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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令:本宫是厨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尧星

    竹编蒸笼,是卿因在昱朝原有蒸箱的基础上,进行改制的用具。

    几人合力下,灌汤包很快就全部包完,卿因将它们认真地摆进蒸笼之中,盖上蒸盖,点火开蒸。

    一切事宜都准备完全,余下的便只有等待灌汤包变熟,化身成圆润充斥汤汁的“包胖子”。

    卿因在膳房新添置的藤制躺椅上,瘫躺下来,紧闭双眼,哼着小曲。黛宁为她取来薄毯,将其层层裹住。

    卿因躺在那边,满脸依赖地瞧着待她如娇儿的黛宁。她转过头看着尚在一旁忙碌的椒月椒星,“椒星,前几日我让你查的宫女如何了”

    “殿下说的那位,奴细细回想过,那人一定不是什么传膳宫女。当日的传膳宫女,奴或多或少都是相识的。定然没有殿下所说的,眼下有颗大痣的宫女。”椒星放下手中的活儿,对着卿因答道。

    果然,那个宫女真有问题。她将汤水撒开的时机实在太过凑巧,几乎是撒开的瞬间过后,卿因便听到了内监停止敲鼓。虽然声音微弱,可是这样的巧合使她不得不轻视。

    如果当时三姐卿颜未受惊,传到就是二姐卿允了。那日急于求成、迫不及待想要展现诗谜的温华公主,可以说是反常至极。

    他们在筹划着什么,并且由于三姐与卿因的介入而宣告失败。不,也许是因为皇帝的察觉,而不得不放弃原有的计划。

    卿因思绪烦扰,她的指尖搅玩着垂下的青丝,发梢的柔滑触感使她养成了这个不良习惯,她看着椒星道:

    “我需要知道她的身份,拜托你了,尽量扩大寻找圈吧。哦,对了,记得这些日子关注穿藕色烟罗裙的世家小姐,一旦发现,即刻告知我。”

    “是,殿下。奴会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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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选妃之谜(五)
    这杀千刀的,不是“卧病在床”,不宜出行吗?

    秦渊坐在妃位之下的亲王席上,并未落座于有百花屏障的宴上,似乎对这所谓的相亲宴毫无兴趣。

    她目露疑惑瞧着秦渊。秦渊回她以清浅一笑,便自顾自斟酒独饮。

    卿因的嘴角抽搐,转回头,对着高台之上的皇帝老爹嫣嫣一笑,强行镇静自若道:“父皇,儿臣知晓了,请父皇给儿臣些许时间。”

    皇帝轻笑着点头,顺手拾取手边的镶紫宝石的金杯,与在座世家敬饮。

    卿因落座,心中纷乱不断。该出什么诗谜自己从小也算是阅诗无数,但这诗谜却是见之甚少。

    诗谜。

    也许应该祭出名家之作了,卿因的思绪百转千回,最后在这一念头上停驻。古代著作中最富诗谜的,当属清朝《红楼梦》,念及此,卿因的心倒是沉静下来。

    “阿因,可想好了?”皇帝放下金杯,深邃不知情绪的眸子注视着卿因。

    卿因抬起头,刚想答是,左侧坐着的温华公主再次突兀地站起身来,作揖高声道:“父皇,四皇妹落水后失忆,想来出诗谜对她实在是为难,儿臣擅长诗谜,愿替之。”

    一时,宴上鸦雀无声。今日的温华公主很是失常,似乎急于表现。

    “你便如此固执,不愿给你妹妹一个机会?”皇帝幽幽地看着温华公主,面上仍旧含着笑,却不见什么暖意。

    “陛下,是阿颜越矩了。阿颜快坐下,诗谜你私下出了给我,便好。”一旁的皇后开口道,她慈爱地瞧着自己的爱女,挥手要其坐下。

    温安公主咬着嫩唇,似乎有几分不甘,最后在皇后催促的目光下,向帝后作揖:“父皇母后,是阿颜不懂分寸。”她落座,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因,你说。”皇帝的脸色明显不佳。

    卿因起身,笑得很是拘谨端庄,纵使这主考官的身份她当定了,也要将不情愿摆出来,至少要让柳文二族看出她的无辜来。

    “父皇,阿因的诗谜如下。”她停顿,深吸一口气,将一张宣纸递给一旁的内监,随即开口背诵道:“前身色相总无成,不听菱歌听佛经。莫道此生沉黑海,性中自有大光明。”

    皇帝听着她的诗谜,微微蹙眉,尔后接过内监递上的宣纸,须臾后,他展颜笑道:“好,阿因的诗谜极妙。”

    内监将卿因的诗,大字眷写在卷轴之上,高挂示众。

    台下的公子贵女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言语之中大多是疑惑的语气。

    卿因坐下身去,瞟了一眼亲王席上的秦渊,见他正侧首与身旁男子在说些什么,面上带着浅显笑意,一双桃花眸里波澜不惊。

    不知在做些什么,卿因撇撇嘴。

    “两位小姐,请答罢。”内监走至柳央与文伽窈身前,各自摆放两张蝉翼熟宣。

    卿因暗暗观察两人的神情。文伽窈洁依旧一脸从容不迫,持着一张端庄面容。柳央,面上也含着笑。但许是因为紧张,额头上细细密密俱是冷汗。

    “四姐,谜底是什么。”卿伊凑到卿因面前,清澈见底的眸子满是疑惑。

    卿因小口地抿坐着杯中香甜果酒,闻言笑道:“不寻常物,但能懂。”她用手沾染果盘中的冰水,在檀木桌上写下二字。

    卿伊探过身子来看。看罢,面上尽是思量,最后还是迷糊地看着卿因,神情恍惚。卿因对之一笑,未说什么。

    “二位小姐,时间已至。”

    内监躬身恭敬道,抽走两人面前的宣纸,将宣纸诚惶诚恐地递至皇帝面前。皇帝老爹接过纸,面不改色地看着两人的答案。他抬头,微不可见的目光聚集于卿因身上,一扫而过。

    坐在亲王席上的秦渊静静看着皇帝的举动,深沉不见底的眸子闪过几丝锋芒。

    “阿因,你来。诗谜即是你出的,便由你来宣读最后的赢家。”皇帝冲台下悠哉喝果酒的卿因招招手。

    卿因此时正微醺,面色酡红。闻言,忙起身快步走去,在经过男席时,匆忙之间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正面朝下



第三十章 选妃之谜(四)
    竟是平了。

    柳文两族,本身就是元后与继后的母族,向来最热衷争夺太子妃的位子。今日,总算是真正争锋相对了。

    台下,宴上坐着的世家亲眷议论纷纷,大多抱着看好戏的态度。

    卿因转回头,用手中的玉筷捣鼓着餐盘中索然无味的酱鸭,心中疑问不断,杂乱无章的思绪怎样都理不清。

    盛夏大典那日,三皇兄旸徽曾当众向皇帝老爹请旨赐婚,只是这事后来便不了了之。卿因未关心其中缘由,故而不知发生了什么,她隐隐觉得,其间必定有皇后的暗箱操作。

    柳家野心满满,诡谋不断。至于文家,想来也干净不到哪里去,惯来喜好争权夺利的一族怎可能豁达清明。

    当真是一出好戏,有趣至极,卿因浅笑。

    “竟是平了。”端坐于高台的皇后一脸心忧模样,“本宫只准备了一支凤钗,必定要分出胜负来。诸位可有什么建议,能定出输赢?”

    一时间,台下众说纷纭。琴技、吟诗、画技之类的层出不穷。

    “皇后,妹妹这倒是有个法子。”高台之上妃位中传出一个声音,卿因闻声望去。出声之人正是她这段日子“日思夜想”想要见到的贤妃刘莪。

    “贤妃妹妹,你且说来。”

    贤妃向皇后遥遥作揖,尔后开口道:“两位小姐本就是京中两大才女,才貌双全、不分仲伯。若是比那些寻常的,怕是分不出胜负。今日是诗谜场,不如依旧以诗谜定胜负。”

    “可惜,本宫准备不足,只备了三首。”皇后摇摇头,遗憾着说。

    “皇后娘娘,不如现场取谜。”贤妃笑道。

    “现场取谜,怎个取法。”

    “宴上在座的俱是当今最为出类拔萃的才子佳人,作诗谜想来不在话下。皇后娘娘可寻个鼓来,蒙上内监的眼,击鼓传花,鼓停之时,拿花人自是出谜人。”贤妃说罢,神气自若地看向中座的皇后。

    皇后沉默,若有所思。片刻之后,她看似认可地点点头:“贤妃这个建议倒是中肯,十分公平。诸位说,可行否?”

    当今皇后说可行,又有何人会当众质疑。

    太监内侍很快搬来一个红漆大鼓,摆放在高台之上。方才宣读诗谜的内监蒙上眼睛,背过身去,站在大鼓之前。

    整一个流程,看上去十分顺遂。卿因却不知为何十分不安,她总是觉得会有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今日,她的左眼皮始终在跳动。

    方才她在琉璃宝塔前,目睹了一场“秋日春戏”,险些暴露自己。现下,眼皮又跳动不平,莫非还要出事?

    “这便,开始罢。”皇后挥挥手,和颜悦色道。

    一颗临时从绣房取来的黄底绣蓝牡丹绣球,从对面男席开始传递。鼓声始终未停,持续了许久。绣球从男席一跃而过进入女席,在世家贵女中传递。

    “噔噔噔——”鼓声一直在继续,绣球离卿因愈来愈近。

    卿因远远看着一脸羞笑的辛昀接过绣球递给身边人,想来绣球已到了郡主席位上。一个接一个,卿因身旁的卿伊接过绣球,迅速将它塞到卿因手中。

    “快,四姐快传。”卿伊焦急道。

    这颗绣球,是颗真正的烫手山芋。若谁接到它,就如同成为两族竞选太子妃一位的主考官,输的那一方保不准会从此忌恨上出题人。

    卿因接过绣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塞至三姐容华公主怀中。

    “啊呀——”

    几乎是同一时间,有极轻的惊吓之音,传到卿因耳中。她侧身一看,发现卿伊右侧的贵女满脸郁懑,身上沾染汤汁,一旁站着一个惊慌失措的宫女。动静很小,只有卿因等周遭少数人发觉了此事。

    卿因转回头,恰巧,鼓声霎时而停。

    幸好没传到自己。卿因深呼了口气,和宴上其他人一般,侧首向她左侧看去。只见她身旁的三姐牢牢抓着手中的绣球,面上俱是不知所措。

    卿因有几分惊讶。虽然方才只是俯仰之间,但照她递给容华公主的时间来算,绣球应当在更左侧的二姐那才对。

    容华公主拘泥地看着周围人,站起身来,小



第二十九章 选妃之谜(三)
    “臣若是不来,殿下怕是凶多吉少罢?”秦渊站直身来,颀长的身子在卿因身上投下阴影。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理好方才被卿因弄乱的衣襟,便往假山外走。

    卿因跟在他身后,表情中俱是郁懑。那日秦渊对她的威胁,她尚且历历在目。

    这人,怎像什么都未发生过一般。

    “你为何不交代,在此做什么。”卿因负手跟着他,颇有狐假虎威的作态,“百花宴你为何不去?”

    “我为何要去?”秦渊站定,回过身眯着眼,浅笑着看卿因。

    这人,只要一笑便散发光芒。

    卿因只觉脸上如有火烧一般,撇开眼不去看他,“母后的宴,你也敢逃?”

    “今日,秦王世子重病于床。”

    “这也能信?”

    “自然。今后,殿下少做这些亏心事,不是每次都能救你的。”秦渊向不远处的树梢招招手,一个黑影挟着身着宫装的黛宁飞身而来。黛宁似乎尝试挣脱黑衣男子的挟持,但未果。

    走近了,卿因才发现那黑影乃是上次送黛宁归来的顾一,应当是秦渊最器重的暗卫之一。

    黛宁从顾一手上挣脱后,回眸恶狠狠地回瞪了他。她急匆匆赶往卿因身边,上下仔细检查卿因的全身状况,见其毫发无损,才暗叹了口气。

    “对不起,殿下。我不知假山这有人。”黛宁满脸愧色道,整个人都陷入后悔之中。

    “无事我不怪你,是我贪玩。”卿因摇摇头。

    黛宁从袖袋中取出一捧荔枝,送到卿因的怀中。卿因满意地看着这些新鲜且散发果香的荔枝,满脸谄媚地从中掏出几个,塞到秦渊的手中。

    秦渊僵硬地捏着荔枝,面上似乎有几分恍惚。

    “无需客气,甚甜。世子尝尝。”卿因很不满秦渊的反应。在她看来,给他几颗已是割爱之举。他若是拒绝,那便是绝对的不识抬举。

    “诗谜将至,殿下该回了。”秦渊回过头,将手隐在宽大的袖口之下。

    风悠悠从此间过,秦渊的衣袍随风起,便如九重天上,欲要乘风而去的仙。卿因的眼前霎时闪过几幅与之相似的泛黄画面。她晃晃脑袋,有些不解。

    想来,应当是昨夜未睡好,今日怎么神识不清。

    “你不回去吗?”卿因轻声道。

    “嗯。”

    秦渊留给她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声音清浅。卿因看不清晰的是,他的手依旧掩在宽袖下,手中紧紧抓着那几颗果香四溢的荔枝。

    “黛宁,回去罢。”卿因收回目光。

    “殿下,当真是望眼欲穿。”黛宁跟在她身后,轻笑着揶揄。她很是乐意看到这一切,秦世子比自家殿下先前看上的黄二公子实在好上太多。

    “你这小妮子,何时学了这些不成调的。”卿因呵斥道,面上浮红一片。

    主仆二人回到百花宴上时,诗谜已进行到第二首。高台之上坐着七个世家小姐,想来应当是首次诗谜胜出的几个。

    柳央与文伽窈俱在其中。可惜的是,卿因极仔细地观察两人的着装,却发现两人都未穿藕色云纹的衣裙。那与太子大哥有私情的女子不是二人之一。

    究竟是谁?

    卿因四处环顾,一一甄别,却始终未发现有着藕色云纹的女子。

    “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台上的掌事宫女正抑扬顿挫地宣读第二首诗谜的谜面。

    用诗谜来定太子妃信物花落谁家,这方法实在太过鲁莽粗略,不过细想便能理清其中秘辛。

    首先,敢上台猜谜的定是权势最盛的几族,这就删选了零散势弱的无名之族。其次,为了除去猜谜的不稳定性,世家必定费劲手段,以获得诗谜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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