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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令:本宫是厨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尧星

    小微是他小时候唯一的亲人,她的笑一直支撑着他成长。保护她,是他那时不断前行的力量。

    可他当年却因为一念之差,让这样的她碾落尘埃。

    “君弈哥哥,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来这里,”琼微突然蹙眉,脸上俱是担忧,“你是不是,是不是要来调查这里的摸金案”

    摸金案

    君弈的眉头拧成一团,这可是要抄家灭九族的大罪,难道说他们在背后的秘密计划,就是在云县摸金

    “你什么意思”君弈小心地问道。

    “君弈哥哥,你答应我。千万不要管这件事,这件事背后的人权力过大,很可能会把命搭上的。”琼微焦虑道,她的眼里俱是苦涩。

    “那你为什么要插手,那个汪如林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你与他一道,迟早要被他算计。”

    君弈同样坐下来,语重心长地对琼微说着。

    “我知道,我只是与他逢场作戏罢了。他的作用,只是让我背后的大人物发一些不义之财。”琼微笑道:“我只能对你透露这些,君弈哥哥你还是快走吧。”

    那笑就如苍茫的夜幕一般苍凉。

    君弈盯着琼微,认真地摇摇头,道:“不,你得告诉我。你现在做的事,是在助纣为虐,你身后的人是敬王吧。若是你再帮助他,迟早一天会导致战乱纷起。”

    “我能如何,我们暗卫不就是要效忠于自家主子吗。”琼微情绪有几分激动。

    她发间金簪随着她的动作起伏,剧烈地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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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劫来土司
    “到时候你把他们都引开。”

    忽明忽暗的灯光暗角,有一小厮扮装的男子正在对一婢女说话,他那双眼白很多的锐利眼睛里现在都是凝聚起来的杀气。

    婢女被他的狠厉吓了一跳,忙顺从地点头。

    一刻之后,婢女回到自己的岗位之上,小厮则消失在人群之中。

    这只是开始。

    等到夜半时分,整个府邸最奢华的屋子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小,方才对话的两人现在小心翼翼地在这间屋子里挪动自己的脚步。

    “你快点,”婢女有些焦急地轻声道:“我只引开侍卫没多会,等他们回来了,我们都完了。”

    小厮扮相的男子一记眼刀杀向她。

    也不知道是谁买通的这个婢女,性子胆怯又有点束手束脚与这样的人合作,任务想要不失败,难啊。

    小厮捏紧自己手中的剑,掀开床上的被子,捅了过去。这不是他第一次执行刺杀任务了。

    但这却是他第一次失败。

    当他掀开被子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绝望。按照之前打探到的消息,这个时间点土司一定会在自己的房间就寝,可是现下被窝里面是空空一片。

    “人呢”他转过头,狠狠地瞪着自己身后的婢女。

    “我不知道啊,大人这个时间点肯定会就寝的啊。”婢女茫然地摇摇头,她伺候了土司三年,对于土司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所以今日的变故,她完全没有想到。

    杀手环顾四周,最后目光定格在桌上的一张字条。

    他走上前,拿起那张纸。纸是印花的江南笺,墨是淮安香墨,留下这张字条的人身份不斐。

    “敬王叔莫怪,侄儿借土司大人一用,”杀手默念,“落款,秦渊。”

    秦渊,不就之前刚刚世袭的秦王爷。

    他不是在江南吗。说起来这纸确实是江南笺,难道他人在江南,竟然把手伸到了这里。

    “怎么样,这件事该怎么办”

    婢女走上前,惴惴不安地询问脸色不好的杀手。为了拿到钱,她已经豁出去了,现在却陷入这么个境地。

    “你什么忙都没有帮上。”杀手冷声道,在婢女的脸色越来越衰败失望之时,露出一抹极其残忍的笑。他瞬时出手,刀刃在婢女的脖子上一划。

    婢女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已经应声落地。

    双目圆瞪,似乎充满冤屈。

    “不仅没有帮上忙,你还可能会泄露这件机密。”杀手凉漠道,他将那张名贵的江南笺放入怀中,头亦不转地离开了屋子。

    任务失利,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

    同一时刻,一队车马正驶出土司所居住的西南都城,驶出城门之后,车一刻也不停转地向北去。它的目标到达地是离这里不算很远的云县。

    土司挣扎了几下,发现毫无作用,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宛如一座浑然天成的雕像。

    他的眼睛被蒙,嘴巴也被布塞着。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中午,他一直没能睡着,肚子饿得咕咕叫,身边的人似乎也从来没有改变过,一直都是绑架他的人。

    他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但隐隐之中他觉着应当是敬王的人。

    那个奸诈的老小子,竟然做出这等龌蹉之事来。

    车停下了,他被架着来到一个地方坐下。尔后在他的肚子再一次发出抗议声之后,他的眼前一阵刺亮,他努力地睁开自己的眼睛。

    眼前是一个姑娘,带着面纱。

    仅仅凭借那姑娘露出的一双眼睛,他就能知道她一定容貌倾城。

    他活了好几十年,对于这世间之事比许多人都看得通透,对着这大昱之事,比许多人都知道得清楚。

    比如眼前这双丹凤眸。

    “是哪位帝女罢。”他看着那姑娘,突然展颜



第一百六十章 晓之以理
    卿因吩咐君弈,给土司准备一个上好的客房。

    尔后派一系列的南馆杀手,守在客房外头,谨防有人会前来对他不利。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秦渊正坐在里面的藤椅上。见她进来,秦渊笑道:“看你的样子,出师不利”

    “这个土司啊,那是真的精明。看来比我多活了几十年,真不是白活的。”卿因无奈地摇摇头,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揉着自己的脑袋。

    当真是头疼。噢哦

    “我吩咐人去叫贤真了,若是能劝他去见土司,大概会有转机。”

    秦渊看着卿因那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露出一丝笑来。他打开自己手边的膳盒,把里面的杏仁酥摆到她的面前。

    “早知道我就不自告奋勇去劝他了。”卿因接过杏仁酥,放到自己面前,一口吞下。

    那甜滋滋的味道融化在她的口腔。

    “王爷,贤真拜见。”

    贤真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在秦渊应声之后,门被打开。贤真今日穿了一身素色的蝉衣,看上去格外的清冷。

    “贤真拜见殿下,拜见王爷。”他进来之后,又恭敬地行了两个礼。

    “我听底下人说过,你来到云县之后,几乎不出门。那县令夫人白嫦应当是你的表妹吧,她如今过得不好,你为何不去见见。”

    卿因看着他的样子,脑中突然浮现与他十分相像的白嫦。

    贤真闻言,脸上多出几分苦恼来,他遗憾道:“回殿下,云县距离西南都城近,小僧若是出现,很容易暴露行踪。”

    “现下有个老者,身子骨不好,估摸着十分思念他的独孙。你,见与不见”秦渊盯着他,淡然道。

    贤真愣住。

    转瞬间他便明白了秦渊的意思,他陷入一片沉默之中,许久许久没有说话。

    “不见。王爷,小僧自认没有脸面见他。”他的脸上一片衰败之色,站在秦渊两人面前,连自己的头都没有抬起过。

    “你是他唯一的继承人。”秦渊道。

    “不,”贤真摇摇头,认真地说:“小僧是贤真和尚,西南平定之后,小僧依旧是贤真和尚。哪怕当初小僧是为了活命才出的家,但如今小僧已经一心向佛。”

    卿因气鼓鼓地坐在一旁,看着贤真的脸,心里有几分恼怒,她道:

    “这不是你不见他的理由。我与你直说吧,必须得有人去劝说他,西南必须与叛军敬王为敌。土司如果到现在还不表明自己的立场,一定会变为敬王的眼中钉。”

    “小僧愿意做其他事弥补,但若让小僧与他交谈,还是罢了。”贤真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没有半步退让。

    这犟驴,卿因真想撸起自己的袖子,好好捶打他一番。

    “你出去罢。”

    秦渊似乎看出了卿因的恼怒,在权衡之下,还是觉得先让面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和尚先消失。

    待贤真走后,卿因气恼地放下自己手中的糕点。

    “无需生气。阳澄与他祖父本就不亲近,当年他出生时,土司亲自将他的母亲赶走。甚至在他幼时,不允许他称呼自己为祖父。”

    秦渊给卿因倒了一杯凉茶,笑着递给她。

    “就因为他是私生子”

    “就因为他是私生子。”

    卿因沉默,既然是这般,她也不好指责他什么。如若是换作她,让她面对一个从来对自己严苛的祖父,怕是自己也很难没有芥蒂。

    “如果是这样,我们该怎么劝土司站出来,公开表明自己的立场呢。”她有几分疑虑。

    贤真这个样子,倒是像极了他的祖父,都是倔性子。

    “他不站出来,也没关系。只要让敬王无法离开西南就好,我得了情报,大荆这段时日不安生,派了不少细作潜入京城。”秦渊悠闲道。

    卿



第一百六十一章 动之以情
    “我知道您有自己的思索,大人长我几十岁,这心思一定比我的要缜密的多。”卿因依旧含着笑,似乎完全没有对土司的回答感到惊奇。

    “我要说的是,”她停顿,幽幽地看着土司,道:“大昱若败,西南一定会独木难支。”

    土司摇摇头,肯定地说道:“大昱不会败,所以西南不做这个出头鸟。”

    “为何”卿因蹙眉。

    “殿下也许完全不知道,您的父皇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论打仗,他不输北疆战神秦渊。论谋略,他依靠一己之力,从一个流放边陲的失宠皇子一路走到了皇位。”

    土司盯着卿因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着。

    他已经活了几十年,继任土司也已经四十余年。在这之间,他看到了皇位的交替,看到现在那位圣上一步步走上至尊的过程。

    “就因为我父皇的存在,就让你放心到让敬王去闹”卿因厉声道。

    土司点点头,并未再解释什么。

    “呵。”卿因冷笑一声,把那支手镯从盒子里取出来,放置到土司面前,宝石在日光之下露出璀璨光芒。

    “这是大人亲手交到柳老夫人手中的手镯,大人可还记得,你把这手镯给她时,说了什么吗”

    土司低下头,看了一眼那历经几十年依然如故的手镯。

    “土司若是忘了,我便为您复述一遍,”卿因将那手镯放在土司的手中,深吸一口气道:“阿妹此次远去京城,是为了稳定大昱与西南的世代交好,是为了两方子民永久和平。”

    土司怔愣,使起那手镯,抬起头看卿因。

    “阿妹受委屈了,但大哥会永远记着这手镯,他人若是京城有难,阿妹有难,大哥必将抛头颅洒热血,为阿妹而战,为大昱子民而战。”

    卿因一字一顿,这些话倒是热血,说得她整颗心都汹涌澎湃。

    “你怎会知道,是阿妹她告诉你的”土司紧紧地捏住那枚手镯。

    卿因摇摇头,诚然道:“不是与我说的,但那是与我二姐温华说的。这枚手镯也是二姐给我的,二姐前几日已经嫁给了黄家三郎。”

    “黄家,”土司冷笑出声,“那是比柳氏还阴险的一族,那个大逆不道、总是心怀贼心的柳家。若阿妹不是嫁进那柳家,又怎会早早就抑郁而逝。”

    “土司既然知道柳老夫人为何而死,难道忍心看她最宝贝的外孙女一样下场吗”卿因句句珠玑。

    “为了西南,我无能无力。”

    “那便要数次食言”卿因气急,站起身来看着土司,悲愤道:“您的妹妹在京城柳氏过得很苦,她看不惯柳氏的做派,却无能无力!”

    “等了几十年,她的哥哥却始终没能去救她!但哪怕是这样,她还是相信你,把这枚手镯给了她最宝贝的外孙女。”

    “我…”土司哑口无言。

    “土司大人,是打算再食言一次是吗您不仅救不了那为了子民远嫁的妹妹,也救不了她心中最在意的小外孙女。”

    土司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灰败一片。

    “若是你不介入,柳黄两家败北后,我二姐的下场只会比她的外祖母更惨。”卿因坐下来,平静地叙述这个事实。

    她劝二姐,要守天下大义。但她其实很明白,这其实就是在劝她去放弃自己的人生,劝她去走向一条万劫不复的路。

    无论父皇与柳黄一方谁胜,她都不会有一个好下场。

    只是如果自己眼前这个掌权一方的老人插手,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二姐她将拥有一个新的靠山。

    这一次,土司沉默了许久,很久很久。久到卿因将那一壶热茶,尽数喝完。

    直到卿因打算放弃这一次的劝说,就要站起来时,土司突然开口唤了一声:“安华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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