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汉朝做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蓝博基尼
士卒们被刘秀煽动的情绪高昂,挥舞着兵器就是要干,但有两个人也不在其中,分别是庞萌与盖延,他们知道事不可为还若强行为之,下场一定会很凄惨,可他们比王孙庆会经营仕途,并没有强行阻止刘秀,而有意无意的提着保定这个县城。
保定属上古郡,与真定、北平合称北方三雄镇。
为什么要打劫这个地方
主要原因就是有人能够背锅,他就是前段时间被王孙庆忽悠的本土豪强刘都。
“有这么好的地方你们可以直接说,我以后可是要当皇帝的男人,懂纳谏更懂忠言逆耳。”目标确定,庞萌、盖延两人各带一曲人马,整军出发。
有人化作流民、有人远走探亲、有人远行经商,大军北上保定却没引起任何猜疑。
第一次领军出征,刘秀对身边的很多事物都特别敏感,一副总有刁民想要害孤的模样,气的王孙庆几次都想和他分散而行。
在经过与王孙庆怒怼几次战斗后,刘秀才渐渐进入状态,他深想着管子86篇中势字一篇。
书中提到,作战而惧怕涉水,这叫作没有胆量。这种人小事不顺,大事不吉。作战而怕行险路,这叫作心中无数。这种人只能使军队混乱,全军陷入迷茫,注定要走向灭亡的道路。
用兵在强调静止的时侯,应当像死尸一样不动;在强调运动的时侯,应当像鬼神一样出没;在强调扩展的时侯,应当像鸡距一样伸张有力;在强调收缩的时侯,应当像瘸腿者一样屈曲退避。静止或者运动,有时被放在主位,有时被放在客位,这贵在得其法则。懂得静止时所应遵循的法则,驻兵自然有利;懂得运动时所应服从的法则,一动兵就会成功。
皇帝的悖逆之事才刚刚开始发生,天地都没有什么表现,就提早造反,事情便不会成功。天根据人的善恶予以祸福,圣人根据天的征象而进行征伐。民间没有天时之灾,不可轻易造反,没有人事之祸,也不可轻易造反,自己应当带着士卒,等待天时地利的到来。等待百姓生事,然后天地表现出惩罚的征兆,最后由自己这个圣人通过征伐来完成,这就与天的准则一致。
成功之道,贵在能伸能屈。不可忘天的准则,尽天数就应停止。举事如果不成,既不必改变常态,也无须毁弃最初的基础,休息民力,观测时机,待天命起事就是了。所以说,要遵循阴阳运行的轨道,而履行天地的常规。
第四十章:血洗朝堂
别看扬雄老爷子岁数不小但办起事来依旧是雷厉风行,他目前在王朝的职位是大夫,工作地点是天禄阁,负责掌管和修订天下书籍。扬雄平日里因为有口吃的毛病不喜言谈,喜欢沉思,又没什么嗜好**,不追逐富贵,不担忧贫贱,不故意修炼品行,活的随性,洒脱,真实,也就是因为这样,在世人眼里扬雄是个有大才又清高的大儒,很多文人士子都想成为他的门生,除了有学问可学外,还能提高身价。
甄丰从前年开始,为了让扬雄能收自己儿子甄寻为门生可谓是费了不少心思。
甄寻虽贵为茂德侯,官居侍中兼京兆大尹但在扬雄面前还是很老实的,但老实也代表会他会用心学习,甄寻满脑子就是通过这次镀金来提高身价,方便他取悦一位女子。
这女子叫王嬿,是王莽的长女,二七年华,长得亭亭玉立、容貌出众,扬雄早就知道这件事,不然他也不会信心满满答应刘秀的请求。
这一天,扬雄见甄寻老是心不在焉便故作生气的敲打了一下他,开口讽刺道:“就你这般不思长进,除非符命再次显灵,否则你的仕途将止步于此。”
“符命!”听到这两个字,甄寻犹如醍醐灌顶,他为什么就没想到这么好的办法呢。
越细想整个计划,甄寻就越觉得可行,他迫不及待的告别了扬雄,顶着一顿臭骂笑嘻嘻的跑了,却没发现在他离开的同时,扬雄脸上浮现的诡异笑容。
果然,在十几天之后,长安皇城郊外突然出现坍塌,地底出现座古碑,上面抒写新朝应在陕地设立二伯,甄丰为右伯,太傅平晏为左伯,仿效周公、召公的旧例。
老天开眼,这道符命呈进未央宫后,王莽竟真的批准了。甄寻见符命有效,心中原有的一丝顾虑消失了,可他却不知道王莽心中早就怒火中烧,只是碍于面子,他必须装出一份接受苍天旨意的模样。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甄寻又一次策划符命时间,可他却没发觉自己已然中计,刘秀带着王孙庆等一共十人在得到扬雄通知后已经盯住了他,随时准备动手擒拿。
当第二篇符命出现在长安皇城时,王莽的心情本来就不好,以至于符命上面话完全充当了炸药包的引火线。
“汉氏平帝的皇后,应当为甄寻的妻子。”王莽举起石碑就摔了个稀烂更怒气冲冲地叫骂着:“黄皇室主是天下之母,怎能做甄寻的妻子”
宫中还没传出消息前,甄寻还满心期望王莽能再次批准,把女儿下嫁过来,自己也好做他的乘龙快婿。
谁知宫中传来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甄寻这才知道弄巧成拙了,打算跑去寻找老爹甄丰求救,可他刚带着护卫走上街道就被刘秀、王孙庆一行人用匕首要挟了。
“嘘!你最好别喊,不然我一害怕就只能要了你的命。”
“扬老匹夫害我!”瞧见身边的护卫都被人控制了,甄寻要是还猜不出来就真的白活了几十年。
在甄寻消失没多久,虎贲军包围了甄府,门卫吓的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的跑进内堂呼喊着家主出来应对。甄丰身为更始将军,该有的气势还是必须有,当场就召集家将、宾客拿起武器与虎贲军对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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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心生魔念
公元10年,王莽血洗朝堂,引发出一场激烈的舆论!
有人为国师刘歆、更始将军甄丰两家人的死感到心寒,又有人觉的他们死有余辜,毕竟他们拂了天子逆鳞!
什么是天子逆鳞
那就是图谶(chen)之说。
《河图合谷篇》:“帝刘之秀,九名之世,帝行德,刻封政。”
看到这么一句话,寻常人应该唯恐不急,只有刘歆这货鬼迷心窍,愣是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刘秀。
一开始王莽心里还念着刘歆友谊,毕竟在王莽最落魄的时候,刘歆愿意和他交好,并常常伸出友谊之手。
王莽得势后也确实没有亏待刘歆,一路推举他做了侍中太中大夫,后来又提他做骑都尉奉车光禄大夫,但自从图谶出现后,刘歆就像变了一个人,时时与自己作对,但王莽始终无法对自己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朋友下手,就连王莽登基称帝都封刘歆做国师,让他成为一人一下万人之上的人上人,可刘歆这货依旧在暗地里活跃,居然想要把王莽从帝位上扯下来。
如今刘歆在王莽心中分数已然是负数,这一次王莽还不犹豫挥动了手中的砍刀,直到家破人亡时,刘歆才发觉他错了。
在亲手埋葬了自己的数个儿子后,刘歆孤身一人进了未央宫。据可靠消息,那天刘歆与王莽喝了一晚上酒,席间不时的传出大笑声与哭泣声。
刘歆与王莽在昏昏沉沉中睡去,后来刘歆就再也没醒来!!!
公元9年冬到公元10年初,短短半年时间里先是保定豪强刘都吃了死猫、惨遭灭族再到王莽血洗朝堂,作为幕后黑手的刘秀则老老实实的躲在白水村放牛,而王孙庆他们也猫在山谷中日夜练兵,默默的看着王莽会怎么处理眼下的局面。
大约一月之后,圣旨下,并张贴皇榜、昭告天下。
看到皇榜的内容,刘秀整个人都傻了。
“王莽这货难道也是现代人”刘秀满脸茫然的嘀咕着,随着越想越多,越想越深,刘秀将王莽所有的政策法规串联在一起,更加坚信自己心中的猜测:“王莽这货肯定是现代人,只是他生活的年代与自己不同。”
为什么刘秀会这么肯定他的想法是真的,主要是因为皇榜上的内容太过天方夜谭,如果刘秀不是穿越而来,他也一定会像边上的普通百姓一般,欢呼雀跃,感恩戴德。
皇榜上到底说了什么,那就是新朝推行新政,在王莽首选的几个城市推行五均、赊贷和六管。
什么是五均
那就是在长安、洛阳、邯郸、临淄、宛、成都设立五均官,负责管理市场的物价,收取工商业税。五均官在每季度的中月,写出各种货物的标准价格,称作“市平”,物价高于“市平”时,则把库存物资按平价出售,物价低于“市平”时,则百姓自由买卖,各郡县加设司市师一人,交易丞五人负责执行。
什么是赊贷
说白了就是现代社会的信用贷,一张身份证就能借钱,虽然古代没有身份证但家家户户都有在县衙登记入户,统称集体户口本。普通百姓遇到丧葬、祭祀等急事却没有钱可向当地的钱府丞申请无息贷款,想要借钱做生意的也可以向钱府丞申请贷款,年息十分之一,当天评定,当天放款,效率杠杠的,但借了敢要是不还,直接全国通缉,抓到了轻则发配边疆重则直接砍头。
什么是六管
第四十二章:匈奴反汉
刘秀能想到利用黄河之水,但赵并又不是猪,自然也知道军营的弱点所在。
黄河岸堤上,三步一哨、五部一岗,在这个没有炸药包的年代,如果还有人敢率军去挖掘岸堤,那这个人的脑袋一定被门夹了。
很显然,刘秀的脑袋没有被门夹过,他与袍泽围着军营打转了数天,依旧找不到进攻之法,索性就沿着黄河一路往上游去,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发现。
很多时间老天爷似乎都站在刘秀这边,就比如这一次,新朝和匈奴友好的邻里关系忽然间就拜拜了。
王莽起兵三十万攻打匈奴,本身他想让自己的老兄弟王舜领军,但王莽这位堂弟近日来身体越来越差,有时站着都觉得头晕,太医之后说是气血两虚,需要好生静养。
王舜不能去,所以他向王莽推荐了严尤,王莽不好驳了兄弟的面子也就召见了严尤。
说起严尤这个人,能力绝对杠杠的,征战无数,胜多败少,不然怎么敢自比乐毅、白起两位名将,更别说他还写了一本叫《三将》的书,到处送人,包装自己。
懂包装是好事,脾气耿直就是坏事。皇帝安排的差事,作为臣子的只能捡君王爱听的话说,更要不动声色的把策划漏洞补掉。拦过来、推出去让一切都数理成章,结果严尤这货一开口就发表的好多意见。
王莽的脸色当场就黑了,但碍于王舜的面子他只是让严尤离开了,王舜在严尤离开后便要起身请罪,王莽立即制止了王舜,开口说道:“这事不怪你,你安心养身,我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大军募集出征,领军的人却是立国将军孙建,严尤心中万分不解,他的能力可比孙建强多了,严尤厚着脸皮再次拜访王舜,两人闭门交谈一刻钟,出门时严尤还在不停的扇自己耳光。
除了派出大军,王莽还出派中郎将蔺苞和副校尉戴级,带着大量的金银珠宝出塞,准备招降前单于呼韩邪的子孙,打算给匈奴的当代单于乌珠留来了釜底抽薪。
蔺苞和戴级两人带着护卫及钱财化做商队,从他们一路而来,顺风顺水的情况来说,他们的伪装是成功的,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和王孙庆问路。
“主公,这伙人是王朝的羽林卫。”
“你确定”
“我确定,因为对方首领不经意间打了个羽林卫专用的手势。”
“那我们还等什么”说完刘秀便拎起了自己的长刀纵马而去,王孙庆等人则纷纷拿起长弓护卫在左右。
响箭破空,几名商队随从应声倒地,刘秀这几年可没白混,他早就站在了马背上,看准时机,凌空跃起,挥刀斩下。
哀鸣声起,骏马竟被长刀分裂,匆忙躲过一劫的蔺苞沐浴在马血中,正惊恐万分却又不敢乱动,因为他脖子上架着把利刃。
“你让我丢脸了,我很不开心。”刘秀浑身是血,好似阴间来的嗜血狂魔。
“别杀我,你有用的到我的地方。”蔺苞嘴里蹦出这么句话来,确实让刘秀有点意外,因为一般俘虏都应该是说:“别杀我,我把所有的金银珠宝都给你。”
“说说看,我有什么能用到你的地方”刘秀开口问道,蔺苞能做到中郎将眼力自然不差,他能看出刘秀这队人绝非一般匪徒,直接就透露了自己这队人前来的目的。
原本也就想打打秋风,谁知抓到条大鱼,刘秀赶紧开口呼喊王孙庆等人过来商议方案。
蔺苞本来还想联合部下开溜,结果一眼往去才发现
第四十三章:黄河岸堤
匈奴造反,边关大乱,这消息以星火燎原之势席卷全国,上到达官贵人,下到贩夫走卒无不关注着这场战争的走势。
立国将军孙健率领大军一路北上,路过赵并军营时他再三强调军屯的重要性,绝不容有失,可别说孙健不知道就连王莽都还没得到刘秀准备破坏另一块军屯的消息。
魏郡属冀州,归邺城管辖,另一块军屯就在这里,其目的就是为了制约乌恒及高句丽两国,只要两国稍有不臣之心,大军随即进攻,发起国战。
乌恒与高句丽两国君主心里虽然气愤可谁让新朝兵强马壮粮草足呢贸然开战被拖垮的一定是自己!
在这种压力下,两国君主那敢答应合纵连横的游说,匈奴使者得知具体详情,整个人满脸惨白,他甚至有过那么一刻质疑长生天是否要放弃自己的子女,放弃他们游牧民族。
人在绝望中很容易迷失,但迷失过后往往都意味着成长。匈奴使者一次次不自觉望向远方,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丝曙光,他的眼神时而恍惚时而锐利,他好像找了些什么却又未能完全想通。
忽然间,匈奴使者笑了,他再次抬头望向远方时,眼中充满憧憬,尽管他的选择很危险,但这是属于他的责任与使命。
“草原的儿郎们,随我来!”匈奴使者高呼一声,快马而驰身后跟着数百位勇士。
相比其他人,刘秀现在也好不到那里去,他和王孙庆分开也有半年时间了,这半年里他每天都行走在黄河两岸,别说是地理环境了,就连隔壁村寡妇有什么爱好,他都摸了个门清,可悲哀的是刘秀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方法来毁军屯。
这天,刘秀再次来到黄河岸边,负责守卫的士卒对这个长期出现在眼皮底下的年青人已经司空见惯了,甚至还开口嘲讽道:“狗蛋,你今天偷学到了耕种技巧吗”
“哼!”生活如戏,全靠演技。刘秀入木三分的混小子模样欺骗性太强了,强到连匈奴的暗哨都上当了。
刘秀早就察觉到有人盯上了自己但他依旧不慌不忙的往前走着,将敌人引到了自己落脚的村庄里。
“从黄河岸边到村庄,两位跟了我一路,不知有何企图。”突如其来的提问打了匈奴暗哨一个措手不及,他们意识到不妙,刚要遁去又听空中传来一句:“拿下他们!”
弯刀出鞘,匈奴暗哨一副不要命的架势往前冲着,而刘秀则在看到他们使用的兵器后松了一个气,只要不是被新朝的官兵盯上,一切的事情对自己来说都是有利的。
“收好兵器,别伤他们!”
十数位孔武有力的士卒应声而动,再看匈奴暗哨,他们并未停止自己的行动,依旧是一副不要命的架势猛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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