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第一大官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比目鱼
花子虚已在客厅候着,前面摆了几大箱子的银两,简直能亮瞎人的眼睛。
短短只过去了三天时间,这花子虚却为凑足银子不知费尽了多少心神,两边的脸颊已是凹了下去,眼眶也是黑得跟大熊猫似的。
虽然已是疲惫不堪,不过花子虚还是强打起精神来,上前对龙九道:
“这里总共是七千二百两,剩下的一时间实在是凑不起了,你看能给我免了吗”
赌债虽然也是债,但毕竟是空手得来,所以花子虚便期望着龙九能看在他一下子拿出了七千多两的份上,把最后的几百两给免了。
龙九却寒着脸道:“若只是八十两,我还能帮你免了,但整整八百两,足够普通人家吃穿用度几辈子了,哪能帮你免”
花子虚又是一阵哀求,撒泼滚打,丑相百出,但这龙九却完全视而不见,最后只漠然的看着他道:
“花公子,你若实在凑不出最后的这几百两银子,我倒是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
花子虚顿时精神一振,
龙九道:“不少大户的人都颇好男风,县里也有那么几家“兔儿院”,不如你去当那兔儿爷说不定你一年半载就能赚到八百两。”
花子虚听后,心里一阵恶寒,忙摇着头道:
“这种事请,我可做不来。”
龙九“嘿”的笑了几下,“你若是真拿不出钱来,这事可就由不得你愿不愿意了。”
花子虚顿时如坐针毡,心里不停的盘算着该如何才能渡过此劫。
龙九先是自顾在一旁坐下,端起茶杯来喝着茶,一会后才开口道:
“刚才我进来时,这里有个出来招呼了一下的妇人可就是你的妻子长得倒是绝色。”
花子虚一愣,试探性的问道:“你该不会是想……”
龙九连忙摆了摆手,
“我家里自有几房妻妾,对你那妻子没有半点意思,只不过以她的姿色,想来该会有不少人肯出八百两来买走的。”
花子虚听后,顿时愣在了那里,脸上一时间变得有些阴晴不定,显然心里已是一阵天人交战。
龙九继续道: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两条路,
要么我让人送你去当兔儿爷赚够八百两,要么你就为你家那妻子选个出得起价钱的人嫁了,
花公子,你选择哪条路”
花子虚不知愣了多久,才缓缓道:“这一时间,我上哪去找肯出八百两的人”
他既是这么说,便是选后一条路了,果然是到了关键时候,便果断的抛弃了妻子。
其实李瓶儿一直便躲在屏风后听着,听见花子虚回答得这么果决,心里原本还存着的些许愧疚感也抛得个一干二净。
对于那最后的八百两银子,李瓶儿可是清楚的知道花子虚绝对不是就毫无别的办法,
他这个家里,还能买钱的东西仍有不少,但花子虚却是选择“卖妻”这一途径。
这是为何
只因花子虚得为他以后的生活考虑,
经过此事后,他算是彻底的元气大伤,首先一件事便是要再买一个住处,总不能睡大街吧,这便又得花银子,
此外,他当富家公子当惯了,一天困窘的日子都过不了,还得留些银子来供他维持开销。
经过这么一筹算,他现在即便还能从别处挤出些银子来,也是不能再用来还给龙九了,所以就果断的选择
第52章 梁山的过路费
第52章 梁山的过路费
花子虚虽然现在已有些明白过来,觉得这几天的事恐怕与那李庆脱不了干系,
但无凭无据了,他又能找谁说理去
如今木已成舟,他也只能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了。
经过此事后,花子虚愈发的觉得气闷,于是每天借酒消愁,不理正事,
不过他现在手上仅剩的钱却没供他挥霍多久,便已开始捉襟见肘,甚至还在酒楼勾栏内赊起账来。
但这显然是注定不能长久的,最后被人催还账催得急了,花子虚便让小厮天福儿去李府找李瓶儿,希望她能看着以往的夫妻情面上,好歹借他一二百两银子应急。
天福儿从李府回来后,倒不是空手而归,不过却只带回来了五十两而已,
“怎么才这么一点”
花子虚将这银子拿在手里,显得甚是不满足。
天福儿道:“这还是我在娘子面前嚎啕大哭了一会,她才不情不愿的给的,
娘子还让小的给您带话,说与公子你现已分道扬镳,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莫要再派人找她了。”
“臭婊子!”
花子虚顿时怒气冲冲的大骂了一声,但很快又觉得没甚意思,便摇晃着身子往酒肆走去,
天福儿忙上前拉着他的衣袖劝道:
“公子,我看咱不如用这五十两置办些营生吧,不然很快就又花光了。”
花子虚“啪”的打了他一巴掌,恶语道:“你这做下人的,也敢来管我”
天福儿被打得有些懵了,直到花子虚走远后,才恨恨的返回屋里,
他越想越气,又觉得继续跟着花子虚,早晚会饿死街头,又或是被卖掉,于是当晚便偷偷卷了剩下的二十两银子,溜了个无影无踪。
花子虚在小厮天福儿走后,日子过得愈发艰难,又常有债主堵住大门追债,便觉得在这这阳谷县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于是他向应伯爵、白赉光、谢希大等人东拼西借了些银子做盘缠,雇了辆马车连夜往东京城去了。
原来这花子虚其实还有不少族人,单单是他家就有兄弟四人,已在东京城落地生根多年,家族如今也还算是有头有脸,甚至还有人出仕为官。
只是为何这花子虚却从不联系他那些兄弟
因为当初花太监死的时候,花子虚怕族里的人来跟他争夺财产,便故意隐瞒了许多事,心里发虚,巴不得那些族人把他忘的一干二净,自是不会主动去联系,
不过如今已快山穷水尽,花子虚也只能回去,同时心里也怀着滔天恨意,盘算着回东京后,看能不能挑拨一下族人来帮他从李庆这里出口恶气!
……
李庆用大红轿子抬了李瓶儿进门的当晚,两个颠鸾倒凤,挥汗无数,一直狂到四更时分方才就寝,枕上并肩交股,直睡到次日饭时才起来。
妇人且不梳头,丫鬟迎春拿粥进来,只陪着李庆吃了半盏粥儿,又拿酒来吃了一小杯,
这李瓶儿好马爬着,于是就教李庆坐在枕上,她自顾往来活动筋骨。
两个正在美处,玳安却忽然在外边打门,似是有什么急事,
李庆仍没起身,只是唤了他在窗下问有什么事。
玳安说:“傅二叔领着三个郓城来的客人,在家中坐等了许久,有许多药材细货要与大官人人商量,还要您签个一百两银子押抵合同的字。”
这倒是正经事,也不好再让客人过多等候。
于是李庆便在妇人的服侍下穿戴起衣服来,
“你暂时先在这几间屋子住下,以后等空了,我便让人选个能动土的日子,把这里与你之前住的那处宅子通身打开,再让你搬过去。”
李瓶儿听后,心里一时欢喜无限,憧憬万分的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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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中秋
第53章 中秋
在李庆把李瓶儿娶过门后,系统的任务当然是立即宣告完成,他也再一次得到了增强各项机能的奖励。
同时,系统也颁布了下一个任务,
而当李庆看清这任务内容时,当下整个人就呆住了,心情郁闷得差点吐血,
原来系统下一个要他去“拯救”的女人,竟是那“山东呼保义”、“及时雨”宋江的妻子阎婆惜!
李庆这次是真的郁闷了,可不像之前的两个任务那样,嘴上虽是不情不愿,心里却跃跃欲试,
阎婆惜好得手,她在原著里本来就是给宋江戴了绿帽的,但宋江这人可不好惹,李庆是一万个不愿意与他打交道。
宋江家是当地大户,他爹宋太公与兄弟“铁扇子”宋清打理着宋家庄,方圆十里的田地都是他家的,
若不是如此,单靠他当郓城县押司的那点俸禄,怎么可能出手如此阔绰,又怎么可能当得了“及时雨”
经过这么多年的“及时行雨”,宋江此时在整个山东地界名声都已十分的响亮,认识的亡命之徒、江湖豪杰多不胜数,得罪了他比得罪武松还要可怕。
武松虽然很能打,但毕竟只是一个人,但得罪宋江后,得罪的可能就是一群人了。
而且若是宋江还跟原著里那样最后当了梁山之主,李庆在这山东地界恐怕就待也待不下去了,
别看现在的梁山还没成气候,但后来攻灭祝家庄、曾头市后,实力暴涨,有部众数万,连朝廷派来的军队都打败了。
所以李庆自从得了这任务后,心里便一阵发愁,并不太想平白无故的去招惹宋江,至少是现在还不想招惹。
于是他便在心里不停的想,有没有办法在不得罪宋江的情况下,把那阎婆惜“拯救”到他家里来
这并非是没有一点可能的事,
因为那宋江对于娶阎婆惜,一开始就是不太愿意的,只因耐不住阎婆惜的老妈不断的撺掇,方才应允了。
而两人在成亲后,头几天宋江还会去阎婆惜的房里,后来渐渐的便很少去了,常常夜宿在衙门里不回去。
这是为何
原著里的原话是:“……原来宋江是个好汉,只爱学使枪棒,于女色上不十分要紧……”
额……说白了就是个xin冷淡,跟好汉不好汉的关系不大,
不过那些梁山好汉,似乎不少人都有这个毛病,每天耍弄拳脚棍棒的时间远比陪在妻子身边多得多,
所以李庆就在想,这宋江既不喜欢人家阎婆惜,又对她没多少生理需求,那又何苦把人娶过门去呢
除此之外,那阎婆惜其实也只是宋江的妾室,并非正妻,
基于以上的那些原因,宋江对于阎婆惜该是一种可有可无的态度,这就给了李庆一丝希望。
但具体的该怎么办,现在李庆也是两眼一抹黑,还是得去到郓城县接触过后再说。
正巧现在又发生了东溪村的这事,李庆于是就决定近日就启程去那里,反正两地相隔得也并不算远。
不过再过几天就是中秋,中秋那天又刚好是潘金莲嫁给他后的首个生日,所以无论如何都得过了中秋后再出发。
……
到了中秋节这天晚上,李庆早已包下了醉香楼顶楼的两处雅间,带着月娘、金莲、玉楼、瓶儿四个妻妾还有一众丫鬟小厮,一起去那里庆祝佳节和为潘金莲过生日。
这个年代的中秋节已是十分浓重,就算是再穷的人家,也会尽量去赊些荤菜来犒劳家人。
第54章 宋江
第54章 宋江
阳谷县所处的东平府南边是济州,那宋江所在的郓城就在这济州境内,
此地正处于那八百里水泊梁山的边上,附近历来都有强人出没,打家劫舍的事情时有发生。
阳谷县与郓城县虽处于不同的州府,但两地之间其实只隔了个寿张县,并不算远,如果是快马加鞭的话,一天之内就能走个来回。
李庆当然不会骑马疾奔着去,只是雇了辆马车,再让二十个庄客和焦挺护着,这才不紧不慢的上路。
……
这一天日落时分,一个面黑身矮的人从这郓城县衙门里走了出来,正低着头往酒肆赶去,
“公明,等等我,一起吃酒!”
这时衙门内又急匆匆的跑过来一个人,朝这面黑身矮的汉子喊道。
原来,这这面黑身矮的汉子便是宋江宋公明,而后面追过来的人则叫张文远,是宋江的同房押司。
人都说官吏官吏,但其实官与吏是有很大不同的,官少而吏多,官尊而吏卑。
像在一个县里,真正由朝廷任命的官其实才寥寥几个,大部分都是那些没品没阶的小吏。
宋江所担任的“押司”一职,其实就是负责案卷整理或文秘工作的小吏,整个郓城县衙里总共有八人之多。
不过小吏的“位卑”之说,也只是相对于官而言,若与普通的平头老百姓相比,小吏再小,也天然的高人一等,令人不由自主的产生敬畏。
宋江做着这郓城县押司,家里又银钱不缺,自是很容易就闯出了名声来。
因为同为押司的缘故,宋江常与张文远一起去酒肆吃饭喝酒,这时便等了等,与他同去。
那张文远唤做“小张三”,生得眉清目秀,齿白纯红,平昔只爱去三瓦两舍,飘蓬浮荡,学得一身风流俊俏,更兼品竹调丝,无有不会,与面黑身矮的宋江站在一起,对比甚是鲜明。
两人到了酒肆后,刚刚坐下,张三就看到个仪表不俗的人打他们身边经过,忙惊喜的喊道:“李大官人,您也来这里吃酒”
此人不是别个,正是那已到了郓城县三天的李庆,
现在这一幕,也当然并非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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