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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爵婚:深夜溺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九九公子

    她身上裹了大衣,额外又盖了外套,这会儿外套已经滑落下来,眼看着她的身体也快滚下来。

    寒愈心头蓦地一紧,几乎是从一半的篝火上抄近道大步越了过去,手臂已经极力的往前伸。

    果然,他还没到地方,她就滚了下去。

    “噗嗤!”的声音,是篝火里的木棍被寒愈急促的脚步踢了起来,火花猝然飞起。

    气氛瞬间灼热。

    就差那么一点,他就没接住。

    但是终于在她落到地上之际,寒愈还是把她捞了过来,单膝重重的跪到了地上。

    夜千宠明显是醒了。

    或者也可以说没醒,她只是满脸的茫然,只觉得梦里身体一下子落空,被吓得瞬间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脸色泛白。

    然后感觉脑袋磕在了什么地方。

    “咚!”一下子。

    她愣愣的,随即终于感觉到了一些疼痛,看着面前放大的脸,秀眉逐渐蹙了起来。

    连自己也不知道是被树干磕疼了脑袋,还是梦醒时分看到他的脸,忽然想起了之前那么剧烈的争吵纠缠。

    眼底瞬间有了泛红的趋势。

    男人似是吓坏了,一双深暗的眸子从接到她开始就紧紧盯着她,看到她一双眼开始湿潤,心头更是一寸寸收紧。

    再把她压进胸膛,单手捧着她的脑袋,吻落在她发髻处,指腹一遍遍拂过她被磕到的地方,一边低着声重复着“对不起!”,“吓到了”

    很低的声音,带着气音,可见他被吓坏了,那种心疼,无法描述。

    是他疏忽了,就不该放她一个人躺在那儿。

    张弛他们搭帐篷的时候,他就没有搭过一把手,就是因为害怕她梦里忽然翻身就掉下来了。

    夜千宠醒了不少,她微微偏过头,避开了他不断道歉的亲吻。

    看到了那堆篝火,居然还是那么旺盛,温热的烘着她的脸,甚至有点烫,所以她把脸埋进了他怀里。

    继而感觉他起了身,平稳的脚步踩过柔软的细沙和偶尔的细枝条,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等她被抱进帐篷,夜千宠还有些愣。

    帐篷里的空间并不狭隘逼仄,相反,比她认知里的帐篷可豪华多了,床榻干净无比,比地面高出了一层充气垫,很舒服。

    甚至角落里还设置了遮帘的马桶。

    只差弄个卫生间出来了。

    思绪缥瑶的时间,她已经被塞进了柔软的被窝里,很轻很软的,又亲肤的丝质被,放在这种环境里,简直比军营里的住处还要舒服。

    她身上剥掉了那件裹着的大衣,这会儿几乎全裸着,睡,很舒服,可是……

    转头看到一旁的男人准备褪下长裤,她蹙了眉,“你不出去么”

    寒愈的动作顿住,而后不无认真的转向她,“如果你觉得我该出去,那我出去。”

    这话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像只有这一个帐篷,难道让他睡到外面的树干上,睡一夜

    夜千宠抿了唇,柔软的身子微微往旁边挪了挪,算是给他让出位置。

    实际上,寒愈根本要不了那么宽的地方,她这是在躲他。

    他也不说破,掸去裤腿上刚刚跪地染上的泥沙,放在了一旁,又开始动手解衬衣纽扣。

    解到一半的时候,寒愈回头看了缩在被子里极力往边上挪的人,凉凉的开口:“如果想睡地上,帐篷外要不要试试”

    她马上就掉到地上了。

    于是,又稍微往里挪了一点。

    寒愈也索性停下了解扣子的动作,而是伸手拿了杭礼带过来给她的衣服,“要不要换上再睡”

    她喜欢裸睡,他是知道的。




151、脸不打算要了?(1)
    夜千宠没时间、也没兴趣去算他们之间的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没脑力去计算他说的“分开太久”是多久。

    不过好像是不短时间了,过年都是跟家里人,云南、南都的来回跑,又去了纽芬兰,到现在确实没有。

    可是亲热的时候也不在少数。

    她殊不知,每一次的亲热而没有到那一步,对男人来说,反而是一种折磨。

    这会儿,明明都快到那一步,他又似乎很顾及她的感受,捧着她的脸,轻轻吻她的下巴,“很不想么”

    女孩微微睁开眼,柔唇抿着,满是迷离,所以更有一种没耍的感觉。

    把她弄成这样,然后问她是不是很不愿意,这算什么

    看起来,他是很认真的,喉结深深的滚动着,又克制着,嗓音一度沙哑到了底,“它……会难受。”

    听起来还是那样的调调,认真的,平稳的,低哑的,甚至又事不关己,好似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全是因为那个’它’不安分,让她想拒绝还得考虑是拒绝他,还是它。

    夜千宠耳垂骤然涨红,红得几乎滴血。

    他征求她的同意就算了,这种语气,这种理由,是哪一门子装可怜

    她最终是迷失了,除了一阵阵的沦陷,一度是魂不知归处。

    大半夜,他缠了她挺久,具体时间夜千宠也不知道。

    只知道她睡着的时候,连篝火也只剩一堆明灭不明的碳了。

    好在这个帐篷质量保证,宿在山里,竟然也听不到奇奇怪怪的虫鸣鸟叫,也庆幸三月少雨,梦里一片静谧。

    是的,她睡了个结结实实的觉,这么长时间奔波之后,没有枕巾还睡这么踏实是第一次。

    清晨她醒过来的时候,第一感觉是腰上搭着一只手,那个重力很明显,以至于她动了一下就停了。

    头顶却传来男人低低的嗓音:“醒了”

    寒愈闭着眼,但是醒了一会儿,早晨的嗓音在这么近的距离越发醇厚。

    夜千宠只微微的“嗯”了一声。

    想起了什么,她往旁边退了退,跟他拉开距离,方便看清楚他的脸。

    才问:“说话还算数么”

    寒愈侧着身,看着她退开自己的小动作,又望着她眼睛里的认真,竟然升起了挫败。

    有时候她很听话,也可以不要主见,大多事情习惯了听他的,宁愿不去动脑子想。

    但是一旦她去想了的事情,有了自己的主意,却也不再是他能干涉的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昨晚那么一番蚀骨缠绵,结果她心心念念的也就这么一件事而已。

    寒愈跟她一样,也“嗯”了一声。

    夜千宠轻轻蹙眉,“你最好说话算数。”

    男人似是弯了一下嘴角,“若是不算呢”

    她倒是没有变脸的趋势,只是一张粉嫩的小脸没什么表情,随即一双月眸染了一点点笑意。

    或者说是嘲讽。

    “第一集团大老板,脸都快不要了前一晚缠着别人野合,太阳一出就想着提裤子不认账,说出去你还打算活么”

    寒愈没想到她能把这句话说得这么溜。

    尤其听到’野合’两个字的时候,一向沉稳内敛的男人,嘴角似乎有了抽搐的迹象。

    于是转过脸,她见了男人特意阴下来的脸,“不要学那些乱七八糟的词。”

    女孩抬手理了一下凌乱一夜的发丝,语调浅浅的,“你不做我也想不起来说。”

    还怪他了

    嗯,也是该怪他的。

    寒愈薄唇抿了,微微的吸了一口气。

    夜千宠坐在被子里,她身上穿了内衣和底裤,估计是他办完事后还有点良心残余给她穿上了,反正她什么也不记得。

    看着他在旁边利索的套上长裤,又穿上历经’蹂躏’的衬衫,霉着脸迈步踏出帐篷,她才稍稍放松多了,也开始穿衣服。

    杭礼和张驰一直没过来。

    她穿好衣服,伍叔已经打了水,摆好了牙膏、牙刷、毛巾,等等。

    真是一应俱全。

    刚洗完脸,她目光四处找了找,保温杯就已经递到跟前了。

    放了一夜的水,居然还是温热的。

    喝水的时候,夜千宠目光扫过那根粗壮横躺着的树干,以及旁边挺拔而立的大树,少说直径没有一米也有八十,难怪她能稳稳的被抵在那儿。

    脑子里闪过昨晚被压在树干上的画面,只好移开了视线。

    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学校”

    总算不用接受他给安排保镖,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我会送你。”

    夜千宠看过去,见了他的外套有土,裤子膝盖的地方也有点,估计是他这辈子最狼狈的样子了。

    只不过那张脸碰上那么一身衣服,一点也不狼狈了,睡了一夜,洗了个脸,他可能还顺便抹了一把头发。

    透着一股子很难描述出来的魅力。

    “我自己回去就行,不用送。”她把杯子盖上。

    刚走了两步,他已经来到跟前,低下视线忽然看着她,一言不发。

    “我以为已经过去了。”他冷不丁的道。

    女孩微微抬眸,像是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

    寒愈抬手,接过她手里的杯子,目光却依旧落在她脸上,“你不是在疏远我么”

    “寒穗没和说清楚”他薄唇轻碰。

    哦,夜千宠这下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她自己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不过……“也许,是因为我成长了。”

    呵,男人大概头一次听这种论述,薄唇淡淡的微扯,不明显。

    “成长意味着你疏远我,我当初该把你养成巨婴。”

    永远也别长大了。

    夜千宠终于是笑了一下,眨了眼,认真的问他,“巨婴你能下得去手野合么”

    果然又转回到了那儿。

    被反将一军,寒愈甚至觉得,他怎么像是老牛吃嫩草的、道德沦丧的诱骗犯。

    气,但是又不能拿她怎么样。

    只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唇,来势汹汹,气势力道也不敢重,然后还得十分赞同她,“有道理。”

    表面温稳,语调内敛,却是被她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有道理”三个字。

    他的那件大衣,依旧披在她身上,走的时候,两个人就带上了自己的身体,帐篷之类的东西,寒愈都扔给两个属下去处理。

    昨晚她被折腾成那样,走了一段就已经不行了。

    正弯腰撑着膝盖歇息,面前忽然多出来他的身影。

    背对着她,屈膝停在地上,“上来。”

    夜千宠愣了一下,没动静。

    她在想,他好像并没有这么背过她。虽然说很早就在一起生活了,不过他对她哪怕宠溺无边,但也严苛无比,还没出现过她趴在他背上闹事的画面。

    见她没动静,男人侧首,“一把年纪,腿酸。”

    夜千宠还是往前了一步,把身体放在他背上,双手只是搭在他肩头,回了句:“腿酸不是因为你一把年纪,是因为你不要脸了一晚上。”

    得,这个事是跨不过去了。

    他身为大了她八岁的大叔,竟然在那种地方,那种位置,不顾身份、不顾年龄、不顾脸面的做了那种事,是他失态了。

    除了认,还能怎么办。

    夜千宠能猜到他现在的表情,可是也很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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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脱光了也没反应(2全)
    寒愈回自己的住处简单冲了个澡,换完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又抬手扫了一遍短发上的水。

    杭礼进去的时候,站在卫生间门口看到的,就是那样一副场景。

    他的老板,竟然以一种好以整暇又不无认真的神色仔细的欣赏着镜子里的人,甚至微微眯着眼。

    杭礼想,什么时候,老板这么变态的自恋了么

    他以往可是很讨厌别人这样盯着他看的,觉得他那绝世美颜会影响他人对他人格魅力的认知和判定,连生意也不能好好做。

    “很好笑”男人的嗓音忽然冷幽幽的从镜子里飘出来。

    杭礼这才回神,看到镜子里那张薄唇动了动,一双鹰眸正睨着他呢。

    然后男人转了过来。

    杭礼回复一如既往的表情,摇头,不好笑,又道:“忽然觉得寒总年轻了!”

    其实呢,杭礼说这个话并不是违心的,他很认真。

    就是这么个感觉,不排除因为寒总刚刚洗完澡的缘故,看起来一阵清爽,但那是外在,而他说的是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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