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令:本宫是厨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尧星
动则伏兵百万、尸横遍野!
难道大昱真的要乱了,卿因的心脏狂跳不已,敢情自己还真是时运不济,穿了个乱世风云。
“怎么个问题法?”卿因听见自己的嗓音微微颤抖。
“看来阿渊
第一百零六章 绛缃遇袭【两章合并】
“回禀殿下,是您亲自熬煮的安胎乌鸡汤。”那传膳宫女回道。
卿因扯嘴笑着,直勾勾地盯着宫女,面上露出轻蔑,“本宫殿里的绛宁去哪了?这事本宫曾嘱咐她,亲自办。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想要害人?”
三分恼,五分怀疑,还有两分自身携带的威严。
“殿下明鉴,”那宫女跪下,颇有几分大义凛然的样子,“是绛宁她身体不适,这才拜托奴前来传膳。”
“小殿下,这人确实是常来的传膳宫女。”宋嬷嬷见卿因似乎要深入追责,出声辩解道。
卿因有几分无奈,这嬷嬷平常看着是精明样,这紧要关头,怎么犯傻呢?
“嬷嬷,母妃腹中所怀乃是龙胎,如今这宫里有多少双狠厉的眼睛盯着,巴不得都伸出手来捅上一刀。”卿因的声音微微提高,里面俱是漠然,“自然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宋嬷嬷郑重地点了头,似乎极认可卿因的想法。
“你将东西递上来,”卿因冷然地看着那宫女,目光灼灼似乎要透过她的外表,直达内心,“让本宫好好看看你的汤。”
那宫女堪称完美的笑容上出现了一道裂纹,卿因的格外严肃让她的心里止不住地发怵。
按照那贵人的吩咐,这汤单从色香味上很难瞧出问题,眼前的安华公主也是闻名于宫的草包公主。有这些先前条件,她应当毫不畏惧才是,今日也不知怎么的。
竟如此胆战心惊。
她走上前,尽量平和自己的表情,将膳盒置放于卿因面前小几上,为她取出里面的砂锅。
卿因始终带着一种漠然疏离的姿态,眼神含冰一般盯着宫女的一举一动。这宫女冷静极了,显然是个使手段的老手。
但她愈是稳重,卿因心里的怀疑便愈多。没有哪个宫人在面对主子呵斥质疑时,能做到她这般冷静。
除非她料准了自己不会责难她,又或者说是她背后那个人对自己十分了解。
可惜这宫女的错了,她的心毒主子也错了。卿因给淑妃的膳食,从来不会假以他手,除却巫山不是云她自己以外,只有绛宁与缃宁才会有传膳的机会。
她曾对绛宁两人三令五申,绝不可让他人接触。既是如此这凭空多出来的传膳宫女,哪能让她信任。
卿因掀开砂锅的盖子,喷香四溢的热气便涌了出来,喷涌在卿因脸上,引得她唾液的迅速分泌。
这色香味俱全的汤,竟被这眼前小人给毁了。
卿因建筑杀人的心都有。自己熬炖了一天一夜的汤,营养精绝、美味入里,就这样变成了必须丢弃的废料。
不管里面到底有没有毒,卿因是绝然不敢给淑妃喝的。
“这汤,”卿因蹙眉,眼眸中是**裸不带掩饰的杀意,“定是加了花椒粉,本宫一闻便知,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她的语气很冲,堪称怒气冲冲。
其实卿因本人自然没有那么恼怒。她对淑妃关照过,除了自己与德公公送来的伙食,一概不碰,所以这些妖魔鬼怪其实根本威胁不到她家母妃。
但是这该立的威严要立,该敬猴的鸡要杀。
“冤枉啊——奴婢什么也不知,奴婢只是从绛宁那接过汤,送来娘娘这儿。”那宫女跪下身来,在大殿之上求饶,她的神色总算紧张起来。
卿因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走到宫女身旁,冷声道:“名字,叫什么?报给本宫听。”
“琥珀,奴婢琥珀。”宫女一跪到底,倒真是一脸清白,祈求主子原谅的样子。这委屈的小模样,真是看得卿因都有几分不忍起来。
“阿因,她看上去不像会害人的样子。”身后的淑妃突然出声。她原本根本不在意这回事,但看卿因恼怒上火的模样,开始担心起她的生气来。
一壶汤哪里比得上她家阿因的身子。
卿因回头,对淑妃露出安抚而坚定的笑容。
“花椒既会破坏这汤的口感,最重要的是会与里面所放的中药充斥,以至于这乌鸡汤非但不能安胎,还会导致滑胎。”卿因清冷的嗓音,像极了某杀千刀的。
一句句怒斥之音,在宽旷的玉清宫主殿里回荡着,久久回音。
宋嬷嬷闻言脸色大变,她箭步上前,伸出宽袖中的手对着琥珀就是一个劲道十足的巴掌。扇得琥珀摔倒在地。
若不是要把戏演完,卿因简直都想原地鼓掌。自己与宋嬷嬷的配合简直天衣无缝,一个嘴炮大帝,一个行动王者,把琥珀惊吓得瘫软在地。
琥珀的心里一阵阵不安,她感觉悲剧在向着她一步步靠近。
“来人,”卿因正色,对着殿外唤道,不一时便有内侍进来,她逼视着颓废在地的琥珀,“把这想要行刺皇嗣的贼人,交给皇后,请她送浣衣局,好好调教。”
送浣衣局,一般来说,就代表着一生一世的劳力压榨,永远看不到明日的希望。
这惩罚重的很。
“奴婢不服,奴婢不服——”琥珀被拉出去的时候,一直叫唤着,尖锐的呼救声让卿因有几分恼怒。
做了他人手中杀人的刀,从而被处罚,她有什么资格不服。
卿因便是要杀一儆百,让宫中那些心术不正的宫女好好看看,若是妄图想要害淑妃会遭遇多大的惩罚。
这样虽说不能够达到摈除害虫的存在,但至少可以减少害虫的数量。
卿因转回头,对着淑妃粲然一笑,笑意中却隐隐带着苦涩,她走上前看着那砂锅,无奈道:“母妃,你看看如此色香味俱全的补汤,竟就这样荒废了。”
淑妃拉过她,抚慰她,“小皮猴也有丧气的时候,母妃就当是喝到了,别难过。不过,你且告诉母妃,真是因为多了花椒粉,你才认定那宫女有诈?”
“当然不是,母妃。这少量的花椒粉只是阿因用来提鲜的,那琥珀从进来起,我便已经识破了她。”
“阿因,就不怕罚错了人?”淑妃有几分迟疑。
“绛宁向来严谨,她若真是身体不适,哪怕把汤倒了,也不会遣人来送。”卿因肯定道,这种信与了解,是这一年中逐步累计的。
淑妃挑眉,面带笑意地看着她。
对于卿因而言,来到大昱这一年不到,其间一大收获便是拥有了宫女仨。
只可惜,与绛宁一起时,卿因始终能够感受到她身上象征着刻意远离的屏障。她与黛宁、缃宁不同,比她们话少而刻板。
有时,卿因能够突感她身上的神秘,一种微微可怖的神秘。
“殿下——”有急迫的声音从院子处传来,远远听着应是缃宁的糯软音,“殿下快来,绛宁出事了——”
卿因闻言,心头猛然抽紧。
她放下拿在手里的瓷碗,里面装着的鸡汤随着她大幅度的动作,从碗里溅出来。她走时特地回过身,关照淑妃:“母妃,这汤先留着,待我回来细细查验里面的问题。”
说罢,她大踏步向殿门而去,走至门口时,她似乎又想到什么,转过身对淑妃喊道,“母妃千万别喝,虽说这味道闻起来喷香——”
“快去罢,小皮猴。”淑妃无奈道。
这孩子,自从知道自己怀孕后,便愈加唠叨,每日都在她耳边唠叨养胎需要注意的事宜,昨日还让宋嬷嬷把全殿
第一百零五章 安胎汤盅
风云乍起,若想抵御就须得,控知大局。
“殿下。”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卿因回头望去,是被传唤而来的椒星姐妹。
她对着她们微微笑,从炉灶前离开,坐到一旁的小塌上,向她俩招招手,“过来吧。”
这两姐妹,几乎是玉清宫偏殿的编外人员。往常那些需要探听的事,卿因都回交给她们姐妹,这便可以免去自己泄露身份的可能性。
自从自己在宫中的地位有所提高,她罩着的姐妹俩日子也好过了许多。
宫中便是如此,谁先捆上一根大腿,谁便可以提前脱离苦海,找到一块安身立命的栖息之地。
“听说椒月段日子生了风寒,我煮了两罐乌鸡汤,”卿因笑道,“待会你俩带走一罐,回去好好补补。”
“多谢殿下。”姐妹俩闻言,赶忙道谢。
“殿下,奴婢这些时日一直盯着贤妃,她一直自我封闭在寝宫,从未出来过,也没有什么人去寻过她。”椒星回禀道。
卿因满意地点点头。
椒星有不少宫女姐妹,她们的职能大多是传膳宫女,这为她探知各宫动态提供了基础。
“你做的很好,若是她有什么反常,你再告知我就可以了。现下我需要你们二人,帮我一个忙。”卿因顺手接过一旁桌上的蜡烛,边说道。
“殿下请讲。”姐妹二人露出了义不容辞的表情。
卿因掏出袖袋中的心,将它燃烧殆尽,尔后抬头看向姐妹两个。
“我需要你们帮我探知一个消息,良娣梁素曾经鞭挞过太子妃贴身宫人的消息,我需要知道是哪些人先传出这个消息的。”卿因笑道。
姐妹二人点点头,诚恳领命。
卿因看着她们,脑中一段思索。现下宫中传的流言,除了自己当初让缃宁流出去那些,剩下的大多都是以讹传讹,缺乏真实性。
但是其中有一条,是卿因没让传却又是真实的,那便是梁素鞭笞了文伽窈身边的宫人。传这个消息的的人,一定有极强的目的性,说不定就是搅动流言的黑手。
没想到除了自己会动这坏心眼之外,还有别人也有这种心思。卿因摇头,流言杀人当真是罪恶啊。
罪过罪过。
“绛宁,这乌鸡汤再炖半个时辰,便可以送过来了。”卿因起身,对绛宁道。
她今日约了太医院的女医,想要为淑妃把安胎脉,算算时辰,这个时候也差不多了。
淑妃怀孕,是震惊后宫的大事。卿因有多喜悦,深宫之中某些人就有多气愤。为了保住淑妃的孩子,她一定要格外小心谨慎。
卿因回到玉清宫时,正好碰到女官从主殿出来,她连忙进门去。
“怎样,女医说了什么,母妃的身子可康健,胎儿如何?”卿因逮到宋嬷嬷便是一顿问,如同一连串的炮仗。
宋嬷嬷被吓了一跳有些怔愣。
坐在一侧的淑妃笑出声来,好笑地看着自家皮猴,“你看看这小东西,老是吓到我们词姑。”
“无事无事,女医都说了,主子身体健朗,龙胎也是茁壮成长。”宋嬷嬷回过神来,捂着卿因的身,认真道。
卿因舒了一口气,既然都无事,她便放心了。
其实她不知道,淑妃与宋嬷嬷心中都在偷笑。这般小的胎儿,哪里有茁壮成长这一说法。
“方才女医说了,我气色比一般的孕妇都要红润,还微微丰腴了些,想来定是你这小皮猴给我喂胖的。”淑妃拉过卿因,笑道。
又见卿因的珠钗有几分杂乱,忙叹口气,给她扶正。站在左侧的宋嬷嬷见了,偷笑着,这小殿下无论长大多大,都是这莽撞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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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梁子事发
自从知晓淑妃有孕后,卿因一直待着御膳房里,炖各式各样安胎汤。
“殿下,”绛宁从屋外走进,手上捧着一盆切好的山药片,走到卿因身旁,“黛宁回来了,在外屋等您。”
“知晓了。”卿因应道,她随手洒进一些调料,尔后盖上锅盖。
前几日,卿因吩咐绛宁去查二姐手镯的事,她如今回来,看来是有所收获。这几日身边没有黛宁,她始终觉得不习惯的紧。
“黛宁。”她撩开厚重的帷幕,看到黛宁的身影,心头一喜。
“殿下。”黛宁转过身,对着卿因盈盈一笑,拿起手中的木盒,走上前递给她。
卿因接过盒子,打开时发现里面是那支绞银丝手镯,她挑眉问到:“辛苦了,可有什么收获?”
黛宁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再次递给卿因,道:“金家老爷派了所有人手,联络西南方向的旧人,这才打听到土司的消息,大致内容都在这封信中。”
卿因点点头,揭开信,从中抽出信纸。信出自西南大族余氏族长之手,卿因扫过整封信,信上大致写了西南现任土司的身世以及其为人处事等。
西南现任土司,乃是二姐卿允的舅公,是已逝柳老夫人的长兄。
这位长寿的土司,年轻时性子狂野、英勇善战,为西南几十年的安定作出了极大贡献。此人一生软肋几乎没有,实在要说便是其早亡的原配夫人,还有为了家族远嫁的幼妹。
西南当地,皆知有这么一支绞银丝镶蓝宝石的镯子存在。据说土司亲自承诺,凡其幼妹后人手持镯子出现,西南各族必当顶力相助。
卿因将信放回信封,沉思片刻。
她摩挲着那支精美的银镯,心中窃喜,看来自己真的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捡到宝了。这支镯子,绝对要善加利用。
“殿下...”黛宁有几分犹豫,但还是唤了卿因。
卿因抬起头,看到黛宁纠结的表情,顿觉有几分好笑,她拍了拍黛宁的肩,柔声道:“对我,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奴这几日按照金家老爷的吩咐,暗中联络金家产业下的各大掌柜。没料想,在华盛楼遇到了痞徒,那人是梁家长房的嫡幼子。”黛宁皱着眉,回禀道。
“他欺负你?”卿因冷声问道。
这不应该啊,自家小黛黛的武艺极强,寻常人根本拿她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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