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爵婚:深夜溺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九九公子
女孩又拿起了筷子,胃口不大,纯属消遣的慢慢吃着,“国语的字典里,’ta’一共有三个字,我不知道你指的哪一个”
跟她装,寒穗心底微微冷哼。
“我并没有打算跟你道歉,但来送行是真的。”
夜千宠很认真的点了一下头,出奇的有礼貌,“谢谢,不过你送寒愈就可以,我没什么可送的。”
寒穗听到了她喊他的全名,目光定在了她脸上。
不夸张的说,寒愈的全名,无论是当着他本人的面,还是他背后,都很少有人敢这么喊,她一个后辈,倒是张口就来!
可随即,寒穗又微微的探究。
他们这是吵架了
“你盯着我做什么”夜千宠抬头。
寒穗因为入神,确实在盯着她看,见她这么问,竟然也好心情的柔和浅笑,“你确实长得很好看。”
“但是到我这样的年纪,甚至更老,是不是还能这么好看”寒穗话里有话,“男人起初都会喜欢年轻的,因为刺激。”
“到一定的年纪,想要尘埃落定时,你这样只有一张脸的女孩子,绝对不会是他成家的首选。”
夜千宠觉得有些好笑。
这就像电视剧里写的,婆婆对儿子女朋友的讽刺。
她很想说,伍叔最后就算不选她,也不会选你寒穗。
还有,怎么就看出来她只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了
女孩笑着看向寒穗,“我不是也有胸有屁股”
寒穗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又一次被气到了,她说她只有一张脸,是说她肚子里没墨水、没能耐,夜千宠竟然给她这么个理解
然而事实上,女孩身材比寒穗好,所以后者更气。
“无德无才!”寒穗气得回了她一句。
但是她懒得说那么多话了,可能因为这两天的冷战,她的嘴巴、舌头都很懒,这会儿怼了她两句,一大早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夜千宠本来也不在意她是不是给自己道歉,听不听那个“对不起”对她来说没任何意义。
本来她也不信那个照片。
放下餐具,她不打算吃了,优雅的擦了唇角,起身之际,想了想,还是看了寒穗,“其实你真的很不错,至少比先前那个慕茧强很多。”
最起码,气质上要强得多,虽然给她发了照片,也装病博同情,打自己的小算盘,但她不算卑鄙。
“所以,我不希望以后还看到穗姑姑为这种情爱的事,跟我这个后辈摆出一副谈判的姿态,这样您会显得很掉价。”
她还是头一次对寒穗用“您”,足以见得,她这会儿是很友好的,把她当做真正的长辈。
说完话,夜千宠转身出了餐厅。
她的羽绒服是寒愈给她穿上的,她的围巾也是寒愈给她围上的,那个过程寒穗都在旁边看着。
或者说,所有人都在边上。
杭礼是习惯了。
不过寒宴微微挑眉,像在看一对父女。
甚至,小叔对她的细心体贴,虽然板着脸却体贴到了骨子里,正常父女都做不到,顿时让他有一种望尘莫及的感觉。
觉得哪天就算千千离开了他,恐怕都会因为没有哪个男人再能这么对她而不适应。
出门离开酒店,夜千宠直接就钻到了副驾驶上,根本不顾身后的人。
很明显,她不想跟那个人坐在一起。
寒愈表情变化似乎不大,也没逼她改变座位,弯腰钻进后座。
寒宴也进了后座。
只有寒穗站在了车子外,冲着后座的人微微笑了一下,“到家可以给我个电话报平安吗”
寒愈回:“时间合适的话。”
寒穗依旧浅浅的、文静的笑,“好。”
车子开出去之后,夜千宠从后视镜还能看到寒穗一直站在那个地方没有走。
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觉得有那么点闹心。
爱他的人何其多
转过脸,她靠在了座位上,脸蛋几乎缩进围巾里。
“难受就把羽绒服脱了。”声音来自车后座。
车里空间毕竟有限,她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绒服,他怕她憋着呼吸。
但是哪怕原本有这个想法,经过他这么一提醒,夜千宠反而不想脱了,也淡淡的应了一句:“不用,没不舒服。”
车里安静下来。
连平时吊儿郎当的寒宴也不在嬉皮笑脸,除了酒店里跟她打过招呼就一直没怎么吭声,好像还有些凝重。
当然凝重,她不知道,寒宴一想到莫名其妙就要被迫回炉重造两年,就感觉气得头都晕。
她甚至都不知道飞机到了南都之后,他又要带她去什么地方,只是一想到要给她弄个保镖,她就发愁。
总得想个办法拒绝他的这个安排。
到机场的时候,她说:“这一趟之后,我直接回学校,好久见不到庶奶奶,我去云南转机。”
不跟他同路,逃跑的几率大一些。
寒愈又怎么会看不穿她的小心思
倒也点了头,“杭礼陪你去,住两天再上南都。”
正好,他可以把公司堆积事务处理一下。
夜千宠已经蹙了眉,杭礼跟着她,和他本人盯着她一点区别都没有。
寒宴用一种看“同病相怜”之人的表情看她,稍稍凑过去,“别挣扎了,其实部队也很不赖,我生活五年还没腻呢。”
部队
她只听伍叔说带她去个地方,没说去哪。
这是带她直接去部队选保镖
选个保镖就去个部队,部队是他家么
当然,这些她都只能腹诽。
倒是寒宴,劝完她,登机后,他又问他小叔:“我爸走了么”
渴望他爹能救他一命,直接把他带回家去。
杭礼笑着替主子回答:“你爹说了,权由寒总管教你。”
寒宴无声的靠了回去,戴上眼罩:坑儿的爹。
他们抵达南都的时候,并没有人接机,有可能老太太那边根本不知道寒愈回来,说明寒穗也没提这件事。
寒穗自己知道想坐上大区总裁之位而耍的那些心眼多么不入流,除了愧对寒愈,她最愧疚的还是老太太,毕竟老太太确实疼她。
所以她不想寒愈把这些事告诉老太太,往后她可以怎么都听寒愈的,就这点要求。
寒宴受了伤,所以寒愈准他一同去寒公馆住,顺便叫了满月楼过来。
满月楼这一过来就是两个病号。
听到寒愈咳嗽,眉头就打紧,“这么久还不好”
杭礼抿唇,咳血的事还没说呢就,满神医就这么大反应。
满月楼正在给寒宴检查伤口,曾经身为军医,就算伤口开始愈合,他也知道是枪伤,无声的看了一眼寒愈。
没多问,也没多说。
倒是这一抬头,看到女孩嘴角细细的划痕,顿时心疼了,“千千怎么伤了”
“啊!”寒宴一声嚎。
因为满神医直接放下
148、怎么才能离开?(2全)
进基地的途中,寒宴没事做,闷得厉害,也就给她简单介绍了一下,基地。
’策魂’,是基地的名字,从建立之初到现在都没有改过。当初南都四杰就是从这儿出去的。
而当初包括南都四杰在内一共六个人的特战队’蓝妖姬’现在还叫这个名字,不过队员全部换血,变成了十二个,每五年增招六人。
夜千宠微微挑眉,“还没听过这种特战队连续招人的。”
一个特战队就一个番号,有新人来,重新组队、取新名字就好了不是
寒宴眉梢轻轻挑着,神色间是有着自豪的,虽然他不属于那个战队,但好在是从这个基地出去的。
只道:“这就得’策魂’基地的由来,以及’蓝妖姬’的历史事件开始说起了。”
虽然多半是听来的,不过寒宴也觉得可信,道:“传闻’策魂’最开始其实只为一个家族服务,无论后来有多壮大,这都是唯一不变的使命。所以,哪怕从上世纪到今天,这点跟普通军营不是一个意义。”
“再说’蓝妖姬’,这个特战队是整个基地核心,也是招牌,可就是这样一个无往不利的战队,居然出乎意料的覆灭了。”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再发生,后来每个五年就增招最原始6人组的倍数……”
“六个人”夜千宠虽然看起来漫不经心,但其实也在听,这时候忽然打断,问了句:“那不是除了’南都四杰’,还有另外两个人这时候战队不应该有十四个人”
说起这个,寒宴也觉得纳闷,“没听过。”
只听过南都四杰是战队成员,其他两人的名字和历史,总是在军营里一丁点都打听不到,更查不到资料。
“累了就休息会儿。”这时候寒愈淡淡的插了一句。
夜千宠就当听不到,只是往寒宴的方向又挪了挪,甚至挽上了他的手臂,“你接着讲吧,挺有趣。”
寒宴瞧着她白嫩嫩的小手抱着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肩,示意她靠上来,“我给你讲,你可以一边养神一边听。”
俨然,他是忘了旁边还有一只虎视眈眈的猛虎。
“很有趣”
男人低冷的语调,不疾不徐的确认她的话。
道:“部队训练也一向有趣,你问问寒宴,是两年舒坦,还是三年舒坦。”
寒宴一听这话,只觉得脊背一凉,回头瞪了一眼他小叔,“小叔,您一把年纪了,要不要这么小气”
接到男人依旧没温度的眼神。
寒宴觉得他还是保护好自己要紧,惹不起,惹不起。
夜千宠看了他,不咸不淡的调调,“我还以为全民兵哥哥心理承受力要好一些。”
知道被嘲讽了,寒宴可不吃这一套,“你跟他闹,拉我当炮灰跟心理承受力有毛线关系”
倒也是。
她心里叹了口气。
被迫拖到这里,还要被迫接受一个保镖当尾巴,她是真的十二分不情愿,心情根本好不起来,不跟他直接耍脾气,或者中途来个跳车已经是很有涵养。
闭上眼,她在旁边闭目养神。
对这个基地还是有了一些兴趣的,就好比皇家专利战队,或者如同中南海保镖,只为某个家族负责。
听起来就是很神圣、也很酷的。
夜千宠这一闭眼,本来只是为了避免跟那个男人说话,结果她还真的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首先闻到了鼻尖淡淡的兰草清香,然后才微微睁开眼,感觉车子有些颠簸。
大概是意识到她醒了,拥着她的手臂稍稍用力了一些,稳固着她的身体不那么颠簸。
女孩微微抬起脸,能看到车窗外是茂密丛林,墨绿色的树干枝叶正从窗户边快速的刷过去。
这是到哪了
她那么躺着,看了会儿快速略过的密林,又被颠得难受,微微蹙起秀眉,试图撑起身子。
“马上就到了。”男人低低的嗓音里含着几分安抚,看出来她不舒服了。
她还是坐了起来,“我睡多久了”
现在她更关注的不是身体舒不舒服,而是她莫名其妙进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睡得那么死,就算为了反抗他的安排而想跑都找不到路
寒宴看向她,笑了笑,没说他当初第一次进部队,也是这般睡得跟死猪一样被拉进来的,然后一两年都找不到出去的路。
见她一直蹙着眉,寒愈也跟着微微揪着心,“很难受……难受就停下来休息会儿。”
可是女孩摇了摇头,索性又闭了眼靠回椅子上。
他试图再次把她揽过来。
结果是她往旁边挪了挪,避开了他伸过去的手臂,还看了一眼他越过她肩头的手腕,“硌得难受,拿走。”
寒愈又怎么会不知道她这是对他的抗拒。
但他没有强迫,把手臂收了回来。
车子终于抵达基地的时候,周围一片的寂静,就好像这个基地是空置了很多年一样。
夜千宠下了车,扶着路边一棵树干想缓一缓被颠得难受的感觉。
结果她刚把手按上去,只觉得掌心一阵火辣辣的疼,加上麻,她轻轻的“啊!”了一声。
寒愈是想提醒她的,但是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才大步迈过去,脸色显得很阴沉,将她的手握了过来,看着她掌心里的小血点,一张脸黑得更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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