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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婚之霍少请自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舟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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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令邦坐在女儿的床前,看着把被盖过头顶,在里边低声啜泣的女儿,他就顿敢头疼。

    这都第几天了

    一向令他引以为傲的宝贝姑娘,为何在感情上,如此孤注一掷。

    如果是别的事,他还能出手帮忙,可这感情的事,只会越帮越忙。

    他站起身,拉开她的窗帘,任由外边耀眼的阳光,射入她快要发霉的房间。

    “爸,把窗帘拉上,你出去。”

    呜呜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床上传来。

    乔令邦背手而立,怒其不争地看向蜷缩成一团儿的鼓包,他叹了口气,严肃道,“女儿,你再这样下去,爸爸,可要给你霍爷爷打电话了。”

    乔思一听,立刻把脑袋钻出来,红肿着眼跟个核桃似的,“不行!不许告诉霍爷爷,他会看低我的。”

    “你也知道你知道,就赶紧给我起来。我乔令邦的女儿,拿得起,也放得下,不就一个男人,天下男人多得是,你只是没遇到最疼你的那个。

    相信爸爸,我女儿这么优秀,以后肯定能遇到最适合你的那个。何必要一棵树上**死”

    “爸爸,您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65 桥归桥,路归路,以后各走各的!
    红色敞篷超跑,行驶在宽阔的路面上。

    呼呼的疾风吹过,郁薇韵一手压实鸭舌帽,一手紧握门把手,“霍筵霆,你疯了不成。”

    两人从机场出去,就吵了一架。不对,应该说,架都没吵,她就被他直接扛起,塞进这辆车。

    郁薇韵怒不可竭,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被粗暴对待。他凭什么这样对他从小到大,还没人敢像捆大葱那样,把她扛起来过!

    性能卓绝的超跑,肆无忌惮地违反交通规则,都忘了此刻两人早已不在云城,而是身在繁华的巴黎大街上。

    下了高速后,他居然还不减速。巴黎的交警都哪去了,怎么就没人把他抓起来!

    她愤恨地瞪向霍筵霆,男人只留给她一张寒如冰的侧脸。

    见他根本就没有减速的意思,郁薇韵深吸口气,冷静开口,“霍筵霆,送我去hotelduglobe,在六区。”

    她不得已说出之前预定的宾馆。

    男人倒是减了速,可他开往的方向根本不是六区,而是驶向了拉丁区。

    本想着到了酒店,把东西收拾妥当了,就立刻按照他之前所说的线索去找妈妈。这下倒好,他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

    红色跑车缓缓减速,最后停在了卢森堡公园的附近。

    对面是一排哥特式的建筑,绿荫围城弧形的绿地,三三两两的当地人,散座其上,有的独自看书,有的则是看向远处。

    白鸽在空中盘旋,偶尔降落,吃下好心游客投喂的鸟食。

    慵懒恣意的巴黎生活,的确让人向往。

    可郁薇韵压根儿没这个心情!她现在只想,抽那男人一巴掌。

    她这般想着,手也便付出了行动,眼看掌掴成功的手,被男人一个反控,手腕被他勒得生疼。

    霍筵霆侧转过身,目光阴冷地看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你想打我”

    “废话,不打你还留着你吗我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到了巴黎都不让我消停,我就想找我妈,哪碍着你了

    怎么,你喜欢我,我就得喜欢你吗谁规定的,我就是不喜欢你。

    你还能逼我不成!告诉你,现在立刻解除协议,我还真就不伺候了。我们以后,桥归桥,路过路,各走各的!”

    霍筵霆的冷眸扫过去,把女人的手狠狠甩了下去,“下车!”

    郁薇韵二话没说,回身用力一甩车门,不留任何念想,潇洒阔步往前走,气的都忘了她的行李还在男人的车上。

    嗖地一下,红色跑车,擦着她的身侧开过去,为她带来一身的尘土,而后绝尘而去。

    郁薇韵指着那辆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跑车,破天荒地来了句精彩的国骂!

    气归气,冷静下来,郁薇韵环顾四周,还好还好,这里也是她熟悉的地方。

    她走到一旁的地铁站,这才想起,行李还在他的车里。她气恼地踢了下路边的石子,走进地铁站。

    幸亏,她有个好习惯,重要证件从不离身。即使现在,被人半路甩下车,她也能回到预定的酒店,也没算那么倒霉。

    郁薇韵买了地铁票,钻入车厢,好巧不巧,这节车厢上的人非常多。本就是东方面孔,且生得美艳的郁薇韵,立刻被一个不怀好意的黑人盯上。

    他不声不响地挤过人群,悄悄站在郁薇韵的斜后方,黝黑的手,被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遮挡住。

    那手悄悄拉开了斜挎包的拉链,娴熟地取出了里边的卡包,又颇为敬业地,替她把拉链拉上了。

    一场悄无声息的偷窃,圆满结束。

    郁薇韵没坐几站,便出了地铁。

    走了不到十分钟,就来到了预定的酒店门口。

    她走进去,刚要掏出证件时,傻了眼!

    银行卡、护照统统不翼而飞!

    她拍了下脑门,随即反应过来,肯定是在地铁!金发碧眼的美女前台,看的有点懵。

    她焦急地用流利的法语向她解释,可前台也左右为难,最后只好找出经理。

    她现在的处境也就一黑户,说她是潜在移民或者偷渡者都有可能。

     



66 第一次心动
    幸运之神,总算垂青于她。

    不定期举行的晚间音乐会,今晚被她赶上了,那是不是意味着......

    郁薇韵轻轻推开门,就看身着燕尾服的男人,正挥舞指挥棒,台下的演奏者,也都纷纷忘情地投入到厚重的音乐里。

    来的人不多,激情澎湃的世界名曲很轻松地就把人们带回到那个时代。

    她沿着旁边的一条小道,走了过去,她站在那,看向人为数不多的人群。

    然而,并没有那张令她魂牵梦绕的亲切脸庞。

    从激动到失望也就是几秒,郁薇郁没有气馁,她继续祈祷,直到,这场小型音乐会,落下圆满的帷幕。

    期间也有人进来,可都不是她。

    郁薇韵从教堂里走出来,已晚上九点。

    她四下张望,一时半会都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了。

    她索性盘腿坐在烟灰色的路边上,拾起地上的小石子,在上边划出一句话,“妈妈,我想你,你到底在哪”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舍得把我给抛弃了

    这么多年过去,你都没想过我吗你有没有,也像我这样,在努力寻找你的女儿呢

    心中的哀恸,逐渐加深,像是被人掏空了般,疼痛难忍。眼眶里的泪水,不听话地往外冒。

    马路对面的红色超跑里,霍筵霆就看对面的女人,泪眼婆娑,如串珠般的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空洞无神,里边盛满了痛苦与思念。

    有那好心的路人,直接投出硬币,上前宽慰,“上帝保佑你!”

    他很想冲过去抱住她、安慰她、告诉她,不要失望,只要人还在,他就能陪她找到天涯海角。

    可她需要的人会是他吗

    霍筵霆自嘲一笑,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回神间,对面的那抹身影,却突然不见。

    他吓出一身冷汗,立刻启车,沿着那条路开过去。

    笔直的大道上,行人渐少,那抹俏丽的身影,像是人间蒸发般,消失得无隐无踪。

    霍筵霆瞬间心一沉,他左思右想,加快油门,把车开到了她白天提到的那家宾馆。

    推开宾馆的大门,惊慌失措的霍筵霆冲到前台,吓得打瞌睡的索菲亚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在弄清男人的来意时,索菲言面露红晕,将郁薇韵的房间号告诉了他。

    等男人离开时,索菲亚依旧冒着星星眼,没想到东方男人如此浪漫,万里追妻,只为博老婆一笑。

    霍筵霆在服务生的带领下,顺利进入郁薇韵所住的房间,他坐在那张贵妃椅上,焦急等待。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眼看半个小时,他再也坐不住,生怕她出了意外。

    他掏出电话,拨打那个号码,就在这时,门被推开。

    郁薇韵一愣,兜里的电话响个不停。

    “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男人一把冲过去,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郁薇韵被勒得快要喘不过气,这该死的男人,是要杀了她吗还嫌她不够惨吗

    沙哑的声音从胸口传出,“你想勒死我吗!”

    霍筵霆这才慢慢松开她。

    站在门口的索菲亚,尴尬地咳嗽声,她悄悄开口,“先生,您要的睡衣和生活用品。”

    看在他刚才慷慨的小费上,索菲亚,还偷偷地,在他的睡衣里放了样别的东西。

    “美丽的女士和先生,祝你们有个美妙的夜晚,但请记得,要把门关好。”

    索菲亚哼着欢快的法语歌,下了楼。

    一室尴尬的男女,相对无言。

    四目相交,更是不知该把眼睛放在何处。

    霍筵霆咳嗽了声,率先打破沉默,“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郁薇韵这才认清现实,丫的,怎么到了巴黎他都无孔不入,真把自己当空气了吗

    “你怎么进来的”她语气颇为不善。

    霍筵霆看她皱起眉,他反而乐了,“怎么进来的,当然是堂堂真正地,就进来了。”

    他从兜里掏出张结婚证,甩在那张大圆床上,“看到没,这就是我的通行证,谁敢拦



67 我不能把你给耽误了
    正午的阳光穿透罗马帘,打在郁薇韵的脸上。

    她迷蒙地睁开眼,刺眼的光线晃得她又重新合眼。

    屋里飘来一股香醇的咖啡味,郁薇韵这才翻身。

    模糊的视线中,就看身着西服正装的男人,正坐在贵妃椅上,品着咖啡,目光望向她。

    凌乱的乌发散散着,藕荷色的睡衣斜卡在她的左肩上,露出雪白凝脂的玉肌。

    素白淡雅的小脸很是倦乏,红肿的双眼,呆愣的往他这边看。

    此刻的她像极了一只在山野里迷路的小兔子,哪是昨天那个狠心拒绝她的坏女人。

    咖啡的香气吸入鼻息间,郁薇韵慢慢清醒,随即又倒在床上。

    “你什么时候走”

    女人干涸沙哑的声音,夹杂些倦怠和慵懒,明明是句撵人的话,他听了,却只想再多听几句。

    霍筵霆不紧不慢地轻抿了口咖啡,他从未料到,就一个晚上,他的心境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愿意用余生和她耗下去。但首先,他要教会这个固执的女人如何袒露她的心意。

    男人优雅起身,放下咖啡,从西服的里怀兜里掏出张邀请函,放在郁薇韵的枕边。

    “读!”

    郁薇韵把薄被盖过头顶,大有睡它个三天三夜的架势。

    霍筵霆坐在圆床的边上,也不急,他大手一身,冲着她裸露在外的脚底心,就是一顿挠痒!

    郁薇韵倏地一下,掀开薄被,挺直了腰,怒瞪他,“大爷的,我要睡觉,你给我出去!”

    “不是让我读吗那你也得坐起来听,不是”

    他取回那张邀请函,骨节分明的手,拆开被玫瑰花朵戳盖好的印章。

    淡淡的玫瑰香,随着一缕微风,吸入郁薇韵的鼻息间。她瞬时瞪大眼,爬到霍筵霆的跟前,一下夺回邀请函,“你从哪弄来的这个”

    女人激动的眸光里染上层雾气,黑亮亮的眸如夜空中那颗最亮的星,看得霍筵霆沉醉不已。

    “恩师和恩母的木婚纪念晚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郁薇韵难以置信,她看了眼邀请函上的字,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带我去,霍筵霆,求你了,一定要带我去。”

    女人反常的行为,令他有点匪夷所思。

    他轻拍郁薇韵的后背,顺势将她纳入怀中,“别激动,本来就是要带你去的。先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玫瑰的香气,是独有的,只有她,才会种出这样的味道。”

    郁薇韵抬头,看向霍筵霆,“你师母的名字难道不叫阮卿玉吗”

    霍筵霆摇摇头,“师母的名字叫谭玉,她和恩师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应该不是你的母亲。

    至于玫瑰的味道,应该也是巧合,毕竟这里是法国,各种奇花异草也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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