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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令:本宫是厨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尧星

    南无倾一呛,差点一口汤喷出来。

    她窒息般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女,见她那婴儿肥的脸上还有稚气,顿时眉头皱起。敢情,她还不止一个弟子

    这个明显带着稚气的孩子,也是自己的弟子

    “你叫什么”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南无倾决定还是先行询问少女的名字。

     




第三百零三章 黄柳之叛
    我跟在师父身后,一步步向那金碧辉煌的殿中走去。

    里头独自站着一个锦衣金饰的女人。她怒目圆睁地盯着师父与身着兵甲的赵乾,我们还未走到,便听到她凄厉的叫喊声。

    “谢煜,你为何还没有死——”

    师父轻笑,走上前站在那女人对面,冷讽道:“一个妖妃,有什么资格直呼孤的名讳。”

    “赵乾,”那女人瘫倒在龙椅之上,恶狠狠地指着赵乾,“本宫对你这般宽容,你这孽畜却伙同废太子叛乱!”

    “妖妃,本王名为谢乾,不要用你的脏姓来冠本王的名。你既然敢让私生女篡位,敢谋害太子殿下,敢改谢氏江山为赵氏,那你便该料到今日的下场。”

    赵乾,不,是谢乾冷笑一声,呵斥道。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谢乾,以往他总是笑嘻嘻地与我玩乐,今日的他远得就如天上月。不过,这也许才符合他怀王的身份。

    那台上的女人,脸色灰败。

    其实我很清楚她是谁,今日能坐在龙椅之上的她,与国主阿姐十分相像的她,必定是摄政太后赵良。

    赵后,我的灭族仇人。

    师父没有留她的命,她的血流得很长,一直流到我的脚下。她死时,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上头的那颗悬龙珠,嘴里念叨着:“放过我什么都不知的女儿…”

    我也抬头瞧了瞧,那珠子除了璀璨晃眼之外,我并没有看出什么特别来。

    当夜,我见到师父坐在寝殿的屋檐之上,与谢乾两人对饮。一人一壶酒,一直喝到天明。

    我躲在廊下。听着他们嬉笑怒骂,嘴中振振有词。我从未见过师父这般吐露自己的内心,也从未见过谢乾那样正经地诉说过往。

    大概是因为乱世末年压抑数载,总算瞥见曙光一丝罢。

    他们后来又琐碎说了些什么,原话我是记不得了。只是有一句,谢乾说的一句。我记了多年,如今想来仍旧如在耳旁。

    他对师父道:“待此事了,我便拥护你登基。只是你要把你那傻徒弟给我,她受不得这四方皇宫的束缚。”

    我蓦地红了脸,整颗心猛跳不已。

    五

    一月,在史称“云留之变”过去月余之后。赵氏余族几乎都被处死,这些人脑袋落地后。

    国主阿姐依旧不见踪影。

    某一夜,我做了一个梦。多年以前的光景,我还小得像个团子,伏在国主阿姐的膝盖上。师父从外面走来,将自己的狐裘脱下,盖在阿姐的肩头,随后把手中拿着的绣球花递给我,当做我的玩物。

    阿姐笑盈盈地瞧他,将膝盖上的我搂入怀中。

    她身上好闻的松香味儿,我似乎在多年之后的这个梦里,遥遥嗅闻到。

    我醒来时,竟然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否还处于现世。那梦中一切如此真实,想来大概是我未记事时所经历的。

    心中酸麻,恍如隔世。

    再几日,我终于再次见到国主阿姐。

    仍是在塔楼,她坐在顶楼师父房间的雕镂窗台上,看着外头的落日余晖。她嘴中哼着的调子,是我师父登台时常唱的那支。她作为我师父戏场的常客,听了十几年的戏。

    那戏调,终究是学了七分像,似乎比我唱得还要好。

    我站在离塔楼有些距离的湖边,指挥着禁军,挖着师父要的东西。

    我一直心不在焉,默默关注着塔楼上的国主阿姐,师父已经带人上楼去了,国主阿姐马上就会回到我们身边。我与师父,终归不会失去她。

    国主阿姐,我不知道是否还该叫她国主阿姐。天下人都说她是妖妃之女,是卑劣的私生女。

    而真正拥有皇室血脉的前太子谢煜,才是真正的天子。

    谢煜,清烨,我的那个戏子师父。

    那些禁军兴奋地叫嚣着:“挖到了!”我转头去瞧,那是两个棺材,不知道里面埋着谁,我刚想蹲下去看上头刻着的字。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掉下来了——”

    我顺着禁军的手势,看到一淡黄的身影从塔楼上面直直而下,我整颗心都纠成一片,当即化出鹤翼,不顾后果地往那方飞去。

    国主阿姐,一定要等我。

    我的眼前浮现她的笑,她给我递来的宫中糕点,她和师父的相视一笑,她…

    可是,我看到的



第三百零四章 沽舟之死
    南无倾从土坑里爬出来的时候,捏着自己沾满泥水的袖子,嫌弃地捶天顿地。

    这是她翻箱倒柜找出的唯一可以见人的衣裳。

    好了,现在她只能扛着自己同样沾满泥的行囊,羞耻地去见清越仙宗那些老顽固了。不是她怕,是丢人也得有度。

    南无倾撇撇嘴,扒拉自己肥而重的行囊,继续向前走去。

    三月春,阳暖桃花现。

    大陆万里,四处皆是一片万物复苏之景。众仙宗今日都忙作一团,准确的说是这几月来,俱是这般忙乱。

    去年十二月,传言阵里一句话,如震天响。

    语曰:“明年三月,扶清长老将胜任清越仙宗第四十九位大讲师。”

    此话一说,众人皆是问号脸。

    谁扶清长老那是哪个山屯里出来的小宗师,托了哪门子关系,竟然攀上了清越的高枝男的女的公的母的擅长点啥啊碎大石还是吞长剑啊

    还没等清越出来解释这诸多疑惑,就有识货的老人先指出里面的重点。

    重点,划三下。

    所谓扶清长老。扶清啊,老人们摸着自己的胡子,越摸手越抖,越摸脸越抽,最后纷纷抱头痛哭。

    夭寿了,这次可真的是夭寿了。那什么扶清长老哪里是什么长老,给你们这些小辈混小子们好好讲讲。清越仙宗曾有一门派名为无罚,其间确有一修仙士字扶清。

    这人,其实你们都熟。

    就是那教文里面,标榜了“世间未灭大魔头”的榜首——华谷第一魔帝,欺师灭祖、嗜血污腥、邪道傍身、毁天灭世...

    ...(此处省略一万字)

    ...心狠手辣、无情无义的魔帝,南无倾。

    这解释一出来,顿时天地大乱,纷乱如麻。大伙儿冲到清越山下拼命喊:“你们玩这么大发请天下第一魔帝来当世间第一讲师的讲师,这是要搞事情!”

    仙宗甲:“南无倾还没死呢不是几百年前的魔头吗”

    仙宗乙:“她是个啥来着,书里怎么写来着,公的母的来着,啊,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仙宗丙:“我去,两个傻冒.....”

    “....”

    清越仙宗:“爷收个讲师,和你们什么干系”

    如此,在天下洋洋洒洒的议论声中,大陆上的时光未曾有一日停歇,冬去春来,枯枝败叶之中抽出无数绿,挂满这寒凉世间每一寸。

    一晃,便到了约定的三月。

    “阿嚏,”南无倾接连打了个喷嚏,捏捏自己有些酸疼的手,自言自语道:“这劳什子清越,还是这么冷,冻死孤了,玩这么清冷给谁看啊,装...再给孤装...”

    “等孤找回荡歌,就和狗清越说拜拜。”

    清越的阶梯很长,南无倾觉得自己爬了一辈子,累得老腰抽痛,这才终于看到清越那造作浮夸的新大门。

    大门前站着几个穿着青白浮云流沙衫的弟子,大概是因为品阶较低,手上连个灵器都没有,只是虚虚的举着剑。

    南无倾走上前去,自觉慈目善目地笑道:“小仙君,请问,清越中山殿怎么走啊。”

    这中山殿移了新位置之后,她还真的不知道在哪。

    “哪”右边的小弟子上下打量南无倾,见她那穿得破破烂烂还用破布包着脸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诡异。

    “你去那做什么”

    “我...”南无倾语塞,支支吾吾道:“应该算是报道吧...总是要知道在哪座山,哪个门派里面当讲师的...”

    “讲师你度安,有这回事情吗你听过没”

    名为度安的弟子挠挠自己的脑袋,很认真地回想,突然道:“有那么一个,可是,这人不像是那传闻中的样子,难道不该是八匹魔马拉着的人骨车吗”

    大红灯笼村,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什么“丧葬闹鬼”村。

    绥年抽出自己的佩剑,指着前路,缓缓向前面走去,十分谨慎。

    南无倾则是大步流星,甩着袖子便往前头走。

    这个地方虽是恶臭,妖气横行。但是她没有闻到一股味道,杀气与血腥味这两种象征着罪恶的味道,她没有嗅闻到。

    也就是说,这个地方短期之内并没有什么凶案。

    他们走进村子的街道中,大概是经年未修,那些建筑摇摇欲坠,就在四人走过一间屋子时,那挂在门口的牌匾突然掉下,“彭”的一声吓了南无倾一跳。

    虽说她是个大魔头,也自认打遍天下无敌手。

    不过嘛,被打都是疼的,更何况这个地方有无数她的仇敌,无数想要抽她筋喝她血的坏东西。

    师徒三人带着一个看上去不谙世事的小团子,走了许久。这道路很长,除了无数杂草、残破房屋与愈来愈浓的雾气之外,他们什么也没发现。

    好似一座真正的死村,没有人烟的那种。

    南无倾施乐一个消退咒,总算是让这些蓬勃而来的雾气退散了些。她远远望去,看到西边不远处有一间看上去门面崭新的房子。

    绥年也注意到那土黄色的小房,转过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南无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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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秦渊受伤
    老爹的脸瞬间冷下去,那双眸子里面所有的颜色好像都在这一瞬间全部消失,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卿因。

    卿因抬起头,与老爹对视,却是一言不发。

    “停手。”

    老爹道。在他语落的一瞬间,卿因听过身后兵戈相接的声音戛然而止。卿因转过身,看到站在那边显得有些虚弱的秦渊。

    绕是秦渊武功底子再好,也抵不住越来越多的皇家暗卫。

    老爹看着卿因,道:“说,继续说。”

    “我见到她了,”卿因也不顾老爹的反应,只是站起身来,看着老爹,一字一顿道:“我在西南之地的荒山之中见到了秦樾本人,也和她聊过天。”

    “你胡说,她不可能不出现在你的面前。”

    卿因看着老爹斩钉截铁的样子,突然笑出声来。看他的样子,显然是很在意。这种肯定,说明他多年以来都没有放弃过寻找秦樾。

    而秦樾始终不愿意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老爹上前,盯着卿因的眼睛,似乎想在她的眼里看出真相,可是他只能从卿因的眼里看到坦然。

    “父皇,儿臣没有骗你。”

    老爹冷笑一声,这种笑里五味杂陈,有着心酸,也有着一种自嘲:“她说了什么。”

    “她告诉我,冷漠对待一切,不看不听,就当作一切都不曾存在,就连自己都不存在,那才可以得到解脱。”

    老爹闻言,怔愣在那边,脸上的表情就好似被冰冻住一般。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

    卿因从来都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过这种神情。

    就好像灵魂都被吸走,就只剩下一具麻木了的躯壳还留在此地。

    “不过,”卿因还是不忍心老爹如此,她继续道:“她还是来救儿臣了,冒着生命危险,乔装打扮来兵营救儿臣,塞给儿臣一张兵营的地图。”

    她说罢,又张张嘴,可是没有继续往下讲。

    她想要说的是,其实秦樾还是在意老爹,若是不在意,怎么会管老爹的女儿。

    老爹咧嘴一笑,面上还是麻木,他缓缓地转到一边,像龙椅走去。背影在那一瞬间显得格外萧瑟,仿佛已经老了十几岁。

    卿因见他不再管她,便转过头去瞧秦渊的伤势。

    秦渊冲她摇摇头,笑道:“无事,只是中了一鞭子。”

    卿因叹气,看着他身上那道血流不止的伤痕,心中又气又恼又心疼:“我不相信,你会不知道这地方有暗卫”

    她扶着秦渊走到一边坐在雕饰精美的木椅上,拿出袖袋中的药粉,给秦渊撒上。自从与秦楠重逢之后,这种药粉就越来越多,品种丰富,药效神奇。

    秦渊看着一脸焦急的她,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他的心情竟是不错。

    他道:“若是不被陛下打上一顿,他心中的怒火怎会消除。我抗旨,还拐走了他的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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