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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汉朝做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蓝博基尼

    回来时孤身一人,离开时前呼后拥,看似风光无限但刘秀实际却是被人给赶出去的。

    “次伯,你以前不是很看好文叔的潜力吗,为什么现在会这么对他”对于邓大胖子的疑问,阴识很不客气的回道:“以前不代表现在,我这段时间与他相处,发觉他也没成长多少,反而他哥哥刘演却让我有意外惊喜。”

    “我和你的看法不同,我觉得文叔的潜力比他哥强。”想起刘秀刚回来的模样,邓大胖子可不觉得刘秀没什么成长,反而是听从了他的意见,藏拙于巧。

    故人常说:“时势造英雄”,但刘秀却不清楚自己是英雄还是狗熊,这几年他鬼使神差的走上造反之路,病了,一个人扛;烦了,一个人藏;痛了,一个人挡;幸与不幸都是他自己的。

    “主公,再走五日我们便到长安城了。请你下马更衣,以免暴露身份。”在刘秀回乡伪造户籍的时候,王孙庆就提前来了长安皇城部署一切所需。

    现在刘秀所要做的就是配合整个事件的展开。放弃了身边的川马,换上了一辆驴车,脱掉了身上的景服,换上褪色的旧衣,刘秀变成了一位风尘仆仆的求学少年。

    护卫变成了同窗,驴车变成了经营之本,每天挣的钱,最多能保障刘秀不会被饿死。

    饱受了五天的时光摧残,刘秀满脸憔悴的出现在长安城外。眼前已是人山人海,全都是从五湖四海赶来参加太学考核的学子。

    太学作为当代的最高学府,承担着置明师,养天子之士的职责。在以前它的考核制度非常严谨,能通过的人均是惊艳一个时代的人才,但自从王莽扩招之后,早已变得面目全非。

    能写出自己的名字能背诵四书五经中任意一篇文章这些问题算什么考核,这根本就是让二世祖来太学镀金的。

    太学的教师称作五经博士,又叫太学博士,均是当代大儒。在以前,太学只有一个博士五十个学生,而现在,太学有三十个博士近万学生。

    正所谓:人多的地方就有事,有事的地方就有是非。有是非就会引发恩怨,有恩怨就会有流血事件。

    这不,眼前就有两群学子为了间宿舍的所有权打了起来,刘秀因离人群比较近差点就被飞来的黑影给砸伤了。

    “王八蛋,明明看见小爷飞来,你不接住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躲。”黑影青年从地上爬起来转身要去找刘秀麻烦。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刘秀侧身躲开黑影青年的攻击继续喊着:“滚,不然我打死你。”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做人有时候就不能太多废话,直接动手干就对了。

    没杀过人和杀过人的区别犹如小溪和长江这么大,别说是一个学子就是一群学子对上刘秀也要趴下。

    敏捷的身手,狠辣的心态,刘秀的表现让众多学子吃了一惊,心底自动自觉将他划入了危险份子的名单中。

    常言道:一样米养百样人,过万学子之中有那么一两个奇葩出来是正常的。

    就比如眼前这个衣着鲜艳的少年就要拥护刘秀做自己的老大,以免自己在未来三年的求学路上被人欺负。

    少年叫邓禹,南阳新野人,今年十三岁,从小就听着小霸王刘秀的事迹长大,视他为偶像、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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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开学仪式
    “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这句话用在外出务工的游子身上则道出了他们的苦涩与艰辛,可如果用在太学学子身上它则是句屁话。

    太学这个大染缸从来不缺有钱的主,入学这几天组团下馆子,组团去妓院的学子数不胜数,就连邓禹都是一副幽怨的模样,惹的刘秀忍不住想要抽他。

    “不想看书你就找几个同窗出去玩,别就在这里恶心我。”心智上的区别,注定了刘秀在太学中是个异类。

    “老大不去,我也不去,我不是那种不讲忠义的人。”

    听着邓禹口不对心的话,刘秀脸上浮现一丝微笑,他其实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被这个时代同化了,听见有人和他谈忠信仁义而没狂喷,反而是放下手中的管子86篇,伸着懒腰说着:“我看书也看累了,我们也出去逛逛,吃个饭吧。”

    人有时候特别容易满足,就比如现在的邓禹就因为自己能出去玩,激动到高声欢呼。

    说好的只是吃饭逛街,了解长安风土人情,邓禹却死拖着刘秀去了妓院。

    “老大,我可以对天发誓这家贵宾楼的饭菜是全长安最有名的。”邓禹见刘秀不肯进去,死拽着他解释着。

    “小不点,你想破身的话,这里并不适合你。”

    不想承认也不能承认自己是个处,邓禹急忙开口解释着,可随着刘秀脸上浮现的微笑,邓禹的声音就越来越小,最后都不敢出声了。

    “小不点,你听清楚了,青楼分四等,一、二等青楼的名字以院、馆、阁为主,三、四等妓院多以室、班、楼、店、下处命名,长安最出名的是飘香院和松竹馆,如果你确定要破身就应该去松竹馆。”

    “老大英明!”邓禹双眼冒光,一副完全被折服的表情让刘秀觉得心累,自己没事收一个孩子做小弟做什么

    松竹馆虽是青楼但却极为高雅,里面的姑娘在琴棋书画上面都有一番造诣,邓禹刚到的时候极为兴奋可等他打听了一下收费之后,整个脸都囧了,他一个月的生活费根本就不够买单。

    犹豫来犹豫去,腰上的贴身玉佩都被蹭碎了,邓禹终于下定决心去典当行走一趟。

    “老大,你先坐着,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收好你的玉佩,我身上有钱,你安心玩就是。”

    按道理来说不用自己出钱是好事但这好事落到邓禹头上他却不干了,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就算砸锅卖铁邓禹也要兑现自己的承诺。

    争吵之下,刘秀也退了一步,说银子就当是邓禹向自己借的,等邓禹有闲钱了在还他。这本就是一句戏言,但邓禹这小不点居然可爱到当场写了借条,按了手印。

    吟诗作对,弹琴起舞,邓禹和一位与他年龄差不多大的小姐姐玩的不亦乐乎。

    “小不点,这间房间让给你了,我在旁边又开了一间。”

    “谢谢老大。”邓禹明显是喝多了,连鞠躬感谢的方向都能搞错。

    “你带路,我们也回去吧。”刘秀搂着花魁正准备回房,楼下就传来了叫骂声,像了有人因为抢某个花魁打起来了。

    “自古红颜多祸水,几家欢喜几家愁。”念了这么一句有感而发的诗句,刘秀就打算离去却发现楼下有几位还是自己的同窗。

    刘秀本不想多管闲事可自己这几位同窗太死要面子,明知道打不过还不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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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猛虎出关
    确定了王莽这货是自己的前辈,刘秀身体里的血液沸腾了,更认定上天让他再活一次,为的就是取代王莽,荣登帝王之位。

    高台上原本意气风发的王莽忽然后背发凉,感觉有股无形又猛烈的杀气从学子之中朝他涌来,耳边更回荡着一句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话。

    “两生花开,帝王星现;乾坤倒转,天下大乱。”王莽嘴中嘀咕着这句话,他抬头再望青天,就见一头青龙飞升,翱翔于空中。

    帝王应有的威严不能丢,当着满朝学子的面,王莽强迫自己冷静下去,等回到未央宫后他才下密诏让人将所有新入学的学子档案给他搬来。

    命数,在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王莽闭目养神就这么静静的感受着,等的就是自己灵光乍现的一瞬间。

    时间一点点过去,午饭、晚饭都成空但却没有任何一个宦官敢来打扰王莽,纷纷忍着饥饿等着帝皇的召唤。

    佛前有花,名优昙华,一千年出芽,一千年出苞,一千年开花,弹指即谢,刹那芳华,灵光乍现的的瞬间,王莽大步往前,拨开甚多档案,正当他要从剩余的十来卷档案中拿起自己的目标时,一阵强风吹开了宫殿大门,打断了王莽的思绪。

    “可恶!”思绪乱了,王莽极为恼火,他先下令宦官将筛选出来的档案抱起,接着就把剩余的档案踢到满天飞,以卸心头恶气。

    太学之中,刘秀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差点曝光,他还在和老师许子威在争吵,吵得内容很简单,刘秀想学的是尉缭子,许子威却偏偏让他攻读尚书。

    刘秀可是立志要当皇帝的人,攻读尚书有个毛线用,他极力挣扎着但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太学之中老师就是天。

    尚书其实就是一本记载各朝各代的杂学,对刘秀来说上下五千年的故事他都看过一切,而现在却还是重头学习一遍残篇,这种感觉别提多恶心了。

    气不顺,自然要出去散散心。

    大街上,刘秀一开始还没注意到自己被跟踪,直到下午一场小事故,他才察觉到自己被人盯上了。

    下午,执金吾出巡,前前后后几百人,前呼后拥,专人开道,其中有人闪避不急被清道夫一顿胖揍,打着打着场面就尴尬了,被打之中腰上的令牌露了出来,清道夫冷汗直流,若是未央宫的人要追究,执金吾肯定不会保护自己。

    清道夫想要下跪请罪,忽见一颗石子飞来,打中他的膝盖,清道夫随即摔了一脚。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都以为是清道夫自己不小心但刘秀却注意到了这些轻微变化。

    看破不说破,刘秀脑洞也转的奇快,当下感叹一声:“当官当做执金吾,娶妻当娶阴丽华。”

    感叹过来,刘秀转身便离开,反而邓禹这小不点一直都在问刘秀,阴丽华是谁,长得是不是很美。

    古代君王的做人宗旨一直都是宁杀错不放过,刘秀必须快速破局,不然等待他的除了逃跑就只有死路一条,可计划永远都不够变化来的快,刘秀刚开始沉思应对之法,这边王莽的人就直接过来抓人了,罪名什么的都是浮云。

    别看邓禹年级不大但胆子却大的吓人,他拿着板砖护着刘秀大声喊着:“你们谁敢过来,我一板砖直接呼死他。”

    皇帝要抓人,越闹只会牵扯越大,刘秀从背后用手刀将邓禹打晕,交给同窗照看,自己则乖乖的跟着来人而去。

    穿过大街小巷,穿过宫门,接待刘秀的是天牢级别的待遇。

    天牢里,那些比自己早一些抓进来的学子正大声呼喊着冤枉。

    面对一群病急乱投医的学子,刘秀一声不吭的找了个角落



第五十一章:西南战役(一)
    遥想当初,夜郎国依附在句町名下活着,无时无刻都小心翼翼,深怕遭受灭顶之灾,可谁让他们命好,遇见了刘秀,先是捐钱捐物,后是训练士卒,攻城略地,更抢下牂牁郡作为他们生存的根本。

    日子好过了,与周边势力的地位平等了,刘秀一度被夜郎人尊称为战神,家家户户都有他的长生牌位。

    今天夜郎人的神回来了,比起初次出现时还要冷血凶残,他挥舞着带血的皮鞭大声怒骂着:“战阵不行、体能垃圾,就你们这么一群废物也敢号称西南第一精锐。”

    对于刘秀,夜郎人有着深入骨髓的敬畏,他们本能的低头认错,拼尽全力去完成着那苛刻的要求。

    夜郎人闭关锁城,日夜操练从而也导致了一直僵持不下的西南战役天平逐渐往冯茂大军倾斜。

    益州郡处于风雨飘摇之中,句町人身为少数民族常年生活在围寨中,本就不善于攻守城,他们能一路坚守到现在,刘秀训练的夜郎人起到了根本性作用。

    “报!”蛮族斥候气喘吁吁的跑来跪地禀报道:“大王,夜郎人拒绝参战并呈上战神书信,让大王放弃益州郡,逐步诱敌深入再将其一网打尽。”

    “什么狗屁战神,不够就是一个毛都没长起的汉狗,也敢指挥本王。”句町大王将书信焚烧,下令大军登城作战。

    战场局势瞬息万变,两军对战,考核的更是统帅的应变能力,冯茂大军接连出动几十辆攻城机械,蛮族打算强行守城,到头来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道令旗打下,大军止步,近十辆投石车一字排开,冲车、云梯更是紧随其后。

    数十斤重的巨石应声而出,犹如天外陨石一般落向益州郡城。

    巨石虽然精准度不高,但威压里十足,几波攻击下来,句町王差点被砸懵了,等他缓过神来,大声怒喊着:“你们这群汉狗卑鄙无耻,有本事就真刀真枪的干。”

    “傻缺。”冯茂语气中充满着不屑,他并未改变战略,投石车依旧按着起初的计划,不停的往益州郡投射巨石。

    一辆、两辆……,等城墙上的床弩均数被砸,令旗兵再打令旗,战鼓响彻天地,冲车、云梯应声攻城。

    “射死他们!”

    漫天箭雨落下但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冲车、云梯密不透风,该怎么做还怎么做。

    城门被冲车撞的砰砰响,城墙则被云梯的挂钩死死扣住。随着令旗兵再次下令,前锋营大盾往前,弓箭手散射在后,句町王被冯茂牵着鼻子打,什么命令都落后一步。

    “还击,还击,射死他们。”句町王大声呐喊着,但益州郡城门却不堪负重应声而开。

    “建功立业就在此间,众将士随我破城杀敌。”城门一开,冯茂手持大刀策马而出,数百亲卫跟随在他左右,好似一道洪流涌入益州郡城。

    城中到处都充斥着厮杀声,句町国勇士被杀得节节败退,甚至有些被困在城墙上的句町国勇士为了争取九死一生的机会从上面跳了下来,可全都当初毙命。

    “大王,郡城守不住了,我们赶紧撤吧。”

    纵使千般不愿,句町王也必须含恨下令退兵,他们一路退往越巂郡。但有一便有二,短短半个月,不善于守城的句町王又把越巂郡给丢了,一路更是被冯茂像撵狗一样,打的夺命狂奔。

    遥想一月前自己意气风发的模样,再可能如今的处境



第五十二章:西南战役【二】
    巨石自空中落下,防御墙的表层瞬间被砸散,就连那些密密麻麻作为支柱的圆柱都险些被压断。

    盖延躲在防御墙下方死死的盯着战场,巨石撞击停止的瞬间,他立即冒头,大声呼喊着:“床弩发射!”

    五支手臂粗细的弩箭应声而出,击毁了新朝大军三辆投石车,守城的夜郎人见攻击有效,纷纷全力以赴,拼了命的装弩加射,企图用更猛烈的攻击,瞬间摧毁新朝的机械大军。

    投石车装弹极为笨重,新朝的将领也不傻,当场鸣金收兵,准备再次循循渐进,并通传令兵将前线战报呈禀给主帅冯茂。

    主帅营帐中冯茂将前线将领传回的信息公开,询问着帅营众人是否有良策提供,以便前线将领破城杀敌。

    这时一位谋士摸了把自己的山羊须,跨步而出弯腰行礼道:“大帅,属下有一计可摧毁敌军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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