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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令:本宫是厨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尧星

    卿因顿了顿,还是决定开门进去。

    她在秦渊前头,闻着院子里面的茶花香,竟是觉得有几分恍惚。屋门轻启,大概是屋子里头的人听到声响,都直勾勾地看向门口。

    卿因探出有着杂乱发的脑袋,丹凤眸盯着屋子里的动静,见所有人都盯着她,便有些不好意思,只好从门框里面钻出来。

    “呀,你们都在啊。”

    屋子里面六个人都直直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秦渊从她的身后走出,扫了一眼屋子里的情况,尔后径直走了进去,进去之前还不忘牵起卿因的手,将她带在自己身旁。

    卿因特地忽略敬王那仿佛要将她碎尸万段的眼神,和其他五人都打了个招呼。

    除却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敬王,还有一旁摘掉斗篷揭掉了人皮面具的姜泗,君弈与顾一,还有对着卿因展开灿烂笑意的秦楠。

    还有一男子,熟悉的五官。

    可是,她却不敢相认。这个人乌发入魔,一双狭长的黑眸,挺翘的鼻。五官像极了老头,可是这年轻程度简直就是他的儿子。

    “你”卿因狐疑地看着他。

    男子露出一个欣然的笑:“啊,丫头你回来了啊。”

    语音也年轻好几分,但是卿因还是能够听出这语调。明显就是那个恶劣老头的声音,难道说这就是他原本的样子。

    就如卿因猜测的,他今日果然用本相去面对敬王。

    “白肖。”

    还未等卿因说些什么,坐在一旁的秦渊突然道,他将卿因拉到自己身边,似乎对白肖没有什么好感。

    “丫头,”白肖笑着道:“再好好认识下,老夫乃是你秦樾姑姑的...闺女的...生身父亲。”

    然后卿因在他一旁秦楠的脸上,看出一种不屑来。

    “...”有挣扎的声音从一旁而来。卿因看向被五花大绑的敬王,他的嘴里被塞着破布,腮帮子鼓鼓的,这会儿看上去竟然还有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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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秦渊之审
    卿因蹙眉。

    什么破人,这个时候竟然还和她谈条件。

    “不可能。”秦楠先行开口,她的语气冷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

    敬王睥睨于她:“一个冒牌货有什么资格在本王面前叫嚣。”

    杜潇恶狠狠瞪着敬王道。

    大抵是他这句话震响了在座所有人,尤其是卿因。

    卿因看着敬王,脸上最后一丝柔和终于消失地无影无踪:“伯父,趁我还有耐心之前,不如早些说了算。秦樾姑姑不是我们可以强求的,到时候你非但不能见到她,还会将我最后的耐心磨掉。”

    她这话说得不紧不慢,但是配合着那没有一丝温度的语调,就显得格外有敌意。

    敬王只是淡淡地看着她,闻言,竟是扯出一个笑,那双眸就好似虎狼的迫视:“本王纵横沙场多年,早就不惧生死。”

    “严刑逼供”秦楠道。

    敬王又笑,这次是一种不屑。

    卿因倒是真的想给他上刑来着,但细想想又觉着并不会有实质性作用。眼前这个人身上那种固执,不是一星半点,他不想说的话,显然是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也无法逼供。

    烛火在摇曳,屋内的气氛便显得些许压抑。

    “不如交给老夫,”白肖站起身来,原本有些佝偻的身子现在很是挺拔:“老夫自然有办法让他吐露真言。”

    卿因叹气。

    看着白肖那恶劣至极的笑,她就能够预料接下去的场面。

    秦渊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

    卿因转过头看着他,大概是觉得他太过沉默,有些不适从。她伸出手轻轻触碰秦渊的手,后者抬起头挑眉看她。卿因的眼眸里写满了疑惑,星星点点的光辉。

    秦渊笑。

    “敬王叔,”他道,那声音一如从前那般,清澈犹如空谷之泉:“许久未见,不如让我与您好好聊聊。”

    卿因惊觉,她用一种颇为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他。

    这声音,有一半恭敬一半怀念在其中。如果不是秦渊不就之前才算计过敬王,她还真的会觉得是故人久别重逢。

    “一个处处算计本王的混小子,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与本王说道。”

    敬王嗤之以鼻,丹凤眸里是失望更是一种不加掩饰的恨意。

    大抵是先前的欣赏,在经历欺骗与失望之后,化为一种再没有涟漪的厌恶与恨。秦渊曾经是他视若亲子的存在,可是他现在比之孽子还不如。

    “您会想与我聊的。”秦渊只是简单道。

    他向着众人招招手,尔后附到卿因的耳边轻语:“先带他们出去,顺便找些玩意消遣。”

    卿因抬起头,正好与他那双深潭一般的眼眸对视。秦渊冲她点点头,满满都是安抚。

    她点点头。

    一般来说,当自家杀千刀的露出这般表情时,都是事情有着落时。他心间的计较许多,百转千回之间都是谋虑万千。

    自己反正也是没有头绪,干脆甩锅给他。

    她起身,对着其他几人使了个眼色,众人都是心知肚明地跟着她要离开。只有杜潇还叉着腰,满脸挑衅地看着敬王,那一脸骄傲的小表情让卿因一度想从不认识他。

    自己当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会觉得他是个居住在荒山之中的孤寂人,是个无言的“鬼煞”。

    如今看来..

    卿因走上前,一把领住他的领子,直直地就往外头走去。

    她走到门口,又转过身,一双丹凤眸里面有着些许幽怨,她道:“无论你有什么样的执念,天下不是一个人的游戏,芸芸众生不是蝼蚁。”

    说罢,她拎住杜潇,继续往外头走去。

    杜潇哀嚎的声音从鬼煞面具之中传出,一句一句,此起彼伏。



第二百八十六章 早幺一子
    敬王似笑非笑,眼里俱是漠然。

    “当年之事,”秦渊继续道:“您应当比我更明白,何必要故意蒙蔽自己,将过错转移到陛下身上。”

    敬王不语,低下头去,最后一丝表情都失去,更像是被剥夺了灵魂的躯壳。

    秦渊静静看着他:“说罢,不要逼我。”

    他没说完的一句话是:不要逼我弄死你。

    他说这句话时,脸上甚至还含着笑。敬王抬起头,看向他,突然觉得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青年,已经有了一种自己都会觉得可怕的气质。

    他一恍惚,突然在秦渊的脸上看到一个自己已经久别数十年的人。曾经的老秦王,秦樾的父亲。

    当年秦樾出嫁前夕,老秦王曾在北疆沙丘之上与他坐谈。当时,老秦王也只是个长着桃花眸的俊美中年男子,他的身上有在朝堂与沙场上多年磨练出来的肃杀之气。

    他就像现在的秦渊一般,静静地看着自己,尔后道:“不是玄璟你不好,但你要知道,这世间一切都抵不住卿卿她的一句欢喜。”

    那时的他,方才弱冠,只觉这个世界都是在与自己的作对,怒瞪着老秦王,眼里没有一丝半点退让。

    老秦王只是笑笑,许久许久才道:“不要踏错,不要执念。人生不过尔尔,活在执念的繁华梦里,不值得。”

    不值得。

    多年过去,他依旧没能逃过一句“不值得”。

    那日,他听到兵营外的纷乱。穿过重重的将士,他一眼就看到了身穿玄色披风的“秦樾”。她依旧如曾经一般的眉眼,只是浑身上下都是清冷,一种灼伤他内心的冷。

    他自然怀疑过,为何秦樾会突然出现,这根本就不可能。但是怀疑又如何,只要想到也许能见到她,就仿若什么都不重要了。

    世间一切颠倒,清醒之处只余一个她罢了。

    多么可悲。

    敬王突然自嘲地笑,他看着秦渊,道:“京城如今的形式,不过就是掌握在三族人之手,黄氏最为富庶,柳氏权力最盛,还有就是梁氏,虽说玄泽一心要打碎他。”

    秦渊见敬王停顿,并很自然地替他说了出来:“可是,有一个梁沽舟。”

    敬王点点头:“不过,我也不知我那四弟的想法,他这些年似乎在可以放任这些世家做大,怕是想要一网打尽。”

    他的脸上带着夸张的笑,不过比起笑,更像是一种走到绝境,四望无路可走的坦然。

    认命的那种。

    “北疆,并不安顺。”他看着陷入沉思的秦渊,突然道。

    秦渊抬起头,看到敬王眼里片刻闪过的紧张。他点头道:“我知晓,大荆这些时日动作很多。”

    大概是觉着北疆一下子走了两个守疆大将,那个野心勃勃的邻国总算是无法在隐藏自己的贪婪,逐渐把肮脏黑暗的魔掌露了出来。

    不知道当爪子现身之时,是在露水寒凉的夜,还是在灿烂暖阳的昼。

    敬王倒不愿意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大概是在回忆过去,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具体的,你可以问我的将领。只要告诉他们,乌鸦落了。”

    秦渊站起身来,最后再看了一眼敬王。

    他在敬王身上看到了垂死的暗色。这个在他少年时期就策马走在他前头的男人,老了,也糊涂了。

    或许这辈子也清醒不了。

    或许,属于他的这辈子已经走到了尽头。

    秦渊转身离去,打开门,看到外头不远处站着的卿因。屋子外的山茶花正盛放,卿因站在山茶花树下,一身玄衣,青丝只是轻轻挽着,几束发在风中飘逸着。

    卿因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她转身望去,看到秦渊正将门摇上,尔后吩咐顾一与姜泗什么。

    她轻轻摘下一支山茶花,藏在袖子中。

    秦渊吩咐完事情之后,就往卿因的方向走来。他逆光而来,看不清楚面上的神情,但是那双桃花眸里好像流连水波。

    一丝一丝。

    卿因上前,拉住秦渊的袖子,笑道:“都解决了”

    “至少,”秦渊道:“你想知道的,我一定会让你知道。”

    他上前,轻轻搂住



第二百八十七章 秦楠身世
    卿因抬起头,眸子里面染上恨意。

    这个人除了皇后之外,她还真是想不出其他的人选。想来也是,一个身处于深宫之中的女人,除了天下之母,谁还能将手伸得如此之远。

    “是柳氏,是不是”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就如同身处在寒冰炼狱中,忍受着疼痛。她的内心确实正在忍受在疼痛,剧烈无解的疼痛。

    秦渊搂紧她,道:“是。”

    卿因笑出声来。这人,还真是锲而不舍,当年害死她的母亲与未出生的皇妹,后来又在高台之上算计自己。

    就算她已经逃到堪称天涯海角的西南之地,她居然还是派人追了过来。

    她就这么歹毒吗

    “阿因,”秦渊轻声道:“她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秦渊的声音极其轻柔,甚至是小心翼翼。上一次,他感受到卿因这种不可磨灭的愤怒之后,两人就走向陌路。许多年,他都后悔自己没有好好地去安抚她。

    “你放心,”卿因道:“我与那个幼小不知事的我早就不同了,现在的我不会再做出那样偏激之事。”

    她会让柳氏付出血的代价,但她绝不会再伤害到身边人。

    秦渊松开卿因,看着她那双久久不能平静,宛若波涛汹涌一般的眼眸,认真道:“我带你回去。”

    卿因扯出一个笑来:“好。”

    她终于可以回去,回到那诡谲迷雾的京城中去。她有许多的人要见,有无数的事要做。

    一个上午,秦渊都忙于清点兵马与处理立姜山的残局。至于卿因,则选择与另一个心事重重的人呆在一块。

    她上次与秦楠别离之时,本是料想两人可能会许久不见的。

    没想到,今日她们还能一壶桃花酒,坐在两个临时搭建的秋千上,互诉衷肠。

    “你知道吗”秦楠看着一旁晕乎乎的卿因道:“那日,假扮完我娘亲后,我收到了一个线报。说是,我娘亲竟然与当今陛下有个孩子。”

    卿因捧着手中的桃花酒,闻言惊诧地抬头。

    秦楠看着迷迷糊糊的卿因,笑嘻嘻道:“你看看,你的反应和我一模一样,那一瞬间我竟然以为我是你的亲姐姐。我也许就是那个孩子。”

    她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看上去像是悲哀又像是自嘲:“我害怕极了,真的是害怕极了,心里像堆满了寒冰。”

    卿因静静地听着秦楠说话。

    他们坐在立姜的山顶小屋坡后,这处四面通透,风在此地肆意妄为,两人的头发飘散在风中。

    “我害怕,”秦楠道:“我害怕我与谨梧会是兄妹,如果真是那般,我当真不知如何面对这残酷命运。”

    卿因的心猛然抓紧,但是看到秦楠的笑,她微微松气。

    秦楠笑道:“后来,我调查清楚了。那个孩子早就死了,我的兄长,同样也是你的兄长,那个孩子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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