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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吧,少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雁九

    “呼啦啦”,原本掩身小树林的众人都过来。

     

    ; “霍大哥,你真是……你真是太厉害了!你肯定不是人,不是破军,就是七杀!”贾代善窜到霍小宝身边,眼睛直冒光:“一棒子一个,这么一下,那么一下,那些混蛋连反手之力都没有!怪不得前头那伙人你不出手,杀猪焉用牛刀!”

    霍小宝无言以对,往骡车边走了几步,去捡地上那只锏。

    贾代善瞧见,忙道:“我帮小宝哥拿去!”

    说话间,人就跑过去了,想要捡锏却拿不起来,两手使劲抬起寸高。

    霍小宝伸出手去,随手取了,放入身后背囊。

    贾代善傻眼了。

    车队主人年岁不大,二十来岁,被仆从搀扶,半身血,过来就跪,哽咽道。

    “小子金陵史从,叩谢恩人救命大恩!”

    霍小宝见他双目尽赤、难掩悲苦,怕是有亲人死别,心中一叹,侧身避开。

    “竟是你这小子”

    贾源走出两步,上前扶人。

    那人抬起头来,看了好几眼:“……可是……可是贾二哥”

    “正是我,淮南正乱着,你们不在金




第十章 大饼夹肉,来几套
    过了将一个时辰,进县城的人才回来。只有一骡,拉了三辆车挂,怪不得姗姗来迟。

    霍五拍了拍脑门:“哎呀,我还真是糊涂了!”

    车子各有样式,容易记住分辨;骡马看着却都差不离。大家换车就行,并不需要换骡子。

    从一大早开始,大家先步行走了十几里的山路,随后在史家出事地驻留了将一个时辰,又坐马车行了二十里,在这里等了一个时辰,大家都饥肠辘辘,都等着吃食。

    二十斤酱肉,五只酱鸭,五条熏鱼,二十斤大饼,一百个肉包子,装了小半车挂。

    眼下已经申正(下午四点),离金陵还有六十里,今天赶不及进城,这些吃食也包括晚上那顿。

    大家都饿的狠了,没有说话,都埋头苦吃。

    二斤一张的大饼,别人只能吃小半张,霍小宝拿了一整张,夹了将一斤的酱肉,做成大卷饼,一口气吃了三个,苍白的小脸才缓和些。

    充电了!

    危机解除!

    霍小宝不想再体会体会这种要断电的感觉,心中琢磨以后得随身带得吃食预备着,要不然还真让人后怕。

    一边寻思是肉干好保存还是肉脯好保存,一边又吃下一只酱鸭、一条熏鱼、二十来个肉包子,霍小宝才打了个饱嗝,这回是真吃饱了。

    大家已经看傻眼了。

    霍小宝昨天与今天早上吃的都是粥,比旁人多吃三、四碗,对比也没有那么明显,今天都是干粮,对比就十分明显了。

    霍小宝自己吃了六斤饼、三斤酱肉、一只酱鸭、一条熏鱼、二十来个肉包子;剩下十三人,全算上吃六斤饼,四斤酱肉、一只酱鸭、一条熏鱼,三十个包子。

    霍小宝一个人吃的分量,与大家一起吃的相差不多了。

    大家还在惊诧霍小宝的饭量,霍五已经是心疼坏了。

    对比儿子这顿的饭量,前几顿跟溜缝似的,儿子还不知道怎么饿呢。

    “霍大哥,你不是星星下凡,你这是神兽下凡啊,就是那个长着吞天大口,特能吃那个!”贾代善围着霍小宝转了好几圈,眼睛盯着他的肚子看了好一会儿,方得出这结论。

    “二弟,又浑说!”贾代化忙呵止。

    能吞天的是饕餮,那可不是神兽,是凶兽。

    天色不早,大家换了马车,继续赶路。

    等到天色差不多黑透,马车也到了渡口,离金陵只有一江之隔。

    渡口附近有个茶棚,一个老夫妻经营,是给过江客人歇脚的。

    里面已经有两桌客人,大家便也卸了骡车,进了茶棚。

    十几口人进来,分坐了剩下的三张桌子。

    小老儿提着热水上前招呼,霍五便要了茶水,才提了借炉子热吃食之事。

    小老儿痛快应了,霍五便叫石头几个就热吃食。

    等到热腾腾的肉包子、大饼、酱肉、酱鸭、熏鱼端上来,满棚子都是荤香味。

    霍五见吃食宽裕,拿了半斤酱肉给了小老儿做答谢,喜得小老儿忙不停躬身作揖。

    旁边两桌客人坐不住,纷纷侧目。

    待看到满满两大盆吃食时,就有人凑上前来,想要出钱买些。另一桌的客人见了,也跟着上前说项。

    霍五并没有直接作答,而是看向贾源。

    “买给大家的吃食,当然由霍五哥做主!”贾源忙道。

    霍五点点头,对那两人道:“我们这吃食也不富裕,不过这遇上了,都是缘分,就一桌匀你们十个包子、两斤酱肉、一只酱鸭。至于价钱几何,还需问我这位兄弟,都是他在前头置的。”这一句,是指着贾源说的。

    两人欢喜谢过,又跟贾源询价。

    “包子十文一个,酱肉两百文一斤,酱鸭一百五十文一只。”贾源道。

    两人也无异议,各自拿了七钱银子出来,拿了吃食离开。

    南山村诸人,都被这价格吓到了。

    “贾二弟,是不是米价又涨了”霍大伯忙问道。

    “嗯,说是前几日一斗米两百钱,一日三涨,今天已经到千钱了。”

    “这……这可怎么好啊……”

    “霍大哥放心,这是江北的价格,等过了江就好。因春旱的缘故,金陵米价也比往年略高,可也不过斗米七、八十文。”

    饶是贾源如此说,大家再吃东西的时候,都带了犹豫小心。

    霍小宝下午吃饱了,这才过了两个时辰,还没怎么消化,就只吃了两个酱肉卷饼,饭量倒是没有那么惹眼。

    旁人不知,只当小宝爱惜吃食才不肯多吃,有样学样,都是吃了半饱就放下了筷子。

    “明早就过江了,又不缺吃食,省这几口干什么肉都热了,都吃了,坏了才叫人心疼。老虎、石头,你们接着吃。”霍五皱眉道“二郎,清小子也别放不开嘴,大小伙子,正是能吃的时候!”

    被霍五说了这一遭,大家都看向霍小宝,俨然要随霍小宝行事。

    霍五的声音都柔和了几分。

    “小宝,别心疼吃食,那两口东西够干什么的

    再吃些,要是饿坏了你,可不是叫老爹疼死”

    “这孩子,恁地懂事!”

    “小宝不吃,我们也不吃。”

    “宝叔吃,妞妞给你拿包子。”

    “……”

    “……”

    霍小宝眼见如此,还能说什么,继续吃吧。

    又是一张卷饼夹肉,开吃吧。

    旁人跟取得什么胜利似的,原本忐忑担心的神情都变了,欢欢喜喜地开始第二轮。

    不知是心情好胃口就好,还是想着物价贵,以后怕是没有机会吃这么多肉,大家还真是敞开了吃。

    满满两大盆吃食,竟吃了个精光。

    旁边两桌客人,这才明白霍五说的那句“吃食不富裕”是什么意思。

    这都是一群大肚汉啊。

    他们没有人从头看到尾,自然也不晓得这最大的大肚汉是个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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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蛟缠身,蛟化龙
    等史今再来,就带来了丧主史二婶。

    看似柔弱的妇人,见了丈夫遗骸眼泪就没有停过,不过待提及丈夫后事时,却格外有主意。

    “不要说急症,也别说遇匪……就说船出事,溺亡……”

    要是急症,儿子不在身边服侍是大不孝;要说遇匪,女儿的清白要被人嚼舌。

    史二婶只有这一对亲生儿女,自是盼着过了这一段,他们能平安归来。

    丧主做主,史今这个当侄子也没有异议。

    只是如此一来,霍家这救命之恩就不能摆着明面上。

    霍五却是巴不得掩住此事:“本就不必提我们,到底是忌讳……”

    这史二婶却是晓得感恩的,看着霍小宝,就要跪下去。

    霍小宝哪里能受,忙一把扶了。

    史二婶跪不下去,就拉了霍小宝的胳膊:“那两个孽障是我的命根子,小哥救了他们,就是我的恩人。我笨嘴拙腮,不会说好听的,且看将来。”

    “不必麻烦,晚辈已经收了令公子大礼……”

    “救命之恩又哪里是身外之物能顶的……”

    “……”

    史家带来的棺木,将史二叔遗骸装殓,一行人进城去了。

    空荡荡的院子,需要添置的物什还多,霍五身边只有银子,就带了儿子进城寻钱庄兑钱。

    进了金陵城,满眼繁华。

    热热闹闹的叫卖声,安逸自得的行人,一副太平景象。

    美中不足的就是,乞丐太多,三五成群,见人就纠缠乞讨,时常引得人掩鼻而走。

    霍五没有立时往钱庄去,带着儿子往城东去了。

    顺着城墙附近走了一段。

    眼前百十来丈的地方,城墙缺了个大口子,形同虚设。

    “这……”霍小宝目瞪口呆。

    再高再厚的城墙有什么用这么大的口子,压根就不需要大军围城,完全可以长枪直入。

    “当年我路过金陵时,这段就没了,十几年了,竟然还没有人修上。”

    “这不是打前朝的时候坍的”

    “当年樊城一丢,第五帅殉国,其他城的守将既都对朝廷冷了心,就没有死守的,能降的都降了,不愿降的也都的的弃官远遁,金陵城这边压根就没打起来。这个口子,是十八年前地龙翻身时震塌的。”

    十八年前,正是今上登基那年。

    地方官不敢要银子修缮城墙,好像找到了原由。

    父子两人沉默,前往蝉鸣街薛家。

    “不是什么远亲,那薛彪是你爹多年前的一个老朋友,性子狡诈,不是厚道人,不过面子情,见见就行了。”霍五少不得跟儿子说了一番与薛家渊源。

    父子两人说着话,就走到了蝉鸣街。

    刚过路口,就见前头围了一圈人,笔笔画画的看热闹。

    “薛家抄家了!说了通匪!”

    “哎呀,薛老爷的妹子不是知府家的小奶奶吗怎么就抄家了”

    “让他家显摆,活该!”

    “再有钱也是商贾人家,养肥了可不就要宰了!”

    随着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官兵锁拿了薛家上下,封了薛家。

    上下百十来口人,下仆不算,姬妾儿女就有二三十人,十来个俏丽妇人,七、八个少年,五、六个少女,都被绑成一串,哭哭啼啼,如同待宰羔羊。

    父子两人站在人群中,看得胆战心惊。

    等衙役拉了人离开,父子两人夹在看热闹的百姓中,离开了鸣蝉街。

    “金陵城要乱了!”父子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多了沉重。

    像薛家这样的商户,能立足金陵,定是将衙门上下都喂的足足的,这个时候被抄家,指定是衙门里头不稳了。

    父子两人没有再说别的,在城门附近找了钱庄,兑了一枚银锭,十贯钱。

    一贯钱是六斤四两重,十贯钱就是六十四斤,装进褡裢,霍小宝背了。

    等父子两人回了院子,史今去而复返,已经在等着了,带了满满两大车东西。行李被褥、锅碗瓢盆,都是簇新的。

    霍五领情,并没有虚客套,只道:“我们哪哪都不熟,正愁怎么添置东西,这是帮了大忙了!等过几日暖房,过来好

    好喝一盅。”

    史今是丧家,送完东西,少不得要往叔叔家支应门户,就告辞离开。

    霍五父子送到门口,霍五从怀里掏出几张契纸,递给史今:“我们是客居,保不齐哪日就离了金陵,留着无用,就请史兄弟帮忙转手,越快越好。不用耗着市价,少个两三成的也没事。”

    这本就是史家给的酬谢,托到史家人手中,也算是方便史家赎买。

    史今扫了两眼,又递送回来,劝道:“我那堂妹是这一辈的嫡长女,陪嫁的妆田都是上等水田,宅子也是府学左近的收租宅子,卖了想要再买回来可就难了!霍五哥今儿才到金陵,怎么就说走的话有贾家同我们家,也能彼此帮扶些。若是银钱不凑手,我那里还有。”

    “金陵好是好,可离淮南太近了!淮南乱成了一锅粥,离金陵只有一江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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