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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第一大官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比目鱼

    实在想不出法子时,还是王熙凤提了一句,后楼上现有些没要紧的大铜锡家伙四五箱子,拿去弄了百银子,才把她的遮羞礼儿搪过去了。

    据宝玉所知,王夫人最近其实也是卖了不少首饰,

    所以为了办贾母这八十大寿,可以说是把贾府最后的一点儿元气也耗得差不多了。

    寿宴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情。

    待宴席散了后,已经很晚了,贾珍的妻子尤氏因明天白日间还有来待客,因此打算这晚便不回宁府去了,在大观园内李纨的房里歇宿。

    她辞别了贾母后,因一整天都招呼人,根本没空吃东西,便先去了王熙凤那里,

    但王熙凤仍在忙碌的处理一些收尾,没法招呼她,因此尤氏便径来至园,

    只见园正门与各处角门仍未关,犹吊着各色彩灯,

    尤氏想着这大晚上的,门还大开着,明灯蜡烛,出入的人又杂,倘有不防的事,如何使得

    因此尤氏打算叫该班的人吹灯关门,便回头命小丫头叫该班的女人。

    那丫鬟走入班房,竟没一个人影,回来回了尤氏。尤氏便命传管家的女人。

    这丫头应了便出去,到二门外鹿顶内,乃是管事的女人议事取齐之所。

    到了这里,只有两个婆子分菜果、吃酒,好不散漫。

    这两个婆子只顾分菜果,又听见外边是东府里的奶奶,不大在心上,因就回说

    “管家奶奶们才散了。”

    丫头又要婆子去传人,婆子却懒得动身,几个人于是大吵起来。

    那尤氏的丫头被呛得大怒,急匆匆的转身进来回话。

    此时尤氏已早入园来,因遇见了袭人,宝琴,湘云人同着地藏庵的两个尼姑正说故事顽笑,尤氏因说饿了,先到,袭人装了几样荤素点心出来与尤氏吃。

    那小丫头子一径找了来,气狠狠的把方才的话都说了出来。

    尤氏听了,冷笑道“那两个是两个什么人”

    宝琴,湘云都劝她不要生气,袭人则出去询问,正好撞见了周瑞家的媳妇,

    这周瑞家的虽不管事,却因她素日仗着是王夫人的陪房,原有些体面,心性乖滑,专管各处献勤讨好,所以各处房里的主人都喜欢她。

    她这时听了袭人的话后,便忙的便跑入来献殷勤,大包大揽的要为尤氏出气。

    周瑞家的先去请明了王熙凤,王熙凤也没在意,便让他领人把那两个婆子捆了扔到马圈中去,待明早再来理会。

    周瑞家的手底下没什么人,便去请了管家林之孝的媳妇,让她带人把人拿住了。

    谁知那两个婆子中,有一个却是邢夫人陪房费婆子的亲家,

    那费婆子起先也曾兴过时、得过势,

    后来因贾母不大作兴邢夫人,所以连这边的人也减了威势。

    所以凡王夫人、贾政这边有些体面的人,邢夫人那边的亲信各各皆虎视耽耽。

    这费婆子常倚老卖老,仗着邢夫人,常吃些酒,嘴里胡骂乱怨的出气。

    如今贾母庆寿这样大事,干看着人家逞才卖技办事,呼幺喝六弄脚,心早已不自在,指鸡骂狗,闲言闲语的乱闹,这边的人也不敢和她较量。

    如今费婆子听了周瑞家的捆了她亲家,越发火上浇油,仗着酒兴,指着隔断的墙大骂了一阵,便走上来求邢夫人




第568章 宅斗
    邢夫人听了她陪房费婆子的话后,心中顿时燃起了三尺无名之火。

    她自从为贾赦要鸳鸯之后,讨了没意思,后来便见贾母越发的冷淡了她,凤姐的体面反胜自己,心中早已十分不忿。

    且今日南安太妃来了,要见贾府众年轻姊妹,贾母又只令探春出来,迎春竟似有如无,心中更加的怨恨不乐,只是使不出来。

    平时她身边又有这一干小人在侧,她们心内嫉妒挟怨之事不敢施展,便背地里造言生事,调拨邢夫人。

    起先那些小人不过是向邢夫人告那边的奴才,后来渐次告到凤姐

    “只哄着老太太喜欢了,她好就作威作福,辖治着琏二爷,调唆二太太,把咱这边的正经太太倒不放在心上”

    后来又告到王夫人,说“老太太不喜欢太太,都是二太太和琏二奶奶调唆的”

    别说邢夫人是头愚蠢的犟驴了,纵她是个铁心铜胆的人,也终不免生些嫌隙之心来,

    前阵子的尤二姐与秋桐之事,便是她恶绝王熙凤的一个体现。

    如今听了费婆子如此一篇挑拨后,便觉得别人是冲着她来的,如何能忍这口恶气

    于是她与众婆子仔细商议了一番,终于定下一条计策来

    此人寿宴依旧照常进行,王熙凤四处张罗,到了下午散去了些宾客后,这才抽出空来回房小歇一会。

    就在这时,平儿却进来回道“宝玉来了。”

    王熙凤眼也不睁,继续歪在榻上,招了招手,把宝玉叫到了跟前来。

    “你最近可是大忙人,整天不见影的,今儿怎么肯来我这里了”

    宝玉笑道“就算再忙,也得向姐姐请安不是”

    对于王熙凤,他内心是极为矛盾的,

    一方面,两人面上关系密切,王熙凤平时待他也确实如姐姐一般亲近,

    而且王熙凤的手腕是毋容置疑的,贾府只有在她手上,才能打理得井井有条。

    但另一方面,王熙凤又太过狠毒了些,且缺乏远见,做事不计后果,容易把贾府往深渊里推去

    两人又说了一会闲话后,宝玉这才提道

    “姐姐,听说你昨晚令人捆了两个老婆子”

    王熙凤这才睁开了眼睛,笑道

    “怎么,有人要你为那两人求情”

    宝玉摇了摇头

    “我听袭人说她们是大太太那边的人,她向来愚昧,若是被人再一挑拨,只怕会拿你来出气,

    而且今儿又是老太太的生辰,你却教人捆了两个老婆子,到时可不好辩说。”

    王熙凤脸上的笑容这才收了起来,

    她原本从始至终都没重视过这件事情,若不是此时贾宝玉提起,早就忘了个一干二净了。

    现在仔细一想,确实觉得昨晚的处置甚是不妥,容易被人拿住把柄。

    宴席终有散时,

    到了晚间,众人即将离开席散去时,邢夫人当着许多人的面,陪笑着和凤姐求情道

    “我听见昨儿晚上二奶奶生气,打发了周管家的娘子捆了两个老婆子,可也不知犯了什么罪。

    论理我不该讨情,不过我想现在正值老太太的八十寿辰,发狠的人家都还舍钱舍米、周贫济老,咱们家倒先折磨起老婆子来了,实在是不像话。

    不看我的脸,权且看老太太,求你放了她们罢。”

    说毕,便上到了轿子上,准备不理王熙凤答应不答应就要离开。

    若是没有贾宝玉下午的提刑,邢夫人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突然发难,王熙凤面上该多难堪

    不过她现在却从容应道

    “我倒是什么事,不需太太吩咐,我早把她们放了,

    原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恼她们两个倚老卖老,仗着有人撑腰,连珍哥儿的媳妇都不放在眼里,这才稍稍训斥了几句罢了,

    不过珍哥儿媳妇也不是外人,也不用这些虚礼,还是老太太的千秋要紧,这才放了她们。”

    邢夫人听后,顿时吃了个瘪,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最后只好放下了轿子的窗帘,灰溜溜的离开了。

    王熙凤暗松了一口气,想着是该好好感谢她那宝兄弟才行,

    否则若是当着众人的面失了这么一大脸面,非得赌气回房哭泣不可

    待众人都基本散去时,王夫人这才问王熙凤发生了什么事,

    王夫人一向不怎么关心府内琐碎的事情,除非是那边的,不然全都一概不理。

    凤姐儿便笑着将昨日的事说了,还悄悄跟王夫人提了宝玉的功劳,感叹道

    “他最近似乎着实改变了不少,以前哪会有这么机警的来提醒我”

    王夫人听后,大为欣喜,笑道

    “这孩子本来就是极聪慧的,只是以前性情有些乖僻而已,现在年纪渐渐大了,收了性子也是正常”

    王熙凤笑道“既是如此,只怕也得好好为说定亲事,成家立业,再去考取功名才是正经。”

    凤姐本就随口一提,但王夫人却在心里认真的权衡起来

    宝玉还不知因王熙凤一句话,便生出了些事端来,

    他此时正往走去,路过一座石桥时,迎面便撞见鸳鸯独自走来。

    他忙上前去与鸳鸯打招呼,但鸳鸯却用衣袖遮着脸,避着他匆匆离开了。

    宝玉不由的一阵苦笑,

    原来自从贾赦逼鸳鸯为妾的事情发生后,鸳鸯绞发明誓,终身不嫁,从此便不单独见宝玉、贾琏等人。

    就算平常遇着,鸳鸯也不再梳妆打扮,不涂脂抹粉。

    宝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口,终究是没有多说什么

    鸳鸯一路小跑的远离了宝玉后,已至园门前,只见角门虚掩,犹未上闩。

    此时园内无人来往,只有该班的房内灯光掩映,微月半天。

    鸳鸯又不曾有个作伴的,也不曾提灯笼,独自一个,脚步又轻,所以该班的人皆不理会。

    偏生她又想要小解,因下了甬路,寻微草处,行至一湖山石后大桂树阴下来。

    刚转过石后,只听一阵衣衫响,吓了一惊不小。

    定睛一看,只见是两个人在那里,见她来了,便想往石后树丛藏躲。

    鸳鸯眼尖,趁月色见准一个穿红裙子梳鬅头高大丰壮身材的,是迎春房里的司棋



第569章 禁赌
    鸳鸯只当司棋和别的女孩子也在此方便,见自己来了,故意藏躲恐吓着耍,

    因此她便笑叫道

    “司棋你不快出来,吓着我,我就喊起来当贼拿了。这么大丫头了,没个黑家白日的只是顽不够。”

    这本是鸳鸯的戏语,只为叫司棋出来而已。

    谁知司棋贼人胆虚,只当鸳鸯已看见她的首尾了,生恐叫喊起来使众人知觉更不好,

    且素日鸳鸯又和司棋亲厚不比别人,便从树后跑出来,一把拉住鸳鸯,便双膝跪下,只说

    “好姐姐,千万别嚷”

    鸳鸯反不知因何,忙拉她起来,笑问道“这是怎么说”

    司棋满脸红胀,又流下泪来。

    鸳鸯再一回想,那一个人影恍惚像个小厮,心下便猜疑了仈jiu分,自己反羞的面红耳赤,又怕起来。

    定了一会,鸳鸯忙悄问

    “那个是谁”

    司棋复跪下道“是我姑舅兄弟。”

    鸳鸯啐了一口,道“要死,要死。”

    司棋又回头悄道“你不用藏着,姐姐已看见了,快出来磕头。”

    那小厮听了,只得也从树后爬出来,磕头如捣蒜。

    鸳鸯忙要回身,司棋拉住苦求,哭道“我们的性命,都在姐姐身上,只求姐姐超生要紧”

    鸳鸯道“你放心,我横竖不告诉一个人就是了。”

    一语未了,只听角门上有人说道“金姑娘已出去了,角门上锁罢。”

    鸳鸯正被司棋拉住,不得脱身,听见如此说,便接声道“我在这里有事,且略住,我出来了。”

    司棋听了,只得松让她去了。

    鸳鸯出了角门,脸上犹红,心内突突的,真是意外之事。

    因想这事非同一般,若说出来,奸盗相连,关系人命,还保不住带累了旁人。

    鸳鸯想着横竖与自己无干,且藏在心内,不说与一人知道就是。

    于是她回房复了贾母的命,便安息了。

    从此鸳鸯到了晚间,便不大往园来,又想大观园中尚有这样奇事,何况别处,因此连别处也不大轻走动了。

    原来那司棋因从小儿和他姑表兄弟潘又安在一处顽笑起住时,小儿戏言,便都订下将来不娶不嫁。

    近年大了,彼此又出落的品貌风流,常时司棋回家时,二人便眉来眼去,旧情不忘,只不能成好事。

    而且司棋跟潘又安两个又生怕父母不从,便设法彼此里外买嘱园内老婆子们留门看道,今日趁乱方初次入港。

    虽未成双,却也海誓山盟,私传定情信物,已有无限风情了。

    但正要**时,却忽被鸳鸯惊散,那潘又安早穿花度柳,从角门逃也似的出去了。

    司棋虽得鸳鸯的保证,但一夜翻来覆去不曾睡着,后悔不迭。至次日见了鸳鸯,自是脸上一红一白,百般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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