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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爵婚:深夜溺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九九公子

    他只是安静在门外立了会儿,然后离开。

    有脾气,她发出来就好,保镖是一定要给她安排的。

    第二天,从一大早,寒愈就跟张驰离开住处,这么多年,他难得来一次,确实很多事。

    当然,寒愈也是为了不和她纠缠,所以那一整天几乎都没过问她的事。

    办完一切,从张弛那儿回来,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他没在她的住处看到人,起初并未过多的在意,因为杭礼也不在,他以为,杭礼陪着她到处转转。

    一直到七点四十,寒愈给杭礼拨了个电话。

    关机。

    他的眉峰终于微微蹙了起来,转脚就去找了张驰。

    “查杭礼的位置,现在。”

    张驰见他去而复返就是这么一句,脸色也跟着凝重了一些,点了一下头。

    张驰长时间不在他身边,不怎么能看到寒愈阴冷的脸色,看到他现在的表情,知道大小姐在他心里的位置,安抚了一句:“杭礼不是会带着大小姐胡来的人,您不用太担心。”

    何况,这个地方,徒步也走不出去。

    寒愈捏着手机。

    杭礼是不会带着她胡来,若是反过来呢

    张驰让人查了一会儿,很遗憾,没办法获取杭礼的具体位置,他并不是军营里的人,没有定位。

    而且军营周边超过一定范围也就失去了监控,除非派人出去找。

    “只能看到杭礼最后出现的位置。”

    这也足够了。

    寒愈不打算动员,自己去找足够了。

    张驰不放心,坚持跟着他一起。

    杭礼是从军营的西南边出去的,那个地方不是正门。

    一出军营本部,就进入了密林。

    眼下进入三月,晚上七点四十左右的天,军营本部虽然不那么黑暗,但密林里已经是一片磨砂黑,随着太阳落下,地面的草还带着潮湿。

    “这是杭礼的东西”

    不知何时,张驰忽然出声,迈步过来,手里捏着一张橘红色的便签纸,被露水打湿,捡起来已经不完整了。

    那不是杭礼的便签,是她的,但一路留下便签当记号的,肯定是杭礼。

    张驰打着电筒又找了几张,寻到了基本路线,一直往西边偏了。

    于是两个人就循着便签的路线走。

    一开始便签还是整一张,估计是觉得不够用,后来变成了半张,然后四分之一,幸好颜色放在墨绿色的密林里很好看见。

    夜千宠终于知道在军营里为什么能够闻到一股海风的气息。

    原来这个军营最西边,真的有有一片海,她叫不出名字,只觉得沙滩十分不错。

    三月天的夜色沙滩,不太冷,沙子干燥柔软。

    “大小姐,回去吧。”杭礼都不知道这样重复恳求过多少遍了。

    夜千宠淡淡的看向他,“难得这样的景色,别急。”

    起初天黑下来,杭礼什么办法都想过,但是一碰她,她就疾言厉色的表示他这是“侵犯”,以至于杭礼怕了。

    他倒是想把她直接打晕扛回去,又怕下手太重。

    而且,他知道,大小姐是在等寒总过来。

    只是时间越来越久,他担心,“寒总今天很忙,万一忙到十点呢”

    从这儿回去可是要走很久的。

    “如果他一直不找我,最好。”她还是那么不疾不徐,坐在海边一颗枯木上,回头看了杭礼,“或者,急的话,你先回去”

    这不是寒碜他么杭礼叹了口气。

    隐隐约约听到声响的时候,杭礼敏感的看过去,一眼见了电筒的光亮。

    心里终于松了一下,随即又是一紧。

    他连个女孩都搞不定,岂不是要挨训

    然而,寒愈现在根本无暇顾及训斥,迈步走出树林,看到那个悠然坐在枯木上的人,一张脸反而阴郁得几乎滴出水。

    女孩从沙发枯木上回头,没有笑容,也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只道:“来得比我预想的快。”

    寒愈一张脸紧绷,下颚在极度压抑下,隐隐有了浮动,冷声:“下来!”

    夜千宠并没有动,只转了个身,“军营这选址真奇特,来的时候遇到过河,转个方向竟然有海有沙滩。”

    男人走了过去,站在枯木前,“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坐在高高的枯木上,稍微低下视线看着他,“你非要给我一个保镖,无非就是为了我的安全。”

    “我今晚,在你规定的时间,要是能自己走回去,说明我体力足,我也能处理这种环境,我不需要保镖,打赌。”

    寒愈怎么可能答应。

    她笑了笑,“如果你不赌,我就耗着,你敢对我动手,试图让我就范,我就敢跟你一刀两断。”

    一刀两断。

    寒愈看着她,觉得这几个字简直可笑。

    她竟然想跟他一刀两断

    夜千宠已经试过跟他好好的谈,他不同意,有什么办法

    “好。”许久,男人竟然吐了一个字。

    “寒总”杭礼担心的出了声。

    男人蓦地转过脸,几乎是恶狠狠的对着杭礼撒气,“她都不怕死你怕什么”

    “好!”她也从枯木上下来,道:“那就我先走,不要提醒我、不要帮我,你们在我身后几米都可以。”

    夜千宠不是自诩,她去过任何复杂的监狱,多复杂她都能一次就记住构造,知道哪里是监狱的脆弱点。

    她不信,她走不回军营。

    这片土地,很长一段路地上是松软的沙,再然后是沙土,靠近军营才是湿漉的湿地草丛,沙地走起来其实很舒服,干燥,温暖。

    中途却有几处汇入那片海的支流,大多可以垫着石头过,也有例外。

    最后一个河流,走到岸边,她蹙眉。

    来的时候,是杭礼硬坚持把她背过去的,她连水都没碰一下。

    三月,她穿的并不少,还围着围巾,完全的冬末的打扮,湿了会很重,很难受,还会感冒,甚至捂出风湿。

    “寒总”杭礼跟在身后,看着女孩在河边犯愁,“来的时候我背的大小姐,水不浅的,她不知道有桥。”

    来的时候,杭礼本来想让她知难而退,所以不走桥,谁知道她依旧要过。

    寒愈紧紧抿着唇,狠了心的不去管。

    甚至,为了让她知道什么是“难”,他命令张驰,“电筒关掉。”

    张驰为难,“先生”

    男人把电筒拿了过去,关掉。

    森林里顿时一片黑暗,只有河水的声音,偶尔反射着隐约的光。

    摸石头过河,这种事,夜千宠并不太有经验,一个从南都出生、长大的女孩,哪里有机会体验这样的环境

    三个男人就站在不远处。

    忽然听到扑腾河水的声音,传来女孩急促的惊呼。

    张驰一颗心顿时一紧,也顾不上那么多,把电筒拿回来就照了过去。

    待看清那一幕,惊得猛一个呼吸。

    而有人早已经从这边掠了出去。

    夜千宠是被他从河水里直接拎着上岸的,然后重重的被扔到一棵直径很大、横在地上的干木上。

    那动作,终于有了气急败坏。

    她轻轻的咳嗽着,被呛了,但是没喝河水。

    夜千宠确实有一瞬被吓到了,这会儿也有着惊魂未定。

    听到男人冷漠到了极点的声音,“你们回去。”

    话是对杭礼和张驰说的。

    两人当然不放心。

    但又敌不过他锋利阴冷的视线,想着,也许寒总想原谅她,但当着下属的面又不好丢了面子,下不来台阶。

    所以,他们先走一步也不算坏事。

    女孩坐在树干上,等杭礼他们走了,太抬头看他,有些喘,“你拉我上来不算的话,需要我自己再走一遍么”

    “你还想怎么闹还打算闹到什么时候你告诉我!”

    男人几乎把牙都咬碎了的低沉。

    夜千宠认认真真的回答:“我没闹,只是在争取自己的决定权。”

    看着她那认真、淡然,又无辜的表情,再想一想她刚刚差点溺水的那一幕,这么深凉的夜晚,寒愈只觉得胸口被她点了一把火,滋滋烈烈的烧着,炙烤着他整个胸腔,有什么东西已经快要崩裂开来。

    那种极度的隐忍,张口的嗓音越是被染得冷郁,“你赌我当真狠不下心,嗯”

    她听得出这里边的冷漠。

    微微仰着眸子,“能狠下心最好,不要管我的事,也就轮不到你给我安什么保镖,这事了了。”

    她反对带保镖这件事,现在几乎演变成了反感他的逼迫,如果这一次是这样,以后呢

    难道他每一次遇到她不愿意的事,都要这样逼她么

    “很好。”男人低低冷冷的字迹从




150、一次怎么会够?【欠福利】
    夜晚越来越寂静,篝火一直’噼里啪啦’的烧着,烘得她暖暖的很舒服,没一会儿已经昏昏欲睡。

    那样的夜,寒愈第一次经历。

    曾经哪怕身在军营数年,也谈不上喜欢野营、森林过夜,但是这一晚不一样。

    热烈的篝火照射着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影子打在偌大的树干后面,透着柔柔的温馨。

    也忘了是几点,先一步回了军营的杭礼和张驰还算尽忠,他们去而复返了。

    张驰手里一左一右的拎着两个大包,深绿色,看着就不轻。

    杭礼也拎着一个包。

    “寒总。”近到跟前,杭礼才出声。

    寒愈抬起食指放在唇边,示意他们都小点声。

    两人也立刻噤了声,只有张驰示意的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张弛手里是两个野营的帐篷,他回去后想都没想,直接拿了两个帐篷就折回来,让她一个女孩大晚上爬回军营是不可能的,还不如就地睡一晚。

    杭礼则是拿了大小姐的干净衣服,连保温杯都带了,实打实野营的装备,甚至更齐全。

    篝火的不远处就是一片不错的平坦沙地,只要把倒地的木棍理一理就好。

    张驰原本是打算把两个帐篷都搭在同一个地方,相距不过十来米,是杭礼轻轻咳了一下,杵了杵他的手臂。

    张驰一板一眼的转过来,“干嘛”

    杭礼略微尴尬,让他小点声,这才压着声音,道:“咱俩可以往远了一些再扎营。”

    “为什么”

    杭礼知道了,直男,解释和示意都没用的。

    于是他走到了老板跟前,还是顾及旁边睡着的人,只是很小声的问:“寒总,您觉得多远合适”

    这问的可真是直接。

    也幸亏是主仆俩,要不然都没几个人听得懂。

    寒愈知道是什么意思,也算是正中下怀,却摆着一脸被属下当做’衣冠禽兽’鄙夷了的冷肃。

    杭礼抿了抿唇,莫不是理解错了

    却听到男人很干脆的一句:“两公里。”

    杭礼听完有些狐疑的转过头,接到了老板极度不悦的眼神,立刻点了头,“诶。”

    然后迈步走到张驰跟前,拆了他搭了一点点的帐篷。

    张驰那双浓密的眉毛狠狠一拧,“想干架”

    杭礼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打架我还打不过你

    然后背过身对着那边的篝火,道:“寒总和大小姐住这儿,你觉得住太近合适么”

    张驰觉得合适极了,表情也是那样,“怎么不合适了住得近方便保证安全。”

    杭礼气结,一个摆手,“算了,跟你讲不清楚!寒总命令咱走出两公里才能扎营,有疑问么”

    听完这话,张驰转头去看那边篝火边的人。

    杭礼已经拿了东西拽着他走了,走出去几步才回头对着寒愈打招呼,“那我们就走了,您有事给我电话。”

    寒愈没搭腔。

    他把烘得差不多干的棉裤拿得远了一些,然后进张驰给他们搭好的帐篷稍微整理了一下,准备把她抱进去。

    可他刚从帐篷出来,余光一扫的时间,只见火光晕影外,原本被他放置好、合衣躺在粗壮干木上的女孩忽然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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