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第一大官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比目鱼
当杜兴离开吴四妈院子时,终于也是问出了这个憋了许久的疑问。
杜诚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这儿子,沉声道:
“那人在县里开着那么大一间药材铺,又与人放债,都是一本万利的买卖,若是他没点依仗,他这些财路能做得长久也不动动脑子!”
见儿子仍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杜诚还真怕他会犯什么混事,于是又多说了一句:
“我只跟你说,若恶了这李庆,我这狮子楼便不好开,
若咱是阳谷杜的主家,自然能以势压人,但咱只是旁枝而已,犯不着平添劲敌,你莫要平时装腔作势惯了,就以为自己真有多厉害了!”
杜家父子不知离去了多久,吴四妈院内的几个姐儿又轮番献唱了几曲,李庆听得也是尽兴了。
眼见着时候已是不早,李庆于是便起了身,准备与花子虚一起告辞离开。
但转眼一看,花子虚却不知几时已是喝得醉醺醺的,走路都成问题,
吴四妈见此便说道:“既然花公子已是醉了,今晚便让他留宿在这吧。”
花子虚也不是一晚两晚在这里过夜了,李庆也懒得一路搀扶他回去,便点头同意了下来。
那吴银儿则在这时用她那双诱人的桃花眼看向了李庆,细声细语道:“今晚大官人可愿也在这留宿”
听到她这样说后,但凡是在这风月场混迹久的人都会明白,只要李庆开口应承下来,今晚肯定就能与这吴银儿共度良宵。
许多人都向李庆投向了艳羡的眼神,
因为这吴银儿的闺房可是出了名的难进,迄今为止她的入幕之宾可谓是屈指可数。
别看花子虚在这里砸了那么多银两,但他睡到的也只是其他姐儿,还尚未摘获吴银儿这朵鲜花。
然而李庆却出入意料的摇头道:“不了,我家里还有些事要回去处理。”
吴银儿愣了一下,接着便有些恼羞的红了脸,朝李庆福了福身子后便匆忙转身离开了。
要是换了以前的原主,刚才万没有拒绝的道理,
能与这吴银儿共度良宵,实乃美事一件,凡是混迹风月场的浪子哪个会拒绝
但这时的李庆只惦记这紫石街的那位,而且对家里的月娘也是刚品出些味来,对别的女人实在是没多余的心思去理会了。
临离开前,李庆忽然想起了什么,对花子虚身边的小厮天福儿道:
“花兄弟的娘子想必不知他今晚留宿这里,你跑回去告知她一声吧。”
天福儿心里嘀咕道:“我家公子留宿外面,几时告知过家里的娘子”
但既然李庆都开口吩咐了,他作为下人也不敢多嘴,立即快步往外面跑去。
……
当李庆回到府中时,周围一片安静,月娘早就睡下了。
李庆本不想打扰到月娘,但他刚推门而入,在外面睡的春梅便在第一时间睁开了迷糊的眼睛,
“大官人回来了”
她说着便连忙起了身,先是点亮了屋内的油灯,又上前去为李庆摘下帽子与外衣,一阵忙活。
原来这时但凡是大户人家,主妇的使唤丫头都是睡在帘子外面的,方便里面的主人随时使唤。
服侍起居当然是最基本的,若是男主人半夜撒尿咳痰什么的,也要随时能起来搬夜壶、递痰盂。
甚至有些人家在行房事时,使唤丫鬟还需在一旁擦拭汗水,帮忙推力。
房间内还有另一个丫鬟玉箫,只是这丫鬟相比春梅反应却要慢了许多,春梅都服侍李庆换好衣服了,她这才慌慌忙忙的起来。
所以说原主更偏爱春梅一些也不是没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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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郓哥
第11章 郓哥
春梅小脸一板,严声道:“问那么多做什么,我们身为下人,规规矩矩做事就是了,况且你问我,我又问谁去”
玉箫挨骂后露出了一副委屈的神情,
“我是见你昨晚竖起耳朵听了许久里面的动静,以为知道些什么才问你的,要是娘子以后都要漱口两次,我就该记下她这习惯才好……”
春梅被戳穿了昨晚的小举动后,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不过她也知道玉箫这丫头向来娇憨无比,跟她多说也无益,便跺了跺脚后离开了。
春梅当然是知道昨晚帘子里发生了什么事的,
因她时刻准备着被李庆收用,枕头底下还压着一本偷偷买来的春宫图,所以对男女之事并非是一片懵懂。
虽然她也没有亲眼窥视到里面的情景,但光是听声音就能猜个一二了。
……
吃过早点后,李庆让玳安儿跟着,去绸布店买了一匹蓝绸、一匹白绸、一匹白绢,再有十两好绵,让人拿了便往紫石街而去。
把这些绸布都交予了王婆后,李庆也没过多逗留,很快便离开了此处。
也就是从这时开始,李庆勾引潘金莲的计划便算是正式开始了。
王婆接下绸布放好后,便开了后门往武大家走去。
王婆的茶坊虽毗邻武大家,但茶坊后门才是对着武大家的正门的,前面比较热闹,后门这里就清净了很多。
王婆敲了敲武大的家门后,正在家里的潘金莲便开门把她迎了进去,
“干娘,今天怎的有空闲来我这里”
两人坐下后潘金莲便笑着问道。
王婆不停的捶着自己的肩膀,神色显得有些萎靡,
“娘子这可有历日有的话借我看看,老身要选个裁衣的日子。”
潘金莲忙起身去将历日拿了出来,一边问道:
“干娘是要做什么衣服”
王婆道:“老身已年过五十,最近身子常十痛九病的,难保有个天云不测,所以想提前做好送终衣来。”
做送终衣便是勾人计划里的一个由头了,此时王婆说出来为的就是请动潘金莲来帮忙,
若她肯答应,那事情就方才有了一成希望,否则一切皆休。
只听王婆这时继续言道:
“万幸老身遇着个财气大的官人,见老身孤苦无依,便布施与我一套衣料绸布,放了也有好几个月了,一直没时间做。
今儿难得是闰月,老身便去裁缝店找人,谁知那裁缝却似是嫌老身给不起他银两一样,只一味的推脱没时间……”
王婆说到这时,停顿了一下,脸上满是凄苦之色,但一双小眼睛却不住的瞄向潘金莲。
潘金莲果然接话笑道:“就怕我的针线手艺不入干娘的眼,若是不嫌弃的话,我就为干娘做这送终衣如何”
那一成希望有了!
王婆心里暗喜,忙堆着笑脸道:“早知道娘子有一手的好针线活,只是一直不敢相邀,若是娘子肯出手,老身就算是死了也有个好去处了!”
潘金莲于是拿着历日凑到王婆身边,两人一看,见明天就是个万事皆宜的黄道吉日,这可不正赶巧了吗
于是王婆便道:“既然明天就是黄道吉日,那娘子明早就到老身那里去吧。”
让潘金莲去王婆那做衣服,就是整件事的第二个关键处了,
若潘金莲肯答应,那偷情之事便又多了一成把握,而若她拒绝的话,此事便就此作罢。
潘金莲迟疑了一下,“干娘,我在这家里也能帮你做衣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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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捉现行?
第12章 捉现行
李庆让酒楼伙计退下后,板着脸道:
“我听人说你得了我的赏钱后,不仅没有半点感激的心,还到处乱说我的坏话,是不是真的”
郓哥顿时大呼冤枉,
“大官人,我实不知是哪个含鸟猢狲跟你那样说的,我郓哥要是有说过您半句坏话,就……就喝水时呛死算了!”
李庆笑了笑,“世上可有人是喝水呛死的你这毒誓也发得不响亮,看来你着实是心虚了。”
郓哥眼珠一转后说道:“那世上又有几个人是被雷劈死的毒誓无非是在表明心迹,大官人您要怎么才肯信我”
李庆却不说话,只漠然的看着郓哥,让他顿时浑身压力倍增,
郓哥当然知道自己与李庆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人物,得罪了他保准没好果子吃,
但他不明白的是,别说嚼舌根的事是无中生有,就算是真的,这西门大官人也犯不着跟自己这种小人物置气啊
郓哥自己是不知道他这个小人物,在李庆眼里却有着大作用。
这郓哥在原著中的有着不算小的戏份,而且还对剧情的发展起着关键性的推动作用。
原著里李庆与潘金莲成功勾搭上后,自然是每天过着没羞没躁的生活,
那武大每天自顾卖他的炊饼,若事情就这么平静的发展下去,李庆与潘金莲瞒他个三年五年也不是没可能的。
事情的转折,就是发生在这郓哥身上了。
他为了从李庆那讨赏钱,便直接闯到了王婆茶坊去,直言要寻李庆,
王婆哪肯让他进去吧李庆与潘金莲撞个正着
于是两人便爆发了冲突,最后郓哥的一篮子水果还被打翻了,于是就这么怒火中烧的把事情都告诉了武大,还教唆武大去捉奸。
潘金莲、李庆与王婆为什么会定计要除掉武大
就是因为武大捉奸时反被李庆一脚揣到了心窝,只剩下半条命了,归家后又威胁潘金莲,说要是等他兄弟武松回来后,便如何如何,这才让人瞬间恶向胆边生,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所以,说这郓哥便是整件事的导火索一点都不为过,
当然了,李庆此时找郓哥来,也不是为了清算那些在这个时空尚未发生的事。
因为郓哥跟武大的关系根本就没多好,这个惹事精其实是完全可以拉来到李庆身边来的。
半响后,李庆终于开口道:
“今儿我心情好,就暂且信你一次,若以后再让我知道你嚼我舌根,我便定会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段,可记住了”
“是是,小的记住了,大……大官人,我能走了吗”
郓哥觉得今天在这不怒自威的李庆面前压力实在太大,见肯放过自己后,便一心想要急着离要开。
李庆却掏出了几个碎银来,扔给了郓哥,“这些是赏你的,以后好好为人处世。”
郓哥万没料到今天竟还能得到李庆的赏钱,顿时又惊又喜,接着便是一阵千恩万谢,就差给李庆磕头了,
他最后还拍着胸膛说,以后西门大官人若是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他保准随叫随到。
李庆眼睛一睁,显然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他又从袖袋里拿出几两成色很足的银子来,
“我现在就有一处用得着你的地方,郓哥,你若能帮我做成,这些银子便是你的了,今后你爹的医药费,也全由我帮着出了。”
“此话当真”
郓哥顿时有些呼吸急促的盯着李庆。
李庆手上的银子倒还是其次,主要是他应承帮出郓哥老爹医药费这点,对郓哥的诱惑实在不是一般的大……
……
一处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武大郎正挑着炊饼担儿,从街上走着,沿街叫卖他的炊饼。
走累时,武大
第13章 步步算计
第13章 步步算计
潘金莲听了郓哥的话后,顿时气得脸色通红,大口大口的呼着气,一时间话都有些说不出来了。
武大也是急得不行,想着这郓哥儿怎么也不知帮忙掩饰一下,还全都吐了出来
而且他也是听了郓哥的话才来这的,
但如今照着郓哥的口风,自己倒成主事的了。
武大正要出言辩解,王婆却已先行反应过来,
她大步向前去一把抓住了武大的胳膊,不容分说的便往里面走去,边走便气氛的道:
“好啊,既然你怀疑老身这里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那老身便带你瞧瞧,看里面到底有没别的汉子!”
武大连声叫道:“王干娘,且放手,我怎会不信自家娘子都是误会一场罢了!”
王婆却不放手,一直拉扯着武大一间间房子看去,连茅房都没错过,结果自然全都是空无一人。
武大顿时暗暗叫苦,于是又是一阵连声告罪,请求妻子与王婆原谅自己的莽撞。
潘金莲只坐在茶坊的窗边,别过了头去看也不看武大,默默的生着闷气,
她的心里此时在想:“本以为我守着这‘三寸丁谷树皮’就够凄苦了的,谁知我本分的遵循妇道,操持着这个家,却平白的还要受他猜忌,真是恁地晦气!”
另一边,武大见妻子不理会自己后,只得悻悻然的退了出去,
以前两人也吵架过许多次,武大每遇到这种事时便都会选择装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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