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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婚之霍少请自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舟柚

    她越说,声越小,最后耳根子通红。

    “念念,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

    童念这次倏地扬起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人家还没到法定年龄呢!”

    脑子短路的童念,全然没有意识到,她这话的漏洞有多大。

    陆川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重复道,“所以,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

    童念彻底蔫了,她这才是初恋,就要被结婚了吗

    而且,他们彼此根本就不了解对方。

    光有好感,可真没上升到结婚的层次。

    陆川将她的迟疑看在眼里,继续道,“怎么,不都说不已结婚为目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吗

    别有负担,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流氓!”

    童念差点儿被他绕进去,她瞅了他一眼,暗忖,你不是流氓,谁是!

    不过,看在他如此坦白诚恳的份上,童念也不急不徐地开口。

    “陆川,我是孤儿,从小长在m记。你确定,你想清楚了。”

    陆川看出了她的不安,他也隐约猜到。

    恐怕,这也是她一直单身的理由。

    从小就在缺失爱的氛围下成长,难免会对感情有所保留。

    他突然有点庆幸,庆幸自己遇见她。

    陆川拉起童念的小手,放在了他的心窝处,“念念,这里只有你!”

    童念虽没正儿八经地谈过恋爱,可她知道,她的心早已沦陷。

    “陆川,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吧!”

    陆川勾唇浅笑,看,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好姑娘。

    他抱起她,走进卧房。

    童念突然变得很紧张,该死的老男人,不会是想预先行使权力吧!

    这可不行,绝对不行!

    脑子里万般不愿意,可身体却不听话地,被他抱在了床上。

    他俯身,脸越来越低。

    就在这时,一声急促的铃音响起




216 是你,本就属于这里
    翌日,鸿雁楼,二楼包房。

    霍筵霆靠在梨花木椅上,左手轻点实木的桌面,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他抬眼看向对面墙上的石英钟,十一点整。

    暖阳洒入,茶香四溢,可对面桌上的人居然还没到。

    霍筵霆等得不耐烦,刚要起身,就听木门吱呀一声,从外边被推开,紧接着,陆川入了进来。

    “哥,对不起,我来晚了。”

    陆川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霍筵霆仔细看了他一眼,笑了。

    “坐吧!”

    陆川拉开兽角木椅,坐下。

    就见霍筵霆的目光直直地看向他,眼神里还有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探究之意。

    陆川咳嗽了声,不自然地开口解释道,“哥,起来晚了,抱歉。”

    “昨晚......”

    “你有女人了。”

    语气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陆川暗道,丫的,他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他表现的很明显

    然而并没有,他才刚进屋,就被他发现了破绽。

    霍筵霆身子坐正,端起桌案上的茶,抿了口,又轻轻放下。

    “领口!”

    陆川低头一看,好家伙啊!

    小猫这份大礼送得可真有点大,陆川故作淡定,把衬衫领往上提了提,岔开话题道,“哥,什么事这么急”

    他今早刚一开机,四通未接来电,一条微信提醒。

    他点开微信,扫了眼:明天,鸿雁楼,十点。

    他刚要敲字回复,黏人的小猫便醒了。

    沉溺于甜蜜回忆中的陆川,勾唇一笑,心情从内到外的舒畅。

    “我问你,谁是陆彭声!”

    霍筵霆清冷的声音,彻底把陆川拽回到现实中。

    “哥,难道昨晚你也接到了那通电话”

    陆川眉头急蹙,虽说那段录音模糊不清,可他也听清楚了这个名字。

    “是,也打给我了!”

    屋内顿时鸦雀无声,只能隐约听见墙上钟摆走动的微弱声响。

    陆川端起桌案上的茶,一饮而尽,解了口渴,他才徐徐开口,“陆彭声,是我叔叔。不过,我从未见过他。

    早年,他就被爷爷逐出家门,听爸爸说,他从小品行顽劣,惹了不少祸事,后来爷爷气的直接将他撵出了家门。

    可毕竟是亲生的,爷爷后来没少派人去接济他。

    但有一年,他捅了大篓子,就连爷爷也无回天之力帮他收拾那些烂摊子。

    没过几年,他便去世了,好像死于非命。

    当时,爷爷旧疾复发,毕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打那以后陆家就再也没人敢提这个名字。”

    霍筵霆听完,心里咯噔一下。

    陆川也面色沉重,看向窗外。

    许久后,陆川开口道,“哥,你说能不能是上回的那次”

    陆川指的是她把郁薇韵劫至陆家老宅的那次。

    霍筵霆沉思片刻,缓缓开口,“看来,昨晚的另外的一个男人,便是霍家的人了”

    陆川惊诧万分,这,好像说的也有点道理。

    上次他陆家老宅被烧个精光,他的车也被炸弹烧成了灰。

    要不是那晚,他坐上了他的车,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很明显,对方恨着的是陆家和霍家,如此解释,的确说得通。

    “哥,那人是谁”

    霍筵霆摇摇头,霍家男丁本就稀少,他实在想不出会是谁。

    陆川叹了口气,“哥,那下一步,我们怎么做”

    霍筵霆眸光一紧,“先保护好,身边的女人!”

    听到这儿,陆川再也坐不稳。他都恨不得,赶快将小猫锁他身边,寸步不离!

    要知道嫂子还会些功夫,可她的猫,娇弱得很。

    想到这,陆川有些后怕,他腾地一下站起,“哥,我先回去了!”

    “去吧,随时保持联系。等我这边有了信,再联系你!”

    “好!”

    -----

    梅庄。

    午后的院落,喧嚣吵闹,屋内却寂静得很。

    谭玉坐在桌案前,假装埋头看书。

    郁振南则坐在她对面,静静欣赏她垂眸的美态。

    每每这般望着她,他总有种时过境迁的错觉,好在,此生,他寻到了她。

    灼热的视线,烤得谭玉浑身不舒服。

    这该死的男人,难道都不用上班吗

    成天守在这儿,好吃好



217 休想得到我的原谅
    谭玉呆愣愣地看向从天而降的木板,她明知身体该动,可脚底像是被人灌了铅,沉得她一步都挪不动。

    院里的人冲她大声疾呼,挥舞着手臂,示意她赶紧往右跑。

    她望向他们焦急的面庞,瞳孔微微涣散,有一瞬,她突然生出可怕的念头,就这样死了也不错。

    可转眼间,薇韵那张关切焦急的面庞便闪现在她的脑海里。

    谭玉浑身都开始轻颤,怎么办,她不想就这么死去,薇韵会担心她的。

    不行,她不能这么死,可木板眼看就要落下,她紧闭双眼,双手护在头顶,身子也跟着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朝她扑过来,她被他护得瓷实,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熟悉……

    他是谁,为何用那样视若珍宝的目光看她

    回神间,两人便滚落在地。

    与此同时,哐当一声巨响,木板正好砸在两人刚才所处的位置,不偏不倚。

    谭玉不禁后怕,转眼望向头顶上方的男人。

    他的额头滴着血,神色紧张地看着自己,还不忘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

    谭玉想要开口道谢,暗红色的血落下,经过她的眼,模糊了她的视线。

    成片成片的红,仿若置身于一片火海里。

    谭玉拼命往前游,可身后的那团火,穷追不舍。

    她游啊游,游啊游,终于游到了岸边。

    刺骨的寒风吹过,她冷得一哆嗦。

    可由不得她缓慢,火海袭来,她用力爬上岸,身后的火顷刻消失,诡异极了。

    谭玉不敢深想,她只能漫步目的,在黑暗的夜色中狂奔。

    她裹紧了湿透的大衣,不知跑了多久,气喘吁吁,停下来休息时却发现,她正站在一处雅致别院的门口。

    雕花的木门上,还贴着大大的喜字!

    匪夷所思的是,门居然大敞着!

    她实在好冷,她想进去问人借件可以御寒的衣服。

    再三犹豫后,谭玉迈步,跨过那道门槛,可谁知,木门却自动闭合,发出一声巨响。

    夜深人静,听得谭玉心惊胆战,她憋着一口长气,凭直觉往里跑。

    脚下似乎有枯枝的树干,差点把她给绊倒。

    谭玉轻拍她的前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里没有鬼,这里不可怕。

    缓了好一会儿,她慢慢睁开眼,望向不远处,那栋令她倍感亲切的房子。

    这不是她和振南的婚房吗

    突然像找到了主心骨般,谭玉喜极而泣,顺着长长的连廊跑过去,又穿过一个庭院,就走到那间熟悉的卧房。

    她踮脚往里边望去,灯光昏暗,可至少证明他还没睡。

    谭玉没多想,推开门,就目睹了令她终生难忘的一幕。

    她难以置信,瞪圆了眼,“振,振南,你们......”

    那女人她晓得,容貌虽谈不上美艳,可却很有手腕,是云城有名的暗娼,名唤古玉。

    他们俩怎么会在一处

    谭玉傻傻杵在门口,屋外的寒风吹进,床上的女人,立刻如惊弓之鸟,怯生生地缩进了男人的怀里。

    楚楚可人的模样,她这辈子也学不来。

    被饶了好事的男人,极不耐烦,厌声道,“出去!滚出去!”

    香软见势,也有了底气,她探出头,余光瞥向她,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谭玉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屋里的蜡烛燃尽,那股子恶心的味道也随之溢出。

    她刚要上前,掌掴那对贱人。

    就听,她娇滴滴地开口,“振南,大小姐就是喜欢摆架子,到头来,还得是我才会令你最开心。”

    他似乎看了她一眼,那目光充满厌恶。

    谭玉向来刚强,她忍着眼眶里的泪,扭头就走!

    阿爹说的果然都没错,男人即使再爱你,也禁不住诱惑。

    她边哭边跑,都没瞧见远处疾驰的那辆轿车。

    刺眼的灯光晃到她时,她已然倒在一片血泊中。

    等再次醒来,她已在巴黎。

    谭玉全部想起,原来秦淮年是他的救命恩人,不是老公。

    而他的老公,居然是他!

    郁振南坐在床边,焦急地望向那张不安的脸,她似乎正经历一场可怕的梦魇。

    眉头拧成一团,泪眼顺着眼眶流下,泪眼婆娑。

    郁振南看得直心疼,他掏出手帕,替她擦拭眼泪,动作轻柔,生怕吵醒了她。

    可就在这时,女人倏地睁开眼,紧接着,啪的一声!

    郁振南的右脸就被女人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缠在他头部的纱布都被她打歪了!

    屋内静得可怕,私人医生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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