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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爵婚:深夜溺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九九公子

    进了门,他狠狠闭目,又去卫生间冲冷水,盯着镜子里那张冷峻的脸反而陌生了。

    尤其耳垂处热血冲脑导致的赤红还没消散。

    满月楼听他最后那一句后半晌都在笑,这好比,老铁树开花得先崩裂一身铁锈,看似历经沧桑的铁秀下,那真身比十五六少年还青涩!

    严重的,初吻抽筋,初夜还早缴械呢。

    夜千宠起床下楼的时候,客厅已经热闹了,都是老太太和席澈的闲聊。

    要说,席澈为了这出戏也真是尽心尽力。

    寒闻之终于见她起床,招手让她过去坐,她“哦”了一声,视线还在寻找大清早板着脸走掉的伍叔。

    几分钟后,寒愈从外头回来。

    刚晨练结束,年轻一些的佣人去门口接了汗巾,看到他单衫下隐约可见的肌肉线条,已经红着脸低头,偏偏又撞上他精瘦狭窄的腰身被半湿的衣角勾勒得无比清晰,更不知所措了。

    夜千宠隔着距离白了一眼那个小佣人,又瞥了一眼引诱人的罪魁祸首。

    可惜,伍叔连眼睛都没偏一下,迈步直接回了卧室。

    “伍先生晨练了快两个小时,难怪身材保持这么好!”管家沈恩也跟着花痴了一把。

    不过,夜千宠微微蹙眉,两个多小时吗

    平时没这么长的。

    该不是和她生气跑出去发泄去了

    事实证明,伍叔好像真的跟她生气了,从晨练回来,到吃过早饭,他始终都没跟她说话,眼神接触也很少,一成不变的脸色。

    倒是送席澈和满神医走的时候挺客气,然后才带着她离开庄园。

    一路上他不说话,夜千宠就觉得压抑,不得不开窗户透气。

    发觉车子不是回家的,她转头,他看似一直在审阅文件,专心致志,心无旁骛,可她怎么看都觉得是故意不和她说话的。

    “伍叔……”她终于斟酌着,问:“你生气了”

    “哗啦”,只有翻动文件的声音。

    “我们去哪”她抿抿唇,接着打破沉默。

    这回寒愈终于沉声回她:“法院。”

    夜千宠愣了一下,然后想起来今天周一,之前就说了乔正的案子重审,伍叔允许她去旁听的。

    她竟然有那么些紧张。

    刚刚九点一刻,他们抵达法院,杭礼把车停在了后门,伍叔一路带她去法庭。

    这个案子非公开审理,法庭看起来更像一个升华版会议室,她一眼就看到了乔鸣和慕茧。

     




41、审定封案
    很明显听得出来,有没有录音并不妨碍伍叔自证清白,有那段视频就够了。

    所以,她忽然放下杯子,看了席澈,话是对着身边人问的,“可不可以休庭”

    寒愈略微侧首。

    她说不上个所以然。

    庭审继续着。

    席澈没有看过她,直接给庭审提交了手里的东西,又淡然坐回去。

    她一颗心都悬了起来,录音里也有她的声音,一旦曝光,不光是伍叔不可能再让她接触那一行,吐真药物的使用就够她兜的!

    大概因为匡娇的案件比较特殊,又是以这样的方式被重提,陪审团过了一遍证据之后当庭探讨了一番。

    她那时候的脸色和乔鸣的好不到哪儿去。

    终于法官看向席澈,要问几个问题,“是否为录音原载体”

    “是。”席澈声音平稳。

    “是否经过剪辑”

    “否。”他依旧面不改色。

    “能否保证获取途径合法”

    席澈微微停顿,目光终于投向她,可也不过的短暂两秒后。

    直视法官,道:“合法。”

    听到那段录音被确认为“有效证据”时,夜千宠并不觉得轻松,她不知道后续会出现多少问题,除非席澈不仅能帮她产药,还能最短时间解决专利问题。

    然后两段最有力的证据当庭播放。

    视频很清楚,可见乔正捅了人后回会所,顺手将外套扔在了路边垃圾桶,而那是寒愈的外套。

    律师补充:“会所统一收纳、保管客人物品,我方可以提供监控证明乔正错拿我当事人外套。”

    这便合情合理了。

    至于那段录音,夜千宠是屏着呼吸听完的。

    她的声音似乎经过了一丝丝的处理,但对话内容全都在,包括乔正贼喊捉贼指认寒愈当晚杀人,正好与要员事件相接。

    “能否请录音另一当事人”法官忽然问。

    夜千宠凝了眉。

    “我就是。”女人忽然开口。

    是匡娇的母亲。

    夜千宠傻了。

    那声音跟录音里的还真是……分毫不差

    她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办到的,但显然,这一切都奏效,只差陪审、法官最后的定论。

    “要员是我一个弟弟。”匡娇母亲接着道:“他给我打过电话,说娇娇被人……凌辱,他要杀了那人,录音我也有。”

    这就足以证明乔的所有行为了。

    对于匡娇母亲和要员的关系,法官略微狐疑,可席澈把什么都准备好了,证明他们关系的确如此。

    “为什么早不提供证据”陪审轻蹙眉。

    匡娇母亲双手紧握。

    席澈替她答了,“因为本案一直没进展,要员案也凶手不明,我方不知道这两件案子之间的联系。”

    所以这两个案子才拖这么久。

    现在忽然有了这么大进展,法庭也很谨慎,但证据充足有力,不容置疑,结果已经不言而喻。

    只有夜千宠在紧张之余觉得,这一切都太充分了,充分到处处都有隐患。

    当然,唯一确定,伍叔确实很清白。

    “放心了”上车后,寒愈沉声。

    她回过神,摒去复杂思绪,勉强笑了一下,看了看他,“伍叔……你不生气了”

    这不提还好,她一提起来,某人脸色便僵了一下,转了过去,又恢复高冷,不搭腔了。

    夜千宠也顾不得那么多,“我晚上回去给你道歉好么现在我得去上班的……”

    “给她停车。”寒愈倒也毫无纠缠的吩咐杭礼。

    “……”她话还没说完呢。

    只得推开车门,又想了想,忽然回过神,当着杭礼的面就亲了一下他的侧脸,然后才快速溜下了车。

    寒愈装模作样捏着的文件紧了紧,直觉车厢里气压逼仄,自己心跳比车门关得还响,憋得慌。

    终于不得不抬手松了松领带。

    杭礼一时间没回神,等收到后座冷飕飕的视线,才“呵呵”一笑,“大小姐越来越……呵呵,挺好的!”

    好久,车里气压总算恢复如常。

    杭礼听到后座的男人沉声:“乔鸣不会善罢甘休,回去后都见了谁,盯好。”

    “知道的,寒总!”

    寒愈合上文件,目光转向窗外,远远见了巍巍伫立的“望南大桥”,神思变得很悠远。

    相隔十年,再次交锋。

    乔鸣当年让你折了妻子丢了命,如今他折了个儿子。

    可远远不够,何况,这次乔正的死,主要功劳在壹号,我要做的,不只是他,而是让那一支全数覆灭。

    现在乔鸣可是享受着最高功将的待遇,他身后的人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享受公禄,这都是你们用鲜血换来的!

    ……

    夜千宠直接推门进入席澈办公室。

    他站在窗边,放下撑着额头的手朝她看过来,眉头还是皱着的状态,脸色已然淡漠如常。

    “你爱她是你的事,为了她的清白,你就有权利这样害我吗”她几乎是头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质问席澈。

    席澈清冷的抿着唇。

    “我告诉你,但凡我被扯出去,整个席氏都得完蛋,你来给我陪葬吗”

    “我说过我会想办法……”

    “你的办法呢”席澈冷了声,“拖着等申诉期过去”

    席澈笑了一下,然后表情迅速凝结,在她未及反应时,他忽然抬手扯掉领带,一下子剥了衬衫。

    整个上身袒露在她面前。

    席澈温文淡漠,可他身材很匀称结实,上身线条堪称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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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回你房间,嗯?(PK求收阅!)
    “乔正一直在西关,席澈的录音哪来的”寒愈忽然问了一句。

    听得出来只是随口一问,因为案子已经结了,乔正已经死了,他想刺激乔鸣的目的已经达到。

    满月楼也就挑了挑眉,“不清楚,查过,没查出来,席澈这人比想的谨慎,估计过不久,法院保存的录音他都能毁个干净。”

    毁了也好,免去后患。

    “那倒该谢谢他。”寒愈毫无起伏的一句。

    满月楼淡笑,“老太太可不是帮你谢了丫头都许配出去了。”

    知道寒愈一定会冷眼削过来,满月楼已经含笑在沙发落座,悠然端了一杯茶,避开他的视线,才道:“作为过来人,我觉得还是劝劝你为好,如果你真的不敢爱,趁她有人惜爱,放了也罢!”

    寒愈眉峰微捻。

    满月楼抿了茶,“我知道你什么都不怕。以乔正为入口去刺激乔鸣,进而刺激那帮人再动手,你应该知道局面会有多复杂,哪怕你最后赢了,还清了先烈的债。你自己是有世袭公爵之位护着,可你能保证这中间千千不受伤”

    “你又怎么保证,待你赢了,待她知道当年的事,是否会原谅你”

    男人沉默许久,终于看向满月楼。

    “我只要她,什么都不做”

    良心何安

    “要我扔开她,只顾恩怨”

    那他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满月楼也理解他,叹了口气,“看来,如果不是老太太拦着,你对她是不打算有所保留的。”

    也好,人生难得一爱,未来有问题,未来再解决。

    罢了,他起身:“乔鸣这人冷血,儿子死了蔫不过两天一定会有动作,要我做什么吗”

    寒愈摇头,“有慕茧。”

    哦对,满月楼又差点忘了,慕茧是目前监视乔鸣最好的介质。

    乔鸣确实没蔫过一天。

    彼时,他站在边,火热的义愤填膺和那湖寒凉池水截然相反,看着湖边垂钓之人,他更是性急。

    湖边背对坐着的男子看似年事不低,可背影精神矍铄,兴致怡然。

    知道乔鸣来,他才缓缓收竿,未曾回头,声音显得苍劲而有力:“寒愈十八岁加封公爵,特例世袭,那时你不除,十年之后,却想跟他斗”

    乔鸣想到儿子不仅死了,还背着说不清的罪名就咬了牙,“您错了,是他要跟我斗!”

    那人似是笑了笑,“既然明知他刻意找上你,你躲着不就好了”

    “我独子都没了,光脚还怕穿鞋的!”

    那人笑意收了,“你怕是,不想看见寒愈光脚的样子。”

    末了,他起身,双手背负,“这潭水,我没打算淌,你好自为之。”

    片刻,又道:“当年那个女孩,你见了”

    乔鸣在法庭上并没怎么留意,只知道寒愈从不会带她出现在公众场合。

    只听那人继续道:“想和寒愈斗可以,你应该知道她不能动。”

    乔鸣冷笑一下,“他杀了我亲儿子,我杀他一个收养的软肋不公平”

    那人沉默着。

    直到乔鸣欲走,他才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行业禁忌,动不得就是动不得,否则我也保不了你。”

    乔鸣冷笑一声,还算恭敬的俯了俯身,转脚离开。

    慕茧忽然被她舅舅叫过去,没见到他的悲痛欲绝,反而是又一次要她往寒愈书房安监听,终于皱了眉。

    “舅舅,案子都已经一清二楚,您又何必非要跟寒愈纠缠您这样针对他,到底是因为表哥,还是因为你的私欲”

    “放肆!”乔鸣忽然发火,“你当真爱上他昏头了你表哥白死了吗”

    慕茧很少见他这么大的火,抿了抿唇,可还是不得不说,“那您想怎么样非要你死我活,能斗过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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