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傲娇我作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羽且
“说了,说让我帮她备车。我告诉她后日是李尚书的老母亲八十大寿,你不在杭州,需要她去送贺礼,她便没再坚持。然后,就去落星阁找了韩如意。”
赵瑗惊了一下:“谁跟她一起”
“她一个人,出来时,脸色不太好。回揽月阁呆了有半个时辰,就出门去了沁园春。”
赵瑗看了一会儿张伯,才说话:“墙外那几棵树,我不是告诉你,让砍掉的吗离墙太近,府里不安全。”
话落了,赵瑗才觉他这理由说得太勉强,他这是对张伯说话呢,又不是旁人。府中暗卫的轮流值守是张伯安排的,不要说是个人,一只鸽子飞进飞出,都会被捉了查看。
张伯好像没在意他的话不合理,平静地解释:“上午就伐了。世子妃是从正门出去的。”
赵瑗咬了一下嘴唇,停了半天才说:“她要是想回,让她自己回,府里不给她备车。”
“世子再考虑一下。”
赵瑗疑惑地问:“什么”
张伯耐心地解释:“世子是下定决心,想要让她走的吗若不是,别把人给逼急了。”
赵瑗更疑惑了:“我哪里逼她了”
…
沁园春与普安王府隔了两条街,老板叫李慕。
郭思谨是在上元节的次日认识李慕的。
一个冬天,没下雪。正月十五天色阴沉,次日一早,天上便飘起了雪花。午后的王府,被白雪覆盖,郭思谨想起了两句诗:“花下鞍马游,雪中杯酒欢。”
莫名的就想喝一杯。
王府有规定,不准饮酒。
当然也就无酒。
她撑着伞在府里逛了一圈后,换了装,从后园子的西北角,爬树上墙的溜了出去。
雪天的沁园春,冷冷清清。她站在门口,指着二楼的一个窗口说:“我要坐那间房。”
小伙计面露为难:“里面有人了,客官。”
“吱”的一声,窗棂推开。
“公子,可愿有人作陪”清淡的声音,清淡的笑脸,轻盈的雪花缭绕着从窗口探出头的眉眼,仿若是未染尘世的散仙。
斯人作陪,何乐而不为
完整的梨花悬浮在透明的酒液中,涩涩的辛辣里带着梨花的淡香。郭思谨拨弄着酒盏问:“这就是传说中的梨花白”
“公子未曾喝过”
郭思谨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慕。你呢”
“郭思谨。”
郭思谨这个名字,好像从没有人叫过。这里的人,都叫她世子妃,家里的人喜欢叫她小谨。她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的名字,没人会把这个名字同世子妃联系在一起,所以她回答得很爽快。
李慕问:“谨慎的谨吗”
“嗯。”
李慕说:“我若是说,我曾经叫念谨,你会不会认为我是想同你拉关
第39章:手里有一宝
宋羿等着赵瑗说,很重。
赵瑗说:“不严重。”
他看了一会儿赵瑗,才说:“真动起手来,你在韩如意面前,都未必能讨到便宜。世子妃能打得过她”
赵瑗叹了口气,说:“韩如意只是剑法好,手里没有东西,也就是普通孩子,能有多大能耐。”
宋羿仍是不能相信:“她身手比一般人灵活太多了。”
“要是没机会施展呢”赵瑗若的所思地说:“没人看到,具体情况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又都不说。我也是只猜测。”
宋羿哂笑:“韩如意也有吃闷亏的时候,我看她的样子,伤得不轻,都没法坐了。”
想到韩如意受的伤,赵瑗话里带了几分疼惜:“她是个孩子,以前没吃过亏,是没人同她较真。认真起来,她哪里会是大人的对手。”
宋羿呵呵笑了两声,半天后才说:“另一个受伤的人是你名媒正娶的媳妇,你即使不喜欢她,明显向着外人,就没一点愧疚吗
赵瑗没理会宋羿嘲笑他的话,他直起身子,又把整杯水一口气喝了,然后问道:“怎么能见到慕容叶青把你的方法说说。”
“你猜。”
“赶快说,心情太糟了,冲冲喜。”
换到这个话题,宋羿两眼放光,嘿嘿一笑说:“我手里有一宝。”
赵瑗催促:“快说。”
“就是我那干儿子,他说只要他出马,一准能让我们见到慕容叶青。”
赵瑗塌下了身子,无力地说:“你真是退步了,一个小孩子的话,也会信。”
宋羿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给赵瑗添了添茶。
“他已经八岁了。”
宋羿喝了口酒说:“你不是见过他吗那小子虽然坚持说自己是个没人要的小乞丐,并且整日搞得灰头土脸的,可是谈吐做事,哪
第38章:如果她提出和离呢?
赵瑗走近揽月阁的时候,心里仍想着宋羿说的话。他觉得宋羿的话虽然歹毒,但又有几分道理。
他也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坏人。
揽月阁门外站着秋葵和秦医官。赵瑗还未开口,秋葵就不安地说:“世子,世子妃不让秦医官进去。”
“你们走吧,这里不用管了。”
秋葵觉得此时的世子,与往日有很大的不同。以前说话都是平白直叙的,不带任何感情,近些日子是烦燥加严厉。她以为府里发生这样的事,世子该大发雷霆了,竟然在他的话里听到了温和。
她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想再听一句,好证实方才的判断,却看到赵瑗已经一脚踏进屋里,接着还关上了门。秋葵犹豫了一下,招呼秦医官一同离开。
赵瑗把窗户一一关上了,瞬间一室安静。
以前几个月不来一次的地方,今日半个时辰内来了两趟。赵瑗内心有些慌乱。原本应该熟悉的地方,他曾觉得很陌生,来过两次后,突然就熟悉了。
这种心理变化,令他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这里的一切。
郭思谨依旧在床上趴着,与先前不同的是,把头发挽了起来。赵瑗隐约看到了她脖子上有两道红痕。
他在床沿坐了,目光从她耳朵后面,滑到纤柔的后背,又移动过两条修长的腿,落在了两只赤脚丫上。须臾,调回目光,盯回她耳朵的位置。
“今天是怎么回事她是个小孩子,还是客人,你不能让着她一点吗”
郭思谨侧过脸面向赵瑗,委屈地眨了两下眼睛,半天后,怯怯地说:“我错了,我现在去跟她道歉。”她的声音原本清澈婉转,此时仿若浸了咸涩的海水,低沉浑浊,又有几分无力。
赵瑗望着她,脸蛋干了,眼睛仍湿漉漉的,潮红的眼稍随着眨眼跳动着,看上去可怜兮兮,像只被人踩了一脚的大眼青蛙。
真是自不量力,论打架,她哪里会是韩如意的对手,三个她也打不过韩如意。赵瑗一下子就烦燥了,没好气地说:
“这是道歉的事吗身为世子妃,跟一个小孩子打架。她才十三,你多大了有什么事,不能等我回来再说吗在府里发生这样的事,我怎么跟安国公和梁夫人交待。”
赵瑗的语速很快,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追赶,又像是有什么东西死盯着他,而他紧张地在逃避着什么。
郭思谨把脸埋回被褥里,小声说:“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
赵瑗觉得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了,半天后才缓了些劲来,无力地说:“都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郭思谨抬起头来,不安地望着赵瑗,身子慢慢往床里面移,小声地说:“你不用管我。”
赵瑗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让我看一下。”
郭思谨继续往里挣着身子。
赵瑗探身抱住了她的腰,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就抬起了她的下巴。
雪白的脖颈上有四条张牙舞爪的血痕,是明显的抓伤。
赵瑗瞬间觉得脖子上生疼,刚想去摸一下,郭思谨把他的手挥开了,接着便推着他往外挣扎。
“别动,让我看看别处。”
郭思谨这时已经退到了床角落里,赵瑗居高临下地看了她片刻,去拉扯裹着她身子的薄被。
“你怕什么我就看看。”
“不让看。”郭思谨死死地拽着被子,瞪着湿漉漉的眼睛说。此时的她,仿若是趴伏在恶狼面前的一只小羊,内心明明怕的要命,却仍倔强地虚张着声势。
“我不用你管。”
“在这府里,我不管你,还有谁管你。”赵瑗深吸了口气,又去扯她身上的被子。
最初是他拉她扯,后来是他抱她推。
小女子哪里是男人的对手。不多时,郭思谨的身子就动弹不了,她气恼地说:“你敢动我衣服,我跟你拼命。”
“你哪里我没看过。”
赵瑗扯掉围裹着她的薄被,把她按在自己怀里,沉沉地说:“我会害你吗”腾出一只手把她的裤子往下扯了一点。
他又闭了闭眼,想像中有伤痕的地方,完好无损。她僵着身子的样子,他还以为也是红一道,紫一道呢,还以为严重到流血了呢。
原来是蒙骗他。为什么要骗他
他想在上面拧两下,又想趴上去咬两口。让她真受伤,这样自己心理就平衡了,也算没白担心一场。
最终他什么都没做,抚了抚额,咬牙切齿问:“你伤在哪儿了”
郭思谨不动了。
赵瑗掉回目光,冷森森地盯着他怀里人的眼睛说:“这就是不让医官看的原因。”
赵瑗气愤地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前都是装的哭也是装的”欺骗别人也就罢了,连他也一并骗了,气啊。
“受的伤,没你想像中受的严重,让你失望了”郭思谨红着脸说完这句话,一把推开他,趴回床上,“你现在打回来,替她报仇。”
“你方才哭那么狠,是觉得委屈”
“这点小事要是委屈,早委屈死了。快点打,现在不打,日后不能再算旧帐。”
“那你哭什么”
“用辣椒抹了眼。”
“水里的血呢”
“胭脂。”
赵瑗想打她一顿,还让她像个小猫儿一样的趴在床上哭,像条溺水鱼一样的可怜无助。那她肯定就不会像眼下里这样,理直气壮的倔强了。
他想的时候,手就伸了出去。还没接触及到目标,郭思谨一个激灵,提了裤子,坐起身,瞪着眼,不可置信地说:“你还真打啊你是她什么人啊,你替她报仇。”
这个死女人。
明明她说让打的。
“你做了错事,不该打吗”赵瑗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说。
郭思谨像是不认识赵瑗一样,潮湿的目光在他阴沉的脸上扫来扫去,然后站起来走到床沿,跳下床,朝衣柜走。
“你不就是想娶她,让她做你的正妃嘛。大家都知道的事,干嘛还要做得拐弯抹角的。王府那么大,就不能多容我一个人吗想着法儿的逼我。”
赵瑗看着她往外拿衣服,问道:“你要干什么”
“回家。”
赵瑗想了一下,才想到她说的家是德清。这个死女人,今天上午,他还同宫里人说她病了,卧床养病呢。现在去德清算怎么回事
第37章:当心你未婚夫嫌弃你了
赵瑗再次踏进落星阁时,韩如意光着脚丫子,在地上乱蹦,宋羿坐在一边闲闲地看她蹦。
韩如意看到赵瑗像是看到了救星,跑上前,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道:“瑗哥哥,你快把宋羿拖出去,我不想看见他了。”
据说,在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有天敌,就是能制住他的人。
韩如意的天敌就是宋羿。
刁蛮,任性,那都是宠出来的。在宠你的人面前有用,在实力不如你强的人面前有用。在宋羿面前没有用。
韩如意是安国公的小女儿,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从一出生,就被众人呵护着。她说句什么话,你要是反对,当时她或许不会怎么样。但下次遇到类似的事,你一准不会再反对。
因为,自你反对那天起,你会遭遇各种麻烦的事,比如闹肚子,比如穿鞋被扎着脚,比如走到大街上发现裤子破了个洞,露着不该露的地方,比如睡到半夜被惊醒,一摸床上水湿……等等。
反正就是麻烦。
你想像得到的麻烦,和想不到的麻烦。
而这些,在宋羿面前统统都不管用。用他的话说,这都是他五岁时就玩剩的把戏。
宋羿曾惹着过韩如意,原因是,赵瑗陪韩如意在城外打猎,而宋羿刚好有事找他,赵瑗就撇下韩如意,跟宋羿走了。
韩如意觉得宋羿是不给她面子,没把她放眼里,很生他的气。宋羿给她解释,这事不能怪他,走不走的选择权在赵瑗那里。
韩如意才不去考虑那么多,这事因你而起,你就该受到惩罚。
于是想尽了方法报复,最后不但都以失败告终,还搞得自己狼狈不堪。从此以后,二人只要见面,周围总得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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