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令:本宫是厨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尧星
说起老,自从跑到华谷躲起来之后,她已经将近百年没有见到软红暖玉的美人佳女子。
她静悄悄走到少女身后,往她眼前不远处丢了个小石子,少女一惊,眼看着手中的肉汤就要撒出,南无倾一顺手将汤盆接过,稳稳地端着。
“小美人,撒了汤可不好,你既然做了汤,那呆小子喝是喝,我喝也是喝。”
南无倾其实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可以恬不知耻到去冒犯一个小姑娘。但是,饥饿才是真正的人生大事。
她拎过汤匙,又觉着那汤匙太小,干脆上口,大口大口地吞咽。肉汤的鲜美滋味,在她的味蕾上面久久回荡,暖意填满她的肠胃。
“其实,这本就是给师尊准备的,”少女抬起头,羞涩地看着这个莫名其妙抢自己汤盆的人,随即跪了下来,道:“师尊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南无倾一呛,差点一口汤喷出来。
她窒息般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女,见她那婴儿肥的脸上还有稚气,顿时眉头皱起。敢情,她还不止一个弟子
这个明显带着稚气的孩子,也是自己的弟子
“你叫什么”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南无倾决定还是先行询问少女的名字。
少女一字一顿老实道:“弟子姚馥,字眷池,乃是北部仙宗清光阁主的关门弟子。”
 
第三百零九章 静坐谈判
“你们要做什么——要造反吗——”
柳央怒吼着看着四周人,她那原本养尊处优的脸万般扭曲,眼眸里都是不可置信。
不过,谁能想到在皇宫中会出这种事情。
柳后盯着谨梧与秦渊,清浅笑道:“这是做什么,本宫可没有叫什么演出。这是,打算做什么呢”
卿因站起身来,看着柳后。
师徒三人寻着鲜血的味道,向屋子里头走去。
这些破墙残垣透露着极其诡异的气氛,南无倾看着上头的鲜血,顿觉麻烦。
这些雪不仅是人血,甚至还隐隐有灵力盘旋之上。也就是说,这些残余的血,来自于修仙者。这妖鬼十九,不仅攻击人类,连带着修仙者也不放过。
“师尊,”姚馥跟在南无倾身后,被这四周的血腥味道弄得频频作呕:“这地方怎么回事,难道说是妖鬼屠村吗”
绥年抽出自己的佩剑,对着四周。
南无倾摇摇头:“不,看上去更像是修仙者来此绞杀妖鬼,从而被反杀。”
这些残垣明显不是短时间内形成的,可能已经存在几十年。这地方,大概是妖鬼十九的一个藏身之所,不知为何被一些修仙者发现,从而产生一场厮杀。
绥年突然发现什么,蹲下身去,翻开那些石堆。
“师尊,看这边。”他喊道。
南无倾走上前的,,看到石堆底下压着几个尸身严重腐化的修仙者。这些修仙者显然不是什么灵力高强者,连不腐这种仙术都未习得。
什么样的宗门会让自己的弟子,来绞杀这般危险的妖鬼老窟。
“你们听,”姚馥道:“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听上去...”
与风交杂在一起的,好像有人的声音。不,更像是猫的啼叫声,南无倾站起身来,有些恍惚。
这个声音,莫非是...
“是孩子的啼哭声!”
姚馥恍然大悟,急切地在屋子中寻觅。可惜找遍了屋子,也只能发现修仙者的尸体,与某些恶臭至极的妖鬼血迹。
绥年蹙眉:“难道是鬼童,不然怎么会找不到孩子呢”
他捏诀,似乎想要唤个现身咒出来。
南无倾继续摇头,那被银圈束着的长发在她的身后摇摆着,像一只没有头绪的长毛犬。
她捏住绥年的手,绥年的灵力在她的手中冒着白烟。绥年急忙松手,道:“师尊,手会受伤!”
南无倾伸出自己的手,除了上头一道刀疤之外,很是光洁白皙。显然绥年那小子的灵力,没有对她产生半点伤害。
她不成器地看着绥年,道:“这地方是妖鬼的老巢,你在这里施个现身咒,是想要把所有的妖鬼都招来吗我告诉你,到时候我可不救你。”
绥年赧然地站在一旁。
南无倾环视四周,见房子上头挂着一张画,走近看发现,乃是一张母子像。这屋子如此破旧不堪,这母子像倒是崭新。
这母子像怎么这般奇怪
这画中孩子,为何年龄这般大。一般来说,母子像里母亲手中抱着的孩子都应该是婴孩才是,可是这个孩子看上去竟是有七八岁。
南无倾嗤之以鼻,什么破孩子,都七八岁了还让娘亲抱在手里。
她继续往前走去,想要一探究竟,却听到身后一声惊呼。
是女子的声音,准确的说是她家弟子的声音。
她转过头,五指环转,向那边扔出一个血莲。血莲的花瓣绽放,在空中片片展开,化为一支支血红色的短箭。
短箭射入那丑陋怪物的脑袋,怪物的脑袋瞬间就化为一摊冒着恶臭的污血,身子应声落地,同样渐渐融化。
南无倾叹气,这鬼地方还真的有妖鬼。
她已经百老年没有见到妖鬼这丑东西了,如今一瞧还是丑得让人作呕。
每只妖鬼都是不同的妖兽化成的,所以形态各异,但它们有个共同点,那就是全身腐烂。
她走到姚馥面前:“姚眷池,还能站起来吗”
姚馥站起身来,对着南无倾投去“谢谢我亲爱的师尊,师尊你就是我偶像”一般的眼神。尔后,她张开自己的怀抱,露出里头被她藏起来的孩子。
南无倾吃惊地看着这孩子。
倒不是因为他丑,反倒是他生得太好看了,白白胖胖,眨巴着无辜茫然的大眼睛,就像是年画里的招财童子,孩子的手中拿着方才南无倾给姚馥的铜莲。
南无倾心里暗暗想:要是把这孩子搬回华谷,来年绝对大丰收啊,鱼都能多钓几条,不怕饿着老丑猫了。
第三百十章 全盘谋略
姚馥急忙磕头,尔后抬起头,眸眼含光地看着南无倾,这眼巴巴像乳狗一样温润的大眼睛,让南无倾一时不好意思看她。
她并不是真心诚意要收徒,只是在清越混着的这段日子,少不得要找个烧饭的。
“让那个啥,骨髓...呸..绥”南无倾坐下来,看着眼前那一摊饭菜,突然想起某个被她遗忘的可怜蛋,急忙道:“让那谁,也进来吧。”
“师兄,师父唤你——”
南无倾的嘴角抽抽。
她刚进门,就听到这姚眷池唤门口那呆子为师兄,敢情自己还没收那呆子,他俩就已经各自认亲了。
呆子过来的时候,脸是半黑的。
南无倾看着他,确实是个翩翩美少女,若是放在百年之前,指不定自己会流口水。可是南无倾已经一百二十一岁了,没有那个曾奶奶会对着重孙子动邪念。
“你,又叫什么”
“师尊,绥年。”
倒是简略,南无倾笑着点头。大抵是被挫伤了锐气,绥年早已没了方才见到她时的恭敬。
不过,她本就不需要这所谓的恭敬。姚馥可以收着当个厨娘,绥年有什么用,看这唇红齿白的娇弱样,怎么想都觉得应当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
“你确定要拜我为师”
绥年的眸子黑黑,点头道:“已是入了清越,奴岑宗师说,宗籍入了扶清宗师下。”
呸。
又是奴岑搞事情,她就知道奴岑那个狐狸眯眯眼没安好心,抓了老橘猫不还,非逼着她出山收徒。
南无倾清清嗓子,严肃道:“你可知道我习的是哪一道”
“邪道,血莲法。”
“你既知道...”
“还请师尊将邪道尽数传于弟子,弟子愿做牛做马报答师尊。”
南无倾呆住,这孩子竟还真是来认师父的。
她咽下最后一口肉,不怀好意道:“我这绝世的邪道功法,怎可能随便传授别人。别说是做牛做马了,就算是割肉取血,本帝君也是不同意的。”
她已经许久没有自称“本帝君”,今日说出来还是觉得体面得紧。
偶尔做作,偶尔做作。
绥年露出自己洁白无瑕的手臂,咬咬牙:“还请师尊吩咐,哪怕是剔骨,也是可以的。”
南无倾:“...”
心底吐槽:这孩子,你是呆瓜吧,听不出我是瞎说的啊。
眼看着绥年就要下刀,南无倾当即决定闭眼。只要不见血光之灾,反正不是痛在自己身上。
“慢着。”
一声温润,尔后是刀落地的声音。
南无倾睁开眼,偷瞧绥年,见他只是喘息,并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无论如何,她反正没在出谷第一天就惹出血光之灾。
真是万幸。
“扶清宗师,就这般冷漠无情”
又是一声温润。南无倾抬起头,看向绥年与姚馥,见他二人都是茫然,甚至还是面面相觑,显然什么都不知情。
传音术,而且是针对她一人的传音术。
这声音一听就是奴岑。她不知这大宗师每天这般忙碌,为何还能老是盯着自己。
“干啥啊,你很闲”南无倾倒是很直接,没费半点灵力,直白地说了出来。
奴岑的声音停顿,大抵是没想到南无倾会直接说出声来。
绥年与姚馥都眼巴巴地看着南无倾,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他们大概实在想不出,南无倾的“干啥啊,你很闲”指的是什么。
奴岑温润似水的笑声,洋洋洒洒地飘散在空气之中。
不过仍是能够听出他语气中的无奈:“清越宗旨第三,但凡弟子有难,师尊当以命相护。扶清宗师,只是过了百年,就遗忘了”
南无倾撇撇嘴,止了笑。
“你定想说,绥年他毫发无伤”
南无倾心想:唔,这人是我肚子里的第几根蛔虫,竟然了解得这么清楚。
奴岑低沉地笑:“我说的不是绥年,而是你远在千里之
第三百十一章 绑架二姐
虽说她曾有那么一段时间,相当憎恨卿允。
但这不代表她想要二姐去死。这些年来,那个旅居在自己身上的灵魂始终与二姐卿允为敌,就算如此二姐也从未去想过加害自己。
卿因撇撇嘴道:“我猜你说得应当是假的罢。”
秦渊浅笑,看着她方才那大起大落的表情,这小东西明显就是被自己吓到了。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对黄世美的吗”秦渊轻轻抚摸着卿因的发梢,眼神就好似沉溺在水中的月,波光粼粼。
卿因的脑中就好似走马灯回旋。
她自然是记得的,那个已经没了名籍的男人,如今也不知道如何了。但是按照卿因对于阿舅的了解,这人既然已经落到阿舅手里,怕是真的凶多吉少。
她的阿舅,最是护短不过。
卿因的嘴角轻轻勾起,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让阿姐委屈一下了。”
虽说她根本不想伤害卿允,但这确实是现在最好的方法。
“顾一。”秦渊唤道。
他给顾一下达命令之后,又唤来姜泗细致地吩咐。坐在一旁的卿因始终闷声不响地听着秦渊的描述,直到最后才加了一句:“别伤着她。”
姜泗点点头,道是。
待所有人都应声离开之后,剩下的暗卫开始迅速地清理剩下的太监宫女,这些人将被转移到地宫中。
至于柳后与柳央,则需要小病一场。
卿因看着自己手中的金戒指,思绪良多。前段时日,食骨女善梧尚且在奉命杀自己,没想到现今食骨就落到了自己手中。
秦渊走在卿因前头,见卿因一直慢吞吞地在发呆,他便伸出手去等她。
卿因抬起头,对着他堪堪一笑。
“其实,也算不上亏。”她扬了扬自己手中的戒指,秦渊是拥有南门的人,而她的手中也有象征食骨的戒指。
算是,相得益彰。
外头正下着大雨,一旁的暗卫很快就递上雨伞。
卿因看着那些瞬时消失的暗卫,笑道:“你说,老爹会不会在暗落落监视我们,毕竟在大内之中动用暗卫实在是大手笔。”
“自然,”秦渊肯定道:“陛下是谨慎之人。”
卿因叹气。
就是因为谨慎过了头,走一步谋三步,反倒是束手束脚,甚至还因为顾全大局,失了自己一辈子欢喜之人。
究竟是得是失,现下到底是说不清了。
“你猜,”卿因藏匿在秦渊的怀中,闻着那股令人安心的冷松香,突然道:“黄柳需要多久会闹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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