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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爵婚:深夜溺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九九公子

    回到寒公馆,伍叔自然不在。

    夜千宠抱着失而复得的枕巾趴在床上,想着席澈说的事,到时候伍叔要是知道她同意席澈去找老太太当红娘,估计会生气,心里有点没底。

    所以,听到楼下的车声,她快速下了楼,手里还捏着枕巾。

    寒愈一进门,就见了她站在门口等,目光又落到枕巾上,这才慢条斯理的换鞋。

    “伍叔!”她已经笑脸相迎的走过去,帮他拿了公文包,又殷勤的弯腰去摆好拖鞋。

    寒愈垂眸,看了一眼她摆好的拖鞋,脚势反而收了回来。

    薄唇微动,“有事”

    她仰着脸,眉眼弯弯的模样几乎能让人卸去所有疲惫,一双乌溜的水眸望着他,“没有!”

    又道:“雯姨说你帮我把枕巾找回来的。”

    所以殷勤一点是应该的。

    进了客厅,她又屏退了雯姨,自己给他倒水。

    然后乖巧的坐在一边,望着他,“胃还疼么”

    寒愈端起杯子的水顿住,抬眸,目光落在她脸上。只这么简单一句关怀,可有那么一瞬间,心头被什么击中。

    要说他遁世持重,向来都能波澜不惊,也就她能掀起那点涟漪。

    这涟漪放在他身上太突兀,以至于他都无心喝水了,又放了回去,“今天不是要出去玩”

    夜千宠摇头,“你不舒服,不去了。”

    寒愈大概是这就准备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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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谁还不会演戏?
    寒愈带着她去维也纳庄园时,偶尔会看她一眼。

    终于问:“你知道有客人”

    夜千宠摇头。

    知道也不能说。

    寒愈是的确不知,老太太先前提过会把老大叫回来,但据他所知,老大并没有启程的消息,什么人到家里让老太太这么重视

    等他见了席澈,浓眉才轻轻蹙起。

    老太太笑着,“这次和上次可不一样,是我亲、自、请小澈来做客的!”

    寒愈淡淡的视线投向夜千宠。

    她赶忙避开了,还佯装不解的看了席澈,“你怎么过来了”

    说着,她已经走到席澈边上,毕竟这是老宅,老太太面前必须演戏,她和席澈是情侣。

    她的手从自己臂弯抽出去的时候,寒愈身边一空,下意识的紧了眉心,继而抬脚迈入客厅。

    寒闻之看着两个小孩很是情投意合,心情也跟着好了,以前她催寒愈的婚事,今天却一个字不提,只着重招待席澈。

    从席澈的爱好特长,到他在国外求学的经历等等都聊了一个遍。

    见着寒愈一直沉默,又忽然把他带了进去,对着席澈道:“以后也跟着千千叫伍叔吧!”

    寒愈眉目淡淡,“您若是想要个重孙,让大哥给我生个侄子。”

    言外之意,他现在可没侄子,不接受他人喊伍叔。

    老太太知道他什么意思,根本不生气,“年龄相仿,起初别扭一些正常,总要喊的,我看你还和席老关系不错。”

    “这就知道打点千千未来婆家,是好事!”

    未来婆家

    寒愈听得脸色更难以描述。

    抛开长远利益不说,他这么做,顶多是为了让她高兴一点,当做她离开席澈的补偿而已,何来打点婆家一说

    可寒愈终究是抿了薄唇,他顶嘴老太太的次数本就不多,唯一两次都是因为她。

    然而,他这么忍了一下午,到傍晚,老太太竟然让席澈留宿。

    “天都这么黑了,还下着雨,开车不安全,你和千千都住下吧!”寒闻之慈祥的看了席澈,“管家给你父亲打过招呼了,没事!”

    可这话说完,转过来对着寒愈却反了,“杭礼说你还有事,趁着雨还不大,赶紧走吧,别耽误了正事!”

    亲不亲生一目了然,总归没见过这么急着把女孩子贴给别人的太奶奶,让席澈留宿,可不是算着让他们早点生米煮成熟饭

    夜千宠眉头一跳,生怕伍叔黑脸。

    幸好,那人只是悠悠然端了茶杯抿着。

    然后真的起了身,去一旁拿了外套,又去窗户边瞧了一眼外面的雨势,“雨是不小。”

    那会儿,他单手别在裤兜里。

    谁也看不出来他在给满月楼拨电话,隔几秒又挂断。

    等他从窗户边折回来,他西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满月楼:“寒总,我还忙着呢,你是打错了还是打着玩”

    一通就挂,一通就挂,都两次了,满月楼了解他,这无聊举动寒愈不会有,他还以为对方是怎么了,只得回了过去。

    而这头,寒愈将手机贴到耳边,当着客厅所有人的面,嗓音深沉清澈,也不管满月楼说的什么,自顾道:“嗯,下着雨,太麻烦,我过去取你不用过来……”

    “取什么”满月楼一头雾水,狐疑的看了屏幕。

    的确是他,没打错。

    寒愈又道:“也行,那就麻烦你送过来吧,我在维也纳,你认得路”

    满月楼:“……”

    “老太太也不缺东西,礼品就算了,你能过来,她老人家就很高兴!”

    “你唱戏呢”满月楼插了一句。

    电话挂了,满月楼盯着屏幕,横竖总算是听出他画外音了!

    换做平时,他必然视而不见,毕竟这么幼稚的事,寒愈不会做。

    可他想到了上次寒愈淋雨发烧的事。

    但凡他做出不符合第一集团总裁人设的行为,必然和那丫头有关!

    寒愈此刻面不改色,一本正经,“月楼刚回来,说是一定要过来看看您,正好给我把东西送过来,我也就不用赶了。”

    夜千宠有些想笑,满神医明明早回来了,哪是刚回来

    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满月楼冒雨登门,满手礼品的到了维也纳。

    老太太自然得笑脸相迎,“这么大的雨,怎么还过来了”

    是啊,这么大的雨,满



39、许你偷亲不许我抱?
    被抱进卧室的女孩确实很困,但是在客厅很不安稳,直到闻到一股熟悉的兰草清香,她秀气的眉梢尽情舒展,脸蛋往温暖的方向蹭了蹭。

    她那巴掌大的脸钻到他臂弯里,觅了个最舒服的角度,显得十分乖巧,毫无防备。

    寒愈步伐稳健,低眉凝着她的安稳,一颗心跟着一片片变得柔软。

    将她放到床上的动作尤其轻柔,柔到一见她不悦的蹙起柔眉,垫在她颈部的手臂就不舍得抽出来了。

    她似乎被这点动作弄醒了,迷糊的睁了一下眼,又闭上,顺势抱了他另一条胳膊,小巧的鼻尖竟然还凑上前嗅了嗅。

    大概是确定了他的气息,终于又睡了。

    至少,她还是只认他。

    寒愈嘴角不知何时攀上了细微好看的弧度,一双深眸波光粼粼,又静谧贪享,就那么望着她的睡颜什么都不做。

    她长大了,总觉得这样的机会,看一次便少一次。

    尤其想到老太太这一次铆足了劲儿去促成这件事,寒愈眉峰微微捻了起来。

    他在床边,是单膝抵着床褥,一手让她枕着,一手让她抱着的姿势,时间久了,不免身躯僵硬麻木。

    换做平时,他应该抽身离开,但这会儿是顺势躺在了一侧。

    结果还是弄醒了她,那一双狐狸似的眸子惺忪又迷糊的看着他,“伍叔……”

    伍叔……

    伍叔

    夜千宠忽然醒了好几分,因为这是在老宅维也纳,伍叔怎么敢躺到她床上来还是她又不安分跑到伍叔床上去了

    她刚想翻身,寒愈手腕微微用力,让她继续躺着,“都睡了。”

    尤其老太太,今天熬得厉害,早就睡得沉了。

    她张着眼看了他一会儿,发觉伍叔确实改了,不像她刚回来那会儿似的恨不得把她推到太平洋去!

    还主动跑她床上来了!

    “接着睡,我晚些走。”他嗓音沉沉的,却不重,夜里听着很催眠。

    她顺势就闭了眼,过了几分钟呼吸越来越均匀,只他移动,她就下意识的往他怀里拱,小手揪着枕巾似的揪住他衣服不放。

    寒愈这一觉就到了凌晨五点。

    他睡得安稳,却是整夜姿势都没变过,手臂有些麻了。

    试着把手抽出来,怀里的女孩却黏着他,他一动她就攀得更紧。

    但他得回自己卧室了,老太太差不多六点多就醒,佣人这会儿就该是准备起床了的。

    “千千”他不自觉柔和的语调,根本不可能把人叫醒。

    反倒是把她打搅了,不满的皱起一双眉毛,咂了咂睡了一夜有些干的唇瓣,小脸极致的仰起来,一条腿直接搭到了他腰上。

    寒愈眸子里温柔着,可心底叹了口气。

    这也是她不准他进卧室、上他床的缘故之一,一晚上能被她缠得要命,早晨也经常没办法起早去公司,无数次缺席早会。

    “伍叔该走了。”他再次试图唤醒她。

    夜千宠非但不乐意,非但是一条腿,这回半个身子都挂到他身上了。

    这也倒好,寒愈只消略微翻个身,把她放平到床上,手臂正好能抽回来,他也能走了。

    可是他仔细的翻过身时,也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条手臂还没抽回,另一手撑在她身侧,距离近到呼吸可闻。

    属于女孩淡淡的馨香,一下一下的拂过鼻尖,似乎连神经都被迷惑住,凌晨还不够清醒的头脑一热,那双薄唇忽而压了下去。

    寒愈大概第一次知道为什么那个词叫鬼使神差。

    待他有所反应,已然攫了她柔软的唇瓣,侧过脸,鼻尖相互擦过,低垂的眸眼映着她的睡颜,竟只想更深采撷她馨甜的味道。

    那一秒,他才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一向沉稳如斯,此刻他能清晰听到自己胸前剧烈的鼓噪,这不同于她小时候对她的亲吻。

    寒愈逼着自己离开她的唇,重重的呼吸被压抑着,薄唇流连往上至额头,才像以前那样落在她额间。

    “席澈……”

    安安静静的卧室,她依旧蹙着眉心,这样咕哝了一句。

    寒愈听清时,脸色一沉,低垂的眸子暗了下去,退开一丝距离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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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把魂丢了
    满月楼从外边回来的时候,正好模糊的看到寒愈的身影,微微挑眉,走过去,“你站我卧室门口干什么”

    等他看清寒愈脸上那种不可言喻的表情时,眉梢越发好看了,明知故问:“走错了”

    那一脸“这不是你从小待到大的家么竟然还能找错房”的表情,明显就是在看戏。

    寒愈薄唇抿着,瞥了他一眼就打算转身。

    “发生了什么好事”满月楼好以整暇的看着他这头脑不清的样子,真是难得!

    没见那人答话,满月楼才于心不忍的道:“这真是你卧室,没走错!”

    可怕的是,他这么哄他,寒愈竟然信了,可见他脑袋是有多不清楚

    果然,男人寒着脸转过来,对着满月楼,“闲了跟我说,我让人给你安排相亲。”

    “别!”满月楼最怕相亲。

    可他这会儿依旧是眼底止不住的笑意,“我昨晚舍命冒雨陪你演的戏,没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末了,满月楼瞧了瞧楼上,“刚从小家伙房间出来”

    寒愈是不会回答的。

    但下一秒,满月楼原本要回自己卧室了,回头又看了他一眼,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寒愈正握着门把手在使劲。

    一次,没开。

    二次,还没开。

    满月楼脸上出现一丝诡异可怕的表情,“往里推的你拉什么……把魂丢了”

    至少认识寒愈二十来年,满月楼着实是没见过他这么失神,失神到诡异的状态。

    这些年寒愈淡然坐看世间百态,拿捏他人生死沉稳有度,什么时候还会这么出糗了

    寒愈本人也是这样认为的。

    他几乎是恶狠狠回头,压着嗓音:“练臂力,管太宽!”

    这不粉饰还好,越粉饰越觉得多此一举、不符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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