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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爵婚:深夜溺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九九公子

    他看了看沙发上的男人,道:“寒总是过来接你的,这些地方不比国内,酒吧鱼龙混杂,年轻人太开放容易受伤……”

    女孩似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哪个地方的酒吧不是鱼龙混杂”

    重点也不是这个。

    她淡淡道:“我今晚不会跟你走的。”

    “哦不,以后也不会。”她改口,目光直直的朝他看去,“我这次不是跟你开玩笑。只是真的发现,其实出来走一走,就没那么非你不可了。”

    寒愈无声的冷笑。

    听听,长大了,会护别人了,连说话都不一样了。

    夜千宠也算是说的实话。

    虽然这一刻,她没有那么想,但是那晚从他酒店房间被轰出去的时候,她就是那么想的。

    他想把多少身家给寒穗她都无所谓,只是他以前从来不会那么跟她说话的。

    人对人的态度变了,心里的位置一变,说话方式也就跟着变了,是这个道理吧她想。

    寒愈的眸子里依旧映着她的脸,也薄唇微动,吩咐杭礼:“去备车,调好暖气,大小姐穿的不多。”

    他说话不疾不徐的,一点也不像要跟她强硬纠缠的样子,只是嗓音里透着沙哑和冷漠。

    杭礼点了点头,又有点不放心,稍微压低声音,“好好说。”

    寒愈冷淡的看了他一眼。

    杭礼只好讪讪的一笑,往门口走,又颇为担忧的看了一眼大小姐。

    照她现在这么个态度的话,估摸着还是会把寒总惹毛,但愿别吵得太厉害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了。

    寒愈目光终于从她身上移开,在包厢里环视了一周。

    随着他的动作,夜千宠心底微微收紧,祈祷他别去卫生间。

    然而,就是这么不幸。

    男人从沙发起身,迈着一双长腿忽然一言不发的就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她也来不及多想,直接快步过去就拦在了他面前,然后一言不发的仰脸盯着他。

    寒愈被她拦住,垂眸看下去,见着她紧抿着唇,防备又仇恨的那种眼神,着实不那么赏心悦目。

    “藏人了”男人唇畔一碰,尾调却是淡淡的。

    这话本来就不好听,夜千宠听完更是生气。

    “对啊。”她也跟着他那样温温淡淡的调子,“你再晚一点进来捉奸在床,说不定就更满意了。”

    寒愈落在她脸上的视线都暗了暗,透出淡淡的阴郁。

    但这份情绪算是被他收拾得很好,没有直接撒到她身上。

    房间里安静了将近一分钟,终究是他低低的道:“跟我回去。”

    夜千宠依旧那样的眼神看着他,“回哪里”

    “酒店”

    她不等他回答,“如果我没记错,寒总一半的床已经给别人了,我过去当观众看你们俩演床戏”

    夜千宠原本不想把话说的太刺耳,太难听。

    可是寒宴需要时间,越是激怒他,纠缠的时间就会越久。

    何况,她这会儿确实很有情绪。

    这个情绪不只是现在才产生,一开始她是演着戏跟他吵、偷偷跑出来,但是他那晚的话让她到现在都介怀。

    “还是回南都”她微微歪过脑袋。

    自顾一笑,笑得一双月眸深凉,“你是不是忘了咱俩没关系了。”

    稍稍往后退了一步,夜千宠看着他,“麻烦你出去。”

    寒愈似是微微弄了嘴角,却不见一点笑意,反而透着一股子凌冽,不但没有要走的意思,甚至还迈了一步错开他,继续要往卫生间走。

    她有些急了,重重的扯了一下他的手臂,“你到底要干什么”

    寒愈脚步停了下来。

    大概是因为她如此的紧张里面的人,深邃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却是淡淡的反问:“你又是想做什么。”

    “我说了不会跟你走的。”

    他这是笃定了她必须跟他走,没有任何余地,凭什么

    只听他道:“要么你跟我走,要么我把他从卫生间弄出来。”

    夜千宠没见过他对别人动粗,但是联想到那天在街上,他直冲着寒宴过来的阴狠,倘若寒宴今晚到他手里,少不了一顿好揍。

    这都还是轻的。

    她干脆退到了卫生间门口,也依旧盯着他的眼,“你要么从我身上踏过去!总之我不会跟你走。”

    那边的男人走近了她,神色很浓,“我为什么要从你身上踏过去”

    他也不会舍得。

    好,卫生间他可以不进,寒愈打算对她再温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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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我不睡你(1)
    她听完他的话,至少有两秒钟是怔愣的。

    然后才快速的坐起来,往后退了退,一双眸子里带了猝不及防、没来得及收拾好的慌张,又努力的镇定着。

    盯着他,“你最好别再过来。”

    寒愈保持着那个倾身的动作,手臂撑在沙发边,声调听起来平平淡淡,偏偏透着一股子寒冷,“我再过去,是想刺我一刀,还是给我一枪”

    看看她现在的样子。

    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用这种姿势对待过他

    相反,无论到什么时候,她最依赖的那个人永远是他,她不会往后退,哪怕是她犯了错、他在生气,她都宁可厚着脸皮蹭进他怀里腻着。

    这才几天

    跟别人的感情,就胜过了和他十几年,是这个意思么

    这对寒愈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讽刺。

    讽刺到家了。

    原本他不想吓坏她的,但她今天的表现着实是令人忍无可忍。

    一副她已经另觅新欢的模样,张口就是一句句的刺,他若是再惯着,怕下一次就真的将她纵到了别人床上!

    夜千宠几乎是被他一个手就从沙发内侧握着脚腕拖了出去,那双深邃的眸,目光直直的射入她眼底。

    “没我允许,你谁都不准喜欢,哪怕是我亲侄子。”他握了她的下巴,微抬。

    嗓音带着嘶哑,哪怕他说得不疾不徐,反而透着一股子狠劲。

    她被迫微仰脸,听到这一句,觉得好笑,可是太过讽刺,没笑出来。

    只有柔唇微微扯了一下,看着他,“就只准你跟女人为所欲为,我不行”

    寒愈听完脸色微沉,“我到底和谁为所欲为了”

    这个时候,寒愈才简单的解释了一句:“寒穗想要分公司,我想知道她身后的人是谁、想做什么,只能配合她演戏演到今天。”

    演戏,她二十岁,应该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夜千宠笑了笑,“戏演到了今天,事查出来了,该占的便宜也占全了,对么”

    男人嗓音越嘶哑了几分,“你这是在胡搅蛮缠。”

    是又怎么样,她倒是坦然,“你不是说我不用做多懂事的女孩,现在又要跟我说你讨厌胡搅蛮缠的女人了”

    “寒穗温婉体贴,知书达理,你现在应该趴在身上而不是我……”

    “夜千宠!”寒愈实在是听不了她这些一句又一句污言秽语。

    短短半个月,她到底跟寒宴都沾染了些什么恶习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夜千宠确实被吓了一跳,怔怔的看了她,本就水润的月眸很容易就能让人捕捉到委屈的影子。

    寒愈的视线每每在她脸上时,总是会变得很仔细。

    情动时,她就是最美好的珍馐佳肴,哪怕平时,这张精致绝艳的小脸也是不可错过的珍稀宝贝。

    只是他的视线从她一双眼,落到她粉红的唇肉时,眼神暗了暗,甚至轻轻眯了一眼。

    随即,她熟悉的那种压抑的感觉又来了。

    嘴唇上被他拇指重重的碾压着。

    不知道他在擦什么,她只是觉得疼。

    “怎么弄的”忽然冷不丁的听到他低着声音问,目光还是盯着她的柔唇。

    夜千宠忽然想起来,之前跟寒宴逃跑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嘴角大概是被撞破了,她还尝到过淡淡的咸腥味。

    情况紧急,她没去在意。

    “划的”他再一次问。

    口子很细,确实不像是咬的。

    可他依旧见不得这样的痕迹。

    夜千宠倒是因为这个,想到了还在卫生间的寒宴,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和他现在这个样子,说的这些话,甚至一会儿可能发生的事,怎么能让寒宴听

    回过神,她撇过脸,躲开了他的手指,“你让开!”

    男人抚着她唇畔的手落了空,身躯却纹丝不动。

    甚至,随着她低低的惊呼,寒愈有力的手臂忽然将她整个人囫囵裹了过来,一个翻身,他就坐躺在了沙发上,而她被跨坐在他半倚着的身体上。

    她再一次怔愣。

    也依旧没有反应的时间,只觉得面前的峻脸陡然放大,后脑勺的大掌强迫着她整个趴到了他身上。

    她几乎是整个人被他按回了他的胸口,被迫的对上他的薄唇。

    唇畔带着微凉的温度,看似是她在他上面,可主动掌控的那个人是他,。

    他一个大掌压着她的脑袋,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肢,正重重的、一下下吻在她唇上。

    而他,睁着眼。

    她看到那双眸子里的强势,波澜不惊时,像一只玩弄猎物的狮子,而她就是那只任人观赏的猎物。

    顿时一股恼怒涌了上来。

    秀眉一下子皱了起来,她双手狠狠撑住他的胸膛,模糊的抗拒着,手上的力道并不小。

    “你松开……”她再一次对他直呼其名,“寒愈!”

    可也仅仅是这点机会,随之而来的是他越重的碾压,唇畔的力道似乎比他刚刚的手指力道还要重。

    像撒气,更像惩戒,“不准对我直呼其名!”

    她狠狠咬着牙,不准他进犯,却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有力的舌尖扫过她的唇畔,在她的唇齿处用力的纠缠着想要撬开她。

    夜千宠越发的恼了。

    可是他紧紧握着她的腰肢,将她的身体一再的往他身体方向摁压,以至于她疼得微微张了口。

    就在这时候,他像预谋好的,龙舌轻松闯入,放在她腰上的力道也变得柔和,只放肆尽情的在她口中攫取。

    也是他这一瞬间的放松,夜千宠忽然狠狠咬下贝齿,双手重重的推了他。

    手腕似是被他束缚了,原本的恼怒在不知不觉中升级,她的动作已经称不上了有什么优雅,几乎胡乱得毫无章法!

    指尖在混乱间,感觉刮到了男人下巴的地方。

    女孩指甲不长,但划起来依旧是疼的。

    她抬头见着男人和她猝然拉开了一些距离,峻脸快速的侧过去。

    但下巴一侧的地方还是没逃过,立刻有了一抹红痕浮起来,就差没有破皮。

    而那个时候,她已经红了眼,手依旧是高高举着的。

    她举着的是一个即将落下去的巴掌。

    意识到她想扇他的时候,在那一瞬,寒愈一张脸骤然变得很阴郁,侧过去后又缓缓转回来。

    他倚躺在沙发上,她依旧趴骑在他身上,男人视线便由下而上的睨着她

    那是多么诡异的一幕

    女孩似是已经气急了,一双眸子盈着水光,一只纤瘦白皙的小手举在那儿,却在男人冰冷的视线里没有了后续。

    而寒愈一张脸冷郁如水,甚至透着一抹不可置信。

    她想打他

    她敢

    到底是什么时候,她竟然转眼成了他根本不熟悉的样子,寒愈已经想不起那个时间节点。

    但是他把她这些改变的罪过归结在寒宴头上,哪怕是席澈,她都未曾敢这样与他对峙!

    “打下来。”

    冰冷,没有温度的三个字。

    是他薄唇微动,盯着她说的,像试探,更像警告。

    瞧瞧!他一手带大的女孩,头一次这样跟他不可开交之后,竟然敢冲着他扬起巴掌了。

    这是从未、从未有过的事情。

    因此,震惊的不只是她自己,他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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