,香烟袅袅,檀香四溢。身着正蓝常服的太后,斜倚在屏风宝座上。看上去有六七十岁的样子,表情寡淡,不怒而威。
她正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站在不远处,向她问安的两个人。
立在右边的女子穿了件流彩暗花云锦宫装,眉目盈盈,明净的妩媚里透着昂扬。
这样的女子,不该穿这繁复的锦绣,应该简装绾发,行在山水间。一手牵马,一手持剑,肆意地笑傲江湖。
左边的男子,穿了件月白色的束腰锦袍,五官精致却不失大气,眸中带笑,看似温和的笑意里隐藏着凌厉。
太后收回目光,低头抚了抚袖子,问道:“大哥,最近很忙吗”
太后和圣上在私下里,喜欢称赵瑗为大哥,称赵渠为二哥。小赵瑗两岁的赵渠,与赵瑗是同样的身份,也是从宗室里选出来的,记养在了吴皇后名下,由于还未成亲,仍在宫中居住。
太后的话不紧不慢,不喜不怒,赵瑗判断不出她所指何意,便老实地接话道:“爹爹吩咐臣去平江府协助推行经界法,昨日回的,准备后日再去。”
经界法是清查、核实土地占有状况,并适当调整的措施。
两年前,平江知府上书经界不正十害,建议实施经界法,以恢复民生。圣上批准,并调拨官员专门负责此事,从平江府开始实施。
一年多过去了,经界法的推行几乎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太后抬起了头,漫不经心地说:“听说你去了同里,慕容家同我有些旧情,有关他们的事能否先放放。”
太后的话,令赵瑗意外,她看似说的随意,若真是随意,又岂会同他开口提起。
经界法在平江府推广困难,主要原因在于慕容家。平江府的土地八分的话,慕容家占去了一分,而且这一分还是不纳税的。不从慕容家开始,别的豪家富户都观望着,不但不配合,还联合起来用尽了办法从中阻挠。
赵瑗说:“昨日臣呈表官家,因着慕容家情况特殊,建议以市价购其部分田地。官家允了。”
太后坐直了身子:“慕容家呢也同意了”
“还未见到慕容叶青。”赵瑗顿了一下,又说:“这是朝廷能给予的最大恩惠了。”
赵瑗公事公办的样子,太后也改了对他的称呼:“世子知道当初慕容家的田地购买价吗”
赵瑗从容不迫地说:“臣未查看。近十年来,土地价格上涨将近两倍,怎样算慕容家都吃不了亏。”
太后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一样,冷笑了一声。
这声冷笑,让站在赵瑗旁边的郭思谨心里颤了颤,生怕赵瑗接下来的话不合太后心意,惹她大怒。
赵瑗的脸色未变,坦然地接话道:“太婆可有指教”
“据我所知,至少是目前市价的十倍,而且承诺永不征税。买的时候,是无人耕种荒地。世子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官家,这事是官家经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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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离我远一点。
微风乱枝叶,初夏的阳光干净明亮。
入宫的马车内,郭思谨望着在她对面坐的赵瑗,忐忑地问道:“是什么事你知道吗”
太后不喜欢她,别人知道,她自己更知道。郭思谨曾经为此难过了一阵子。不过后来她也想通了,谁都有喜与不喜的人。
况且太后虽是不喜她,但也没有找过她什么麻烦。
赵瑗推开车窗,扭脸望向外面。
以前,有问必答呢。区别只是回答字多少的问题,现在是直接不理了。郭思谨很后悔自己行前的行为,早知道这样的结果,不行动多好。最起码还能做到相敬如宾,给她留点面子。
开弓没有回头箭,后悔也没有用。她咬了咬嘴唇,伸手拍了一下对面人的膝盖。
“世子,没听到我的话吗”
赵瑗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膝盖,又望向窗外。
郭思谨沉思了一会儿,转身坐在了他旁边。赵瑗没回头,抬腿往车厢的方向挪。郭思谨跟着也挪了挪。
赵瑗扭过脸,趔趄着身子望着她,仿佛身边坐的是洪水猛兽,又仿佛是一堆臭哄哄的恭,明显的嫌弃里带着点微微的怯意。
赵瑗此时的样子,让郭思谨觉得很好笑,难道他是认为,她想趁机占他便宜不要说她没有这意思,就是有此意,一个大男人还怕人碰一下吗好看的男人也是男人。
她往旁边挪一点,用二人勉强听到的声音说:“待会儿见了母后,万一她责怪我,你要为我说句话。我是你的人,被她数落没面子,你也跟着没面子。”
赵瑗没理会她的话,而是问:“你早上看到什么了”
早上秋葵一到,赵瑗就走了。
郭思谨还以为那事就算过了,原来他还一心惦记着。做了坏事的人心虚啊,更确定了赵瑗没干好事的想法。
她语气坚定地说:“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那你躲藏什么”
“害怕啊,后园子里乌漆墨黑的,万一你想掐死我,拖都不
第5章:真的没看见。
赵瑗做了一个梦,他和一个看不清脸的人扭打在一起。在梦里,他清楚的知道这是在做梦,因为自七岁起,他再没同人打过架。
他掐着那人的脖子,那人搂着他的腰在野地里翻滚,浅浅的草丛里开满了素色的小花,黄的,白的,星星点点,眼花缭乱。
他觉得很累,不想打了,如此良辰美景,不如坐下来吹吹凉风。
可是那人不依不饶。他生气了,想掐死那人。手下刚用力,便看到了一张明艳又灿烂的脸,傻傻地冲着他笑。笑得他心慌意乱,下不去手。
他说:“你是不是想死。”
她说:“我想和你......”
他说:好吧,死前我成全你。
说着二人又滚在一起。
赵瑗在翻滚中醒来,恶狠狠地骂了句死女人。就知道她不会善罢干休,不敢明目仗胆的找他,跑到他梦里来了。真可恶。换了干净的底裤,却再也睡不着,索性穿衣服起床。
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郭思谨昨晚睡的早,醒的也早。梳洗过后,天才蒙蒙亮,她拿了竹筒,准备采集露水回来泡茶。
刚入后园,便隐约看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从假山里探出头。她第一个念头是这里有奸情,第二个念头是有贼。两个念头闪过的同时,迅速蹲下了身,接着脚下移动,朝旁边的花草丛里挪。
自己在风口浪尖上呢,不能再惹出麻烦了。
脚步声渐行渐近。
“你在这儿做什么”
郭思谨抬起头,看见赵瑗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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