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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遥远之矢

    “哦,也就是说,若着此服,对作法者来说,可是大有危险吧”

    “正是。因为穿了此服,相当于以施法者全部的气运为赌注,去行逆天之事,这样一来,自是可大大增强作法者的施法效果与威力,然而,这般不计后果的搏命之举,对施法者的反噬却也极厉害。可以说,穿着此服以施逆天之术,实是九死一生是也。“

    方中吉脸带惨笑,又继续说道:“象当年三国时期,诸葛孔明祈禳七星,以求延命报国,便是穿着这乾坤颠倒道服。孔明着此服后,登七星坛作法,点七盏油灯向天借寿,若七天之内,七灯不灭,则寿可延一纪。可惜啊,孔明一番诚祷,奈何天不与寿,到第六日,狂风遂起,灭了这七盏油灯,孔明晕倒坛上,次日便吐血而亡。”

    方中吉说完,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啊,那先生这样穿着,可是为了……”

    李啸脸色凝然起来,他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心中陡觉一紧。

    “唐国公,本道现在到了此地,唯一的愿望,就是彻底破除满清之龙脉,以上慰祖父未竟之业,下图华夏百姓万世之安,则方某此生,再无遗憾矣。至于个人生死,本道早已至之度外,又何足道哉。况且人生自古谁无死,若能灭此恶龙龙脉,延我华夏气运,泽被天下苍生,纵然折损小道这条性命,吾亦在所不惜!”

    方中吉朗声说完,一脸坚毅之色,一双英目中,两颗寒星熠熠闪烁。

    李啸久久地凝视着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然后,他轻叹了一声道:“先生虽为方外之人,但这番忠心报国舍已为民之心,本公十分钦佩。那先生打算何时开始行动”

    “时不宜迟,就在今晚!”方中吉斩钉截铁地说道:“本道已推算过黄历,现是盛夏,荧惑当值,在今夜子时,南气之旺将至顶点,可最大限度压制这北方恶龙气脉。本道还算过交爻之象,在今晚子时至天明之前,卦象为土马南来,白虎西动,正是利于动土行变之兆也。?壹?看书”

    “好!方相士当机而动,果是爽利。那你可需要本公派出人手,来协助于你么”李啸追问了一句。

    “唐国公,这斩除龙脉,乃是浩大工程,本道今晚前来,就是想寻求唐国公的帮助呢。”方中吉急急拱手,向李啸行了一个道礼。

    “没问题,不管方相士要何人手物件,但请开口,本公一定全力支持。”李啸爽快地回道。

    “好,在下多谢唐国公。”

    方中吉脸上闪过一比喜色,随及将自已的计划,向李啸低低地和盘讲出。

    此时,唐军已吃过晚饭,李啸遂按方中吉计划,调派了五百名精锐军兵人手,让他们全部听从方中吉指挥。

    此时,方中吉手执拂尘,带着穿着黑色道童服饰的自家小仆,在李啸的陪同下,领着这四百名全副武装的精锐军兵,离开唐军驻扎的阿布达里岗,来到了清朝龙脉所在的这片密林外。

    在森林外,方吉一脸严肃地来到这些军兵面前,向他们大声宣讲了自已的计划。

    方中吉讲完自已的计划与安排后,下面的军兵,人人一脸惊讶至极的神色,很多人立刻开始窃窃私语,互相谈论这件在他们看来,十分荒谬不经又古怪至极的事情。

    只不过,当他们看到,方中吉旁边的唐国公李啸,那一脸严肃凛然的神情时,各人皆是心下十分惕惧,没有任何人敢表示疑义或插嘴说话,只能老老实实听命行事。

    随后,方中吉将这五百军兵,以百人为一队,每队任命一名队长,分执各色道家令旗行动。

    其中,一名队长,手持紫色玄旗,率领其下的一百人,速去这片原始森林的正南方,在方中吉指定的位置,砍伐森林边缘最大的几棵桦木,摆成字状,再于这字端点处,打上数十颗特制的破术七星钉。

    这种破术七星钉,是方中吉早在朝鲜时便已制好之物。

    其具体做法为,在午夜丑时,将养得极熟的黑狗斩杀,取其满含怨气之鲜血,再混合未婚女子的经血秽物,以及百年老坟之土,置于鼎炉中。然后再放入以二寸来长,以百炼钢制成的七星钉,一边念咒,一边以温火炼之。每次祭炼约两个时辰,在连炼七日后,便成了所谓的破术七星钉。

    这种七星钉,最大的功效,就是可以用其至怨至秽至阴之气,来让要对付的神怪失去法力,伤其本体,以便施法者成功制服或擒杀。

    在钉完这破术七星钉后,这一百名军兵,要摆成圆形,复将这字状包围其中。这般做法,意为斩断潜龙之尾。

    方中吉同时严令他们,无论发生何种事情,无论他们看到什么情况,皆不得大惊小怪,皆不得擅自退缩,违令者立斩不饶。

    接着方中吉又安排一队军兵,手持青色玄旗,到此森林的正西方,砍伐森林边缘最大的几棵杨木,摆成字状,全体军兵,摆成圆形,复将这字状包围其中,也同样打上破术七星钉,其意为斩断潜龙之爪。

    然后,他再安排一队军兵,手持蓝色大旗,去正北方的森林边缘,也与南西二路同样做法,但砍断之树木为槐树,意为截断龙身。

    最后,他下令,让一队军兵,手持红色玄旗,到此森林的正东方边缘,也与其他三路同样做法,砍伐之树为重阳木,其意为斩断龙头。

    众军兵领命而去后,方中吉自带最后一队军兵,在李啸的陪同下,点起火把,前往森林之中走去。

    方中吉与小仆二人,在最前面引路。他手持罗盘,脚踏罡步,不停测定方位,又不时掐指一算,最终,在经过了半个时辰的行进后,他带着李啸,来到了一颗极其巨大,约要十余人方可合抱的巨大古树下。

    此时,方中吉轻吁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十分欣慰的表情。

    “李大人,这颗不知道活了多久的重阳巨木,便是清朝的龙脉了。“

    “哦,是吗“

    在一百把熊熊燃烧的火把照耀下,李啸看到,这棵重阳古木,其势极为强壮,树冠约覆数十步外,枝密叶稠,树下却是寸草不生。而观此巨树,高约有十余丈,看上去几与天齐。

    有一名唐军士兵走上前去,好奇地用刀背敲了敲树干,竟然发出有如金石般清脆的声音。

    见此树颇异,他顿是更为好奇,沉声一喝,复用腰刀向树干猛砍而去,却只听到叮的一声脆




第四百八十三章 冥冥自有定数
    欲破龙脉,先掘尸骨,将这吸收着龙息的尸骨消灭,以此截断龙脉与爱新觉罗家族的联系,这是斩断龙脉的第一步,也是十分关键的一步。樱裳所用的十方鬼铲,也是与破术七星钉同样的手法制成,只不过,炼制的时间要长些,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方可炼成。其原理功效,也是取其至阴至秽,让鬼神避之不及。所有的人都看到,在飘泊大雨下,樱裳小小的身体,划过一道黑色的暗影,直冲到龙脉古树之下。他围着龙脉古树兜了一圈,不停地用十方鬼铲敲击地面,仿佛在确定所埋尸骨的方位一般。很快他似乎确定了一处,随即开始挥铲猛挖。说来也怪,那龙脉古树下,原本十分坚硬的地面,竟被他用十方鬼铲轻松挖动,不多时,一个硕大的,似乎是黄铜制成金属盒子,被樱裳挖去。樱裳一脸欣喜地,上下打量了了一番这个外表长满了铜绿的金属盒子,一把将它抱在怀中,便转身便向方中吉跑去。这时,谁也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这龙脉古树上,忽地冒出一道黑气,有如飞掷而出的一柄宝剑一般,从樱裳的胸口,凌厉穿过。樱裳大声惨叫,口中鲜血狂喷,随即倒地不起。抱在怀中的金属盒子,一下子掉在地上。“樱裳!”方中吉厉声大吼,一脸扭曲的痛苦。只不过,现在的的他,却是根本动不了,正用尽全力的道力,在抵御天空中那龙脉召唤来的无数神魔,不让它们冲破结界,以至下凡为怪。护卫在法坛旁的两名唐军士兵,互相对望了一眼,便一起疾疾跑去,想把那樱裳与金属盒子抢过来。不料他们方过冲去,这龙脉古树上,又接连喷出两道黑气,将他们二人,从胸口齐齐洞穿。两名唐军士兵,连一声惨叫都未发出,就扑地倒地身亡。“不要过去!这是龙脉吐息,中者必死!“方中吉对着一众惶然不安的唐军士兵厉声大吼。远处的李啸,见到这情况突变,亦不觉皱起眉头。看起来,这斩除龙脉一事,在?



第四百八十四章 兵围兴京
    “将军大人,你看,汉狗子们把咱们大清的龙脉给烧了!”

    一名清军军兵,右手颤颤地遥指已是火光冲天的森林,哭丧着脸,对巴布海大声说道。

    巴布海手持千里镜,紧绷着脸,咬紧了牙关,却没有说话。

    他虽然这般强作镇定,但在这清朝龙脉处,烧起了漫天大火时,整个赫图阿拉城头,已是惊骇万丈,城头的清军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惶惶无措。

    而伫立在赫图阿拉城头,一直用手中千里镜默默观看的清军主将镇国将军巴布海,在观看了许久之后,才脸色惨白地放下千里镜,一脸震怖到几乎不敢相信的神情。

    “狗入的李啸,竟然下得这般狠手,生生烧杀我大清的龙脉……“

    巴布海嘴中喃喃,他摇晃了几下,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幸得一旁的军兵急急扶住。

    完了。

    大清的龙脉,大清的气运,就这样被唐军烧完了。

    可叹这埋了祖父母骨殖的大清龙脉,就这样眼睁睁地被烧毁在自已面前,而自已这个爱新觉罗宗室,竟然只能远眺旁观,而束手无策。

    “天杀的李啸!天杀的李啸啊!老子一定要砍了你的狗头去当尿壶,老子一定要把你斩成肉酱,去给大清列祖列宗献祭!……”

    巴布海脸色狰狞,嘴巴里不停地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狠话,只是他的眼中,却是藏不住的惶然之色。

    怎么办

    这大清国的龙脉被毁,自已纵然守得住这赫图阿拉城,只会那心狠手辣的皇太极,也不会放过自已了吧。

    也就是说,已然得罪了皇太极的自已,可能横竖都是一个死……

    被巨大恐惧牢牢包围的巴布海,能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气,从背上直窜而起,仿佛能把自已的心灵都冻动。

    他缓缓地蹲了下坐来,背着城堞坐下,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巴布海在一瞬间,忽然感觉,自已的人生毫无意义。

    自已虽贵为帝子,也是爱新觉罗的黄带子直属血脉,但好象无论是在天命汗时期,还是老四当政时期,自已总是备受冷落,处于一个可有可无的尴尬状态。

    看到他们当皇帝的当皇帝,当亲王的当亲王,最不济的也混了个贝勒当当,就连许多子侄辈的官职名爵,都远在自已之上。而自已混到现在,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梅勒额真的而已,官职简直低得是一种耻辱。

    也许,在同为宗室的各人眼中,自已该是何其鄙薄轻贱的存在啊。

    更何况,在前段时间,自已一时酒话,得罪了皇太极,被从能捞到大笔油水的营水,调到这个鸟不拉屎的赫图阿拉,这个名义上的三京之首的兴京城,说得好听点是调防,说得难听点,也跟流放差不多了吧。

    想到这里,巴布海的脸上,闪过一丝扭曲。

    哼,既然横竖是个死,那何不死到临头之际,再狂欢行乐一场,那么,就算来,无论是死在唐军手里,还是混蛋老四手中,自已也他娘的没甚悔恨了。

    他在城头坐了许久,呆滞的目光中才闪过一丝亮色。他仿佛终于想明白了一般,脸上浮起莫名的笑容,然后掉头下城,返回自已住所。

    回到府中后,巴布海下令,让手下给自已办了一桌最好的酒菜,让他自已和这两名清俊小厮,一起饮宴大醉。

    见巴布海下这般命令,手下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是吧,这都大战临头了,自已这位主子爷还有这般龙阳之兴,这,这也太说不过去了一点……

    只不过,在巴布海恶狠狠的眼光注视下,他的这些手下,无人敢稍有迟疑,而是急急地准备筵席。

    不多时,筵席备好,与两名穿着女子衣服的小厮左拥右抱的巴布海,大饮大嚼,喝得了昏天黑地。然后,醉薰薰的他,在两名小厮的搀扶下,向卧室踉跄而去。

    这个晚上,整个府上的军兵与仆人都清楚地听到,在卧室中的巴布海高声欢笑,种种不雅的话语说个不休,同时,把那两名清俊小厮,给干得婬声浪语,惨叫连连。

    见到大战在即,自家主将竟这般放浪形骸,一副肆意尽欢的模样,他下属的军兵都有大为泄气的感觉。

    每个人都在想着,莫非是主将大人,心气已泄,才这般无耻放荡么……

    而在此时,在阿布达里岗的唐军营地中,李啸在牛皮军帐里,亦是心情久久不得平静。

    方才在飘泊大雨中,那斩破恶龙龙脉这般超自然的神奇一幕,给李啸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他在心下暗叹,看来这个世界上,玄妙而奇异的事情还是极多的,今天之事,倒是让自已大开了眼界呢。

    而相士方中吉的最后话语,更让他心潮起伏,在心下久久不能平静。

    那方中吉这般肯定地说自已,是那西方白虎星下凡,白虎克青龙,故自已一定能消灭秉承青龙之气的清朝。对于他这一种说法,李啸自已亦是踌躇满志,对灭掉鞑清充满了必胜的信念。

    只不过,在对于明朝的态度上,方中吉的说话,却颇值得自已玩味。

    他说,明朝已是油尽灯枯之状,而自已前程远大,未来不可限量,他说道这话,到底是何意呢

    难道是说……

    跳跃在烛光下,李啸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双目却是愈发敏锐。

    也许,在事情的关键时节,大丈夫顺势而为,才是最有利的根本之道吧。

    李啸在军帐中来回踱步良久,才终于倒头在床上沉沉入睡。

    几个时辰之后,天边浮起了一抹浅浅的鱼肚白,遥远的一抹晨曦,开始映亮黑沉沉的天空。

    在唐军已然开始四下出动,开始首先将赫图阿拉城四下包围之时,清军主将巴布海,犹然抱着那两名**的小厮,在床上酣然而睡。

    “砰“的一声,卧室的大门被急急踢开。

    “大人,不好了!唐军已开始布阵出击,欲将我赫图阿拉城团团包围呢!“一名亲随军兵,闯着粗气冲了进来。

    闻听此言,巴布海睡意全消,立刻从床上惊跳而起。

    不是吧,唐军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么

    不过,他略一思怔,便厉声问道:“那你可看清了,他们有甚攻城器械么”

    “禀主子,未见得唐军有甚器械,现在他们,只是在快速围城。”

    巴布海略一沉吟,便冷笑道:“哼,唐军不过是想围住我兴京城,不让我军从城中逃出罢了。他既无攻城器械,纵然围城,又怕他做甚!”

    “主子……”

    “你且退下,本将自有安排。”巴布海冷冷打他的话。

    这名军兵退出房去后,巴布海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他脸上的神情,却比昨夜舒缓了许多。

    哼,龙脉被毁又能怎的,木已成舟,现在想再多也是无用,反正大爷我兵来将挡,能过好一天是一天,又想恁多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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