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第一大官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比目鱼
他现在对于勾人也算了点经验了,自然不用再去请教王婆那马泊六。
其实除了“潘驴邓小闲”这秘籍外,最主要的一点,还是俗话里说的“苍蝇不叮问缝的蛋”、“篱不牢时犬会钻”。
试想一下,若潘金莲与武大郎两人本来就是相亲相爱的,李庆怎么可能半月不到就把她娶了过门
李瓶儿和花子虚的情况,其实也跟潘金莲与武大郎有点类似,
花子虚人虽长得还过去,家里也颇有些钱财,但他本身却累月的不着家,李瓶儿才二十岁出头,却独守空房,心里难免的会空虚寂寞,
这,无疑便就给了李庆极大的机会。
如此再做出一些精细策划的举动来,撩她几下,李庆就不信那李瓶儿不上钩!
不过这事先不急,任务依旧有三月期限,还充裕得很,
他现在才将潘金莲娶进门,正打得火热呢,李瓶儿的事过个十天半月再行动也不迟。
李庆正打算起身去隔壁看月娘与金莲交谈得怎样时,小厮玳安来报,说那薛嫂儿又来了。
李庆听后眉头一皱,
这薛嫂儿就是前些天想介绍杨家寡妇孟三姐给他的那个,也来得忒勤了些!
李庆有些不耐烦的让玳安将人领了进来,正待开口质问时,薛嫂儿却先解释道:
“大官人,非是小人耐不住性子来催你,实乃事情又生出了些变故,才不得已来找您商量。”
“什么变故”
李庆顿时颇感惊奇的问道。
薛嫂来得有些急了,这时猛地喝了好几口清茶,理顺了一下气才说道:
“现在多出了两处人来参合这事,一处是孟姐儿娘家唯一的一个嫡亲舅舅,前日找上了她,说要为她包办婚事,将她嫁给自家的一个侄儿,
她那舅舅几年不走动,您说现在为何这么热心,还不是图孟娘子的嫁妆”
这事倒也不算稀奇,李庆知道这薛嫂话还没说完,便只顾听着。
只听薛嫂继续道:“另一处人就更令人气愤了,是城外杨家兄弟宗族的人,就在今日来了十多个人,说他们要抚养那只有十岁不到的小叔子,要逼孟娘子净身出户独自搬出去……”
得了,又是一波想抢杨家财产的人。
“大官人,你可知我为何说这杨氏宗族的人最令人气愤不过
只因那杨家兄弟许多年前父母都病死后,家宅田地全都被宗族的人占去了,杨宗锡不得已只好背着才三岁大的弟弟杨宗宝跑到了城里来乞讨,
杨宗锡几年后发了迹,常想把祖宅要回来却不得,甚至还到衙门打过官司,
现在这杨氏宗族的人,却抬出道义来,扮起了恭卑友善,这谁看得下去”
薛嫂说到最后时,已是气愤得叉腰大骂。
李庆心想,怪不得别人都说人性在金钱面前,便会彻底的暴露出丑陋的一面,现在看来这话确实不假。
这杨宗锡一死,便什么牛鬼蛇神都冒出来了,争相竞夺他的遗产。
薛嫂又道:“孟娘子就妇道人家一个,哪应付得了这些人
第28章 孟三姐
第28章 孟三姐
那婆子见了李庆拿出的这三十两雪花官银后,眼睛都直了直,瞬间便笑得合不拢腿,
“有这钱财,老身十副棺材本都够了,相信我那侄儿宗锡若是泉下有知,也定会让我把三姐儿托付给大官人。”
李庆也不跟这婆子闲扯,又与她商定了一些事情后,便利索的出了门,在薛嫂的牵引下直往南门外去,到了那杨家门首才停下。
这杨家宅子坐南朝北一间门楼,粉青照壁,虽然远不及李府那么气派,但也是这附近几条街最具格调的地方了。
薛嫂经常出入这里,倒不用也不那么客气,请李庆下了马,一同往里走去。
只见里面里面仪门照墙,竹抢篱影壁,院内摆设榴树盆景,台基上靛缸一溜,打布凳两条。
薛嫂推开朱红槅扇,三间倒坐客位,上下椅桌光鲜,帘栊潇洒。
薛嫂请李庆坐了,一面从门帘而入,到里边的房间去了,片晌后才出来,在李庆耳边说:“三姐儿梳妆未了,大官人请稍等一会。”
李庆不是什么急性子,当然等得了,
只见一个小厮儿拿出一盏福仁泡茶来,李庆翘着腿一边喝茶,一边打量厅内的布置。
薛嫂闲着没事做,又在李庆耳边吹捧起那孟三姐的好处来:
“那杨宗锡本身不识字,他开的那些布匹店、染坊其实都是三姐儿在帮忙打理的,
杨宗锡娶三姐儿的时候,家业还小,但娶了三姐后,就开始财源滚滚了,故而以前人都说她是个能旺夫的……”
旺夫什么的李庆并没放在心上,倒是薛嫂说这孟三姐帮忙打理过布匹店和染坊让他颇感惊奇。
正待细问时,只听得环佩叮咚,兰麝馥郁,薛嫂知道是孟三姐来了,忙起身去掀开了帘子来,果见一个美妇在两丫鬟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李庆忙睁眼看向那妇人,只见她月画烟描,粉妆玉琢,脸庞不肥不瘦,俏身材难减难增。素额逗几点微麻,天然美丽,缃裙露一双小脚,周正堪怜。
端的是:行过处花香细生,坐下时嫣然百媚!
前几天听薛嫂大肆吹捧这孟三姐长得有多好看,李庆还认为颇有夸大之词,现在才知竟是没有虚言。
说实话,直到刚才的前一刻李庆对于迎娶这孟三姐,心思都不怎么热切,就当是闲着来打发时间了,若看不对眼就算了,
但现在见了她的真容后,瞬间便多了七八分心思。
孟三姐走到堂下后,望着李庆不端不正的道了个万福,然后就在对面椅子处坐下。
李庆眼不转睛的又朝着她看了一回,妇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了低。
李庆咳嗽了一声,正色道:“我欲娶娘子过门,不知尊意如何”
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偷偷摸摸的事,无需像之前接触潘金莲那样反复试探,
所以李庆也就不拐弯抹角的直接问了,若她不愿意,那就算喽,省得浪费时间。
那妇人偷眼看李庆,见他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心下已十分中意,遂转过脸来,问薛婆道:“这位大官人今年贵庚”
李庆也不用薛嫂替他答,“我今年虚度二十有三,敢问娘子青春多少”
孟三姐道:“奴现今二十五岁。”
李庆道:“原来大我两岁。”
一旁的薛嫂怕他介意这个,赶紧插嘴道:“大两岁好,不然为何人都说‘妻大两,黄金日日长;妻大三,黄金积如山’”
“妻大两,黄金日日长”这句好像有些不太顺口,也不知是不是薛嫂现编的,但李庆显
第29章 坚持己见
第29章 坚持己见
张龙听了孟三姐的话后,心里顿时有了些想法,于是当下便转而对李庆道:
“这位官人,可否让我跟自家外甥女单独说些体己话”
李庆将目光看向了孟三姐,询问她的意思,若她实在不愿单独再面对这张龙,李庆便不会离开一步。
孟三姐也想借这机会跟她这舅舅把话说清楚,省得他再来烦自己,于是就冲李庆点了点头。
李庆便起了身,故作亲密的在孟三姐耳垂边上小声道:
“我就在外边的院子,你有什么事唤上一声就行。”
孟三姐脸色羞红的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李庆与薛嫂出了门后,张龙便痛心疾首的道:
“三姐儿你怎的匆匆就接纳了这人这厮可不是什么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
孟三姐却不是什么人云亦云的人,只轻皱黛眉道:
“舅舅有什么想说的,便一并都说出来吧。”
张龙道:“此人是破落户出身,现在虽然明面上开着个药材铺,暗地里却做些与人放债的黑心勾当,就是个刁徒泼皮!
而且他家里还有个正牌娘子,三姐儿你何苦嫁过去做小的
此人常年混迹在勾栏之内,也不知勾搭了多少女人,以后保准都会收入宅里,那么多人,你肯定难免会平白受别人的气。”
还别说,这张龙确实有些口才,若是一般的女人听了他这些话,心里肯定会打起鼓来。
但这孟三姐却是个一旦下了决心,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人,她既已认定了李庆,便不会轻易动摇,
于是她便一条条的反驳道:
“现在做生意的,哪个不跟那些泼皮无赖打交道,就算我们家的绸布店、染房也免不了,他若能将那些泼皮收拾得服服帖帖,倒也是一桩本事。
另外,自古都说船多不碍路,若他家有大娘子,我情愿让她做姐姐,别说他房里现在还只有一两个人,即便再多,只要丈夫在家里能作主,若是丈夫喜欢自己,多亦何妨
而丈夫若不喜欢,便只奴一个也难过日子。况且富贵人家,那家房里面没有四五个人你老人家不消多虑,奴过去自有道理,料不妨事。”
张龙顿时被她驳得有些瞠目结舌了,显然没料到自家这个外甥女多年不见后,竟变得这么的有辩才、有主见了!
张龙于是急忙说道:
“那李庆有什么好的,我那侄儿虽然背有些驼,但却是书香门第出身,在他那县里也是颇有些才气的,早晚会考取功名,就算是一些大户人家的黄花闺女,也不愁娶得到……”
不待他说完,孟三姐便脸色不悦的道:
“你那侄儿纵是有千般好,奴也没看上眼,您老还是让他去娶大户人家的黄花闺女吧,奴实在是没那个福分!”
张龙又是一滞,也觉得刚才自己那最后一句确实说的不好,
他觉得还是得抓住李庆这人来大肆贬低才行,于是他便又说:
“我还听人说李庆这厮最喜欢打妻虐妾,以前也娶过几个人进门,不过一旦有所忤逆他,就打死了丢井里,或是卖到了青楼去,你难道不害怕”
这些话都是张龙凭空捏造的,为的就是把孟三姐给唬住,一般的女人家听了哪有不心生畏惧的
但他却不知孟三姐以前常年帮着丈夫打理生意,如何会看不穿他现在匆匆忙忙下编造的谎言
“舅舅您老休要胡说,奴看李大官人绝对不是那种打妻虐妾的人,就算他真是那种人,我到了他家后,也定会把家安定下来。”
听她这样说后,张龙还待继续胡编乱造,但孟三姐却已经有些不太耐烦了,
她直言道:“舅舅,您就别再操心我的事了,当初我跟宗锡成亲的时候,您不也连一杯喜酒都不来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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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针锋相对
第30章 针锋相对
那老者见无法在道德上攻击孟三姐,便又转而说道:
“你这妇人要嫁给谁我可管不着,也不想去管,但宗锡置办的这宅子还有染坊、布匹店,都是杨家的,都该由他兄弟宗保继承,你全都不能带走!”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了,
孟三姐并没有为杨宗锡生下儿女,所以现在杨家的一切真正的合法继承者就是杨宗锡的兄弟杨宗保,
孟三姐有些气郁的道:
“我何曾说过要将这宅子还有染坊、布匹店据为己有这些东西我都会留与小叔,不劳你们操心。”
老者听后便伸出了手来,
“既然这样,还不快将房契都交出来宗保年幼,你出嫁后他自个哪能管理这些,我们宗族里的人自会帮他代管到他成年。”
孟三姐自是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些人会这么好心,不然一开始就把东西交出去了,
她可以肯定若是那些房契到了这些杨氏宗族之人的手里后,肯定很快就会改名换姓,绝对不会属于成年后的杨宗保。
不过她却没找到太好的拒绝理由,
毕竟这些人打着宗族的旗号,在现在的情况下,确实有着帮忙代管的名义。
就在孟三姐苦心寻找借口的时候,一旁的李庆却突然笑道:
“就算房契该交出来,谁说一定要给你这老家伙的”
那杨氏老者见李庆出言不逊,便大声呵斥道:
“这是我们杨氏宗族内的事情,你这个不知哪冒出来的野男人,有什么资格开口说话”
李庆道:“我是有没这资格,却不是你说得算的。”
老者和他身边的人全都哈哈大笑了几声,
“真是笑话,如果我们都没资格,谁又还会有资格”
“老身就有这资格!”
一道略带嘶哑的声音想起,接着那杨宗锡、杨宗保的姑姑便在一个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您老怎么来了”
孟三姐忙起身迎了上去,心里惊喜无比的想道:
“我真是‘灯下黑’,怎么把这老给忘记了”
她不着痕迹的看了李庆一眼,眼神里满是钦佩与赞赏,显然明白了是他将人请来的。
杨氏宗族的人却互相看了看,显然对这忽然冒出来的老女人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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