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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令:本宫是厨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尧星

    老爹是因为出身卑微,这位皇伯父,卿因猜测大概是因为先帝忌惮秦王府的权势。

    两人还未到少年时,被先帝一并打发到了北疆。顾名思义是镇守北疆,不过就是流放,让他们远离权力核心罢了。

    再之后,两人在北疆上演了一场三角恋之争。

    也就是,秦樾。

    卿因有些怔愣,思绪游离。敬王大概是看出了卿因的出神,他冷笑道:“敢在本王面前出神之人,除了你父皇,便只有你了。”

    “那也是,虎父无犬女。”卿因笑着回答。

    说完,她就后悔了,万一这人真的是个疯子,那自己今天这条小命岂不是直接交代在这里了,使不得啊使不得。

    敬王闻言,倒也是一愣,他确实已经多年没见过向卿因这般敢在他面前放肆之人,不过这样的她会让他想起自己那皇弟。

    “安华难道不知,本王请你来这里做什么”

    卿因摇头,很是诚实地说:“若侄女知晓,也不用在这里与皇伯父绕圈子了,您说是吧”

    还不如开门见山,既然他见了自己还留着自己的小命,那就说明自己还有可利用的价值。比如,留在用来对付秦渊,做个威胁啊什么的。若是琼微早已将自己合盘托出,那敬王应当还想知道自己驭怪之术。

    昨日傍晚,她特地让缃宁试了试,发现这竹箫只有在她自己手里才能够发挥极大作用,许是正如老头说的那样,旭颜公主的那滴血才是成就紫玉竹箫的关键。

    若是这般,那驭怪之术就成了她金氏人的绝学。

    哪怕敬王知晓了,又奈她何。

    卿因依旧保持着笑脸,即使敬王的脸上满是愠色。敬王盯着卿因的脸,冷声道:“告诉本王,那些怪物是怎么回事。”

    看来琼微还没有背叛他们到底,至少敬王还不知道自己的驭怪之术,既然是如此,那事实还不就是全凭她的一张嘴,到底如何谁又知晓。

    卿因咧嘴一笑:“侄女,凭甚告知伯父。”

    这欠揍的程度倒是真的高,如斯境地还敢硬刚的,除了她之外怕是也没有其他人了。

    果然,敬王的脸更黑了一度。

    “卿因,倒真是有帝女风范。”敬王嗤笑一声,大概是已经怒从心底,那声音就如同狼鸣于夜,使人听了之后不由得有些冷战。

    “不敢当。”

    敬王站起身来,颀长的身子投下阴影,他站在卿因面前,道:“本王不是你父皇,不会对你心慈手软。若是你再三推辞,怕是再也见不了那惹人怜爱的小姑娘。

    那孩子应当还不足十五罢,若是这小小年纪就被送进军营,阿因可知道会发生什么”

    卿因猛地抬起头来,怒瞪着敬王。

    这还真的是个衣冠禽兽,她从前觉得自家老爹是个冷血的,如此看来孟家的冷血是天生的,刻在骨子里的。老爹,倒也算是个热心的了。

    缃宁那样温软的姑娘,敬王竟然舍得用她,用




第二百六十章 故人旧事
    敬王狐疑地看着卿因,那双眸子锐利,似乎要挖开卿因的眼,看看究竟,他道:“那为何,要鼓动秦渊来对付本王”

    “天地良心,”卿因道:“我可没有,他对付您是因为秦樾,你见到过了。秦樾是他的亲姑姑,而您是秦樾痛恨之人。”

    “你胡说!”

    如卿因所想,敬王勃然大怒,顺手打落卿因身旁茶几上的茶具,瓷器落地的声音,让卿因打了个激灵。

    “侄女没有胡说,”卿因很肯定地说道,完全可以说是硬着头皮瞎说:“虽说侄女不了解当年之事,当侄女从秦樾姑姑与秦渊的对话中推断,她痛恨您。”

    这真的是胡说八道,不过嘛,情爱这种事情无可定论。

    既然有三角恋的情况存在,爱恨情仇就一定是有的,所以卿因决定瞎说到底。

    敬王的眼里闪过杀意,再之后是片刻的颓败。

    他转头怒瞪卿因,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那怒意被理智强行压了下去,他转身向着营帐外直直而去。

    卿因听到他对外头守兵道:“给本王看仔细了,本王要她毫发无损地囚在此处,否则你便自割项上人头。”

    唔,这话实在是阴森森。

    不过,卿因知道自己的激将法很管用。看来,当年秦樾与敬王也是有积怨的,或者说两人也不是好聚好散。阿楠装的也是极好,至少没有暴露自己。

    卿因昏昏沉沉,觉得有些困顿,闭上眼睛眯了一会。

    迷迷糊糊睡到傍晚,有声音从耳边传来,卿因转醒,慢悠悠睁开眼,看着自己身边人。

    这是一个看上去有些年纪的奶发花白,脸上的褶子就如同菊花一般,她正慈祥地看着卿因。

    “你是”卿因迟疑道。

    “老身..”那奶奶见卿因转醒,也是一吓,急忙恭恭敬敬地跪下请安,大声道:“奴乃是敬王府嬷嬷,在此参见安华公主殿下。”

    “开些起来吧。”

    卿因倒是没想到,在这种地方竟然还有人会像她请安。这人是敬王府的嬷嬷,想来与自己也没什么渊源,但是方才她的眼神倒是十分慈爱。

    就如同见到故人一般。

    “老身是敬王府的奶嬷嬷。”那嬷嬷起身,又添上一句。

    卿因看着她,料想她这个年纪,还能呆在敬王军营之中的,想必一定是敬王的奶妈。看不出来,敬王还真的是个念及旧情的。

    “你...是来照顾我的”

    嬷嬷站在一旁,捏着自己的手,看上去竟然十分腼腆,倒是不像王府之中德高望重的嬷嬷,她道:“没错,王爷命老身来照顾殿下的起居。”

    这人,没半些架子,对自己也没有敌意。

    “多谢嬷嬷了。”卿因便顺势而行,先行卖个面子,笑盈盈地看着那嬷嬷。

    嬷嬷见到卿因的笑,竟是一时看呆,喃语道:“像啊,真是像。”

    “像”

    嬷嬷一怔,慈祥笑道:“殿下不知,老身原来是陛下与王爷两人的奶妈,后来王爷领兵前往边境,老身觉着他路远难行,就像陛下请命,同行去了边境。老身,方才是说..您可真是像陛下。”

    此话倒是不假,卿因其实是几个帝女之中最像老爹的。她那双丹凤眸,几乎是从自家老爹那里复制黏贴来的,眼角微微勾起,眼眸看上去十分清明。

    老爹生了这样一对眸子,所以很好伪装成明帝温皇,而她生了这样一双眸子,极好装成无辜纯良。

    卿因对着嬷嬷点点头,道:“阿因眼拙,竟是不知您是父皇的奶嬷嬷。奶嬷嬷,阿因有礼了。”

    嬷嬷走上前,摸着卿因的脑袋,见她方才午睡时出的一头冷汗,顿时蹙眉,



第二百六十一章 北疆往事【推】
    奶嬷嬷清清嗓子,给卿因喂了一口汤,慈爱道:“小殿下,先喝些热汤,待会嬷嬷给你在喂些稀饭,你饿久了,那肠胃受不了。”

    卿因冲着她展颜一笑,丹凤眸眯着显得格外纯善,她道:“嬷嬷先别管我,继续说罢,他们既然一道长大,那关系为何会变成那般。”

    嬷嬷闻言,眼底便都是遗憾,她道:“娘娘她...在三皇子七岁那年就薨了。”

    卿因的嘴微张,但终究又闭上。

    在那深宫中,若是生母死了会如何,她完全有体会。尤其是像敬王幼时那种受宠程度,一旦庇佑他的生母没了,森森后宫之中的洪水猛兽就会乍现。

    明枪暗箭,最终会将父亲那份爱也消磨殆尽。三人成虎,若是每人都在那帝王面前诋毁一句,那孩子就会变成帝王眼中的废物。

    一块,肮脏而鄙夷的废东西。

    卿因耻笑,还真是感同身受,还真是令她气恼至极。

    奶嬷嬷又道:“不出两年,三皇子四皇子就踏上了前往北疆的道路,一并前去的还有先秦王。先秦王被褫夺身上兵权,成了北疆那处一个无实权的王。

    先秦王,也就是先贵妃的亲哥哥,气恼于先帝不公,又怜惜幼小的三皇子,他的亲外甥,故而并未反抗什么,顺从地踏上北行之路。

    先秦王有一儿一女,小女儿就是平乐郡主,单名一个樾字,樾小姐,殿下应当是知道的罢。”

    卿因点点头。

    哪里是知道,根本就是大名鼎鼎,每次讲往事必定会提到这位秦樾姑母。可惜不能亲眼见到,不然卿因还真的想问问她,是怎么凭一人之力搅天下风云的。

    “樾小姐,那可真是冰雪之容,明月之姿,”奶嬷嬷沉醉于回忆之中,眼底带着的都是惊艳:“那时啊,还是个小团子呢,堪堪才五岁,一路吵着要出去当大侠,闯荡江湖,不要做一个被束缚的郡主。

    如今想想,那一路之上如何苦闷难熬,都是靠着整日里叽叽喳喳不停的樾小姐,大伙儿脸上才能带着些笑。

    一行人到了北疆边陲,那地方困苦,真是与京城繁华地自然是相差甚远。短短时间出了许多事,先秦王妃病倒,带过来的宫女太监也水土不服,死的死,病的病。”

    大抵是说到了痛处,奶嬷嬷染上悲痛之色,神情好似寒霜密冻。

    奶嬷嬷摇着头:“那段时间,大抵是老身这一生最艰难的时刻。不过看着那几个日益长大的孩子,老身还能有些欣慰。

    三皇子、四皇子、小世子、樾小姐,他们四个青梅竹马一同长大,一起游遍沙海,寻绿洲找沙匪,老身还记得有次小世子与四皇子被沙匪抓了去,老秦王一怒之下派守军倒了那窝,将两个孩子带回来,狠狠揍了一顿。

    还有啊,四人说要一同行侠仗义,最是欢喜偷秦王府的粮食,去接济那些异族人,告诉他们大昱从无偏见。

    如今想想,个个都是赤子心肠。

    他们四人,那真的是玄铁铸就的情意。若是没有后来的事,老身真的以为他们会那样过一辈子...”

    卿因听到奶嬷嬷停顿,便知道接下去定然是坏事。不过也是,单听那四人小团体的喜事,也觉得日后绝对不可能发展成如今这模样。

    营帐之外的风悠悠,从那间隙中钻入,大抵是有些变天,卿因觉得那风格外冷彻,在皮肤之上冷得生疼。

    奶嬷嬷的声音也悠悠,染上冰霜:“情意如斯,在岁月蹉跎之中,有一日突然就变了味道。老身发觉,三皇子看樾小姐的眼神渐渐变了,愈加热烈。

     



第二百六十二章 所谓负心【推】
    “这般...”奶嬷嬷在重重叹气之后,才继续道:“两位皇子,一同被召回京城。老秦王也随两人,重归故里。一时间,众人风头无二。

    那时有种说法叫,雾浓拨尘见玄璟,暖阳撒柳遇玄泽。这说的就是两位皇子,他们不仅成为了权势交锋的最中心,也成为京城少女角逐的对象。

    三皇子孑然一身倒是罢了,可惜四皇子却是做了令老身心寒之事。他,竟是自称从未娶妻,亦无枕边人。

    再后来,不过是半年罢。老身就眼睁睁看着文家那位心悦于四皇子的大小姐,风风光光嫁进了新封宁王府。”

    卿因怔然,存疑问道:“若是我父皇负她,为何,为何秦王府不公之于众!”

    “那是因为!”奶嬷嬷大抵是讲到了气头上,脸有愠色道:“是因为老秦王欺君罔上在前,四皇子,不,是宁王又写信规劝樾小姐,这才..”

    “规劝”卿因突然打断道:“如何规劝如何才能一封信就将被抛弃的发妻,规劝得安安静静。”

    “这...老身从未见过那封信的内容。只是,樾小姐在收到那封信之后,确实悲痛欲绝,再也不在府中提起有关四皇子的任何。”

    “我不相信。”卿因还是果断地摇头。虽说初回大昱时,她只觉得自家老爹是个老狐狸,又是没心肝的。

    可是现在的卿因不同,自从她找回自己的记忆之后,她还记得年幼时父皇对她的宠爱,那种肉眼可见的父爱。

    他,怎可能是那冷漠无情的负心人。

    “殿下,老身又何必骗你,”嬷嬷摇摇头,无奈道:“再之后,想必殿下也能够猜到。四皇子凭借文家的势大,一跃成为先帝眼前的红人,在两年后先帝驾崩时,遵从其遗诏,登基为帝。”

    所以,秦家人才会如此憎恶朝政。所以,先秦王,曾经的那位小世子才会云游四海,不归京城故里。所以,敬王才会在多年之后依然恨从心中,甚至决意起兵造反。

    这般解释,倒是一切通顺。

    卿因笑,又不知道该如何止了自己的笑。心间麻木酸疼,又难过的不能自已,又有什么比得知自己父亲之恶行,更令人痛惜的呢

    “多谢嬷嬷,告诉我曾经过往。”卿因喃语,目露悲痛。

    奶嬷嬷上前,摸摸卿因的柔软的发,又道:“老身只是希望,那一代的仇恨不要再转接到你们身上,就让那我宁愿终止罢。殿下,还是吃些粥,待会老身就去求王爷解了你的绳索。”

    卿因对嬷嬷凄惨一笑,尔后喝下嬷嬷喂的粥。

    片刻之后,嬷嬷满意地看着空空如也的粥,端起膳盒,慈爱地对卿因道:“老身走了。小殿下,老身再奉劝你一句,不要与王爷对着干,他所做之事都是为你好,也是为圣上好。”

    卿因点点头,沉重道:“好,我都知晓了,多谢嬷嬷。”

    奶嬷嬷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营帐前,停顿片刻,叹息一声,撩开那帷布走了出去。

    卿因悲痛地看着她的背影,见到她消失在帷布之后,那悲痛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露出一个嘲讽至极的冷笑来,这嬷嬷以为她会相信那些说辞吗

    她确实说得很是情深义重,卿因不能确定里面的真料有几分,但是能肯定的是其中必定有假话,或者说有所保留。

    这人一定没想到,她得知的料要多许多。

    比如太学禁地的塔,秦渊曾经说过,那里锁了秦樾长达六年。如果父皇真的无情无义,又何必做这种伤天害理又伤人伤己的事。

    再便是秦渊,若敬王真从未有错,他为何与他决裂,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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