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第一大官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比目鱼
李庆先试探着他的底细,“兄弟且慢,一切好说,不知你跟宋江是什么关系”
唐牛儿道:“我唐牛儿虽与押司非亲非故,不过这种事既然遇着,便不会坐视不理,除非……除非你能给足我好处!”
这唐牛儿原本还想跟李庆扯多几句,才表明他目的的,
但他没想到李庆竟在里头待了一夜才出来,耐心早就消磨光了,所以一下子忍不住就把那话说了出来。
李庆听后心里不由的暗笑,眼珠一转,顿时计上心来,
“你要多少银子才肯保密”
唐牛儿伸出了五根手指,
“至少五十……五百两才行!”
看着这狮子大开口的唐牛儿,李庆眼睛眯了眯,心想:“是你自个作死,可别怪我心狠!”
李庆从怀里掏出了几两碎银,
“我就这点银子,你若肯就此了解就拿去,不然就尽管去告诉宋押司吧!”
唐牛儿自以为李庆已是任由他拿捏,哪知他会如此硬气,发着狠问道:
“你就真的不怕押司他把你抓去坐牢了”
李庆摇着扇子道:“你恐怕不知道,那宋押司对这事向来不放在心上,你若是把事情闹大了,他脸上不好看,恐怕还会埋怨你多管闲事呢。”
唐牛儿听后,心里一阵抽搐不定,却仍是不甘心只得这么一点碎银。
李庆显然是瞧出了他的小心思,又道:
“你若是嫌银子少的话,就回去静等几天,我保准送你一场泼天富贵,到时你少说也有上百
第62章 自寻死路
第62章 自寻死路
李庆在确认了情报后,便不再多听,出了酒楼去把那唐牛儿找了过来。
唐牛儿满脸火热的再三问李庆道:
“你说的那百两黄金,果然在宋押司身上”
李庆先没回答他,反问道:“你可识得字”
唐牛儿颇有些自豪的道:
“你别看我粗手粗脚的,年轻时也上过两年私塾,认得七八十个字。”
李庆于是吩咐他:
“等会押司从里头出来后,你就去把他身上系着的招文袋子夺过去,里头有一份文书,价值百两黄金,你到时看过后,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唐牛儿早就被金钱蒙蔽了双眼,听他这样说后,觉得若是假的反手把李庆抓来向宋江赔个罪就是,也损失不了什么,于是便在那睁大双眼,死死的盯着酒楼门首。
只等了不多时,宋江便一个人从酒楼里走了出来,
由于“赤发鬼”刘唐是被官府通缉的人,早从后门先行溜走了,所以没跟宋江一道出来。
唐牛儿已是按耐不住,都不需要李庆吩咐,就大跨步迎了上去。
“押司,近来恁地少见。”
唐牛儿笑着朝宋江打了声招呼,说话间便赶到了他身边。
宋江见到唐牛儿后,也不起疑,只是心想:“这糙汉想必又是缺银子使,来打我秋风了。”
正要开口,唐牛儿却故意一个趔趄,撞了宋江一下,趁机把他系在腰上的招文袋摘在了手里。
“押司,我手头紧,给点银子我使。”
唐牛儿说着,便把那袋子打了开来。
宋江顿时大惊失色,
“苦也,晁盖寄来的书信还在袋子里,我本欲在酒楼上刘唐前烧毁了,却怕他回去跟晁盖等人说时,只道我不把他们为念;正要别处来烧,却被这厮夺了去,这该如何是好”
唐牛儿把拿招文袋夺到手里后,只觉得这袋子有些重,便把手张开一抖,抖出了一条金灿灿的金子和一份书信来。
原来宋江虽把那一百两大部分都让刘唐带了回去,不过仍象征性的从中留了一条金子。
唐牛儿欣喜若狂:“那姓李的果然没诓我!宋押司既是有一条金子,便肯定有更多!”
他忙张开那书信扫了一眼,上面的字密密麻麻的,唐牛儿也不全认识,
不过他却从中扑捉到了“梁山”、“黄金百两”等字眼,对李庆交待的事就更加的深信不疑了。
宋江急急的伸手去夺书信,但唐牛儿却手脚利索的避了开去,
这宋江平时虽好练拳脚棍棒,但因从来没得过名师指点,所以练不精通,
而唐牛儿天生力气大,此时仗着身材和力气优势,宋江根本就抢不回书信来。
于是他只好说道:“兄弟,且看在以为我对你多有接济的份上,把这招文袋子还我。”
唐牛儿红着眼粗声道:
“这书信上说,那人给了你黄金百两,我也不贪,你只需分我一半,这书信就还你。”
宋江道:“我不知你说的什么黄金。”
唐牛儿冷笑道:“押司,你难道欺我不识字那我告诉你,我不仅看到上面写了黄金百两,还看到了‘梁山’、‘吴用’。”
最后那些话唐牛儿是凑到宋江耳边说的,黄金还没到手,他也怕被别的闲杂人听了去。
宋江眼中精芒一闪,很快又恢复如常,深吸了一口气,沉着脸道:
“那好,黄金都给你,就在我的住处,你随我去拿吧!”
唐牛儿见宋江不再推诿,心里高兴无比,屁颠屁颠的跟着他往衙门附近的住处走去。
一直在暗中观察的李庆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见他们
第63章 地窖
第63章 地窖
宋江见唐牛儿倒地后,怕他没死绝,又上前再砍了一刀,把这唐牛儿的脑袋砍了下来,这才满身无力的瘫坐在那里,怔怔出神。
过了不知多久,宋江这才想起了什么,连忙起身去唐牛儿尸首那取过了他的招文袋,抽出那封书来,就着残灯下烧了个灰烬,
这时,只听得外头有些动静,宋江慌忙系上了鸾带,匆匆往外走去,迎面正撞见了那同房押司张三张文远。
张三见宋江神色慌张,衣裳处又有些许血迹,疑心顿起,便问他发生了什么。
宋江面如死灰的道:“我杀人了,杀了街尾卖糟腌的唐牛儿。”
他与这张三平素交好,倒不忌告诉他这事。
张三先是神色一滞,接着强颜笑道:“公明,切勿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宋江也不解释,让开门往里面指了指,张三伸长脖子张望了一下,脸色顿时大变。
两人顿时相顾无言,默默向外走去,
宋江这住处,出了院门不远就是县衙,那县衙大门常年有两个做公的在把守。
路过县衙大门时,宋江把头低了,只想着快点远离这里再做打算。
但这时,宋江身边的张三一把抓住了了他的手腕,对着县衙门首大喊道:
“有个杀人贼在这里!”
宋江吓得忙遮住了张三的嘴,
“兄弟,我平日待你不薄,何苦要告我”
张三挣扎开来,啐了他一口,“我不与你这杀人贼做兄弟!”
经张三这么一闹,县衙内七八个做公的早奔了出来,但见所谓的杀人贼竟是宋江后,全都定住了脚。
张三叫道:“这黑三杀了街尾卖糟腌的唐牛儿,尸首就在他屋内,快来抓了他收监!”
但任是张三怎么喊,依旧没一个人上前,
只因宋江平时出手阔绰,县衙里的人都得过他的好处,而张三虽也是押司,平时却最小气,且为人浮浪,人缘并不太好,
所以别说众人不信张三的话了,就算是心里也起了疑,也没有愿意去抓人的。
而且这些做公的有时也会归雷横和朱仝管,谁不知雷、朱这两位都头与宋江向来交好
若把宋江抓了,平白得罪上头,就更是没人愿意了。
不过张三显然也知道这些道理,却为何要冒这个风险
只因他最近因有李庆带着,便常去青楼勾栏,事后总有李庆帮着付钱,
但最近积攒了不少风流债后,李庆却不帮他付了!
张三哪有什么余财来还,被老鸨龟公催得紧了,不得已求到李庆那里,所以不得已被李庆胁迫了来做这个恶人。
那“美髯公”朱仝此时正在县衙里,有心要救宋江,便暗暗叫来了附近的一个泼皮,对他附耳了几句。
那泼皮听后,便装作喝醉了,摇摇晃晃的往宋江、张三那里走去,最后刚巧不巧的撞在了张三身上,还假装作呕的往他身上吐去。
张三被此人这么一闹,稍不留神,便被宋江挣脱了手,迳往闹事里奔去,眨眼间便没了人影。
张三见此顿时大急,喊道:“宋黑三真的杀人了,不信你们去他屋内看一下就知道了!”
那些做公的见宋江已走,这才不紧不慢的去他住处看了看,果然见到了唐牛儿的尸首,忙去禀报了县令。
在地方,一般案件县令可以不管,但出了人命却是必需要管的,
那县令当即升厅,宣了张三进来陈述事情,又派了人去验尸,明确凶器,
因唐牛儿是死在宋江屋内,又有张三亲眼见着他从里面出来,许多人也见到宋江身上确实沾有血迹,就
第64章美髯公
第64章美髯公
宋江听他兄弟宋清说李庆来了后,皱眉道:“这人来我们庄上做什么”
宋清道:“他说大嫂家被与唐牛儿相熟的泼皮抄了,幸好被他及时出现解救了下来,大嫂没处安落,打算再嫁他人,来问我们家的意思。”
宋清说完,便又有些气愤的道:
“大嫂也真是,哥哥犯了这事,她该好好等你就是,虽然家被人抄了,但我们家会缺她银子”
宋江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
“她又不是父母给我匹配的妻室,也算不得你大嫂,现在她既然想大难临头各自飞,就随她去吧。”
若这阎婆惜是宋江父母指定的,他肯定不会轻易放手,
但阎婆惜却是宋江不情不愿娶过门的,平时也不爱去她那,现在惹了人命官司,自顾不暇,哪还理得了她
宋清只得无奈的认同了,又道:“那这李庆……”
宋江冷笑道:“阎婆惜那婆娘想要嫁的人,恐怕就是此人了,那天喝酒时,这两人眉来眼去的,真当我眼瞎
你只管把原典那婆娘的文书给了这李庆,打发走就是了,以后莫要再放他入庄来。”
宋清大气也不敢多喘,应声离开了,
他只觉得自家这位兄长,自从杀了人后,气势跟以前完全不同了,心思也愈发的难以琢磨,所以不太愿意在这狭窄的佛堂跟他多待下去。
宋江于是一个人重新回了地窖,灯也不点,睁大双眼,就这么把自己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之中,只偶尔发出一声细微的冷笑声……
宋清出到客厅见着李庆后,把阎婆惜的原典文书给了他,接着二话不说,根本不留他多待,便端茶送客了。
李庆虽然对这宋清冷漠的态度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既然阎婆惜的原典文书已到手,也算是达成目的了。
回到城里后,李庆把东西交给了那小娘子,自是让她欢喜无限。
接着李庆又去见了阎婆惜的母亲,自己要娶她女儿过门的事说了。
这阎母对宋江这女婿原本是十分满意的,觉得他有银子、有地位,实属难得的良人,
若是被的时候,李庆去跟阎母提及这时,她肯定不会轻易答应的。
但此时,这阎母早听说了宋江杀人的事,恨不得与他撇清关系,
而且李庆也有大把钱财,是远近闻名的财主,也是个值得托付的,所以阎母想也没有多想,便赶紧答应了下来。
阎母还怕夜长梦多,当天就主动张罗着让李庆用轿子把阎婆惜抬了到他屋内去,反正又不是娶妻,无需太多礼数。
当晚,李庆与阎婆惜自然又是一阵被里翻腾,由于无需再提心吊胆的担心别人忽然闯进来,所以跟以往相比,又是多了几分乐趣。
事后,李庆搂着这小娘子温存了许久,忽然道:“小惜,你说宋江那厮知道咱的事吗”
李庆自从与阎婆惜好上后,只觉“婆惜”二字有些拗口,所以闺房中便称她做“小惜”。
阎婆惜噘着嘴道:“谁管那浑人知道不知道我自此全心与你过活,才不愿去想那人片刻。”
她说着便坐直了身子,去床头把一个袋子打开,里面装着的全身碎银,都被她抖了出来,小财迷似的一颗一颗数着,
原来李庆在宋家庄时说阎婆惜的住处被泼皮抄了,根本就是演的,她的钱财一点没少,反而从宋江的住处搜出了不少银子来,
之前阎婆惜已将那些银子数过一遍,现在又兴致勃勃的数着。
将银子数了一遍后,阎婆惜小心收好,对李庆道:
“明天我去买些事物给官人你吃,最近两天你都瘦了。”
李庆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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