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爵婚:深夜溺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九九公子
就是精气神,年轻了。
但是这听在寒愈耳朵里便是另一种味道,尤其,他第一反应,竟然想到的是她讽刺他用了“野合”这个词。
野战这种事是什么人会做的
只有心血来潮年轻人会干,什么时候跟他这种老成稳重,甚至古板无趣的男人有关
所以,杭礼在讽刺他,说他老了,说他一晚的行为不服老,一大早精神头不符合年龄!
寒愈就是这么理解。
于是,男人抬手拿了剃须刀,并不领情,冷哼一声:“马屁拍在了蹄子上。”
言外之意,不想被踹死就赶紧滚。
哦,这里也不得不插一句,很久之后的未来,伍先生果然是不服老,如今他还会觉得野战这事有违他的人设,但是后来……
后来,脸这东西,在外还要,在内他就干脆把自己的面皮扒得那叫一个干净。尝试各个地点、各个姿势成了他唯一证明自己不服老的方式和乐趣,更是他唯一能驾驭小妻的手段了!
此刻,杭礼轻轻咳了一下,方便自己忍住笑意,看着男人一边剃着胡须,一边走出卫生间,这下正经了,道:“真的不用给大小姐配个保镖”
寒愈处理完昨夜新长的胡子,慢条斯理的清洗着剃须刀,又放回原位。
这才迈着长腿从杭礼身边走过,嗓音平淡,“我经不起她折腾。”
就为了不让他配备这么个保镖,她不惜带着杭礼跑到荒郊野岭,就为了跟他打一个赌,赢了,她就能拒绝使用保镖。
她都这么费尽心思了,寒愈还费那个力气做什么显得欺负小孩。
蓦地,男人低笑了一下。
她是长大了,以前苦肉计这个东西,一向是他拿来逼她就范、让她听话的。
这一次,她竟然拿捏这么好,用在了他身上。
好一会儿,他挑了一件外套,问了句:“席澈那边没动静”
杭礼摇头,“过年到现在,没有,一直忙的都是席氏公司内部的事,毕竟新官上任,人又年轻,事情不少。”
寒愈不置可否的表情。
席澈的确是年轻,但他的为人处世并不青涩。
青涩的年轻人,怎么能做到把养了他二十年的父亲扔到牢房里蹲着
“前段时间,他自己的车坏了,最近开的就是财神送的那一辆,据定位仪来看,也是没什么问题。”
除非席澈这人真的太谨慎了,可他要是跟大小姐没什么事,他这么谨慎干什么
没错,事情过去那么久了,甚至这段时间又发生了沈丛被转移的事,但杭礼知道,老板的思路并没被打乱,之前那些事也没在他这儿糊弄过去。
席澈和大小姐之间推来推去的制药问题,所有人都被他们俩糊弄,不了了之。可寒总是一直派人盯着席澈的。
穿戴整齐,寒愈已经不再纠缠席澈的事。
“大小姐在吃早饭了”
杭礼点头,“宴少陪着呢。”
男人点了一下头。
寒宴是他叫过来的,这儿就寒宴跟她聊得来,他是怕她会余气未消,所以找过来陪陪。
“你也吃去吧。”出门的时候,寒愈淡淡的道,然后迈步朝她的住处走。
那个房间的窗户开着,靠近就隐约能听到两个人的谈话了,偶尔还能听到她轻快的笑声,看来寒宴哄小女孩是挺有一套。
关在部队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从哪学的技能。
“小叔有没有跟你说,军营后山有一处天然的温泉,改天我带你去泡一泡”寒宴想起来那么个好地方。
那可是训练之余,所有人最向往的地方,也是平时训练优等生的最佳奖赏。
夜千宠兴趣不大,这军营从她进来就见过几个人,但是肯定不少眼睛在她看不到的地方,
泡温泉算了,谁知道被谁看了去。
寒愈推门进去时,他们就在探讨这个问题。
对于她的顾虑,寒宴表示很无语,“你放一百个心,就这地方,标准的三个不,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做的不做,不该说的不说,你脱光了估计也没人有反应的。”
夜千宠抬头,看到进来的人,喝汤的动作慢了一些。
放下勺子,才又看向他,“吃过了么”
问完就觉得是废话,一看他就是洗了个澡换了衣服直接过来的,一股很清爽的沐浴液味道还没散。
寒愈坐在了她身边,看了一眼寒宴,神色淡淡的,但那眼神活脱脱的就是:“你是不是该走了”
寒宴瞥了一眼他小叔,很无奈。
“再见!”夜千宠看了寒宴走向门口的背影。
后者只回头,挑了一下眉,恐怕这几天是见不到的。
寒愈略侧首,看了她的眉眼。
精致、平静,不像有脾气。
“你吃了吧。”女孩把面前的小碗推到了他面前,半碗粥。
不过男人的目光看向另一个地方,那里面躺着半颗煮蛋黄,是她吃剩下的。
她从小就不爱吃蛋黄,或者说是不吃煮的蛋黄,以前是一点都不吃,今天大概是饿了,竟然吃了小半颗。
他很自然的把碗挪了过来,优雅的解决了她吃剩的蛋黄,然后才喝了两口她喝剩的汤,问她:“不吃了”
夜千宠摇了摇头,“要不,你去食堂再要一份”
她确实饿,所以没吃剩多少,他肯定是吃不饱的。
寒愈也没说什么,只是慢条斯理的吃着仅剩的东西,说不能浪费,军营不比家里。
“想哪天回去”他一边吃着,一边低声问。
夜千宠都不用想,“不是说你送我么那不就是要看你的时间。”
说实话,寒愈现在不想送她回学校。
距离太远,他不能掌控,尤其是闹了这么一场之后。
“想回去”
听到这个问话,夜千宠忍不住笑,“你决定送我出国的时候,我就说过不想的,不过你现在再问这个问题,我觉得应该有点骨气,所以我会告诉你,想。”
“一个人生活在国外,有时候确实觉得孤独,但是大多时间还是自由的,习惯了。”
什么都能习惯。
慢慢的,也会习惯没有他。
寒愈没再问这个问题,只说过两天就从这儿出去,等他把事情办完。
夜千宠不知道他一个商人,替她选个保镖怎么就能直接跑这种地方来,也不知道他在这里有什么事好处理的。
不过看样子,那个张驰是他的旧识,应该是帮张驰处理什么事,她也没兴趣知道。
从基地离开,已经是五天之后的事情,算起来,她就在那儿待了一周。
没有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环境很棒,然后就是了无生气,鬼影都没有一个,每天就是她认识的那几张脸在晃。
除非是伍叔刻意安排,要不然那么大个基地,少说好几百号人,要做到白天、黑夜都那么的悄无声息,稍微往仔细了想,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幽灵出没,魑魅魍魉。
就这么个感觉。
从基地出来的那一路,不出意外的,她又睡过头了。
再睁眼已经换了一部车,而且路况早已是她熟悉的,平坦、宽阔,还有着三月下午的微风徐徐。
“要不要再睡会儿”寒愈知道她醒了,俯下五官。
看着她懵懵懂懂的惺忪,心口微微一动,一时间没忍住,已经覆下薄唇吻了她。
数秒后松开,嗓音透着低哑,“雯姨在做饭了,再睡一觉到家,可以直接吃饭。”
女孩微微蹙眉,“我去你家么”
你家。
这两个字,让寒愈多少有些觉得生分,薄唇微微抿着。
但她也没有说错。
于是,他“嗯”了一声,“否则你回酒店怎么吃”
车子停在寒公馆门口。
这地方一如既往的美,春意盎然,比南都任何一个王权贵胄的地方都有奢侈的气息。
偏偏太安静,因为主人太少了,以前还有两个,现在就剩一个,还经常不回来住,也就雯姨和佣人在。
雯姨早就接了伍先生的电话,所以车子一停,她就笑呵呵的出来了,那模样,活像见了自己最满意的儿媳妇!
“先生说大小姐跟着过来,我还以为又哄我的!”雯姨笑呵呵的说着。
先前,先生就打家里电话找大小姐,但是雯姨都不知道她回来,从她搬出去后,就回来住过一次。
再回来,感觉确实是不一样的。
“雯姨特意做了不少大小姐喜欢的菜!要是不够,还可以再添……”
寒愈下了车,看着她被雯姨拉着往家里走,似是而非的摆着家主姿态,“我出差个把月,也没见过您这么热情过。”
雯姨听到这话,倒也回头瞧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往里走了。
杭礼下了车,目光还在手机上,走上前才道:“宋财神这几天准备归国了。”
寒愈听完只是点了一下头,他现在不想思考那些复杂的事,只想好好吃顿饭。
饭桌上。
雯姨对她的宠爱真是可见一斑了,那一大桌子菜,放眼望去,全是她的喜爱,而明明男主人最近都不能吃辣,雯姨还做了一道色香味俱全的香辣蟹。
军营一周,吃的最多的就是牛肉,毕竟是高强度训练下最好的食材。
可是对她来说,顿顿吃,真的嚼得腮帮子都疼!
雯姨在一旁仔细的帮她把蟹肉都剥出来,而她吃得心满意足,连眉梢的弧度都在表达着她的欢喜。
一时没有节制,小半盘子全进她嘴里了,终于知道啦。
“嘶……啊!……”她辣得深呼吸,但是还想吃。
寒愈起初没拦着,但是随着她吃得越多,辣味越重,餐桌礼仪也快丢了,吸气、呼气的声音不算大,在他听来却很敏感,很容易想歪。
“差不多就行了,一顿吃一辈子的”他眉峰微蹙,然后看了一眼雯姨,“少惯着。”
雯姨虽然也把香辣蟹撤了下去,不过也笑着回了一句:“我还能有先生您惯得厉害么”
夜千宠抿了抿唇,又轻轻咂了一下手指,发出轻微“啵”声。
寒愈眸子都跟着暗了暗,抽了纸巾递过去,“擦了。”
她也配合。
正好是她的手机响起来了。
接听之前,她看了看餐桌边的男人,想了想,还是按掉了。
虽然知道她挂掉了电话,但寒愈并不去看她,也不过问,那是她的**。
吃完饭后,他也没有刻意盯着她,只一起走出餐厅时看了她,“累的话早些洗漱睡下,我还有点公事得处理。”
夜千宠点点头,睡了一路,倒也没什么可累的。
等他上了楼,夜千宠才去了客厅,不在沙发,去窗户边站着,然后席澈把电话拨了回去。
好久不联系,他忽然找她,夜千宠心里还真是没底。
电话一接通,她几乎就听出了席澈声音里带着的一些疲惫,再听背景里的吵闹,她才微微蹙眉,“你在应酬”
席澈“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她了,一边往稍微安静的地方走。
等他那边安静下来,夜千宠才记起来问,“你刚刚找我,有事”
席澈站在了走廊一端,喝了酒,抬手按着眉间,才想起来这档子事,然后又往电梯的地方走,下楼去大厅。
道:“刚刚看到个女的,像是你朋友,可能喝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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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说说,我们什么关系?(1)
喝醉了的男人要比平时难缠很多,这是不争的事实。
除非醉到大小便失禁了,否则他们会拿出比吃过药、在床上伺候小三还勇猛的劲儿来跟你纠缠,这时候的那个醉鬼就是这样,力气大到吓人。
席澈已经被摔倒了一次。
也算不上摔倒,就是被甩出来不短的距离。
他平时看着斯文淡漠,但手上的劲儿并不小,能被一个醉鬼甩出来,可见那醉鬼这时候是被惹毛了,肾上腺素飙到最高的状态。
夜千宠拨开几个人过去的时候,席澈也刚好重新稳住身形。
而她看到那个醉鬼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像是酒瓶子,又像别的什么,作势就要往席澈脑袋上招呼。
从她的角度看,席澈刚刚站稳,视线还没完全抬起来,这一下子砸下去,怎么都会是一个重度脑震荡。
“席澈!”她的声音在围观的环境里显得很突兀,略微的急促和拔尖了,她只说了“闪”,“开”字还没说出来,人已经到席澈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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