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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傲娇我作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羽且

    李氏见到此情形,转脸对李瑗说:“这事还是交给二哥,新媳妇头次上门,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

    锁子是给小娃娃戴的,他们的娃在哪儿现在毛都没呢。那以后呢




第15章:回家多丢脸啊!
    车厢内。

    郭思谨闭眼倚在软靠上,心乱如麻。

    她虽然对赵瑗不抱希望了,但不等于对世子妃之位不抱希望。回娘家多丢脸啊!可是从现状来看,就有可能回家。

    她想起德清的邻居小兰姐,出嫁一年多,夫君对她不是打就是骂,又不肯和离。最后娘家出了三百两银子,才求到那个恶毒男人的休书。

    这么一想,赵瑗还算是好的了。没骂过她,更没打过她。在那件事前,对她说话还很客气。

    又一想,他这样的身份,也不敢对她打骂啊,总要顾忌脸面的嘛。

    再一想,要是偷偷的拧她,背地里用针扎她,事后又不承认,她也是哭诉无门啊。总不能撩起衣服,让别人看。

    唉……说的是皇帝赐婚不能休妻,他要真是铁了心的赶自己走,方法太多了。赶都不用赶,自己都要求着和离。

    思及至此,郭思谨冷汗直冒,心里更虚了,她想的这些,赵瑗不会也能想到吧

    这可如何是好!

    马儿没有烦恼,两匹毛色相同的马,拉着深红色的车撵,跑得十分欢快。天近黄昏,便到了秀州。

    秀州城门外从中午就起,就有一个俊朗的年轻人,不断地朝着官道上张望。

    此人叫赵伯圭,是赵瑗的兄长。

    赵伯圭大赵瑗四岁,今年二十三,如果只从外表来看,看不出他与赵瑗年龄的差距,就是五官稍逊色。与赵瑗有两三分的相似。

    昨日半夜里,他接到赵瑗派人捎过来的消息,当即就去乡下告知了父母,清早又去县衙告了假,上午和媳妇孩子一番梳洗,忙活到中午。午饭吃得慌慌张张,生怕错过了接人的时间。

    从艳阳高照,等到日影西斜,又到彩霞满天,才远远看到鲜衣怒马的一行人。他低头激动对身边的两个小儿说:“二叔和婶娘回来了。”

    当然激动啊!能不激动吗

    赵瑗是皇子,一品郡王,还可能是未来的皇帝。

    而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兄弟。

    更重要的是,此趟是奉旨探亲,等于是昭告天下,赵瑗是他家里的人。

    那



第14章:我会卖了她?
    赵瑗在斋厅等了半刻钟,才等到蔫头蔫脑的三人,情形与刚下车时的叽叽歪歪大相径庭。

    他好奇,但不想当着郭思谨的面问。

    当然蔫啊。从算命先生那里离开后,郭思谨觉得憋闷,浑身无力,走不动路,于是寻了干静的地方坐了。

    自认为这个世子妃做不了多久是一回事,被别人说又是一回事。自己想想那都是不作数的,要是想的都能成真,肚子里早就有娃了。

    别人说就不一样,被别人一说,好像立马就能成真一样。

    看到她无精打采的样子,秋葵没敢再说话,低头默默数蚂蚁。宋羿看到她二人的样子,也不好再说话,仰头数太阳。

    三人就这么沉闷了半天,才去了斋厅。

    这种状态下,精神得了吗

    没精神便没胃口,清水煮菜的斋饭,没滋没味。大家随便挑了两口,就又上了路。

    马蹄踏踏,溅起扬尘。

    赵瑗催马与宋羿并排而行,随意问道:“在寺院里发生什么事了”

    “我告诉你,你给我什么好处呀”宋羿嘻笑道:“中午的事,跟你有关。”

    “你新认的干儿子,我这做爷爷的,关心一下”

    “哦爹爹想怎么关心”宋羿收敛了笑意说:“也不用多关心,给十两银子,赏顿好吃的就行。”

    赵瑗慢慢悠悠地说:“宫里内侍不错,有吃有住,不用满街跑着讨饭了。这趟回去,我就差人把小孙儿领进宫,再给他安排个好活儿。”

    宋羿原名叫小叶子,五年前,是叫讨饭堆里的老大,破衣烂衫,威风凛凛,欺负弱小,明抢暗偷。

    某日,他在街上打了一个孩子耳光,又指那孩子流着血的鼻子说:“你要有本势让我服你,不要说管你叫老大,叫爹爹都行。”

    这时一位锦衣少年走向前去问:“请问英雄,你说话可算话”

    锦衣少年是赵瑗。

    那日,宋羿和赵瑗比了三场



第13章:我来测前程。
    算命先生一般都是仙风道骨的老头,这个算命先生也是个老头,烟火气息很重的胖老头,光着个大脑袋,胖手胖脸的。此时,他耷拉着眼皮,慢言慢语道:“夫人是来问姻缘的吧”

    郭思谨看了眼右边的宋羿,又看了眼左边的秋葵,心道,还真准!她就是想看看,她这个世子妃还能做多久。可是当着这两个人的面,也不好直说啊。

    “我夫君是个秀才,明年应考,我来测前程。”

    算命先生一撩眼皮,扫视了他面前的三人,说道:“测字,还是测八字”

    郭思谨望向宋羿。

    宋羿忙说:“测字,就是你随便给他个字;测八字就是把你所测之人的生辰八字,告诉他。”

    “测字。”她拿着面前的毛笔,沾了下墨汁,写了个:谨。

    算命先生捏着写了字的宣纸,意味意长地说:“人生是一场修行,凡事当谨言慎行。夫人的夫君是谨慎之人,所求必中,前途无量。”他抽了口凉气,接着说:“可是,可是……”

    算命先生欲言又止,让郭思谨心里“咯噔”一下,急切地问:“可是什么”

    “可是你夫君的风光,对你不利。”算命先生惋惜地说。

    郭思谨咬了一下嘴唇问:“陈世美中了状元抛下糟糠之妻,娶了公主,我夫君难道也会抛下我,娶公主”

    算命先生摇摇头:“非也非也,他会抛下你,但不会娶公主。”

    秋葵一把夺了他手里的宣纸,怒言:“你这个死老头,胡说什么。”

    郭思谨心里“突突”乱跳,不安地问胖老头:“为什么”

    宋羿嘿嘿笑道:“因为没有适龄公主啊,就一个公主还六十多岁了,是圣上的姑母。”

    算命先生对着宋羿一竖拇指说:“明白人。”

    秋葵把团成了一团的纸球掷在胖脸上,“你在这里等死吧。”挽了郭思谨的胳膊,说道:“我们走,听他胡咧咧什么。”

    算命先生摸着被纸团砸中的鼻子,在她们背后喊:“有破解之法,你们要不要听听”

    郭思谨十分的想听,扭着头往后看,秋葵死命的拽住她继续向前走。

    算命先生急喊:“刚才的卦钱,还没给呢。”

    三人渐行渐远,蹲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小男孩说:“师父,今天还没骗到钱呢,可惜了,我看他们像是



第12章:看到她就烦燥。
    翌日天还未亮,揽月阁的门就被扣响。

    “世子妃,世子让叫您起床。”

    赵瑗一夜未睡,先是同张伯说了一阵子话,接着挑了半晚上衣服,剩下的时间想了心事。

    上次见到父亲的时候还是两年前,看上去苍老了许多,鬓角的头发都灰白了。多久未见过母亲了呢四年多了。想到四年多,他的眼睛有点涩。

    自七岁入宫,这十二年来,仅见过他们三次,还都是偶然。此行回去,带着个称心如意的媳妇该多好,也好让他们为自己欢喜。

    样子好不好看,穿的好不好看,有什么关系呢早晚要换人,好赖都是别人的。想到这里,赵瑗又开始烦燥。

    他这个烦燥的情绪,直到出发时,达到了顶点。

    郭思谨穿了件浅蓝色的织锦长裙,裙裾上粉白色的梅花点点,一条白色织锦腰带把腰束得盈盈一握,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枝梅花白玉簪,虽是简单,却显得清新优雅。

    昨日她向张伯问了秀州那边的情况,听说是住在乡下,便决定这样的打扮,普通又不**份。

    赵瑗的侍卫宋羿走向前,同她搭话:“世子妃,有别的吩咐吗我们一会儿就出发。”

    “我这里没什么事了,世子呢”说着,朝着赵瑗站立的方向望去,他穿了件淡紫色的束腰锦袍,鲜亮的颜色,丝毫没夺走他的光彩。眉目似画,身姿挺拔,随便往那里一站,自成一道风景,周围的景物都成了他的陪衬。

    究竟什么样的人,生出这么一个儿子来呢

    郭思谨不由得轻叹一声。

    赵瑗斜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赶快上车。”

    郭思谨和秋葵坐在车里,赵瑗,宋羿,还有两名侍卫骑马。

    行到午时,太阳微微弱弱的露了脸。

    宋羿在车外说:“世子妃,我们在此稍歇一会儿,吃些东西,午后再上路。”在他说话间里,马车停了下来。

    郭思谨拉开车门,宋羿刚伸了手,又缩了回去,笑道:“要不要踩着小的背下来呀”

    郭思谨一挥手说:“让开。”一个跳跃便下了车。

    宋羿往她后面瞅,笑嘻嘻地说:“秋姐姐,我抱你下来吧。”



第11章:他的东西,都那么陌生。
    这是自己的地方,却是那么陌生。

    赵瑗扫了一眼宽大的寝殿,把目光落在了床塌那边,粉黄色的床缦敞开着,一袭一袭的流苏,随着微风摇曳。被面是水粉色的云罗锦,看上去柔软光滑。

    他往里面走了几步,站在塌前,审视了一会儿那张熟睡的脸,突然间觉得,她同这个房间一样的陌生。

    刚压下去的火气,“腾”的一下子又旺了。

    郭思谨是被赵瑗从床上拉起来的。

    “起来收拾东西。”赵瑗怒气冲冲地说。

    郭思谨才刚刚睡着,猛一惊醒,一时间不知身处何地,也不知发生什么事了。她揉揉眼,回了回神,才抽动着被赵瑗拽着的手腕,坚定地说:“我不走。”

    “这事由不得你。”

    “这儿是我家,我哪儿也不去。”郭思谨趔着身子,朝着床里面挣扎。

    赵瑗原本很气,看到她绷着小脸惊慌的样子,又觉得好笑,还以为是撵她走呢。这个愚蠢的死女人,怎么没一点脑子,要撵她走,也不是这个时候。

    “起来吃饭,吃完饭收拾明天去秀州的东西。”他松了手,又说道:“挑两套好看的衣服,别穿得花里胡哨,乱七八糟的。”

    郭思谨暗自松了口气,她用另一只手揉着有些疼的手腕,不满地说道:“你有眼光你挑啊。”

    她什么时候穿着乱七八糟了不过是穿得鲜艳了一些而已。每次见到他都是晚上,再穿得黑不溜秋淹进夜色里,才看不见她了。

    雕花的红木衣柜,立在距离床头四五步的地方。赵瑗拉开柜门,一叠叠花红柳绿的衣服,整齐地摆放着。

    他扭头问:“没有颜色素净一点的吗”

    郭思谨正在弯着腰穿鞋子,头也没抬的说:“另一边。”

    这边的颜色果然没有那么刺眼,赵瑗抽出一套天青色的衣服,抖开一看,是男装,又抽出一套墨绿的,还是男装。

    他没好气地说:“不能穿男装。”

    “左边。”

    “一次说清楚。”赵瑗猛地合上了手边柜门,又拉开一扇门,从里面抽了一件衣服,掷向郭思谨,烦燥地说:“就这吧。”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郭思谨从头上把衣服扯下来:“那是右边,你左右不分吗”

    秋葵提着饭盒进来,看到满脸怒容的世子,正拿着衣服砸向世子妃。她仿佛看到了四溅的火光,吓得不由得后面退了两步,生怕烧到自己。

    世子这是怎



第10章:偏不让他如意。
    郭思谨下马车的地方,离沁园春还有一段距离,待她小步轻移地走到沁园春门口时,朝着牌匾望了两眼,又继续向前。

    下车她就后悔了。

    穿着这身繁复的宫装,一个人去沁园春那样人多的地方,太惹眼了,不合适。可是,现在这样走在大街上也不合适。

    郭思谨有些恼,要是嫁个普通人,哪里会有这么多讲究的。就是在街上翻跟头,也顶多是被人当猴子看一会儿,转身就忘了。

    现在不要说是翻跟头,就是往街中间一坐,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得被人叫进宫去,皇后训话那都是轻的,说不定会被当成疯子关起来,让太医扎针治疗。

    这世子妃有什么好当的,一点自由都没有。若不是听闻普安世子貌若潘安,才比子建,她哪里会巴巴的想着嫁给他。

    貌是有,才她不知道,但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做为一个夫君来讲,才貌是锦上添花。

    那首先得有锦才行。

    是个好人,并且对她好,这是锦。

    锦都没,花哪里存得着虚的,看得见摸不着。

    如是这样,是自己跟不是自己的,又有何区别呢

    赵瑗看到街上的人不断朝一个女子瞄,女子绷着脸,旁若无人的提着裙子行走。

    这个死女人,还以为听了他的威胁,就不下车了呢。

    他硬着头皮,走过去答话:“小娘子准备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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