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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令:本宫是厨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尧星

    太学禁地,一如她前几次来的模样。阴森的气氛半些也未减少,今日卿因认真地打量塔前这片场地的布局,惊愕地发觉这竟是一个废弃的阵法。前几次,她走得急,从未发现过这个事实。

    实在是诡异。

    秦渊见她边摇头边不知所谓地窃窃私语,顿觉好笑,也不提醒她,径直地向塔的方向走去。

    待卿因回过神来,身边已经空无一人,禁塔的门开着,随风摇动,甚是瘆人。直爬到五楼,灰尘雾霾糊了卿因一脸后,她才寻到了秦渊的踪迹。

    他坐在那日欲要对她不轨的塌椅上,听着那个胖暗卫的回禀,脸色冷漠地点头,也不说话。

    那胖暗卫便显得有几分局促,那如塌饼一样的脸蛋露出失落的表情,实在是惹人发笑。

    “怎了?”卿因走上前,好奇地问道,“他不肯说?”

    梁伍见卿因毫无征兆地再次出现,忙将自己的脸挡上。

    卿因斜睨他,嘲讽道:“别遮了,我连你脸上几颗痣




第三十九章 霜降暗涌
    这般固执,倒是与幼时别无二致。

    “是,属下告退。”梁伍垂首靠拳,毕恭毕敬道。他身上俱是层层叠着的肉,很难把暗卫这一身份与他的长相进行联系。

    梁伍转身离开,他伸手开门时恰好与屋外的卿因眼神交汇。他没有戴面罩,见卿因盯着自己颇为尴尬,先是一笑尔后用左手遮脸,右手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卿因看着他,心中惊讶不少,只是未摆到脸上。她所认为的暗卫形象中显然没有这个吨位的。

    梁伍在经过卿因时,遮着脸轻微躬身。

    卿因板着张脸,在心中叹息。这位胖胖小老哥真没必要遮,自己早在他开门的一瞬间便看清了他的长相。一张毫无凶相的圆脸,颇有几分喜剧演员的天赋。

    卿因推开欲要被风合上的镶纱木窗,木窗发出“嘎吱”的古怪声响。

    她提腿走入时,毫无拘谨之意。方要喊秦渊的名字,却发现她的前方塌上躺着一个毫无姿态可言的男子。

    “顾晔淮你怎在这里。”卿因震惊,将疑问脱口而出。

    顾晔淮见她进来,配合地直起身子来,言笑晏晏地瞧她,言语之中满是揶揄,“在等小殿下阿。”他才说完,便感受到从一旁传来的凌厉目光。

    顾晔淮收回暴露在外的邪笑,转而代替的是一脸肃容。

    卿因见他迅速变幻的神情,颇为好笑地开口:“顾小将军此时不应当在寻金吾卫助力的途中吗”

    她说罢,在秦渊身旁的檀木椅上坐下,拿起一旁的锡壶为自己斟了杯茶。

    “寻不到,只好来阿渊这避避风头。”

    “小将军怕是毫无犹豫,转头便来了这憩房暖屋罢。”卿因被苦涩的浓茶呛到,整张脸都皱到一起,她微微吐舌。

    顾晔淮见她如此神态,被逗得捧腹大笑,毫无平日里端着的世家气派。

    “顾小将军,方才不是说要去寻歹人”秦渊说道,语气之中的凉漠显而易见。他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拎起身侧的瓷壶,沏了一杯白水,摆在卿因面前。

    顾晔淮小心地瞧他见他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忙整衣下榻,眉开眼笑地与两人道别。

    卿因望着他急急而去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这人在秦渊面前的模样真是与寻常天差地别,也不知卿伊见到他这副模样,还会不会芳心暗许。

    “你与他,倒真是南辕北辙。这般友情,难得。”卿因小口喝着白水,却惊奇地发现杯中装的是纯露,带着淡淡的玫瑰味儿。

    是她喜欢的味道。

    “少时好友。”秦渊拿起一旁放着的书籍,淡漠回应。

    “那屉灌汤包都吃完了”卿因见他颇为冷淡的姿态,心中微微有些不满。

    “嗯。”

    “全部”

    “对。”

    “味道如何”

    “不错。”秦渊依旧全神贯注于手中的书籍之中,头亦不回地说道。

    卿因心中积累的气恼愈加饱满,腮帮子鼓鼓的,她紧紧盯着秦渊,目光之中的幽怨越加浓重。这人昨夜凌晨大半夜地跑到自己的寝殿里撒酒疯。

    害得她连觉亦未睡好,一早起来自己又不知哪根筋搭错,非觉得他需要安慰。紧赶慢赶地做了好几屉灌汤包予他。

    现如今,他便是这般闲人勿近的态度。

    “你在筹划些什么,调遣诸多暗卫为了什么”卿因见他手中那本有这密密麻麻小字的书异常地不顺眼,说罢便伸出葱白小手去拨弄那书。

    她伸过去的一瞬间,秦渊便放下书,霎时抓住了她的手腕。并未使太大的劲,却将她的手腕牢牢固定在他的手中。

    &



第三十八章 暗卫曾柒(二)
    “什么意思”卿因听到自己的声音嘶哑,言语之中满是不可置信。

    曾夫子尽是血污的脸上露出一抹悲绝的笑,许是因为疼痛,握着笔的手微微颤动。她挪动自己的笔在纸上写下墨迹点点难以辨认的一行字:是小殿下吗

    小殿下,应当是听出了自己的声音。卿因轻轻握着她孱弱的手臂,眼里满是疼惜。

    “殿下,”绛宁起身将卿因拉至一边,先是无奈地摇摇头,对着贴耳轻声道,“情况不容乐观,现下没有药物,奴无能为力。”

    曾柒身上的血晕染于纱衣之上,如同开遍彼岸花的忘川河畔一般凄凉悲怆。

    她白皙的面容上,依旧带着平日里给女学授课时的平和。透过血污,卿因依旧能够看到那个倾城绝尘的琴上仙。

    “夫子,你可知道害你那人的身份”卿因俯下身去,在曾柒身旁道。

    曾柒一怔,似乎有几分犹豫,最后摇摇头,表示不知。

    “绛宁,你守着她。”卿因站起身来,对着绛宁道,“我去寻秦渊,他身边高人这般多,一定有人擅长医术。”

    这是现下卿因唯一能想到地方法,也是为了逃避这里的气氛。若让她眼睁睁看着曾柒咽气,她做不到。一个前几日还手把手悉心教授她琴艺的夫子,竟要这般枉死。

    卿因握紧手中的木针筒,别过一脸担忧地绛宁,果决地快步流星出去。

    仔细想想,霜降学集就如同罪罚的温床。学集当日一切白丁不可进太学,这便免除了世家各族自带护卫的干涉。少了这些武力影响,一切罪恶都风起云涌。

    卿因可以在这一天对黄世美实施报复,其余人同样可以利用这一点。罪恶蔓延开来,害人不浅,诸如曾柒,诸如隐藏在黑暗中卿因所不知道的一切。

    卿因牢牢捏着手上的针筒。这支针筒她早早便造了出来,摆脱司珍局的姐姐打磨木管,修出极细的金针。卿因将某师傅桶装面的外包装剪下,黏连成厚厚的圆块,模拟针筒里的活塞。

    虽然效果很差,但至少是将针筒做出来了。

    针筒里的液体是她特地请舅舅金赋年走访各地寻到的,河豚的毒液。从奶块中提取毒液时,卿因尚且觉得是自己被害妄想,万没想到,今日就将毒针筒提上日程。

    憩房之外,天空不知何时阴暗下来,层层叠加的乌云似乎在压迫风,使空气凝滞。

    卿因顺着记忆,踏行在憩房蜿蜒绵亘的廊沿下。她在寻找秦渊的憩房,心中惴惴不安,想要探寻真相的迫切与对杀戮的恐惧,百转千回。

    秦渊的憩房门口挂着一支勾勒嫩黄点梅的羽扇,卿因绕过多个转角处,终于望到了那把鲜艳夺目的扇子。

    她快步向那间憩房,尚且未走几步,一个突来的玄色银甲身影拦住了她的脚步。她下意识地便要举起手中的针筒,却在看清来人的脸后,无奈放下。

    “殿下。”顾一伸出一只手,做阻拦状。

    “秦渊在里面吗”卿因的语气有几分急迫,她知道自己的脸上一定俱是无法冷却的凶狠。

    “殿下,您不能进去。”顾一摇摇头,依旧坚定地站在卿因的面前,鹰眸沉静,丝毫没有妥协之意。

    “顾一,”卿因肃容看着他,见他躲闪的目光,突然某些谜团烟消云散,心底清明了几分,“姜泗..是不是还有杨五赵六”

    秦渊,那个俊逸超尘似乎从来与世无争的男子。卿因此时方知,自己实在不了解他,原来在屡屡助她的背后,他的高深莫测使她无法辨析。

    甚至心生畏惧。

    顾一不说话,没有点头亦没有否认。只是卿因很敏锐



第三十七章 暗卫曾柒
    “殿下...”钟毓的脸色煞白,冷汗遍布整个额头,欲要滴下,“臣明白了。”

    说实话,卿因实在是厌恶这个心术不正的夫子,惯来喜欢欺软怕硬、使鬼伎俩。只是现下这个场面,不得不得借助他的身份来压住场面。

    “希望等本宫回来的时候,席上没少一个人。”卿因的眼神凉漠,直视着钟毓。

    钟忙点头称是,不敢在多说一句。自从这位安华公主殿下重回太学之后,浑身气质大变,一改曾经阴沉模样,整个人如同浴火重生般变得凌厉果决。

    卿因转头朝女席上讶异盯着她的卿伊点头示意,表达对其的安抚。她转回头时,整个人都肃然,头亦不转地向殿外走去。

    曾夫子被害这事,太过蹊跷,卿因总觉得冥冥之中与她有关。

    宗坛之外的小径之上,一如她之前所感受的目光所见之处,皆是空荡荡的高屋建瓴,没有太学卫的踪影。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能执掌太学卫的人除却祭酒钟毓,还能有谁

    卿因的心中闪现一个个位高权重的人脸,最后却无力地摇头。她所能想到的,大多是权臣或是后妃,但这些人何必耗尽心思去暗杀一个小小夫子。

    “殿下..您这般出来,万一遇上那亡命之徒。”绛宁步履匆忙地跟在她身后,小声地嘀咕,语气之中是不可忽略的恐惧。

    卿因微叹气。今日的情况之下,若她能将身怀武技的黛宁一并带出来,或是秦渊那杀千刀的将君琊还给她,她哪里还需这般心怀胆怯。

    “绛宁别怕,我待会带你去憩房寻曾夫子,你先去看看她的情况。”卿因将脚步放缓,与绛宁并肩而行,轻轻握住她的手。

    绛宁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卿因,小脸红扑扑地说好。

    憩房在国子监最为偏僻的角落。卿因到时,整片区域寂静无声,颇有几分诡异,卿因携着黛宁的手,踏入其中。发现几乎所有憩房皆然大门紧闭,仅有一间屋子开着门。

    卿因大踏步向那屋子走去,还未等她看清屋子里的场景,便有一个小厮装扮的年轻男子走出,

    男子脸上有道伤疤,面相不善,十分疑惑地盯着她,面容之上满是谨慎,似乎并不认识卿因。

    卿因狐疑地打量他,心中思索着此人的身份,当她的视线落到男子的深蓝衣袖上时,猛然发觉男子宽大的衣袖下露出一小截闪着银光的匕首。

    莫非这是凶手,卿因心中疙瘩一下。

    她压下心中的慌乱,佯装镇静道:“本宫乃安华公主,汝乃何人见到本宫还不快快行礼——”

    那小厮装扮的男子听了卿因的自报家门,眼中浓重的谨慎似乎淡了几分,只是浑身上下散发的杀意依旧使卿因胆寒。男子跪下身去,向卿因请安:“殿下恕罪,小的前几日才进太学伺候,还未认识几位贵人。”

    “无妨,不知者无罪。本宫是来寻个憩房安歇的,你在此地作甚”卿因向前走了几步,将语气拿捏得尖酸刻薄,颇有几分刁蛮公主的样子。

    “小的,是来寻祭酒大人的。”那男子垂首道,在卿因见不到的地方,他的瞳孔里杀气四浮。

    若是太学之人,再是新人也该知道今日是霜降学集。卿因心中隐隐不安,曾夫子难道已经被灭口了这般虐待伤害之后,终究是要夺取她的残命。

    曾夫子,究竟招惹了什么人。

    卿因踏步至憩房外厅的太师椅,颇为



第三十六章 整治世美(三)
    “啊——”黄世美从晕眩之中醒来,发出沉闷的呻吟声。剧烈的疼痛使他睁开眼去找寻自己已经失去知觉的右手。

    他的右手扭曲变形、鲜血淋漓,失去了感知能力。他的大脑尚且混沌离乱,沉浸于方才在紫云湖中“女鬼”的诡异中,现下却要不得不面对右手残废的事实。

    是谁?他抬头想要打量四周,却被后颈一记强有力的袭击,再度打晕过去。

    他的身后,一身玄衣如煞神,绝色桃花眸中满是杀意的秦渊正俯下身来,在他的耳边轻语,嗓音之中没有半丝平日的清浅,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凉意。

    “那日,你推阿因下华清池的举动,我看得清清楚楚。我尚以为你是她的心上人,动不得。但显然,你不是。”

    方才,他坐在远处殿檐上躺了许久,远远观望几人的动态。起初过来,只是单纯为了防止小东西胡乱出招会有危险,却不想看到这般令人欣喜的事实。

    他的小东西,总算是醒悟了,眼中再无黄二这个废物。

    秦渊起身,轻抬腿。尔后重重地践踏在黄世美的背上,踩下,嫌弃地将他踢至拱桥一旁。

    这人,实在是看着膈应。可惜了,卿因尚且不要他的命,那他便能不能轻取这绣花枕头的脑袋。

    秦渊转身,缓缓一步步离去,俊逸面容上有着一抹前所未有的随心之笑。

    浑然不知的卿因正心情大好,满脸灿意踏入宗坛的大门。她走入时,里面寂静无声,她的脚步产生的声响,引来一部分人的特意关注。

    见有人瞧她,卿因急忙低下自己的头颅,假装十分平和地从一旁的阶梯,胡溜溜走上。事实上,她并不明白发生了,只是想到跪倒在拱桥上的黄世美,她便有些心虚。

    当她坐下时,身旁的卿伊将她拉到耳边,担忧地看她,“阿姐,你怎回来的如此晚,方才出大事了。”

    卿伊的脸上写满了真真切切的心忧,眼里还有未平的波澜。

    “怎了?”卿因疑惑地问,她转头望席旁的几位望去,发现每人的脸上都挂着与之相同的表情。坐在女席最中央的二姐卿允同样眉头紧蹙,美唇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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