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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令:本宫是厨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尧星

    卿因这夜虽然睡的有些晚,但好在心情不错,睡得极熟。梦里全是幼时的秦渊,逗她笑的秦渊。

    第二天清晨,卿因还未起,便听到一阵喧闹。

    她懊恼地起身,睡眼惺忪,脑子有些发胀。人生最痛苦的莫过于在熟睡之中,被噪音强行吵醒。

    “殿下,”门外很及时地传来敲门声,是缃宁甜柔的声音,“据说是住着钟秋姑娘的天字一号房出问题了。”

    钟秋

    卿因顿时心知肚明,若是不出问题,哪来机会给她脱身。

    缃宁给她简单穿戴后,卿因便动身前往天字一号。今日本身约好了早上去官府,下午商队再出发。

    可惜这要送官府的人都消失。

    确实是,消失了。卿因来到天字一号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里面都是围观的人,但原本的主人钟秋,那个被她命令绑住的钟秋消失了。只留下地上的一摊血,还有桌上的一张纸。

    这张纸,目前在贤真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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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土司之孙
    夜深,风萧萧。

    悄无声息的人影,从客栈外头的高树上跳入客栈的走廊,尔后贴着墙壁,观望里头的动静。

    这人带着玄铁的面具,上头露出一双寒冰一般的鹰眸。

    他挪着脚步,发出微不可听的声音。

    不过须臾之间,其中一个房间的门被他打开。神秘人抽出挂着的剑,迅速上前,砍向房中正睡着的人。

    “不要动。”

    剑还未落下,他听到身后有女人的声音。冰凉的声音,如同寒冬里欲落的雪。

    几个字,显出危机四伏。

    神秘人的头迅速一偏,收回手中拿着的剑,拎出臂膀上绑着的两把短匕首,飞向眼前长衫飘飘的女人。

    女人的眼里露出一丝惊讶,她迅速躲开匕首。心中正闪现窃喜之时,她的脖颈处突然传来一丝寒凉。不妙,她的余光瞥向身旁。

    “不要动。”

    神秘人道,那双面具之上的鹰眸里俱是冷讽。

    “精彩精彩——”门突然从外面再次被打开,卿因从外头走进,鼓着掌,脸上全是笑意。

    顺便,手里还拿着一直河豚毒剂。

    “钟姐姐说过,你的干粮被那贤真和尚所抢。”卿因笑道,从一旁的缃宁手中接过一布袋扔在桌上。

    “可我瞧着,钟姐姐的身手这般好,实在不像是连干粮也抢不过别人的普通女子啊。”她道,一双丹凤眸紧紧盯着钟秋的眼睛。

    “我确实学过一些防身的武术,只是那假和尚的武艺比我要高许多,这才落了下乘。”钟秋不慌不忙的辩解道。

    卿因闻言,坐下身去笑道:“说谎倒也是说像点,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到那房梁上面做什么,难不成是在这大冷天里乘凉吗”

    “我…”钟秋突然词穷。

    “暗卫,”君弈出声,看着钟秋说道:“经过训练的暗卫,为了保护主子,以及自保常会选择睡到房梁上面。”

    惨是真的惨。

    卿因摇摇头,日后一定要对自家小君弈好一些。这房梁,哪里是能睡得舒服的。

    “那贤真究竟什么来头,”她笑着看钟秋,询问道:“或者说,你的主子是谁为何要在我们商队车前,选择演这么一出戏。”

    “我不会说的,大不了杀了我。”钟秋凛然一笑,眸色上面没有一丝畏惧。

    “呵。”卿因冷笑。

    虽说平常巴不得自己的属下能够忠心耿耿,但是真遇到别人家这种忠心无二的属下时。

    真的很抓狂。

    “把她绑在这里,嘴里塞点东西防止咬舌自尽。”卿因微微有些恼怒道。看来今日的突破口,还是在贤真和尚身上。说起来,这贤真的气度倒是不凡。

    许是出家前身世不凡。不过若是个普通和尚,应当也不会有人特地耍心思诈他了。

    卿因几人到达贤真和尚房里时,发现他正襟危坐在凳子上,双手合十,嘴里振振有词。

    这是深夜。

    “大半夜的,”卿因的嘴角抽了抽,看了贤真几秒后,忍不住出声打断道:“贤真师父,当真是一心向佛啊。”

    “自然,小僧自皈依佛门后,一心礼佛,不问世事。”贤真对着卿因几人鞠躬。

    “当真这般潜心礼佛的话,小师父为何要进京来”卿因笑道,走到贤真对面坐下。

    “小僧,是有私事。”

    “出家人自是斩断红尘,哪有私事可言,你说是吧”卿因从手中取出一张纸,递到贤真面前。

    贤真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

    “你与那钟秋争吵,我本是不愿管的。后来发现,小师父拿着佛珠的手上竟然有这个刺青。”卿因看向贤真的手。

    贤真将手缩进袖中,紧张得咽了口水,只是单单摇头,并未说什么。

    “西南阳氏,一出生就要刺下这个图案。”卿因见他避而不答,只好提醒他:“说罢,不然明日你到官府去,说不定会被钟秋倒打一耙。你若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为了甜酒
    “女施主,不要再胡说了。”一旁的和尚看上去二十不到的年纪,生的很是清秀,身穿一身玄青的僧服,站在那里,脸涨得通红。

    “究竟发生什么了”卿因带起面纱,撩开那厚重的绒幕,冲外面喊道。

    那女人大约三十岁的模样,打扮得有几分花俏。

    她听到卿因的问话,满脸是泪地跪走上来,声声悲戚。

    “这位大小姐,我叫钟秋。进京来探亲,身上只有一些盘缠和干粮。盘缠用的差不多了,就想抄个近路早些进京。万万没想到居然遇到这个假和尚,被他抢了干粮。”

    卿因看着她发嗲的声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关键是,大小姐——”钟秋的面上出现惊慌,她挪到暖车旁,寻了个可以藏匿的位置,大声道:“他的僧服上面有血,有血!”

    卿因蹙眉,看向站在那边颇有种遗世独立感的小和尚。

    “小僧没有,还望诸这位小姐明鉴。是小僧将干粮赠予这位夫人,她却反咬一口,称这包裹里的干粮是她的,”小和尚苦涩一笑,脸上俱是懊悔。

    卿因叹了口气,想要下车去。

    身后的秦渊一把拉住她,卿因转过头,看到秦渊冲她摇了摇头。

    “如何”卿因不解地问道。秦渊有些肃然的神情让卿因有些迟疑,一般来说自家杀千刀的这般反应,往往代表了,大事不妙。

    卿因看向车下。

    可是,这明明就是个手无寸铁、看上去还有些呆萌的小和尚啊。

    “车前小师傅,你姓甚名谁”秦渊将卿因拉回身边,尔后询问道:“你身上的血迹,是从何处沾染的。”

    小和尚看着暖车,伸出一只手,举在身前尔后鞠躬道:“回施主,小僧乃是江州灵卢寺中人,法号贤真。这血…”

    贤真看向自己衣摆上面的血迹,有些犹豫。

    “大少爷大小姐,你们一看就是富贵人家,没有看到过江湖险恶,”躲着车夫身旁的钟秋再度叽叽喳喳地开口争辩道:“我看这是人血啊,这一定是个假和尚!”

    “不是这样的。刚才小僧遇到一个受重伤的施主,小僧看他伤势不轻,就想早点穿过这廖崖,好去那边的镇子寻医。”

    贤真费力地争辩着,急得两眼发红。

    一个出家人,自然是关注自己的名誉。卿因看着他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坏人。

    至于这个缩着,躲在车夫身旁的钟秋,实在可疑得很。

    “这样也说不明白,再等下去怕是耽误行程”卿因转过头,看着自家气定神闲的杀千刀,认真道:“前面不远,就要到柳州了。不如去到那里,将这两人送官罢了。”

    秦渊点点头,全然默认。

    “这般,我们要去前面的柳州,”卿因向着车外两人说道:“你们先随我们过去,待这事查明,我们商队自然有人将你们互送至京城。”

    “去就去,谁怕谁!”钟秋抢先回答道。

    贤真站在那里,因为身子骨有些消瘦,当风吹过时,整个人都有几分摇晃。

    卿因瞧着,这出家人实在有几分可怜。

    “小僧也去,”贤真点点头,脸上有几分落寞,他顿了顿再次开口:“只求施主,能够派人前去小僧说的地方,寻找那位受伤的侠士。”

    卿因回了声好,贤真的脸色便也缓和了些。

    车夫下车,将两人带到后面的空闲车中。随着两人的走远,卿因的耳根终于能够得到清净。

    钟秋那尖利的嗓音,穿透力实在强。

    “那我们今日去柳州住一晚罢。”卿因笑盈盈地问道。柳州的米甜酒天下一绝,她早就想去领略一番了。

    这次终于得了机会,怎么能够不把握。

    “为了酒”秦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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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路遇凶案
    卿因下山的时候,底下的人已经熙熙攘攘。

    商队的人都已经准备就绪,卿因蒙着脸,向众人表示歉意。这睡懒觉是真的误事,但自己也是真的不会改。

    这是她最后的任性。

    卿因上车时,秦渊已在车上闭目养神。听到声音,秦渊睁开眼来,对着她露出一抹微笑。只是简单一个笑,却好似绝代风华一般。

    卿因愣了一下,似乎被戳中一瞬的灵魂。

    “怎地,大早上地散发身为南馆主人的魅力。”卿因揶揄道,不怀好意地瞄他。

    “不敢,第一抢亲帝女面前,不敢造次。”秦渊笑道,将一旁的膳盒取出,置放到卿因面前,尔后打开。

    卿因瞄了一眼,里面是鱼片粥和各式的小菜。

    这人当真过得精致,明明他们是在“逃难”,却活得一本正经的奢侈。

    “秦王大手笔,看来这旅程应当是不会艰苦了。”卿因点点头,嬉笑着瞧一旁面无表情的秦渊。

    “夫人今日瘦了许多,怕是商队的人会看出端倪。这秦夫人可不是如此消瘦之人,这福态都少了几分。”秦渊看着她的面纱以及卸掉了几层棉花后的衣衫,调侃道。

    卿因撇撇嘴。

    昨日那副被人嘲讽是肥猪的扮相,还不是这杀千刀故意为她设计的,害得她在情敌面前丢了脸,当真是气恼。

    卿因从自己的袖袋中掏出那个扁木盒,甩给秦渊。

    秦渊看着被甩在自己身旁的木盒,拿起后打开里面是一枚看上去有些年份的绞银丝手镯。上面还有一颗镶嵌精致的蓝宝石,应是价值不菲之物。

    “不要误会哦,这可不是本公主求婚用的聘礼,”卿因笑盈盈地看着秦渊,认真道:“这是西南土司阳氏的东西。”

    “从哪来的”秦渊的桃花眸里少见的露出一丝狐疑来,他看着卿因,突然笑道:“柳老夫人的东西。”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这个杀千刀的。

    “二姐亲手给我的,我找阿舅派人去查过,确实是土司本人交给妹妹的陪嫁,”卿因放下碗筷,肃然道:“可以号令土司各部族的兵马,真好东西。”

    秦渊看着卿因,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我的阿因,当真是越发会产生惊喜了。”他说道,手里紧紧捏着那枚手镯。

    “向南人一员,拜谢秦员外——”

    卿因刚想说些什么,马车外突然传来一声响亮,随后紧跟着的是源源不断的拜谢声。有老人、孩子…各式各样的声音。

    她撩开容窗帘,看向外面。

    外头跪着许多百姓,穿着普通,脸上都挂着感激的表情,甚至有些喜极而泣,他们不断地磕着头,嘴里念念有词。

    “谁”

    卿因撂下窗帘,茫然地问秦渊。他们秦员外除了自己身边这个杀千刀的,估计也不会有其他存在了。

    赶车的马夫转过头,拉开绒幕询问秦渊的意思。秦渊摇摇头,说道:“行车罢。”

    车慢慢驶动,卿因听到窗外的送别声越来越响。

    “是你做的慈善”卿因忍不住问道,“不过,他们怎么会知道你今日到了这里,不应该啊。我们昨日走得那样隐蔽,莫非是他们谢错了人。”

    嗯,还是这个可能性大。秦渊是个大善人,这个观点卿因只要想想便觉得不可思议。

    “是山下那些村庄的人,”秦渊道,尔后向来无甚起伏的表情上出现一丝悲恸,“他们是北疆木安人,全族被屠,只剩下这些了。”

    “那场仗,是我太过心狠。我舍了木安,结束了北疆战乱。”他说着说着,突然露出笑容。

    那种苦涩的、痛苦的笑。

    卿因的心突然酸涩,她挪过身去,靠在秦渊肩上,轻声道:“虽如此,但你救了全北疆的人。若战乱不止,北疆的纷乱不休,所有人都不得善终。”

    “我知晓,只是愧疚。”秦渊合谋,眼前浮现无数阵亡的将士。

    两人安静着,暖车内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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