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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遥远之矢

    要知道,唐军火炮纵是再厉害,其杀伤规模却是有限,自家兵马足有五万,如果竟被三轮炮射给击溃,这完全就是个笑话。

    因此,这位后面监阵的主将安德洛夫,怒不可遏。

    “不许逃!不许逃!你们这些混蛋,全军退回,就地列阵!再与唐军决一死战!”

    安德洛夫大声怒骂着冲上前去,和自已的护卫队一起,对那些溃兵大砍大杀,力求阻止他们进一步溃逃。

    当然,在全军皆溃的情况下,他这样的举动,收效甚微。

    只不过,安德洛夫这般拼力砍杀溃兵,其实亦有难言的苦衷。

    因为,现在情况如此紧急,这些溃兵若不能及时止住,将有如雪崩一般,再不收拾。

    安德洛夫拔剑怒喝,连连催阵,又亲自带着护卫骑兵冲上前去,将后那些溃逃下来的军兵,给狠狠地砍杀了十多名。

    安德洛夫喊得声嘶力竭,他脸上溅满了鲜血,让那愤怒扭曲的脸孔,愈发显得恐怖吓人。

    只不过,溃兵有如潮水般从前面撤下来,任凭安德洛夫等人如何砍杀喝喊,也已无济于事了。

    敌兵开始全面溃退,根本就无法就地结阵,而趁敌军混乱之际,唐军的战阵,亦立即开始同步行动。

    潜藏在右右树林中的唐军骑兵,包括各国的仆从骑兵在内,合计约八千余骑,有如狂飙突进,向乱成一团的安德洛夫俄兵,从两边猛地包抄而去。

    他们的目的,自是全面截断安德洛夫部的后路,力求将其全部消灭。

    唐军这一手,端的狠辣。

    如果能成功包抄,安德洛夫部剩下的四万余兵马,当可全部尽灭道尔本鲁特城北面的平旷之地。

    从天空下望,有如两把巨钳的夹子,这两路突然出击的唐军骑兵,卷起滚滚烟尘,呼啸着向安德洛夫后面包夹而来。

    骑兵一动,步兵自是亦不甘其后。

    见到黑压压一片冲阵的安德洛夫部兵马,终于在自家龙击炮的沉重打击下彻底崩溃,全军开始仓皇溃逃,唐军阵地之中,顿是响起了连绵而响亮的欢呼。

    哼,想跑,没那么容易!

    与此同时,大批甲胄齐全手持锋利精钢长枪的唐军枪兵,从盾兵后面一跃而出,急走疾行,朝着溃逃而去的俄军军兵,尾随追杀而去。

    他们精力充足,奔行迅速,一俟追近,那一杆杆4米长的精钢长枪,那锋利可怕的三棱血槽枪头,便有如长了眼睛一般,狠狠地朝着亡命奔逃的安德洛夫部军兵捅刺而去。

    被那刻了深深血槽的三棱精钢枪头刺到,便有如中了毒蛇之吻,可谓触之即死,沾之即亡。在唐军枪兵的凶狠捅刺下,敌军们惨叫连连,不断挣扎倒下而亡。

    在唐军的追杀下,俄军溃兵们更是魂飞胆裂,他们纷纷扔了武器,嚎哭着更加拼命地加速溃逃,有如一群顾不顾腚的猪,再谈不上任何组织与纪律,每个人都是拼命后撤奔跑,唯恐自已落在后面,就会成为唐军的刀下鬼与枪下魂。

    只不过,唐军步兵可躲,唐军的骑兵却是难避。

    春日艳阳下,那八千余名甲胄森森杀气凛冽的唐军骑兵,有如死神出动,马蹄隆隆,枪指刀横,对马阵两旁那些奔逃不及的敌军大砍大杀,刀光过处,头颅纷飞,血肉横溅,惨叫连连。

    这样单方面的无情屠杀,不要太爽。

    一时间,唐军枪兵与骑兵在战场上形成了良性互动,枪兵尾追溃兵,骑兵包抄其侧翼,两个兵种齐力合击,大股大股地消灭溃逃的敌军,给仓皇逃命的他们,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一眼望去,整个平旷的道尔本鲁特城外的空郊,有如一个人类屠宰场,地上遍布了敌军军兵的尸骸,横七竖八,触目惊心,遍地溢流的鲜血,在草地上蜿蜒纵横,竟哗哗地汇成一条殷红的血河。

    这条长长的血河,蜿蜒长流,殷虹刺目,令人心悸胆寒,足见这场杀戮,有多么地残酷。

    而在敌军阵中,一直押后监督的副将安德洛夫,见到这五万俄军精锐,竟然连对面的唐军军阵都未碰到,就被唐军先是正面击败,然后两边包夹彻底击溃再难收拾,他心下的愤怒与沮丧,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操,这他娘的打的甚鸟仗,简直能把人给憋屈死!

    而在此时,他更看到,唐军的枪兵与骑兵,有如追命死神一般,依然对这些可怜的逃兵追杀不止之时,他的心下,更是有如刀割。

    可恨啊,五万精锐,一朝大溃,这简直是自已从军带兵以来,最大的耻辱与败仗!也许,也是俄罗斯帝国自成立以来最大的败仗!

    就连当日兵败雅库茨克,丢掉东西伯利亚的局面,都比现在被唐军一举击溃要强得多。

    更可恶的是,这些唐军野心极大,不但打败了自已,还想着要把自已的后路彻底截断,要把这五万军兵全部吞入肚中,来个一举歼灭,真真可恶之至!

    这时,那一身是血,狼狈不堪的准噶尔使者,也急急跑到他身边,颤声禀道:“安德洛夫将军,现在全军尽溃,已然无法收拾,眼下却该何去何从?”

    安德洛夫望着他煞白失色的脸庞,内心痛如刀割,脸上羞惭与愤怒交织的表情,不由得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战局已崩,我虽身为主将,又能有何办法力挽残局呢。

    眼下之计,只有全军尽退,能保全一个是一个了。

    安德洛夫不愧是沙场老将,面对如此不利局面,他紧咬牙关不动声色,努力控制住内心的波澜起伏,沉声下达了撤退命令。

    “传本将军令,全军后撤,一定要尽快突出唐军包围绕,尽快退到鲁苏河对岸,尽可能保存实力!”

    “得令!”

    命令既下,安德洛夫军中的三千骑兵,即刻出阵,紧紧护卫着安德洛夫,一众人等疾疾掠过唐军合围的阵尖,向北直冲而逃。

    与此同时,正在战场上四下溃逃的敌军军兵,个个如闻大赦,每个人的脸上,满是对活下去的渴望,纷纷都使出吃奶的力气,撒开脚丫尽力向后奔逃,以期能跟上主帅逃亡的脚步。

    而在他们身后,唐军枪兵与骑兵,依然如影随形,追杀不止。

    这样一边倒地追杀残敌的战斗,简直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

    放眼望去,整个道尔本鲁特城北面之地,已成了唐军演习杀戮的修罗场,无数敌兵或被长枪捅杀,或被马刀砍死,整个战场上血肉模糊,惨叫连连。

    作为唐军突击箭头的两部骑兵,则是一路不停,有如两根精大锋利的黑色箭头,径自直追安德洛夫部那率先撤逃的骑兵队伍。

    当然这一路上,对于两边溃逃的敌军步兵,那些甲胄齐全刀枪锋利的唐军骑兵,当然不会给他们逃命的机会。他们有如死神追命一般,顺路不断砍杀那些哀嚎而逃的溃兵。

    马蹄隆隆,枪指刀横,唐军骑兵一路猛赶直追,很快就冲到了一路北窜,阵型十分散乱的安德洛夫部的三千骑兵之后。

    唐军到来得如此迅速,让这一众敌军骑兵顿时十分被动,他们一边仓皇应战,一边加快了撤逃的速度。

    此时,见到唐军骑兵已追上了自已骑兵,安德洛夫的脸上,顿是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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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一章 俄军覆灭,全力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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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撤!快撤!力冲过唐军防线,千万不要让唐军给包围了!”安德洛夫眼见唐军快速包围绕过来,顿是心急如焚,厉声大吼。

    只不过饶是他这般急切,俄军撤逃的速度,与猛追而来的唐军相比,毕竟还是稍慢了一步。

    有一千多名飞鹞子轻骑,有如疾风一般,呼啸着兜转到了撤逃的安德洛夫一众护卫骑兵前面,然后迅速散开,彻底地堵住了他们逃路之路。

    然后,这些前面堵路的飞鹞子轻骑,与后面尾追的唐军重骑,一道策马狂奔,吼叫着向困在中间的安德洛夫等人包夹而来。

    从前后两处,一路高速冲来的两部唐军骑兵,整体阵形各呈半圆状,有如两只凶猛的拳头,以十分凌厉之势,向包夹在其的安备洛夫护卫骑兵,凶狠地合击而来。

    其中,因为后部唐军骑兵离得更近,那人马俱着重甲,重达半吨的玄虎重骑的唐军骑兵,作出唐军突击的箭头,更是迅疾而至。

    他们冲击凌厉,有如一辆辆飞奔的坦克一般,把原本散乱一片,才仓促转身应战的俄军骑兵,冲得愈发散乱不堪。

    特别是与唐军骑兵正面相接的大批敌骑,被狂冲而来的唐军骑兵,一击致杀。

    他们或是惨叫着掉下马来,或是胸口被锋利的骑枪捅了个对穿,还有许多被唐军骑枪或骑刀,连人带马捅成对穿,死状十分骇人。

    几乎在转瞬间之间,前部的唐军轻骑亦快速杀到,立即又给了包围于其中的俄军骑兵,近乎同样凶猛的重击。

    刀剑相砍的叮当声,砍断骨头令人牙酸的卟卟声,捅入人体马身的沉闷噗噗声,人濒死的惨叫与马临终的悲鸣,顿时响起一片。

    “打起精神,拼死也要顶住唐军!”

    战到此时,安德洛夫与一众护卫骑兵,再无任何退路。亦只得与其他兵马一道,亲自下场厮杀。那战得一脸血沫的安德洛夫,对一众已然慌了神的骑兵,厉声大吼着给他们鼓气。

    只不过,在唐军骑兵的强横战力与凌厉突击面前,安德洛夫等等人的率部抵抗,近乎徒劳。

    这场骑兵之间的胶着对战,可以清楚看到,唐军的阵型不断地向前挤压冲击,俄军骑兵则不断地向后退缩,整个阵型越发凌乱不整,他们的军阵竟被前后两部唐军骑阵,呈圆弧状渐渐吞入其中。

    两军交战,刀砍枪刺,喝喊连连,不断地有骑兵惨叫着掉下马来,或是坐骑被砍翻在地,发出声声悲鸣。

    这场唐军优势明显的骑兵交战,由于双方兵力对比悬殊,整个战局迅速明朗化。

    战况激烈,厮杀不止,这场突如其来的围歼战,唐军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彻底地占了上风,整个战斗,已然呈现了一边倒的趋势。这些这被围中暗的俄军骑兵在短时间内被部消灭,已是不成问题。

    “坚持住!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啊!”

    见到已方军兵被唐军面包围,对战的人数亦越来越少,安德洛夫近乎绝望地叫喊。

    这时,一柄锋利的骑枪,有如一条飞刺而来的毒蛇,一下子就扎穿了他的咽喉,尖锐锋利的枪头,从后颈直透而出。

    安德洛夫的呐喊嘎然而止,他瞪大了眼睛,嘴里嗬嗬连声,下意识地抓握住那冰冷的枪柄,似乎想把它从喉咙抽出。

    而对面那名夺走他性命的唐军骑兵,一声冷笑,右手一抖,迅疾地将骑枪抽出,耿仲明的喉咙处,出现了一个可怕的窟窿,鲜血狂喷而出。

    安德洛夫,这位俄国沙皇阿列克谢一世最为信任的将军,象一截木桩一样,从马上无声地滚落,砸起大片粘稠的血泥,再无动弹。

    倒在地上的安德洛夫,能感觉到生命象流水一般迅速离去,整个身体在迅速变轻,意识亦开始一片模糊。

    人生数十年,弹指一挥间,恍若一梦。

    奶奶的,老子这一辈子过得快活潇洒,该享的福都享尽了,虽然名节有污,但人都死了,留个臭名又算什么。现在这般去死,亦是不愧此生了。只不过,对不起一直信重自已的沙皇阿列克谢一世了。

    没有人看到,这位濒死的将军,嘴角边,竟牵起了一丝奇异的微笑。

    一根马蹄踏过来,将耿仲明的脑袋象西瓜一样踩爆,粉红色的脑浆遍洒一地。

    见到这位俄罗斯将军,竟在阵前被唐军骑兵一举捅杀还踩爆了脑袋,旁边的敌骑一片悲呼,整个阵形愈发散乱,几乎已是不可收拾。

    被团团包围绕腹背受敌的俄军骑兵连声悲呼,又极其艰难地抵抗了一阵后,终于彻底崩溃了。

    极少数骑兵开始紧急突围逃走,而更多的俄军骑兵大声地嚎哭着就地扔了武器,高举双手乞求饶命,模样十分可怜。

    只不过,在这一片混乱的战场上,溃散的敌军极难无法收拾,唐军急于过河作战,也根本就没有能力与时间来收拢俘虏,故那些杀红了眼的唐军骑兵与枪兵,依然有如野兽一般吼叫着,毫不留情地要将剩余的俄军骑兵部杀光。

    最终,仅有不足一百骑的俄军骑兵,拼却一死杀出重围,极其侥幸地保性命,逃出生天,消失在战场边缘,不知所踪。

    而其余的千余名俄军骑兵,则部在这有如修罗屠宰场般的战场上,被如狼似虎的唐军骑兵干脆利落地杀掉。

    随即有唐军骑兵,弯下腰来,将那被踏起一张薄薄人皮的安德洛夫,从地上一下子挟起,一路欢呼着奔回本阵,去向统帅曹变蛟邀功。

    而其余的唐军骑兵,则是两部重新合为一部,他们一齐调转马头,朝那向正仓皇溃逃的俄军奔行而去,对他们相向夹击,猛追赶杀。

    原本就是在惊慌逃命的俄军,在唐军占据绝对优势的联合夹击下,立刻彻底崩溃了。

    至此,整个偌大的旷野,成了唐军尽情屠杀的场地,漫坡遍野溃逃的俄军士卒,则有如疯狂逃命的牛羊猪犬,任命唐军追杀砍死,根本就没有任何保命的可能。

    更可怕的是,在这样的四散溃逃中,即使有零星的俄军军兵想要投降,也立刻被杀红了眼的唐军士兵,或砍或捅,登时杀毙,断不留情。

    只不过,两条腿的步兵,如何跑得过四条腿的骑兵,最终,约有三万三千余人的俄军溃兵,被唐军骑兵截断了所有退路,眼前着就要将他们部包围剿杀。

    这批人当然明白自已的命运,他们纷纷跪地,面对唐军越来越逼近的冰冷刀锋,磕头不止,请求投降。

    最终,还是唐军主帅曹变蛟及时下达了止杀的命令,投受了这三万三千孔俄军溃兵的投降,整场战斗,终告结束。

    至此,总计人数多达五万人的俄军入援兵马,仅有约三万五千余人因此投降而侥幸逃得性命,其余的一万五千余人皆被唐军宰杀,整个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满地,死人死马横七竖八,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更可怖的是,遍地溢流的鲜血,竟已哗哗地汇成一条殷红的血河。这条长长而蜿蜒的血河,蜿蜒长流,殷红刺目,令人见之心悸。

    而在这血腥可怖的战场上,唐军连绵的欢呼声,已是有如滚滚春雷,响彻原野。

    唐军连绵壮阔的欢呼声,自已随着习习北风,一路传送到道尔本鲁特城中。

    那一夜饮酒,双眼血红满是血丝的准噶尔汗国国巴图尔,得到这般响彻云霄的欢呼,顿是极度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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